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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情深似海(穿越重生)——野人渡

时间:2021-01-14 10:50:01  作者:野人渡
  谁料那人根本不理,甚至蔑了眼宁祺,一脸嘲讽。陌十七皱眉,放大了些声,再重复了一遍,谁知那小太监笑得更欢了,只见他狠狠朝自己扇了一巴掌,随即面色大变,往地上倒去,“不得了了,来人呐救命啊,玄王妃纵容手下打人啦。”
  陌十七:“……”
  宁祺:“……”
  这厮演技着实惊人,最主要的是,嗓门也足够大,不过一会儿便吸引了附近休息的朝臣女眷,他们开始在人群中有恃无恐的指指点点。
  “我当是谁,原来是玄王的男妃啊,怎么,教训下人呢?”说话之人是柳温,是皇后的人,上次与骆玄策一道进宫,也是这人带头为难他们,如今这般模样,怎么瞧都是有备而来。
  “柳公子说话可要有真凭实据,我与侍卫刚到这里,这小厮嚣张至极,自己打了巴掌便滚地上了,更是不断向我磕头求饶,宁某不明所以,以为是哪家放出来的疯狗,正要差侍卫去寻太医呢。”宁祺声音清烈,落地有声,即时有这么多人在场,也不见丝毫慌乱,倒是坦荡。
  众人听此,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玄王妃落后于他们几步,此时也不过刚刚进院,这着实也太巧合了些。
  但即便如此,也只是众人心知肚明有人栽赃,反正与他们无关,也乐得看戏。
  “玄王妃可莫要乱说,各位大人请替小的做主,小的只是为各位大人打扫院子,没想到玄王妃说小的冲撞了他,便让侍卫出手打了小的。”说着,还将自己半边脸上的巴掌印露出给众人看。
  宁祺心下冷笑,他几乎能猜得出来是谁胆大包天要对他下手,用这么愚蠢的手段,当真是像是挠痒痒。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透其中的门路,不过是想毁他的名声。
  “我倒不知,玄王妃有这么大的手段,连宫中之人都敢随意处置,莫不是以为这皇宫是你玄王府?”柳温倒做得一条好狗。
  “我说过了,柳公子若要给我定罪就要先呈上证据,空口胡言,真当玄王府是玩儿的不成?”
  “不是你出的手,难道是那小太监自己打自己不成?”
  “柳公子火眼金睛,宁某着实佩服,方才确是这人自己打的自己。”宁祺迅速接过柳温的话,将他堵住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柳温气得脸都绿了,“好一个玄王妃,颠倒黑白可真有一套。”
  这闹剧惊动了许多人,宁祺倒是平静,闹得越大,打死时才翻不了身呢。
  骆向端听人禀报有人为难宁祺,犹豫着到底还是赶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人群中平静淡漠的纤瘦身影。因为今天是太后寿诞,宁祺特意着了一件玄色衣衫,既不张扬也不至于太过低调,衬出宁祺清冷之姿。
  宁祺大婚那日,骆向端是瞧见了的,一身艳红的喜服,一瞧便知是骆玄策寻来的,无论绣法落针都能看出它的精致,只怕不是凡物。
  衬得宁祺绝世之姿,那时便有些后悔,若是宁祺也能为他穿一次那样的喜服……
  “怎么回事?”骆向端不由自主走出人群,不动声色将宁祺护在身后,没看到宁祺平静无波的眸子下一闪而逝的厌恶及恶心。
  柳温见骆向端来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镇定下来,将事情按照他以为的讲了一遍。
  “胡闹,今日是太后寿辰,净惹是生非,宁祺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怎会做这仗势欺人之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都是会变的,如今相府庶子攀上了高枝,指不定就本性暴露。”柳温寸步不让,也不知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敢与骆向端叫板。
  宁祺淡漠的瞧着两人自个儿斗,反正一个都不是好东西,斗来斗去才有好戏。
  “皇上驾到——”
  林公公独特的唱和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众人忙跪下请安。
  皇帝扫了眼众人,有小厮上前凑到林公公耳边低语,林公公又转述给皇帝,皇帝身旁跟了宁相,这些一字不落进了他耳朵,瞧着柳温的目光寒了几分。
  “玄王妃,你上前来,将方才的事讲一遍。”皇帝吩咐道。
  宁祺早烦了一遍遍讲来讲去,但这又是皇帝的命令,只得又讲了一遍经过。
  场上两人,各执一词。
  道了事实之后,宁祺就低头站在一旁,这等场合实在不宜多出风头,尽管他有办法自证清白,也要装着兜着。
  一旁的宁相瞧着自家儿子被冤枉,心下一阵气闷,是的,他就是这么自信儿子是被冤枉的。
  他正打算休息,就有人禀报他宁祺出事了,他又火急火燎厚着脸皮请来了皇帝,他虽对宁祺有绝对的自信不会吃亏,但还是忍不了别人欺负儿子。
  此时,参宴的人除了主人公太后,几乎所有人都聚在了这里。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就想办法自证清白吧。”皇帝坐上了宫人搬来的龙撵。
  天气炎热,被太阳烤得头晕,就在宁祺受不住这太阳,打算开口的时候,院中大树一阵轻响,众人的视线被集中过去。这时,树上跳下来一粉衣女子,拍了拍手,再擦去额头上的汗,对皇帝瓮声瓮气的行了个礼。
  “锦儿?你怎么在这?”皇帝一脸疑惑的瞧着骆锦,这个时辰,不是应该陪着太后吗?
  骆锦模样生的好,最是讨人喜欢,她毫不客气上了龙撵,对皇帝道:“父皇,您可真笨,明明是那小太监要害我皇嫂嫂,我在树上都瞧见了,他自个儿打了自个儿,然后就倒地上了,先前锦儿还以为他同嫂嫂玩游戏呢。”
  咚!
  柳温只觉一颗巨石落在心间,心道完了。
 
  献礼
 
  
  “皇上明鉴,小的怎么会打自己呢?”
  柳温听着这蠢货竟还在找死,脸都被气绿了。
  “你的意思,是本公主说谎咯?”
  那小太监一听这么大个罪名扣在自己头上,顿时惊得失了言语。
  “也罢,本公主也不与你计较,”骆锦下了龙撵,走到那小太监面前,瞧了几眼,笑了,对柳温招招手,“柳公子,本公主瞧你说得累了,让你活动活动,来,照这边打,使劲儿哦,要是没力气,我可就让人打你了。”
  骆锦指着那小太监白皙的半张脸,让柳温去打。
  宁祺自骆锦出现就有些惊讶,自己分明将人赶走了,怎么又回来了,还替自己出头。在她吩咐柳温去打小太监的时候,宁祺就明白这小姑娘要做什么了。
  啪!
  群臣家眷静默了一瞬,那巴掌声着实响亮,似乎真的遵了公主的令。
  “很好,都过来瞧瞧,自己打的,和别人打的掌印有什么区别。”直到骆锦出声,众人才明白过来,纷纷称赞锦公主聪慧过人。
  “我今儿瞧着皇嫂嫂第一次参加宫里的大宴,生怕被人欺了去,这才暗中跟着,没想到还真被我抓个正着,父皇,您可要好好收拾这些人,太可恶了,竟敢给皇奶奶的寿辰添乱子。”锦公主倒是聪明,瞧着出够了风头,过犹不及,赶忙找了皇帝庇佑。
  这般作为,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怕嫂嫂受欺负,才逞了一时之快。
  宁祺倒觉得,骆锦确实是在保护他,只是这小姑娘懂得后宫生存之道,装着无头无脑,偶尔耍点小心机,以此博得皇上的好感,再将栽赃之事往太后寿宴上引,沾了这么个罪名,是不会被轻易姑息了。最后,坏事推给皇帝去做,而她,还是天真烂漫的小公主。
  不愧是在太后膝下养大的。
  只是,骆锦为何会帮他呢?
  按理来说,他与这位锦公主不亲近啊。
  看来回头得问问暗卫,骆玄策与锦公主是否有联系。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后寿诞之际生事端,来人,给朕拖下去,明日杖毙!”
  这人敢在太后寿宴生事,明显触怒了皇帝逆鳞。
  那小太监一听,彻底慌了神,朝着柳温爬过去,“柳公子,救救我,你不是说没有性命之忧吗?求求你救救我吧,小的给您磕头了。”
  众人默,瞧着柳温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就说这人这么积极赶过来,原来这才是主谋啊。
  “胡说,我都不认识你,快滚开!”边说便往人群退去,想躲开皇帝的视线。
  “好得很,这事竟还有柳公子掺和,来人,都给朕押下去,明日让大理寺亲自审。”皇帝彻底怒了,平日里的小打小闹尚可容忍,这都闹到太后寿诞了,再不治理,恐怕是要反了天了。
  “皇上饶命啊,我儿绝不可能参与此事,他与宁公子无冤无仇……”柳尚书一听自个儿的儿子要被收押,不管不顾朝着皇帝跪下。
  “柳尚书,何时轮到你质疑朕了?再求情,连你也跟着去。今日是太后寿诞,此事先放下,若再有谁不长眼生事,别怪朕不客气。”言罢,摆驾离去,留一众朝官面面相觑。
  待众人散去,宁祺才到骆锦面前道谢,哪知小姑娘一脸你见外了的表情,“皇嫂嫂,你不常进皇宫,自然不晓得这水有多浑,往后可要当心些,若吃了亏,定要差人到太晨宫来找我。”
  这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到让宁祺忍俊不禁,小姑娘瞧了这笑,立即呆了,原来这位嫂嫂笑起来这么好看啊,比父皇的所有胭脂俗粉加起来都要好看。
  也不知道这么好看的嫂嫂,他们是怎么狠得下心去陷害的。
  “好啦,我回去陪皇奶奶了,嫂嫂记得我的话哦。”
  “好。”
  得了准话,骆锦安心走了。
  骆向端一直站在一旁,观察她这位皇妹与宁祺的互动,心中蓦然一动,瞧着宁祺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阿祺,我没想到,我这向来对旁人漠不关心的皇妹与你这么投缘,倒是好机缘。”
  宁祺刚因小姑娘稍霁几分的心情就这么落回原处,“臣也是今日才认识的锦公主,锦公主天真善良,倒是可爱。”
  他怎么不知道骆向端的意思,这明明是想借着他接近锦公主,故而同太后亲近几分。
  可是,他怎么会让骆向端如愿呢?
  *
  下午无甚趣事,宫中舞婢舞了几曲助兴,文人互斗诗词,武人赤手比试。
  转眼就到了夜宴,这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皇家坐内堂,朝臣及家眷坐外堂,历来皇家不与百官同堂而食。
  落座之后,开始进献贺礼。
  宁祺安静落座,不争不抢,静静瞧着事态发展。
  急什么呢?好戏总在后头的。
  琳琅满目的珍宝一件件被呈在太后面前,大骆朝臣都知景鸿帝孝顺太后,虽然昏庸无能沉迷美色,但对太后却全然不似作假,也算是值得称赞的地方。
  所以,在讨太后欢心上,众臣显然费了不少功夫。
  诸如南海鲛珠紫珊,千年灵芝,壁画玉雕等世间罕见宝物不计其数,随便拿出一样到皇城拍卖场,都足以造成万人空巷的躁动,可惜今后也就只会待在这宫里,无人观赏。
  历时半个时辰,百官之礼才宣读归放完毕,接下来便是皇亲国戚进礼。
  瞧着众人没有动作,锦公主先起了头。
  此时夜幕已然降临,锦公主命人吹了烛火,众人不明所以,在一片昏暗中,锦公主吹了声口哨。
  下一瞬,只听四面八方传来咻咻声,一道接一道的火光倏然窜上天,最后,璀璨取代了沉寂夜空,照亮了这皇宫。
  众人虽知道烟花,却也没见过如此耀眼的烟花,一时看得痴了,竟连酒都忘了饮。
  直到那璀璨尽数消失在夜里,众人才回过神来,却再次被眼前之景惊住了。
  只见堂中荧光涌现,可不正是方才燃放的烟花之景吗!
  借着荧光,可瞧见有人挥动着画笔,不断在上面添添改改,须臾便成了一幅画,在昏暗中杳杳生辉。
  众人无不啧啧称奇,方才感叹烟花易逝,转眼就被人留在了画里,真真打从心底欢喜。
  “锦儿恭祝皇奶奶福如东海,事事如意。”画前人放下手中笔,对太后所在的地方行了个规矩的皇家礼。
  “好好好,不愧是哀家的锦儿,这礼甚得哀家的心。”
  这时,宫人重新掌了灯。
  众人再瞧过去时,只见堂中一道镶了金边的画纸,哪还有半分方才的绚丽?
  见太后疑惑,小姑娘解释道:“这烟花来自西域,这作画的颜料嘛,则是偶然所得,它只有在黑夜里才会散发出光芒,让人瞧着奇特。”
  一连得了太后几声好,骆锦笑的纯真又开心,见了宁祺投过来的视线,俏皮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等着这位皇嫂嫂的夸奖。
  宁祺笑着点了点头,小姑娘就乖巧回了太后身边。
  “请太子献礼——”锦公主开了头之后,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公公按照礼部安排好的名单唱和。
  太子送的是一套茶盏,瞧着价值不菲,典雅素净,想来太子那样蠢笨,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审美,定是皇后张罗下来的。
  二皇子在外游学,至今未归,太后大寿也未见上礼,公公便自作主张略过了。
  “请玄王——妃献礼——”太监一抹头上的冷汗,还好反应快,不然失了礼数,又要遭罪了。
  “阿策征战在外,不得尽孝,半月前特修书一封,差儿臣向定国寺求来女君图一幅,恭贺太后娘娘佳名流芳万世。”宁祺与陌十七两人将字画舒展开。
  只见画上女子立于城墙,放眼尽是绵延江山,磅礴大气,瞧来心旷神怡。
  “哇!皇奶奶,这不是前朝享誉天下的女君吗?传说女君容貌倾城,又心怀仁慈心系天下百姓,简直堪称榜样。”要不是太后拉着,骆锦估计能跳下来。
  太后微微一笑,想来是想起了不少年轻之事,眼里尽是怀念,“此番倒是有心了,阿策在外征战,黄沙大漠,北境边夷凶残霸道,难为他护得大骆安宁无忧,宁家小五,你既成了阿策王妃,定要夫夫护持,不得离心猜疑。”
  太后这一番话让朝臣静了一瞬。
  原以为太后并不看好这庄婚事,以至于连婚礼都未参加,如今听这言外之意,倒是对二人的结合诸多关注,甚至于看好。只是,男男结合,有悖传统,他们,又能坚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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