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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情深似海(穿越重生)——野人渡

时间:2021-01-14 10:50:01  作者:野人渡
  扶风一怔,随即嘲讽道:“皇城大街小巷皆是玄王与玄王妃不和的消息,怎么瞧着你一口一个夫君喊得挺顺溜。”
  宁祺弹了弹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玩味道:“传言毕竟是传言,我还听闻焰国七皇子疯病难愈,在皇宫杀了满室宫女太监之后暴毙了,还不分明是活得好好的,甚至暗爪都伸到我大骆皇朝来了。”
  扶风双手随着宁祺的话越握越紧,眸色发红。
  这幅隐忍却又假装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模样,更增添了几分风情。
  宁祺抿了一口茶,丢下一句彻底压垮扶风的话:“你说对吗?七皇子殿下。”
 
  来信
 
  
  富丽堂皇的天字号屋内,森寒之气四溢,似乎能将人冻住。
  数息后,这无形的寒意才渐渐退去,扶风沉静道:“玄王妃知道得不少,有没有人教过你,知道太多,容易薄命呢?”
  宁祺不傻,听得出话里话外的杀意,这扶风,当真是个人物。
  他会有此猜测,也是结合了前世记忆。前世的焰国,再过两年之后就会动乱,死去的七皇子殿下突然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传闻容貌倾城菩萨心肠,救百姓于水火,得了民心,顺利割据一方,将朝堂搅得苦不堪言。
  只一年,皇帝便下了退位诏书,将皇位传给了七皇子殿下。
  而奇怪的是,在骆玄策退位,肖翼登基那一年,焰国举国归降,后续的事他就没再了解,与骆玄策过起了隐居的生活,不问世事。
  依照骆玄策之前所说,再结合扶风惊人的容貌,以及他的厉害之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前世那个归降事件,如果不是为了心上之人,哪个男人会甘心放弃九五尊位,冒尽天下大不韪,忍着千万百姓唾骂,做出这等疯狂之举。
  扶风,是个重情之人。
  如烈火,为所爱之人可以燃尽自己。
  只是,前世的扶风,最后有没有得偿所愿呢?
  “七皇子殿下想出手,我一介平凡之躯,自然是阻止不了,不过,若是让肖翼知道,你杀了他最好兄弟放在心尖上的人,你猜,他会不会也杀了你呢?”
  扶风在意肖翼,这是个不错的把柄。
  “我有很多手段,让你消失无踪,谁知道是谁杀了你。”宁祺说的没错,他确实在意肖翼,此番也只是嘴硬而已,饶是他有一千种方式杀了玄王妃,只要存在会暴露这一条风险,他就不敢下手。
  骆玄策对宁祺的在意,他是知道的。
  “好了,我没兴趣与你杀来杀去的,你帮了我,我可以助你得到肖翼,并且让他心甘情愿,如何?”
  “如何让他心甘情愿?”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扶风闭上了嘴。
  “这还不简单,死缠烂打呗,那家伙嘴硬心软,随便来点苦肉计折腾一下,不就上钩了?”他绝不相信肖翼对扶风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跑到边关那么远,当事人分不清,旁观者可清楚得很。
  扶风沉默,以那人的性子,怕是会离他越来越远吧。
  不过,这玄王妃倒是比传说中有趣,越是了解,越是讨厌不起来。
  他藏得那么深,费尽几年时间隐藏的秘密,竟然被他知道了,玄王妃,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你想怎么做?”
  宁祺:“骆向端在焰国应该有细作,此次焰国的人会出手。”
  扶风一听便明白了,玩味道:“拿我当打手?玄王妃这招使得不错。”
  “哪里的话,焰国将会是七殿下的囊中之物,不过是提前清理害虫而已。”
  被点破心思,扶风也不恼,两人对彼此未说出口的交付之意心知肚明,虽然扶风也挺好奇自己对宁祺莫名的好感。不过他也疑惑,根据之前的消息,宁祺站在骆向端一边,多次针对骆玄策,怎么进了玄王府,竟变了个样?
  宁祺脖子上不经意露出点点浅淡的红痕,扶风本就在烟花之地长大,怎会不明白那代表了什么。
  “玄王妃可真是个妙人,不过,扶风挺好奇,玄王妃怎么就对玄王殿下情根深种了呢?”
  这问题有些突兀,不过宁祺早将扶风划到了自己人行列,倒也没有大惊小怪:“从前做错了事,重来弥补罢了。”
  这话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但宁祺不愿多说,扶风也不好随意猜测。
  “此事劳烦七殿下了,三月后我会前往北境,七殿下可考虑是否与我同去。”
  略作沉吟,扶风笑道:“宁祺,你早猜到我会答应了吧。”
  “殿下英明。”
  “……”着实不知如何接话:“这般作为,玄王殿下是打算争那个位子吗?”
  “保命罢了。”宁祺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只朴素一句,倒是道出了实情,触动了扶风,是啊,兜兜转转,不过是为了保命。
  “再说了,就算我不找你,你也会帮玄王吧。”宁祺语气很笃定。
  再次被说中心思,扶风已经没了脾气:“玄王妃怕不是背着玄王偷学了读心术?我确实会站在玄王阵营。”
  顿了顿,又接着道:“肖翼这人,一根筋,跟了谁,就认了谁,哪怕刀山火海,他也敢去走,我不放心他让他置身险境,所以只能让玄王强大,虽然玄王也不大需要我帮。”
  那家伙,厉害着呢。
  宁祺笑:“那便这般说定了。”
  “嗯。”扶风随着宁祺起身,见宁祺重新戴上了斗笠,才打开门,轻声道:“撇开交易不谈,今日算是交了个朋友,这情阁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宁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也算到了一条船上。
  *
  皇家有王妃进宫请安的习俗,但宁祺身为男子,不好去女眷聚集之地,倒也省去不少麻烦。
  趁着空闲,宁祺梳理了一下前世的记忆,将之做了罗列。
  如今他既进了玄王府,诸多事可能不会按照上辈子发展,所以,他需准备好迎接变数,规避危险。
  这一列便让他心惊起来,因为按照原有发展,明年五月,骆玄策会被骆向端设计,最终被流放。
  不用说,能让骆玄策乖乖走进陷进的,定是借着宁祺的名义。
  景鸿帝原本就对骆玄策诸多忌惮,二月大败边夷,威望持续上涨,远远超越了其余皇子,是天下民心所向的明主。被骆向端设计,自然就顺水推舟将骆玄策流放苦寒之地,终身不得踏入京城。
  上辈子,骆玄策被流放期间,绝不会那么风平浪静,否则,心底对皇家亲情的那点渴望,是怎么消散的呢,以至于最后顺应民意,起兵推翻皇城。
  那时,对于骆玄策被流放的消息,他说不上来什么感受,一边暗自欣喜轻薄他的人终于得到了惩罚,一边又为大骆失去了一位战神而忧心,甚至对他升起奇怪的敬佩之情。
  不过,既然重来,必不会重蹈覆辙。
  一月后,宁祺终于收到边关的来信。
  这信先是洋洋洒洒几页关于边关的情况,以及叮嘱他在皇城需多加小心云云,似乎是怕宁祺吃亏,还将他在朝中掌控的大臣列在其上,至于一些被他称之为有用的,则附上了他们徇私舞弊等罪名,狠狠攥着他们的弱点。
  这一个多月来,边关未曾有消息,传给皇城的战报不痛不痒。
  但信上所说,却是惨烈许多。
  边夷众部落联合在一起的力量不可小觑,因为人多且杂,每个部落都有一套自己的作战方式,这些方式糅杂在一起,异常头疼。常常打一场仗,就会面对不下五六个不同的作战策略及阵法,各种花招层出不穷,对习惯了双方之战的大骆将士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可想而知,这对骆玄策也是巨大的挑战,毕竟,打一场仗,就要提防对方五六个军阵,并迅速制定制敌策略,着实需要巨大的精力。
  这信最后,落了一句话。
  他说:子钦无忧,岁岁安宁。
  与其说浓浓的思念,倒不如说是虔诚的祈愿,祈祷心上之人平安无虞,岁岁喜乐。
  宁祺盯着最后一页那行字瞧了许久,笔画坚毅,字体洒脱,跟骆玄策的人一样。
  所谓见字如面,大抵就是如此。
  浓烈的思念隔着朝堂,隔着山海,也隔着数万人生死的重担。
  骆玄策初走那几夜,宁祺整夜整夜的噩梦,常半夜惊醒,之后要靠着骆玄策留在榻上的气息才能勉强入睡。
  习惯了一个人,突然之间被剥离,任思念堆积无告,内里都是那人的模样。
  接到书信之后,宁祺昼夜不停翻看了有关边夷部落的书,王府里的被看完之后,陌阁搜集的也送到王府,经过整理,写出了一本小册子,里头尽是对边夷部落的战术合集,以及大致处事之道。
  骆玄策与边夷打交道已经有不短时间,不知有没有这么详细的了解过。
  边夷花招战术多,不过,半道组合在一起,且个个都野心勃勃的队伍,也不无制服的可能,只要让其内斗,就好办多了。
  再有,就是上辈子骆玄策大败边关之后,百姓流传起来关于胡人部落与塔木部落的密辛。
  这件事随着战败流传出来,当了好一阵茶饭谈资,甚至流传到了皇城。
  胡人部落首领胡竟双亲在战乱中遇害,只余下幼妹与他相依为命,幼妹及笄那年,边夷动乱,一伙人趁乱洗劫百姓,见胡竟幼妹生的容貌惊人,便动了心思。胡竟拼死相护,最终差点丢了性命,却阻止不了幼妹被他们带走的命运。
  此后几年,胡竟一直未放弃寻找阿妹。
  而深陷塔木的阿妹,却遭受了人间极恶,成了供人享乐的女子,最后被塔木首领生生折磨致死。
  乱世中最不值钱的,就是命。
  而那女子,偏还多了最致命的东西——美貌。
  禽兽本就丑陋,美不会使他们心慈手软,只会变本加厉。
  如果,让胡竟知道,塔木首领是凶手,只怕会拼命吧,最坏的结果,也只是为了联盟忍气吞声,总归没有坏处,而且骆玄策那么聪明,总会找准时机。
  这封信夹着浓厚的思念,从清晨到翌日清晨才堪堪整理完毕。
  宁祺想了想,将他想利用太后寿诞设计骆向端的计划写了下来,反正这信还未到边关,太后寿诞就来了。
  枯坐片刻,宁祺在结尾落笔:
  钦坐皇城,心系疆场,我的将军战无不胜。
 
  太后寿诞
 
  
  时间飞逝,半月已过,载着思念的信件随快马奔赴边关。
  明日就是太后六十寿诞。
  作为玄王妃,骆玄策在外征战,筹备诞礼之事自然落到宁祺头上,不过在上回的来信中,骆玄策已告知宁祺库房中有收藏的珍宝,只需挑一件适合即可。
  宁祺在库房转了整个下午,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珍宝里,挑出了一幅前朝千秋帝后亲手题字的画。
  这诞礼倒是中规中矩,也贴合太后的经历,试问谁不想千秋留佳话?
  隔天大早,宁祺就起身准备,为防不测,宁祺将小六换了陌十七,陌十七轻功了得,再加上又擅辨毒,若有他在身边,宁祺倒是少了些顾虑。
  就在昨夜,扶风突然找上王府,宁祺便也将太后寿宴之事告知于他,扶风道宫里有他眼线,届时或可帮得上忙。
  天明时分,宁祺就带了诞礼,朝皇宫而去。
  太后寿诞,举皇城同庆,街市上大清早就札满了人,吆喝贩卖声此起彼伏,三两步就有新的引客之语,听来都是人间烟火气息。
  “哟,那不是战神王爷府的马车吗?”
  “是啊是啊,轿子里莫不是玄王新娶的相府男媳妇?”
  “可不是,战神王爷前几月出去打仗了,轿子里肯定是王妃。”
  对于宁祺这个玄王妃,百姓充满了好奇,当初新婚那日,宁祺随着骆玄策骑马绕城时,那惊为天人的容貌一传十传百,使未得见其颜的百姓充满了好奇。
  但自结亲后,玄王妃深居简出,甚少露面。
  宁祺端坐在马车内,听得百姓之言,无声笑了。
  太后寿诞被皇帝看得极重,要求朝中百官都需进宫贺寿,因而宫门前来来往往都是大臣和家眷,热闹非凡。
  进了宫,为表明对玄王的重视,皇帝亲口应允宁祺与诸王一道,直接坐了玄王的位子。
  也就是如今这特殊时期做给别人看,若换了寻常,宁祺恐怕也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之后众人浩浩汤汤往马场而去,这第一场,就比些竞技,皇上出彩头,为太后增些乐趣。
  宁祺瞧着这些,实在百无聊赖,这时,坐在他左侧的锦公主突然蹭到他这一桌来,兴致勃勃问:“皇嫂嫂,你不去同他们玩吗?”
  锦公主同他差不多年纪,生了一张天生烂漫的脸,瞧谁都是心情颇好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大概也就是这幅模样讨了太后欢心,被太后收养在膝下。宁祺如今猜不到锦公主是否有意交好,或是存了别的念头,她是太后的人,也只能先顺着。
  “回锦公主,我幼时落了寒,修为尽毁,实在是有心无力。”宁祺规规矩矩行了礼。
  “啊,那还真可惜。”锦公主一脸遗憾,宁祺倒是瞧不出假意,见她暗淡一阵,又抬头道:“嫂嫂往后可往宫中多走动,玄王哥哥常年在外征战,你定会孤独吧。”
  宁祺轻轻一笑,可不就是孤独吗,心都跟着走了,剩下一个躯壳周旋在豺狼虎豹之间,“我知道了,多谢公主美意。”
  太后坐在皇帝右侧,自然也看到了锦公主与宁祺的互动,她敛下眸子,最终什么都没说,将视线转回了场上骑马射箭的公子哥。
  骑射竞技,持续了一个时辰,结束时已是日上正午,众人被安排到偏殿休憩。
  锦公主邀了宁祺到太后的太晨宫休息,宁祺怕沾染是非,徒惹不必要的争端,就委婉拒绝了,小姑娘一脸沮丧转身离去。
  宁祺如今算是有恃无恐,虽然这个恃,是众人以为的骆向端。
  只要他一朝未与骆向端撕破脸,正面对上,他就会被划在骆向端阵营中,若有人要对宁祺下手,多少会考虑一下骆向端,至于其他,那就另说了。
  当他们按照分配,到玄王妃的院子时,里面已经有人了。
  “你是何人?这是我家王妃休憩的地方,还请速速离去。”陌十七上前去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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