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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情深似海(穿越重生)——野人渡

时间:2021-01-14 10:50:01  作者:野人渡
  “阿策,再过半月便是我的生辰了。”
  “嗯,我会赶回来。”
  说罢,骆玄策正欲翻身下榻,温暖的手臂紧紧圈住了他,微微用力,唇边便贴上来令人心驰的温润,缠附着蚀骨温柔。
  骆玄策眸色一沉,拥紧宁祺反客为主狠狠吻了下去。
  直吻到两人气息不稳方寸大乱,这才停下来,相视一笑。
  “我等你回来。”
  营帐外,周庄,肖翼与杨烈面面相觑,各自眼里都有说不出的震惊。
  “大帅这是?”
  “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你们有了家室就明白了。”周庄一脸正经。
  肖翼毫不留情,直翻了白眼:“说得好像你有一样。”
  周庄:“……”
  “话说大帅这是累着了?换了平时,这会儿早到议事厅了。”周庄一脸猥琐笑意,活像十八村盛名远扬的长舌妇。
  “就你话多!”肖翼向来看不惯这厮。
  杨烈素来正经,一脸无奈立在中间,听两位大人物互掐。
  “这有什么,软玉温香,君王不早朝,更何况王妃那么好……”
  看。
  被生生圧回了周庄嘴里。
  三人口中的主人公掀开帐帘,凉凉瞥了眼周庄,绕过他们朝议事厅去了。
  周庄:感觉要凉?
  肖翼拍了拍周庄,一脸幸灾乐祸随骆玄策走了。
  入了议事厅,里面早已等了几位将军,烛光下,肖翼三人不经意瞧见骆玄策嘴角的红,视线交汇出一脸的猥琐笑意。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帅的王妃,好生凶悍。
  “周将军,你来讲讲局势如何。”骆玄策面无表情,似乎当真只是无意点到周庄。
  周庄知道报应来了,上前硬着头皮道:“今夜边夷盟会,我们的人按照计划将胡竟与塔木的恩怨挑了出来,胡竟气极,不顾后果在大宴上放言要杀塔木,大宴被搅的混乱不堪,联盟首领出言才止住。”
  “后来联盟首领要求两位首领私下解决,原本到了这,也算是止住了势头,谁知道塔木与联盟里半数以上首领打好了关系,逼着联盟将胡竟逐出,否则就退出联盟。最后,达成协议将胡竟逐出,胡竟发了狂,重创塔木后与部下逃出,逃往荒谷后不见了踪影。”
  “最重要的是,胡竟走时,带走了联盟内兵防布阵,若能得到此图,破边夷指日可待。”
  周庄说完,营帐内陷入沉寂。
  “我们的人可有跟上?”
  “混在队伍里,不过荒谷向来以恶劣著称,只怕……”
  营帐内的人常年驻守大漠,未尽之言没人比他们更加了解。
  荒谷之地是大漠最危险的地方,堪称死亡之地,就算是当地的居民,只要误入也难以返回,此番只怕是凶多吉少。
  “大帅,肖翼请辞。”
  只要得了这边防图,早日破开边夷雄兵,就能平了这乱世。
  骆玄策瞥了眼单膝跪地的肖翼,恍若未闻:“周将军下去准备,即刻随我出城,肖副帅留守大营,随时注意边夷动向,此事我们做得不甚严谨,定留了些把柄,需防他们狗急跳墙。我不在时,大军一切照旧,听从肖副帅之令,不得违抗。”
  众人惶恐:“荒谷之地太过危险,请大帅三思,让我等前去。”
  “放心,本王自有分寸。”
  这便是不容人反驳了,众人心有戚戚,却不敢再多言,虽大帅是从荒谷之地回来的人,但谁能保证这一次的安危呢?
  “都下去吧,肖副帅留下。”
  众将军退去。
  “为什么不让我去?”
  骆玄策坐回主位,肖翼还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此地危险。”
  “知道危险你还去?交给我不好吗?”天知道每次骆玄策以身犯险时他有多着急。
  骆玄策简直被气笑了,“胡闹什么,我去过荒谷,知道哪里有生路,况且,你真以为一个一心想为幼妹复仇的男人会蠢到去荒谷之地送死吗?肖翼,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将军了?”
  他知道肖翼的顾虑,这人年龄长他两岁,但却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要人操心的弟弟,也是没谁了。
  “肖翼,你的人生不能只有我,我们是兄弟,是刀山血水里堆出来的亲情,担心对方的,并不只有你。你知道老将军为什么要说将你托福给我吗?就你这性子,太冲动,没人瞧着你,都能翻了天了。”
  见肖翼不说话,骆玄策便知这是听进去了,继续道:“此次我出城,也并非全是为了胡竟,只一个胡竟与边防图,还不值得我如此。”
  骆玄策将粮草的事讲了一遍。
  肖翼听得认真,完了就开始气愤:“骆向端可真不是个东西!跟着外贼合谋偷自家东西,当真不要脸。”
  “好了,我此番出去,会将这事解决,也好试探军中有无细作,我走之后,你小心将消息散进军中,就说我前往荒谷之地,严密监视军中人与边夷动向。”
  营中沉默下来,直到周庄在帐外禀告可以出发,肖翼才低低应下:“好,万事小心。”
 
  遇险
 
  
  骆玄策走的第二日,一帐子的气息,徒增想念。
  破晓时懒懒赖了床,像是从残存的气息里得到些许力量,起身照旧投入发展大计中。
  说不担忧,那是假的。
  没人能在心上人以性命冒险时还能保持平静,但宁祺从来都知道,那些关起门来谈论的家国天下乃至盛世太平,是要靠骆玄策一次次涉险博来的。
  他没有与之比肩共战的机会,至少不会做他的阻碍。
  腊月初八,还有八天便是他的生辰,只盼一切平安,心上人不论风雨,按时归来。
  今日是与肖翼商议好进山的日子,大清早便点了百余精锐,先在前方开路,扶风不放心宁祺,硬要跟随,而小六则被留在了营中。
  乌群山很是奇特,背阳处覆盖了满山白雪,隐隐散发着雾气,若是夏日,远远瞧去,林中会蒸发出紫黑色浊气,那便是长年蕴存的瘴气,受热之后散发出来。
  此前宁祺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连翻了几晚古籍之后,确立了风的朝向,说来也奇怪,乌群山的风自古时有记载开始,皆是吹向背阳区,无论冬夏,皆是如此。
  这就避免了夏日瘴气起时被风吹散误伤百姓。
  有利自然有弊,向阳之地日照充足,气候温和,大型猛兽常年出没,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很危险。
  古籍提过预防猛兽的方法:自底为之,圈地扩之,群兽喜林,空之则离。
  大致意思是说从山脚开始开垦,慢慢向山腰扩散,猛兽大多出没于浓林,若是没了树木,就会向山中迁移,届时再以木杆围栏,就解决了这个顾虑。
  众人自向阳坡树木最少的地方上山,行了半个时辰才到山腰,一路上确实遇到不少野兽,好在人数众多,一路有惊无险。
  宁祺发现,乌群山山脉的土是农籍所著中最适合种植的净土,倒是没想到荒芜大漠中会有这样一处净土,原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得了个惊喜。
  抵达山顶时,大漠风光一览无余,金黄色的,铺到了天边。
  身后是刺骨寒风和皑皑白雪。
  众人稍作歇息,领略这难得的风光。
  就在此时,变故横生。
  大地一阵晃动,林间猛兽发出刺耳嘶鸣,飞禽惊掠,还伴着巨石滚落山间的猛烈碰撞声。
  宁祺原本就立在边上,大地一震,身子就不受控制往前倾,偏那处是陡峭的崖壁,周围树木稀疏,连抓的地方都没有。
  扶风离宁祺不远,见宁祺被狠狠往崖下抛去,心头一紧,脚下用力便朝宁祺掠去,惊魂一刻险险揽住了宁祺,抓住了一道手臂粗的枝干,挂在陡坡上晃荡,摇摇欲坠。
  数十息后,地动停止,却给众人带来了难题。
  宁祺与扶风的位置太过刁钻,上头的人够不着,陡坡下又踩不到实地,稍有不慎就会跌落下去。
  况且这树枝伶仃晃荡,随时都有折断的危险。
  宁祺红了眼眶,这是两辈子,为数不多为他不顾性命的人。
  “扶风大哥……”
  “别怕。”
  扶风声音一惯温柔,哪怕他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也丝毫瞧不出费力,但哪会不费力呢?
  树枝上堆了雪,冻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没了知觉。
  肖翼一脸着急,骆玄策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照顾好宁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绝对可以死一死了。
  “放开我吧。”宁祺冷静开口,他很感激扶风为他不顾性命,但就是如此,他才不愿意扶风出意外,若没了他当累赘,扶风就能坚持久一些。
  “不许说这样的话,会没事的。”扶风只觉好笑,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多少年了,也没谁能令他做到如此地步,但宁祺瞧着,就是要被捧在手上的人。
  也不怪他不顾一切。
  肖翼听不到两人低语,但瞧宁祺的神色就能猜出些什么来,一边让搭人梯手拉手延伸,一边大声道:“你俩不要做傻事,马上就好!”
  好在梯队很快搭好,一点一点探到下方,肖翼身手好,承担了救人重任。
  到两人跟前,也不敢去碰树枝,伸出手欲将那双冻得通红的手拽住,那人却阻止了他:“先救王妃。”
  说罢,用力将宁祺甩上来,树枝受力,又是一番大力摇晃,已经出现了危险的折断声,惊得肖翼心惊胆战,虽然他不知道这股惊慌从何处而来。
  宁祺见势,也不拖沓,利落配合着人往上爬,他心里清楚,多耽误一瞬,扶风就多一分风险。
  咔!
  那树枝倏然折断,直往下坠去。
  肖翼心中的惊恐之意达到了顶峰,来不及思考此举有多危险,手疾眼快抓住了那双通红修长的手。
  骤然承了两人下坠的力度,最下端的士兵一下反应不及,手上脱力,肖翼和扶风两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往深渊坠下去。
  宁祺脚刚着地,转身就目睹了眼前一幕,心狠狠沉下去,张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眼泪不受控制流下来。
  *
  崖底,肖翼缓缓睁开眼睛,脚上传来一阵难忍的疼痛,周身背面很冷,身前却是一片温暖,他费力抬起头,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这男人紧紧将他护在怀里,身上落了雪花,脸色苍白如纸。
  肖翼一阵恍惚,在下坠过程中,这男人不顾危险将他护在怀里,自己挡去各方伤害,他实在不明白,这人为何能舍己为人到这种地步。
  他唤了几声,没人应。
  他忍着脚上的疼,轻轻挪开揽着自己的手臂,坐起身来,检查了下自己的脚,小腿上该是被乱石蹭了下,有些深,雪冻住了流淌的血。
  周围一片白茫茫,离他十丈远的地方是笔直陡峭的崖壁,还有个山洞。
  肖翼试着将人拉起来,却在下一秒顿住了,这人背上一片猩红,血水已经沁入雪里,染红了一片,肖翼心头一震,眸子泛红。
  必须尽快将人弄到山洞里,再躺下去,这人血非流干不可。
  其实他在战场上受的伤多了去了,这点根本算不得什么,更何况更大的伤害都被这男人挡去了。
  咬咬牙,肖翼起身,将人从雪里掏出来,费力将人抱起来,一步一个雪印,步步蔓延到洞口,洒了一地梅色红血。
  这里人迹罕至,原是不抱任何希望,但瞧见了角落里不知堆了多少年的干柴和兽毡,肖翼还是松了口气,暗叹运气不错。肖翼一手撑着怀中男人的重量,一手胡乱拉开兽毡,见铺得差不多就小心放下。
  做完这些,原是该松口气,但他不敢松懈。
  摸索出随身的火折子,试了几次才将火引燃,微弱的光慢慢壮大,最终照亮了山洞。
  这山洞说大不大,肖翼特意选了离洞口最远的地方堆火,否则只怕还未等人找到,自己就先冻死了。
  之后他又取来雪水,找了破罐子温热,一点点擦去扶风背上的血。
  这时才知道这男人伤得多重,整个后背都被乱石树枝蹭刮,几乎没一块好肉,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震荡再次席卷而来,教他眼眶发热。
  这人怎么会那么傻呢?
  明明自己从未给过他好眼色啊。
  清理好扶风的背,约莫着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这才一瘸一拐出山洞掏了雪,温热之后处理自己的伤口。
  在火堆旁逐渐暖和过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不过尚且可以忍受。
  他担心的是这男人,他身上的温度不断降低,这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慌害怕,就像当年的肖老将军,临终前也是这般,身上的温热一点点散去,最后再也醒不过来。
  肖翼慌了,没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办。
  他凑近火堆,将自己烤热了再将人搂在怀里,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温暖他,如此反复,倒真让他得了逞,感觉到这人温度不再流失,肖翼终于松了口气。
  此时,被耗尽的体力终于腾出时间来放肆,轻轻一蹦,肖翼就溺在它的温柔里,沉沉睡去,不问世事。
  *
  翌日,肖翼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温柔的眸子,迷糊劲儿统统被吓干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可没忘记这人背后惨不忍睹的伤痕。
  “无事。”扶风醒得早,背上火辣辣的痛折腾着他,睁眼便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躺在自己身侧,还那么抱着自己,简直像做梦一样,瞬间生出一种这伤受的值的念头。
  “什么叫没事,你不知道自己伤得多严重吗?谁让你自作主张护着我了,小爷皮糙肉厚,换了我只不过是些皮肉伤,你倒好,细皮嫩肉,不留一身疤才怪。”
  肖翼一股脑怨了一通,见人垂眸不讲话,想是自己话重了些,有些囫囵安慰道:“你也不必上心,我有邱神医的无痕膏,等回去送你好了,不会留疤。”
  “嗯。”
  “为什么要救我?”肖翼低声问,声音快被他吞回肚子里。
  “没有为什么。”因为不想看你受伤啊,扶风轻声在心里,讲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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