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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怕我抹消灵基(综漫同人)——阳华六出

时间:2021-01-15 21:03:43  作者:阳华六出
  定向爆破,同样是千里眼中所见到的景象。
  “真是壮观啊……”马里斯比利微笑着凝视酒店垮塌的那一幕,光影不定地交错在脸上,眼中神情不明,“肯尼斯好像就住在那里吧?过分轻视现代科技就是这样的下场啊,从一百五十多米的高度自由落体,虽然不会死,但也足够那家伙难受了。”
  “……”
  “怎么了,所罗门,你就没有感想要发表吗?”
  男人回过头,轻轻拉了拉以色列王的披风。
  “我没有感想,很早以前就用千里眼看到了。”所罗门收回眼神,毫无波动地看着马里斯比利,“发布感想是只有你们的权力,我只是一介死去已久的亡灵,你用来争夺圣杯的工具而已,本身不具备发表自身感想的余地。”
  全方位笼罩着整座冬木市的千里眼视野里,在名为“所罗门”和“马里斯比利”的小点旁边,又突兀地出现了几个并非友方的人物。
  扛着反器材武器的颓废男人叼着烟头紧跟在后,藏在街头巷尾的阴影里,手指紧扣扳机。
  浑身黑袍的神父虔诚地握住十字架,于光暗交接处阖目祈祷,头顶的广告牌上,遮断了气息的Assassin摆弄起短刀。
  两者的目标均为同一对主从,又仿佛自有默契一般地彼此保持了距离。
  ……
  监视周围的使魔被黑键击中,化成粒子消散。
  天体科君主单方面和所罗门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甚至连脚步跨出的距离和速度都没有改变。
  “这可不行啊,所罗门王,难道你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人间的喜、怒、哀、乐吗?即便是自视甚高的魔术师们,以杀人为乐的鬼们,哪怕感情再扭曲,也总有自己想要追寻的东西啊。啊,那边竟然还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蛋糕店,我们过去坐着说说吧。”
  还不等所罗门出声,他就拉着以色列王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背后令人如芒在背的视线消失了一道。马里斯比利无声地笑了笑,随手推开大门。
  “嗨,这是您订的草莓蛋糕,请收好!”
  店员冲着男人挤眉弄眼,而接到提示的男人显然心领神会,脸上绽放出了名为“幸福”的笑容。
  “啊啊,竟然这么快就做好了吗,蛋糕师傅手速真是快啊。我们快回去吧,待会儿切蛋糕的时候有惊喜哟!”
  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彼此依偎着走出大门,满脸幸福地和两人擦肩而过。所罗门停住脚步,看着那对恋人越走越远。
  在一天之前,这个男人偷偷来到了这个小店,手里拿着钻戒,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求蛋糕师傅要把它放进蛋糕里。而在几个小时之后,作为被庆生的一方,女人切开蛋糕,然后发现了这枚戒指。
  顺理成章地,男人大费周章地求婚成功了,两人飞快地告知了长辈们,然后在众人的祝福下结了婚。
  除此以外,本次圣杯大战的御主们,肯尼斯和索拉和迪尔姆德、远坂时臣和禅城葵和间桐雁夜、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和言峰绮礼之间,都存在复杂的情感纠葛,在他眼中上演着一幕幕悲喜剧。
  人类的感情……吗?
  “怎么样,所罗门王,你喜欢吃哪种口味的蛋糕?”
  尽管已经明白所罗门是相当机械的存在,马里斯比利依旧下意识问了他一声。
  “口味?”
  所罗门温声转头,只见橱窗里稀稀拉拉地摆放着各种口味的蛋糕,用各种各样的香料和添加物制作成精巧的造型,甚至在上面写上祝福的文字。
  原本应该是随便拿一个都无所谓的他,此刻脑海里蓦然浮现出了那个草莓蛋糕的模样。
  “草莓的吧。”
  迎着御主惊异的眼神,无心无情的以色列王如是说。
  ……
  “唔,我原本想要对您说,‘对世间万物都毫无感触,一视同仁的人,不是天生圣人,就是人造的傀儡’,但是听到您刚才的话,我突然又不确定起来了呢。”
  马里斯比利热切地看着他。
  “您真的是没有感情的王么?还是说,您的心遗落在别处,您却从未体会到这一点呢?您与我的缘分可能仅限于这短短七天,人类是如此多彩又有趣的生物,若将这几天全数用于战斗,那实在是太遗憾了。”
  “打搅了。”
  挂在门边的风铃微微响动,面容严肃的神父大踏步靠近,而中了暗示的店员竟对此熟视无睹。
  “您就是所罗门王吧,我是冬木本地教会的神父,言峰绮礼。”
  =====
  作者有话要说:
  =====
  摸鱼一时爽……(罗曼附体)
  老所长开始了攻略大计(大雾),队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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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飞来横醋
  马里斯比利的脸上的微笑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全属于时钟塔君主的营业式假笑。
  “言峰……绮礼,是主持本次圣杯战争的教会神父吗,请问您和本次裁判言峰璃正神父有何关系?”
  “正是家父。”
  言峰绮礼毫不犹豫地回答,两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对面正吃得嘴角都是蛋糕渣的所罗门王。
  大概是因为今夜战斗已经结束的缘故,所罗门王没再穿上那套红白黑三色交杂的庄重袍服,而是换上了一套充满现代气质的长风衣,羊绒围巾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浑身洋溢着轻松的气息。
  但那高高在上恍若神祇俯视众生的眼神,让言峰绮礼不知不觉心安了下来。他有种预感,自己长久以来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也许为这位智慧之王解答。
  马里斯比利不动声色地切着蛋糕,双眸微眯。
  “但是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担当裁判的圣堂教会应该是不偏不倚的中立者才对,璃正神父这样贸然派出你过来接触我这个master,真的好吗?”
  “不,这跟圣堂教会乃至圣杯战争都完全无关,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而已。”
  仿佛没有听见天体科君主话中的未尽之意,言峰绮礼依旧脚下生根地站在原地,大有在此待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正因为所罗门王是犹太教、圣堂教会、星月教和里世界魔道公推的圣人,所以我才斗胆前来提问。从我出生开始,就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
  “绮礼神父,今晚的时间已经太晚了,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早些时候再来。”
  马里斯比利端起红茶,示意送客。
  “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会改天再来的。”
  黑发的神父倒是没有多加纠缠,转身推门离去。天体科君主闭上眼,细细品味着红茶,良久,才看向对面默默无言的从者。
  “所罗门王啊,您能告诉我,您对他的观感吗?”
  ……
  由于圣堂教会的言峰绮礼打岔,两人回家的时间比原定好的晚了一个小时左右。
  房间里的灯一如既往地亮着,撒下一片橙黄清辉,餐厅的桌面上摆了几块茶点和小吃用做夜宵,只是房间里静悄悄的,连一点人声也不闻。
  所罗门踩着拖鞋绕到沙发前,才看见留守的基尔什塔利亚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沙发上。及腰的浅金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像是女孩子们梦中情人的白西装和披风也乱糟糟地皱成一团,整个人无知无觉地陷进枕头里,连脸颊也染上了红扑扑的颜色。
  “啊,总算是有点年轻人的活力了,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叫人看了怪担心的呢。”
  马里斯比利拎起散落在他手边的书本,眼中不由露出宠溺神色。
  不是什么深奥难懂的魔道著作,也不是写到一半的论文,而仅仅只是在路边书店随手买的哈德良帝传。除却这些,茶几上的口袋里还放着几盘没有拆的金属乐专辑,显然是今天才买的。
  “从前都不知道他竟然喜欢夜愿,是因为在时钟塔里始终要保持伪装么。”马里斯比利回头和所罗门对视一眼,“我们到那边去吧。”
  于是等基尔什塔利亚揉着眼从沙发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下午买的书和专辑已经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而老师已经和所罗门坐在桌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夜宵了。
  “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发少年显然没修炼到后来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境界,吃了一惊后立刻紧张地抚平西装上的褶皱。
  “就在刚刚。”马里斯比利漫不经心地搅着红茶,“没想到你这么贴心,竟然准备了小吃。不得不说,手艺还挺好的呢。”
  “啊不……不,其实我的确是给老师您和所罗门王准备的。考虑到老师晚上要出战,体力和魔力消耗都会很大,所以就准备了补充部分魔力的食物。”
  骤然被人看见邋遢形象的尴尬逐渐散去,基尔什塔利亚也渐渐恢复了天体科首席天才的从容。
  “马里斯老师,工房布置已经完成,灵脉上的法阵也设立完毕,欢迎老师随时指正。”
  “不用了,我相信你。”
  马里斯比利勾起微笑。
  “基尔什。
  “老师?”
  天体科首席懵懂地回望过去,带着几分不为人知的仰慕。
  “把上衣脱掉吧。”
  ……
  言峰教会。
  本该是人来人往的神圣场所,此刻却是空无一人。言峰绮礼推开大门,向言峰璃正打过招呼之后,就从阴暗长廊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然而,本该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却早就有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贵客。
  “吉尔伽美什,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是疑问句,说出口却像是肯定句一样。
  “怎么,绮礼,房间被本王征用可是你的荣幸!”穿着鞋子就躺到沙发上的男人眯眼晃了晃玻璃杯,脚下是一地喝光了的玻璃瓶,“虽然数量不多,但质量上却要比时臣房间中的不少。”
  吉尔伽美什看了言峰绮礼一眼,难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看来,感到无聊的可不止本王一个,不然的话,受到教会庇护的御主,是不会随便离开这里的吧。”
  “你究竟想说什么,archer。”神父面无表情地回应,“事到如今,你还对时臣老师的安排有所不服吗?”
  “嘁。”
  被说中心事的吉尔伽美什神情幽深地一口喝干了红酒,赤红蛇瞳里是漫不经心的残忍。
  “既然他敢以对待臣下之礼对待本王,那本王也只好做出对等的回应了。本网可从来没想到,时臣的愿望竟然是‘抵达根源之涡’这么无聊的东西。”
  根源之涡,又名阿卡夏记录,是万事万物的最初的诞生之处,也记录了世界从诞生到毁灭的全过程。魔术师们所谓抵达根源,无非就是脱离这个世界前往外侧,从而抵达这堪称万物之母的原点。
  然而对吉尔伽美什这种早早就洞悉了真相的人来说,魔术师们的愿望就像已经出生几十年的大人天天想着要回归母腹一样。
  无聊,而且异想天开。
  从某种性质上来讲,根源之涡的存在形式就像天文学上的黑洞,也许是万物的发源,实际上所有抵达根源那里的魔术师根本没有一个能回来的——他们全都被根源同化掉了。等不到他们回归的魔术师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幸运儿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又或者跟死了没有两样。
  “对于‘根源’的渴望,乃是他们魔术师特有的渴望,并非外人能够评头论足。”
  “确实,本王光是宠爱这个作为本王庭院的本方宇宙就已经满足了啊。既然你不想评论时臣,那本王换一个话题如何,身为时臣弟子兼合作者的你,为什么会突然跑去和时臣的竞争对手见面?”
  金色的英灵晃了晃酒杯,红玉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是孩童般的好奇,以及——恶意。
  ……
  烛火摇曳,言峰绮礼扶起空酒瓶,神情平淡得就像看不见底的深渊。
  “因为疑问。”
  “疑问?”
  吉尔伽美什更加感兴趣地偏过头,就被已经空了,他却没有使唤绮礼给他倒酒。
  “说来听听。”
  “既然是archer,那说给你也无妨。”
  神父打扮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举起十字架,双手紧握,像是那把小小的事物能带来安慰一般。
  “我从小便背负着父亲的期望长大,为了成为一个优秀的人而奋斗。父亲为我取名为‘绮礼’,就是希望我也能成为如名字一般的‘清澈美丽之物’,但,我却始终不能理解到底什么才是‘清澈美丽之物’。年少时的我为此极度苦恼,为了矫正这一不正常的想法,我向教会奉献了虔诚。”
  英雄王嗤笑了一声,却并未开口讽刺。
  “但是,作为代行者的我,却并没有从职业生涯里得到任何解答,相反,我更加迷茫了,我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在此之后,我做出了最后一次尝试,我和我的妻子结了婚。奥尔黛西亚爱着我,我也努力地爱着她,但是,我却始终无法通过她得到常人的幸福。”
  神父打扮的男人痛苦地抓住头,浑身颤抖。
  “奥尔黛西亚越是想要治愈我,我就越是感到痛苦,而我越是想要得到幸福,就越是想要看到她的悲叹,直到奥尔黛西亚在我眼前自杀……当葬礼举办的时候,我虽然依旧悲伤,但是,最令我悲伤的竟然不是她的死,而是因为没有享受到她的死亡。不,这是不道德的,这是罪恶的!万能的天主啊,请饶恕我的罪过!”
  “呵,我明白你的症结所在了,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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