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念哪里肯信,分别奔去了白无错和殷无过的房间,当然不会有人;又奔去了正殿,殿内也是空空如也。
他在殿内运足气,大声呼唤着白无错和殷无过的名字,只有阵阵回音。
承念一咬牙,打开那匣药,举到水渠之上,大声道:“白无错!殷无过!你们若不出来,我便把这盒药都用水化掉!”
少顷,白无错从阴影里出来,又恢复了兜帽遮脸的装束,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这人冷冷道:“小荡妇,你已经得到了你要的东西,还不快滚?横竖你也不会留在这里,快去和你的什么孟大哥小瑄弟弟风流快活吧。”
承念现在已经不会被他的话语所挑拨,反而顺着他的话道:“我这就要滚,但是,殷无过在哪里?我要和他一起滚。”
白无错从阴影里往外踏了一步,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殷无过?他自然是不要你了。”
承念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
白无错笑声渐大,道:“殷无过说,玩了你这么久,上面的嘴下面的嘴都肏过了,双龙也试过了,穴都肏松了,玩腻了。让你赶快滚回江城,他继续做他的莲花宫主,逍遥自在。”
承念听到此话,不怒反笑,道:“好。好。”
白无错奇道:“你听到这话,竟然都不生气的么?果然是太过淫荡!”
他话音未落,承念已窜至他身前,用剑抵着他的喉咙,道:“白无错,你若是有半分懂情爱,便不会说出那种话来逼我离开。我知道,殷无过绝不会这么说。你告诉我,殷无过究竟在哪里?”接着,承念微一用力,剑刃眼看着就要在白无错的雪白肌肤上留下血痕了。
白无错毫不慌张,道:“怎么?小荡妇以为在我这药王谷,还能杀得了我?你可知药王谷的任何一处,都有机关,我只要手指一动,你就能尸骨无存?”
承念道:“白谷主,我自然没有想杀你。你救了承念的命,于情于理,我都不应恩将仇报。但是,我想,你的机关怕是拦不住,我杀了自己。”接着承念手腕一转,便要朝自己心口刺去。
“住手!”白无错慌忙喝到,竟用手去接住那剑刃。承念赶紧收力,仍是在白无错的手心上留下一道血口。
“白谷主!我确不是有心要伤你的!”看着白无错的手鲜血直流,承念心里发慌,赶紧解释道。
白无错随手给自己抖了些药粉,泄气道:“罢了,罢了。我知道你见不到殷无过,便不会罢休。你随我来吧。”
接着,白无错在那殿内墙上状似随意的敲击了几下,唤出了一条暗道。白无错领着承念,沿着那暗道往下走。
那暗道十分宽敞,两边都有长明火把照明,显然是常有人出入的样子。
白无错一边走,一边道:“杨承念,殷无过可有告诉过你,为何药王谷谷主终生不得出谷?”承念道:“为何。”白无错此时已摘了兜帽,美如画像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道:“因为药王谷谷主,自己就是最重要的药引。从小便日日用灵泉泡着,天天用汤药灌着,再用功法在体内不断炼化,呵呵,二十年后,整个人就是个会走路的药罐。到了继任那天,此人更要在药王谷地底处立下血契,从此之后这人的血可治百病,精可驱万毒,代价就是,一旦离了这药王谷灵泉,不出十日,就会肠穿肚烂而亡。”
承念从未想到这药王谷的万能灵药背后,竟是如此毫无人性的代价,一时惊讶的连话都忘了说,同时心里对这白无错,再也生不起气来。
白无错瞥了承念一眼,见他一脸怜悯,心里无名火烧得更旺,继续道:“看来殷无过果然没有对你提过这话。呵呵,你不必同情我。要知道,那殷无过也同我一样,日日这么将养着长大的。只不过他去了莲花宫,没有立下血契,他的血效果没有我的好罢了。否则,他都给了你灌了那么多心头血了,又怎么舍得把你送来给我肏!”承念听到此话,真正是惊得脸色煞白,呼吸都停滞了,艰难的问道:“什……什么?”
白无错并不给承念消化的时间,仍自顾自说道:“你之前服的调息丸,不都是他用心头血炼的么?你寒毒爆发时,不也是靠他的血才吊住了性命么?你这一个月来,每日所服汤药,不都有他的血么?就连你刚才要丢掉的药丸,也是我和他的血一起练成的。为了保证药效,他从今以后,得每日浸泡灵泉,再也离不开药王谷,否则他的血将逐渐失了药性。他的精血已成了你的药引,我的精血虽能治病,却必须用他的血来催化。否则,你那一身奇毒,谁能救得了?”
听及此处,承念已浑身冷汗,心跳如擂鼓,脚软的站都站不住,得扶着墙才能让自己不倒下。他抖着声音问:“怎……怎会如此……”
白无错不再说话,扶了把承念,道:“到了。”
承念眼前是一片极宽阔的地下湖。湖边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竟大片大片亮晶晶的发着光,顶上的钟乳石又把这亮光反射回来,洒在湖面上,整个地下空间反倒比地上还要明亮炫目。
在那水光粼粼的湖面上,静静的飘着数朵莲花。在那莲花之中,有一个黑发如墨、肌肤如雪的男子,正闭眼泡在其中。
“殷……殷无过……!!”承念看清了那人的面目,用尽力气,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
殷无过有些费劲的睁开了眼睛,发现是承念,赶紧从水里起身,有些踉跄的跑到了湖边,焦急道:“杨少侠!你怎么在此地!我不是命人给孟公子和柳公子送了信,让他们明日来接你回江城么!”承念看着殷无过胸口还没有来得及恢复的伤口,觉得心痛得像要被撕开似的,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他咬着牙,冲着殷无过的脸,一拳砸了过去,打得殷无过跌回湖中,激起阵阵水花。
承念跳进湖里,继续骑在殷无过身上,没头没脑的砸着拳,边哭边喊:“你混账!你混账!你竟要用你的命,来换我的命么!谁让你这么做的!谁同意的!”
殷无过从最初的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任由承念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非但不躲,反而伸手紧紧搂住承念,顺着他的背安抚他。
承念从殷无过的怀里挣扎出来,推开他,道:“殷无过,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我不准你这样,擅自就替我决定,要为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殷无过被承念的告白惊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白无错则是一脸嫌弃和不耐烦。
承念从大哭中缓过劲来,道:“白无错,我若是不再服用那药,会死么?”
白无错想了想,道:“死,倒是不会。只是其一,你需要每三日浸泡一次灵泉,否则必定毒发;其二,每个月内,你都得找了男人来肏你。哦,还得是之前肏过你的男人,都得再肏你一遍,否则到了朔日,你还是会寒毒发作,性命难保。所以,你虽然活了条命,却彻底变成个等着人来干你的荡妇,终生离不开这药王谷,对你这曾经江湖闻名的小少侠,怕不是比死还难过。”
承念此时已平静下来了,镇定道:“那又怎样。“
他转过头去,直直的看着殷无过,一字一句道:”殷无过,你曾经说过,你若爱一上棵树,连他的枝丫都舍不得砍断。那对我来说,我爱你,若是没有了你,若是再也见不到你,便如同把我拦腰斩断,我必不能活。你,你可舍得?”
殷无过心中震荡不已,眼中泪水渐渐蓄不住了,他伸手抚摸着承念有些红肿的桃花眼,道:“我爱你,我的少侠。我原本想用自己的身体,换你一生自由,让你可以再不受寒毒所困,让你可以像你一直所梦想的,行侠仗义,执剑天涯。我……我……”巧舌如簧的殷无过,竟然哽咽住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默默紧抱住承念流泪。
此时,又何须再说什么呢?
第31章 尾声 海阔天空
五年后。
北部的边境小城,念城。
此地原本只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镇子,人烟稀少,连像样的客栈都没有一间。五年前,中原首富柳家的二公子柳盈瑄,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在此地新开商铺。银子水一样的洒出去,愣是把这个蛮荒之地砸出了个模样。柳二公子还向京中请了道令,将此地命名为“念城”。
更奇怪的是,四年前,原来青山派的代掌门,孟千秋,竟要自立门户,离了那绿水青山的风水宝地,到这极北苦寒之地,创立了阳山派。孟掌门在江湖上颇有些声望,一时间不少寒苦人家弟子都来拜师学习,此地的人气便旺了起来。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三年前,原莲花宫的宫主,据说被杨柳山庄的杨大侠所感化,金盆洗手,莲花宫彻底退出江湖,再不做那些杀人放火的勾当,转到这念城开了个仁医堂,一面专给穷苦人家看病,一面由柳家的大公子柳盈璞和少夫人殷若琳牵线,通过柳家的商路做起了药材生意。北地的稀奇药材,十有九成都是由这仁医堂发往了中原。
这念城,有了商铺,有了人气,有了营生,渐渐的竟成了北地边境最繁华的一个城市。
这一天,念城里的白家酒肆。
“你们可知那殷无过,这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被杨大侠的浩然正气所感,竟当场流下泪,把手中带血大刀一扔,对着杨大侠就跪了下去……”酒肆里的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的讲着此地最受欢迎的故事:“杨大侠威震四方,殷魔头洗心革面”,在座之人纷纷拍手叫好。
只除了角落那三人,不对,四人。
坐在最靠里的一人,趴在桌上,身体微微起伏着。他的衣服下摆奇怪的拱起来一块,还在不停的起伏。若仔细看,会发现,在那趴着的人大敞开的两腿中间,从那下摆处还另伸出来一双白底青缎的靴子底。
随着那衣服下摆起伏的越来越快,那趴着的人竟低声呜咽了一声。还好远处的人都醉心于听书,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至于那人身边的两人嘛,一个脸上一派平静,似乎也在听书,下身却已支了个帐篷;一个上身端坐,好似在认真品茗,小腿却伸到了那趴着的人大腿上,来回磨蹭。
终于,那趴着的人身体一颤,低哼了出来,衣服下摆一阵剧烈起伏颤动,渐渐归于平静。
一个穿着石青箭袖长衫的青年,舔着嘴角,一脸满足的从桌下钻了出来,笑嘻嘻的道:“一个月没吃到,承念哥哥的味道还是那么好。”这光天化日行淫的,不是柳盈瑄是谁。他的身板比五年前略厚实了些,脸庞仍是那么清隽秀丽,还是副玉面公子样。
那趴着的人抬起个脑袋,小声抱怨道:“小瑄,你又这样,又在外面!”柳盈瑄喝了口茶,道:“可是这样,承念哥哥你好像更兴奋呢。”
承念嗔怒的瞪了柳盈瑄一眼,复又红着脸,带着点求救的意思去看殷无过。这人今天做的是殷掌柜的打扮,儒雅端庄,一边品茗一边一本正经的道:“杨少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承念又气又恼,这帮人!明知道他情欲一发,身体便敏感的不像话,恨不得立刻就脱光了被肏进去,这帮人还在这里喝什么茶!
坐在对面的孟千秋终于看不下去了,丢了银子到桌面上,捞起承念就走。
四人很快到了马车上。柳盈瑄方才已经尝过一次鲜了,因此没什么争议,就由他架着马车,往药王谷方向驶去。
这马车外表看着极之朴素,里面却是舒适宽敞,铺着兽皮,垫着软被,一概小器物应有尽有,一看就是按柳盈瑄的要求打造的。
现在,曾经闻名江湖的杨少侠,被扒了个精光,趴在这马车里,被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的压着猛肏。
他身后是孟千秋。孟掌门连衣服都没脱,只解了裤带,露出下身那一根粗硬肉棒,在承念蜜色挺翘的屁股里快速穿刺着。他的两手握着承念的结实腰部,一边狠命往里顶,一边拽着承念的腰往后撞,好让自己的肉棒能撞得更深,顶得更有力。孟掌门早就发现,这种肏母狗一样的后入肏法,最能让承念爽到,只要次次都全根没入的抽插个百来下,再顶住他的穴心骚肉研磨一番,抱着他的骚屁股画个圈,就能让承念爽的有如升天,什么淫浪的话都能往外说。
若是承念此时能发出声来,大概他的淫叫声能把这马车的顶给掀翻了。然而他发不了声,他的小嘴被前面殷无过的肉棒塞得慢慢的,脸都埋进了那浓密的耻毛中。
承念嗅着殷无过下体特有的带着点药香的腥味,兴奋的不行,嘴里口涎大量分泌,包都包不住,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淌。殷无过虽然已经肏过承念的嘴许多次了,但还是给了承念足够的时间去适应,才慢慢挺到了喉咙处,缓缓挺动起来。
情欲勃发的承念全身都异常敏感,连喉咙深处被殷无过的龟头一次次顶到,他都觉得异样的舒适,似乎连喉咙都变成了另一处骚心,只要一被龟头摩蹭到,就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这快感让他吮得更起劲了,殷无过全根插入时,他的喉咙便不自觉的轻颤,让殷无过的龟头一阵极爽;殷无过拔出一半的茎身时,他便收紧口腔,像吮吸花蜜般吮吸着那肉粉色的圆润龟头,有几次还用嘴唇包住牙齿,在那冠状沟轻轻咬磨,爽得殷无过不住倒吸凉气,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后方的孟千秋一边卖力猛干,一边看着承念把殷无过舔弄得就快把持不住,便放缓了抽插速度,把自己的肉棒拔出一大截,在穴口磨着圈道:“小念,这么喜欢吃肉棒的啊。”
承念哪里还有嘴说话,只能唔唔的哼着,扭着头用水雾朦胧的眼睛瞥着孟千秋,同时摇着腰,大概是用身体说他真的很喜欢。
孟千秋猛的一个用力,把肉棒顶到了最深,囊袋“啪”一下,拍在承念的穴口,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承念的腰颤了两下,嘴里“呜”的长哼了一声,显然是这一下顶弄的他爽利非常。孟千秋极缓慢极缓慢的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拔,那大龟头就一点点的蹭着穴内嫩肉往外走,让承念爽的连脚趾都不断的绷直,又不断的蜷缩。一边这么磨着,孟千秋趴到承念的背部,问:“小念喜欢用上面的嘴吃,还是喜欢用下面的嘴吃啊?”
此时的殷无过已经到了紧要处,见孟千秋开始挑弄起承念,便道:“孟掌门,杨少侠此番还没有得到精水,难受得紧,还是不要再挑弄了,先射给他一次吧。”
殷无过说到做到,他屁股前后耸动,配合着这耸动的频率,手扣着承念的后脑勺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前后摆动,次次都全根没入,任由自己沉甸甸的大阴囊拍打着承念的嫣红嘴角,真正像是在肏下面浪穴一样肏着承念的嘴。承念还十分乖觉,一只手不忘按住殷无过的屁股,一只手还在嘴角处反复摩挲着殷无过的阴囊,轻拢慢捻的,让殷无过的快感一层层的往上叠。这么快速肏了几十下,殷无过的脸上已有狰狞之色,呼吸粗重,屁股紧绷,显然是要到了。他猛的双手按在承念的脑袋,毫不怜惜的把那小嘴死死扣按在自己的下身,仰着头,半闭着眼,嘴里“噢”的长叹一声,任由自己的肉棒在承念的喉咙里跳动了几下后,喷出大股大股白浊液体,股股都直接落进了杨少侠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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