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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白莲种植手册(近代现代)——磕谁谁BE

时间:2021-01-15 21:37:40  作者:磕谁谁BE
  许涵昌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许哥?”卓闻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充满与背景环境不符的纯粹和柔弱感觉。
  许涵昌难以启齿,抬起头贴着卓闻的耳朵说:“这里人太多了......你先打针,晚上我就让你亲一次,我说话算话。”
  好家伙,这一下子给卓闻撩硬/了。他眼里慢慢燃上一团火,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什么都不管抱着许涵昌回家亲个够。
  还打什么破伤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知道为什么,卓闻自己拿着药进了输液间,婉拒了许涵昌的陪伴。
  “你不是怕打针吗,我进去的话,你可以,嗯,我可以握着你的手。”许涵昌差点说你可以抱着我,话到嘴边连忙改口。
  “今晚吧,许哥要说话算话啊。”卓闻冲他眨了眨眼,把门关上了。
  “许涵昌?”林师兄从急诊外伤诊室里出来,抬头正好看到了在输液室外面等着的学弟。
  “哎。”许涵昌下意识地应声,抬头看到了林师兄。他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刷手服,外头还套了个没系带子的手术衣,看起来是刚下手术。
  “刚才在手术室里信号不怎么样,下了手术才看到你后头问的消息。”林师兄解释道,“你那个朋友我给你查过了......”
  “啊师兄,谢谢,不用啦,我找到他了。”许涵昌指了指对面,“这不,在里头打破伤风呢。”
  林师兄点了点头。
  “是你亲戚?”他把手机屏幕锁了,问许涵昌。
  “啊,不是,是我的......”许涵昌犹豫了一下,说,“是我好朋友。”
  “哦。”林师兄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师弟勤奋好学但接触下来总觉得有点憨厚欠了机灵。
  倒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就是脑子有点......太直了。
  “想好报哪个方向了吗,要不要跟师兄亲上加亲啊?”林师兄调侃着问。
  “啊?”许涵昌惊讶地看着林师兄,没说话。
  “就是进我们师门,你想哪儿去了?”林师兄不着痕迹地掰正思路。
  “哦哦,我还没想好。师兄,刚才你跟我发信息,我真以为他在做手术。”气氛有点冷,许涵昌试着找个话题,“好在虚惊一场,人没事。”
  林师兄觉得他这个师弟在说起这个人的时候有点不对劲,但心里又不想往别的方向乱揣测,只是点了点头。
  “不过,你这个朋友也真是够多灾多难的。”许涵昌心里挂着卓闻,想去楼道里自己待会儿,却被林师兄的声音绊住了脚。
  “什么?”
  他回过头,看到林师兄非常随意地用手指点着电脑,双脚一蹬椅子就往后滑开,把位置让给许涵昌:“你自己看,光今年就来咱医院四趟了,可以建议他办张年卡。”
  许涵昌喉结上下动了动,慢慢地走了过去。
  师兄打开的患者就诊信息列表里,从两年前到现在,静静地躺着一排“卓闻”的名字。
  消化内科,心理科,心理科,心理科......
  许涵昌的目光随着鼠标光标向下,在看到“急诊科”的时候,心猛地向下坠落。
  他打开了那次的就诊记录。
  “患者朋友陈述病史:服用安眠药(具体剂型不详)后昏迷30min来院,意识不清、呼之不应......”
  许涵昌看到洗胃、一大串抽血项目以及各种各样药物名的医嘱,手抖得拿不稳鼠标。他一边深呼吸,一边试图打开心理科就诊记录。
  “叮”的一声提示音,电脑页面上跳出一个“您无权访问该病例”的提示信息。
  “嗯?哦,学弟,心理科的病历不能看的哦。”林师兄戴着眼镜凑近了点,为许涵昌解释。
  “对不起。”许涵昌喃喃地道歉,他失魂落魄地在电脑前直起腰来,盯着显示为无法打开的对话框。
  林师兄关了系统:“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以后注意就行,病人是有隐私权的,万一有人抓住这把柄,说不定以后会给你使绊子。”
  许涵昌乖巧地点点头,和他道别,走向输液室的方向。
  林师兄怔怔地看着,忽然垂下头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把U盘从电脑上拔下来,放进手术衣空空荡荡的下摆口袋里,回值班室睡觉去了。
 
 
第115章 回去亲你
  B大一附院的输液室从里面隔出了许多个单间,卓闻进了门后看许涵昌没进来,背着手在窄小的走廊里又溜达了会儿。
  总得等那股冲动消下去才能进去打针,否则肯定会被护士当成色狼赶出来。
  趁着这个时间,许涵昌又不在身边,他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嗯,我知道了。”
  “把那块地买下来。”
  “全部买下来,包括已经开始招标的。不会赔的,我心里有数,照我说的去做吧。”
  秘书挂断电话,想着自己要不要及早找个猎头公司,总觉得最近大股东老板状态不对,这样下去集团怕是要完。
  值班的小护士忙了一晚上,看到敲门进来的卓闻才觉得不虚此夜班。
  “脱裤子,趴那边桌上去。”
  许涵昌耐心地等着卓闻,期间给爷爷打了个电话。
  “爷爷,啊他没事,您放心吧。我晚上不回去了,医院离我住的地方近,我回家住。”他靠着墙根,因为和卓闻的关系以这种情况暴露,颇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爷爷,窘迫的很。
  卓闻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许哥。”卓闻捏着一个棉球出来,在他面前乖乖站好。
  “诶。”许涵昌答应了一声,把挂掉的电话塞进口袋,“打完了吗?”
  卓闻点头,给他看手里的棉球:“嗯。”
  许涵昌下意识地想拿过来细看,被卓闻随手就晃过眼前,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沾了我的血,好脏,许哥别看。”
  他确定许涵昌已经看到血,信心满满地认为他肯定会心疼,好蹭到他家去住。
  结果许涵昌非常严肃地盯住了他:“卓闻。”
  “沾了血的棉球是医疗垃圾,要扔到黄色的垃圾桶里面。”许涵昌弯下腰从满是脏东西的垃圾桶里捡出棉球,扔进不远处的医疗垃圾桶,按了一下旁边的免洗手消,谆谆教诲道,“这次你刚打完针不方便,我帮你扔,下次得记住了。”
  卓闻麻木地说:“哦。”
  许涵昌惊讶地发现,卓闻的眼圈竟然红了。
  “你哭什么啊?”许涵昌手足无措,赶紧忽扇几下胳膊把手上的消毒液弄干,“我又没别的意思,我是不是太凶了,我跟你道歉。”
  “不是的许哥。”卓闻忽然正面抱住许涵昌,“屁股好疼啊。”
  许涵昌被一把勒进卓闻怀里,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但还是忍耐着想要挣脱的欲望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么大人了还怕打针,让我说你什么好。”恰好一个小姑娘打着吊针,在举着输液袋陪伴的妈妈陪伴下从两人身边路过,看上去像是刚从厕所回来。许涵昌指着小女孩说,“你看,人家小姑娘出来都没哭。”
  卓闻看都不看一眼,抱着许涵昌软着声音说:“她刚才也想哭啊,可是人家有妈妈哄着,吹吹就不疼了。”
  许涵昌无奈地说:“好吧,那你是不是也吹吹就不疼了?”
  说完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奋力从卓闻身边挣扎出来,怒目而视:“操,你敢耍流氓!”
  卓闻挨这一针的地方是在屁股上,吹吹?!吹什么吹!
  “我没说啊许哥,你自己要给我吹吹的。”卓闻很委屈,他确有此意,但并未挑明,只能算是嘴上占点儿便宜而已。
  谁让许涵昌刚才那样撩拨他。
  “真的吗?”许涵昌警惕地看着他,并没有轻易相信他的鬼话。
  “真的。”卓闻非常坦荡,正直无比,“许哥刚才说我去打针就让我亲一下,也是真的吗?”
  许涵昌犹豫了,经历了一场心惊胆战的生离死别,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让他时刻感受到那种永远失去的恐惧。
  对于在手术室外面等着这件事,他都要PTSD了。
  卓闻看出他心里挣扎,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许哥,我跟你开玩笑的。”卓闻通情达理地退了一步,颇有点自嘲地说,“打破伤风是为了我自己好,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要是再拿这个跟你讨价还价,我未免太不识抬举。”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对许涵昌说:“时候也不早了,我打车送你回去。”
  他这么说完,许涵昌越发愧疚。
  两年的时间,当年的伤害其实已经淡去。
  他许涵昌堂堂正正,没什么阴影是走不出来的。
  伤害过他的卓闻同时也是他唯一爱过的人,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分开的两年里,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想了很多。
  他有过意难平,但显然恨意不足以绵延这么久。
  往对方身上捅刀并不痛快,重逢后践踏卓闻的示好,他自己也难受,似乎连带着两年前的自己也一起踩在脚底下弄碎了一样。
  无论如何,今晚如果不是卓闻护住了他,可能被砸需要缝针打破伤风的就是自己。
  卓闻之前的话,他不敢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想再受一次那样的痛彻心扉,对于那些作为诱饵的甜也一并不感兴趣、敬谢不敏。
  但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能这样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人,卓闻还是第一个。
  那种心情,大概和自己护着爷爷的心是一样的。
  许涵昌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对卓闻实在是太残忍了。
  他看着卓闻失落的样子,被包扎的脑袋和略显凌乱的衣服,为对方感到心酸。
  “那个......”他拉住卓闻的袖子,小声说,“在这不行。”
  卓闻明知故问:“什么不行啊,许哥。”
  他的目光清澈纯粹,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般纯洁,不知情/欲为何物。
  许涵昌脸涨的通红,小声说了两个字。
  “什么,许哥,你大点声。”卓闻用尽力气和演技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像捕猎前的狮子一样匍匐在草丛中。
  许涵昌毫不自知的生涩和坦率就是最好的春/药,永远能引诱他的灵魂露出獠牙。
  偏偏罪魁祸首永远都不知道这一点,气急败坏地埋怨卓闻的愚笨,凑近他的耳朵,说:“回去我亲你,行了吧!”
 
 
第116章 急刹车
  明明只是靠令人不齿的手段耍赖得到了一个无关情欲的吻,卓闻却像是马上就能把许涵昌干哭一样心中欲望翻腾,并觉得满足不已。
  他最近每晚睡眠时间都很短,但有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极为反常的精力旺盛。
  “许哥,你真好。”他用舌尖抵着牙齿,以免露出像鬣狗一样过于狰狞的捕猎嘴脸,“我差点就把你弄丢了。”
  “头还晕不晕?”许涵昌没有心情跟他打情骂俏,一本正经地询问道,“有别的不舒服吗?”
  偏偏这副模样比其他的表情神态更戳卓闻心里隐秘的欲望。他装模做样地感觉了一下,摇头:“一切都好。”
  许涵昌看他这样子,当然还是不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待着。
  他掏了掏自己的口袋,问卓闻:“你身份证在身上吗?”
  卓闻刚看完病,身份证当然也在身上,乖乖点头,脑袋后面的纱布蝴蝶结一晃一晃的。
  “我们在附近找家旅馆住一下吧。”许涵昌说,“要是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来医院。”
  卓闻兴致勃勃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他小心打量许涵昌的表情,半开玩笑半伤心地抱怨着:“我都没事了......许哥不给我名分,也不领我回家。”
  许涵昌听到卓闻的迷惑发言皱紧了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
  卓闻没有办法,只能跟他去拿CT结果,一路上还在不死心地劝他,说自己早就没事了完全没有任何不舒服之类的。
  “你别叨叨了。”许涵昌不耐烦地跺了跺右脚上沾的泥,说,“明天早晨没事咱们再回家。”
  卓闻板着脸,交了二维码单子,从窗口的实习护士小姐姐那里拿过一叠CT片子。
  他们回到急诊外伤科,大夫看的时候许涵昌也在旁边背着手凑近了看。
  那大夫高傲地撇了许涵昌一眼,没有说话。
  虽然他没有说,但卓闻和许涵昌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画外音:“看得懂吗你。”
  许涵昌想,那确实还没上过医学影像学,就看看也不行吗?!
  好在卓闻CT的结果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大夫一边写病例一边又问了一遍病史,再三确认卓闻没有其他基础疾病。
  卓闻想到自己的精神症状,但许涵昌在旁边,他思索了片刻,再次否认了。
  “你......爸爸妈妈,知不知道你出事了?”从诊室出来后,许涵昌问,“他们往这边来了没有。”
  卓父先暂且不提,卓闻的妈妈文苑算是当初让两个人分开的罪魁祸首,听到许涵昌面色如常心无芥蒂地提起来,卓闻心里都咯噔一声。
  他在一瞬间的慌乱之后迅速镇定下来:“我没跟他们说。”
  许涵昌看着他的眼睛,卓闻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但还是勉强笑了笑。
  许涵昌知道自己问错了话,卓闻家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虽然有些细节不十分明了,但有些亲人竟然比敌人还要不堪。
  卓闻出这么大的事,他的家长竟然连面都没有露。
  两人沉默半晌,卓闻先打破了沉默:“这是你的包吗许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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