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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左木茶茶君

时间:2021-01-15 21:42:13  作者:左木茶茶君
  季子秋看姚彦盯着自己走了神,顿时一乐,没想到这幅皮相能被姚彦喜欢,于是忍俊不禁道,“彦弟可看够了,为兄长得可还让你满意?”
  姚彦被他问得有点尴尬,连忙推开他起床,往外头一看,已经日落西山了。
  “我居然睡到了现在,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饿不饿啊你?”姚彦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外袍和鞋袜,有些不满地问道。
  而季子秋无辜得很,“你昨天为了照顾我一晚上没睡,难得休息一会儿,我还把你叫起来,那我也太不够意思了。你放心,我从小就耐饿得很,一顿不吃没什么大不了的。”
  姚彦闻言动作一顿,不太开心地斥责道,“你底子薄,怎么能说一顿不吃没什么,不吃饭哪来的体力。”
  姚彦其实隐隐猜到了季子秋是什么大家族的公子哥,这种世族大家最多腌臜事,能让那么小的孩子习惯了挨饿,这是吃了多少苦。
  不由自主地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季子秋,心里暗暗决定今晚上多做点花样,让他多吃点饭。
  季子秋不知道姚彦心里脑补了什么,反正只要能让他多心疼心疼自己就行,因此也没有挑明这种误解。
  晚餐果然十分丰富,考虑季子秋还在病中,因此姚彦也没做什么油腻的吃食,都用比较清爽的素食做了一大桌的菜,于是两个人边说边笑,吃得干干净净。
  二人就这样开始了同吃同住的生活,姚彦渐渐习惯了身边总有季子秋的存在,而季子秋的病也慢慢好了起来,不过二人谁都没有主动提搬走的事。
  还是姚彦某日清晨打水洗漱,发现外头院子里落叶掉了一地,这才发现秋天到了。
  这天季子秋也难得有了兴致,重新点起了檀香,熏得屋子里淡香沁人,让姚彦也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彦弟,你过来。”季子秋一大早就独自埋头在书桌边上,姚彦以为他在读书,想着两个人都得有点独处的空间,于是就没有去打扰他,没想到季子秋主动招呼他过去。
  “怎么了?”
  季子秋等到姚彦走到自己眼前,这才献宝似的从背后掏出一块蓝白花纹精心编制的香囊。
  姚彦有些疑惑地接过香囊,闻到了一阵清新又独特的香味,“这是?”
  季子秋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期期艾艾答道,“这是我自己做的香薰,是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味道,送给你了。”
  姚彦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将香囊拆开,看到里面有一块晶莹透蓝的香脂。这种香味很接近桂花香,但比桂花少了甜腻、多了点冷冽,同时还混杂了青涩的柑橘味,闻着让人格外神清气爽。
  “你做的?你还会做这种东西?”姚彦是真的没想到,他以为季子秋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少爷,没想到还会这种手艺活。
  季子秋闻言有些骄傲、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其实我屋里熏的檀香不是什么朋友送的,是我自己做的,只不过我怕你看不起我一个大男人,整日忙活这种东西,所以骗了你。”
  姚彦没想到檀香也是他自制的,不过季子秋似乎又有些自卑了,还是得先纠正他这种态度,“怎么会呢,难道你会因为我只是个厨子就看不起我了?”
  季子秋连忙摇头,姚彦才笑眯眯地继续,“这不就是了,做这种香薰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我很佩服你呢。不过你怎么会做这些的?”
  他一个大家公子,放着仕途不去钻研,怎么钻研起了香薰。
  季子秋受到夸张还有些羞涩,挠了挠头小声道,“其实你大概也猜到了,我是从家里自己跑出来的,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制香,爹娘都嫌我一个人大男人成天忙活女儿家的东西,堕了他们的面子,也不怎么喜欢我。”
  姚彦这还是第一次从季子秋口中听到他的家事,之前的猜测归猜测,实际上季子秋也确实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于是姚彦本着一颗“慈父”的心,怜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宽慰道,“没事,喜好不分高低贵贱,你有权选择自己喜欢的事业,不用管别人的看法。”
  被摸了头的季子秋整个人都飘忽了,回过神后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彦弟。其实我一直都想开一家自己的制香铺子,只是……”
  姚彦看季子秋欲言又止,也鼓励他接着往下说,“这很好啊,我觉得以你的能力一定没问题。”
  季子秋快速地睨了他一眼,飞快地说道,“只是你也知道我的身子,连上次出门一趟回来都病了,如何有精力来自己经营一家铺子。我也不信任别人,除了彦弟你。所以彦弟,你愿意帮我打理我的制香铺子吗?”
  季子秋紧张又期待地望着姚彦,而姚彦没想到他打的是这种主意,顿时愣住了。
  “彦弟,你不愿意吗?”季子秋看他半晌没有回答,愈发紧张了,下唇都被牙齿咬得发白。
  “不是,”姚彦回过神来,“你这个太突然了,我没法立刻答应你。再说了,客栈附近好像也没有什么空闲的店面让你开店。”
  季子秋闻言略有些失望,但也不气馁,立刻答道,“不一定要在客栈边上,我们可以租一个小院子搬进去住,前头用来开店,后头用来住人,伙计都可以现招。你放心,我不差钱的。”
  姚彦感觉自己被土豪秀了一脸,同时也从季子秋抢答速度中察觉了,这还真不是临时起意,说不准早就密谋好了,只是拖到了今天才和他坦白。
  不但他自己准备从客栈搬出来,还准备把自己也带走。
  “这……我觉得还是太仓促了,再说你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好,我昨夜还听到你咳嗽了,我们还是再等等吧,也让我再考虑考虑。”
  姚彦确实也没想好,毕竟他在酒楼当厨子也有完成任务的成分,他人设是个酒鬼,这还没忘记。
  做下酒菜还算和酒鬼沾边,如果真的跟了季子秋去经营制香坊,那就和酒鬼没什么关系了。
  关于这一点季子秋也早有准备,“我上次的病早就好了,再说咳嗽这都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如果你舍不得做菜这事儿也没关系,你可以帮我当个代理掌柜,咱们可以开一家店,既制香又做菜。”
  姚彦这才发现狗男人想得多周全,几乎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让他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可是你的身体……能经得住我们四处搬迁吗?”说来说去,还是担心季子秋的身体。
  季子秋看他口风有所松动,顿时来了精神,连忙点头保证,“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多亏有你的照顾,已经比往年好多了。客栈好归好,但人多嘴杂,而且秋冬客房里也冷,我这个人又畏寒,住客栈也不是长久之计。若是有自己的小院子,安安静静地养着,说不准明年开春就全好了。”
  姚彦看他说的情真意切,而且也都在理,心里已经觉得搬出去是好事儿。
  客栈到底是开门做生意的,早早晚晚都有客人,季子秋睡眠又浅,楼下动静大点就会醒,确实也不利于休养。
  虽然姚彦心里答应了,但是不想让季子秋高兴地太早,便佯装自己还在考虑,“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先不急着搬,我先去镇上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院子,找到了的话再告诉你。”
  季子秋看他把你我分得这么清楚,以为他是不答应,有些急了,连忙拉住姚彦的衣袖追问,“那你和我一起搬出去好吗?还有代理掌柜的事,如果你不在,别人我谁也不信。”
  姚彦看季子秋这般,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故意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看你这么真诚的份上,那就答应你了。”
  季子秋这才放心下来,后面甚至偷偷哼起了小曲,仿佛明天就要和姚彦一起搬出去住过二人生活了。
  姚彦既然答应了季子秋,自然也不会反悔,因此在空闲之余都会在镇上四处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院子。
  镇上的人的房子大多数都是用于开店或者自己住的,用于出售的商铺并不多,姚彦几天内跑了好几处地方看房,也没有挑中合适的,常常是无功而返。
  四处跑累得姚彦都瘦了些,他自己没感觉,但季子秋看在眼里心疼得很,忍不住道,“今天还是没找到吗?你不用想太多,我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和你一起住就行了。”
  其实他更想自己派人出去找,可姚彦在这方面本就敏感,他怕被看出端疑。
  每每季子秋这么说时,姚彦就摇头,“这怎么行,随便找个小院子那还不如住客栈呢,你放心吧,我肯定能找到个合适的。”
  虽然季子秋嘴上说什么样的院子都行,但他毕竟是大少爷,过惯了富贵日子,而且还是个久病之人,怎么说也得找个冬暖夏凉的院子让他休养才行。
  季子秋提出要帮忙,姚彦怎么也不答应,只让他在酒楼的客房里好好呆着。
  这天,姚彦给季子秋做好了早膳后,去灶房里拿了两个馒头垫了垫肚子,准备继续出门去找院子。
  当他穿过酒楼的大堂时,正好听到两个食客在交谈,言语间时不时提到“院子”二字,大抵是他最近委实找的有点疯魔,对这两个字过于敏感,于是他驻足停了下来,准备听清楚二人在说什么。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家的小破院子都漏雨了,家里的婆娘也不舍得拿钱出来修,你看人家葛掌柜,那么好的院子说卖就卖。”
  “谁说不是呢,不过人家葛掌柜是高升了,去京城做生意了,这里的院子再好也住不上了,还不如卖了换点钱。”
  “你说的也是,如果不是钱不够,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买了葛掌柜的院子。你是没看见,他家那一大片花园果园,地势坐落又好,冬暖夏凉的,阴雨天也不潮。可怜我这幅老胳膊老腿,每到阴雨天就酸痛得厉害,偏偏家里还漏雨,唉。”
  “你知足吧,我现在还和爹娘挤在一处住呢,一大家子的。家里的婆娘天天闹着要分家,她也不想想,真分家我们都没地方住喽!”
  姚彦听到二人夸葛掌柜的院子就有些心动,而听到细节时更加满意了,于是他按捺不住上前问道,“两位,我刚才听见你们在讨论葛掌柜的院子,我有个朋友最近也在找院子,想问问你们葛掌柜院子的具体位置。”
  那两个人倒也热心,告诉了姚彦具体位置之后,还让他赶早过去,万一被别人先占了。
  姚彦闻言拜谢二人后就出门往葛掌柜家去了,因为位置离酒楼并不算远,因此他也不太急,只不过走着走着,就远远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大概是他的七弟,做了倒插门女婿的那个。
  这个人一向游手好闲、好逸恶劳,又是老来子,被姚夫姚母宠坏了,二人活着的时候就啃老,二人死了后自己身无长处,就干脆做了个倒插门的女婿,被家里的媳妇管得死死的。
  他娘子倒不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人,只觉得自己本就比一般女子高大壮实,加上家里就她一个姑娘,打小就跟养男娃似的养大,干活就是一把好手。
  自己的丈夫虽然瘦弱些,可长得好,对她和爹娘也好,所以里里外外都照顾得很不错,但银钱方面抓得紧,平日里也就打发姚七弟一点零花钱。
  姚彦对这样的软饭男一向没有什么好感,特别是这个人小时候因为姚父姚母的宠爱,没少欺负原主,因此人设上原主对他也没什么好态度。
  不过姚七弟没在岳家呆着,反而独自跑到外面来,和一个女人说说笑笑,而那个女人,也并不是他的娘子。
  这就很可疑了,二人当街都腻腻歪歪,如果不是还有人在旁边看着,恐怕早就亲热到一起去了。不过姚七弟作为一个倒插门的,怎么有胆子在外面找外室?
  姚彦虽然想不通,但他不愿和姚七弟产生交集,因此准备佯装没看见,从二人身后偷偷溜过去。
  但姚七弟这个人偷鸡摸狗惯了,别的没什么,就是眼神好,一下子眼尖就注意到了姚彦,连忙叫住了他。
  “诶六哥,你去哪啊?有日子没见你了,穿得这么好、是不是飞黄腾达了?”
  姚彦没想到居然被他看到了,这下是走不了了,不过好在原主对他一向不假辞色,因此姚彦也维持着一张冷脸不耐烦道,“没看到你,不好意思。我就一个破厨子,上哪飞黄腾达去。”
  姚七弟围着他转了几圈,垂涎地伸手想摸他身上的衣服,被姚彦直接躲开。
  “摸什么呢摸,我告诉你,别瞎摸,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诶六哥,干嘛这么绝情啊,好久没见到弟弟我,也不聊几句,你就这么走了?”姚七弟明显是缠上他了,不怀好意地笑道。
  姚彦冷着脸不说话。
  对方又说,“你又骗我了,你看你身上的衣裳,我岳家一亲戚就是做绸缎生意的,我虽然浑,好歹还是分得清楚,你这种料子没个几十两是买不下来了,还说没有飞黄腾达?”
  姚彦没想到他还挺识货,这衣服是季子秋硬逼着他穿上的,还把他原本的那些破破旧旧的衣裳都给扔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招上了姚七弟。
  “这是客人送的,我就一个破厨子,做的菜恰好讨了客人欢心,人家嫌我穿得邋遢,又不差钱,就随手扔了套旧衣裳给我。你眼力这么好,难道没看出这是旧料子?”
  姚彦这话也不算胡说,这几天他四处看房,新衣服也穿旧了,看起来确实没那么光鲜。
  姚七弟还想说什么,但姚彦这次先发制人,“七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没在家里陪弟妹?”
  姚彦说完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故作不解道,“这位是?据我所知,弟妹好像不长这样吧?”
  那个女人是个寡妇,原本和姚七弟勾搭在一起是因为自己年纪轻轻就守寡,寂寞难耐。
  而姚七弟这个人本事没用,却是个十足的小白脸,长相清秀,嘴巴十分会哄人,没几天就勾得她春心大动。
  姚七弟被问的一时语塞,当时叫姚彦完全是看他完全不一样了,想占点便宜,忽略了旁边的宋寡妇。
  “额,她啊,她是……是我们家的丫鬟,对,她是跟着我的丫鬟,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吗,就出来转转。”
  姚七弟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理由,也不敢太大声被宋寡妇听见,于是拉着姚彦到一旁小声说。
  而姚彦看出了他的这种想法,偏偏不如他的意,故意大声重复道,“原来这是你身边的丫鬟啊,我还以为你背着弟妹在外面乱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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