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赵珩良兴奋不已了。
姚彦哭笑不得的捂住自己的脸,瞧着那黑红黑红的某人,姚彦索性坐在床边,半趴在赵珩良的胸膛处,伸出手指轻碰着对方的唇。
“想要?”
赵珩良的眼睛立马亮晶晶的。
姚彦缓缓上前,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碰了碰,在赵珩良还没反应过来时又退开了。
他起身看着满脸幸福的赵珩良,“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咱们就成亲。”
赵珩良的头点得比拨浪鼓还要欢快。
等姚彦关门出去后,赵珩良羞羞涩涩的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根……发带。
这是那天晚上,姚彦用他送的玉簪束发时,递过来的发带,赵珩良一直收着,姚彦没问,他就没还。
想到刚才那暖呼呼的一碰,赵珩良将发带放在自己脸上,不久便睡着了。
梦中,那张竹床正晃悠不断……
由于第二天还得去王家帮忙,所以姚彦和赵老头都起得早,赵婆子也早早的起来给他们做早饭。
姚彦收拾好自己后,便去赵珩良房里,准备给他换了药自己再出发。
赵珩良睡得很熟,这里面有药的原因,也有这是自己家安心不少的原因,姚彦本想捉弄捉弄对方,不想刚进房间,便瞧见赵珩良的被子被他踢开了。
整个人大大咧咧的躺着,耳侧还放着他的发带,而那完好的左手放在某位置……
即使穿着里衣。
姚彦清咳一声,脸有些红,上前准备将被子给赵珩良盖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赵珩良的□□有些湿润。
正巧姚彦手里有一壶水,这水里有药,撒一点应该也没关系。
姚彦露出恶意的笑,手微微一倾斜……
“大郎?”
姚彦叫了一声,赵珩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只见梦中向自己求饶不已的小家伙此时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你尿床了。”
“啊?”
赵珩良有些懵。
“你,”姚彦指着他双腿之间,“尿、床、了。”
赵珩良猛地坐起身,往姚彦所指的地方一瞧,立马大叫一声,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一副大受刺激的模样,“彦弟你快出去、快出去!”
丢死人了!
姚彦高高兴兴的出去了,走之前还让赵珩良记得喝水。
喝水?
赵珩良冷静下来后,瞧着旁边放着的水壶,他眯起双眼将被子拉开,撅起pg往后一移,再提起水壶闻了闻后,明白了。
“彦弟!!”
而此时的姚彦已经出门了。
倒是听见动静的赵婆子跑了过来,“大郎!咋地啦?”
门是开着的,赵珩良一个没防备,赵婆子跑进来,便瞧见床上那一小摊水泽。
“……大郎啊,”赵婆子看着赵珩良手忙脚乱的拉过被子盖好,嘴角抽搐的说了一句,“晚上少喝点水,汤也不行。”
昨儿晚上赵珩良本就喝了不少鱼汤,姚彦回来后他又跟着喝了不少,赵婆子自然想到是这个原因。
赵珩良欲哭无泪,“我不是,我没有,娘,我好着呢,我没尿床!”
“娘知道,大郎你起来,我把床单拿去洗了。”
赵婆子的表情一看就不信赵珩良说的话。
赵珩良:……我真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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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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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家的狗:呸!我可不尿床。
第40章 恶毒表弟爱种田
赵婆子不准赵珩良帮忙, 自己拿出木盆,将被单往盆里一放,再放点皂角进去, 便使劲儿揉起来。
赵珩良气呼呼的抱着水壶坐在院门口喝着,准备等姚彦回来找他算账。
谁料赵婆子瞧见后,起身就过来给了他一个毛栗子!
等赵珩良一脸懵逼的抬起头看他老娘时,赵婆子恶狠狠的夺过他喝干净的水壶 , “让你少喝水!把老娘说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我没有。”
“还说没有!都喝完了!”
赵婆子骂骂咧咧的带走了水壶。
赵珩良很难过, 巴巴地瞅着小路,脑子里已经有不少法子让姚彦自己“告罪。”
姚彦高高兴兴的回来。
对上赵珩良幽怨的脸庞时, 他露出一口小白牙, “大郎, 可换药了?”
赵珩良还没开口,姚彦便对一旁收床单的赵婆子道,“婶子, 你这是干啥?”
赵婆子看了眼脸色不佳的赵珩良, “那啥,今儿天气好,我顺道将大郎的被单洗洗, 是吧大郎?”
“……啊。”
赵珩良气气地看着姚彦。
等赵婆子和赵老头都进屋子后,姚彦端起小凳子凑过去,“生气啦?”
“哼。”
赵珩良斜眼看了他一眼,十分傲娇的别过头。
一副需要哄的样子。
“其实,你真的尿了。”
姚彦低声道。
“我没有!”赵珩良凶巴巴的回过头争辩。
姚彦捂嘴笑了笑, 凑到赵珩良耳侧低声说了一句。
赵珩良的脸立马变得又黑又红,最后双眼漂移,结结巴巴的道, “那、那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是吗?”
姚彦双手环胸,赵珩良嘿嘿一笑,抬起左手为姚彦揉肩,“累不累啊?明儿还去吗?”
这事儿算是揭过去了。
“明儿不去了,”姚彦被揉得十分舒服,微叹道,“只是简单的收拾收拾,不过今儿听王叔和阿叔聊天,说起盖房的事儿,看样子有心建新房。”
听到建房,赵珩良回头看了眼自家房子,“咱们这房子也得重建了,之前修建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用的石头,少量的是青砖,爹娘年纪大了,石屋难免阴冷。”
“要不用手里那二百两?”
姚彦问道。
“不着急,”赵珩良不动声色的用已经好了大半的右手环住姚彦,“慢慢来。”
姚彦抿嘴一笑,索性将脑袋放在李珩良肩膀处,“婶子买回来的肉还没吃完,我明儿给你做红烧狮子头,想吃吗?”
“想吃,”赵珩良想到那味道,顿时馋了。
姚彦蹭了蹭他的肩膀,“现在正是吃长豆的时候,咱们可以做点酸长豆,然后用来下粥喝或者是做包子。”
这里的长豆样子和味道与现代的豇豆是差不多的。
“酸长豆包子?”
赵珩良没吃过。
“等我做给你吃,”姚彦仰起头看着赵珩良的下巴。
赵珩良微微垂头,顺势晚上姚彦的唇,激烈而短暂,后面就是堂屋,他们不敢太放肆。
将姚彦抱得紧紧的,赵珩良咬住他的耳朵,“我恨不得今儿就伤好了。”
姚彦噗嗤一笑,“那你可得好好吃药。”
“当然,”赵珩良亲了亲他的脸颊。
赵婆子和赵老头躲在灶房,没有一个去堂屋或者是去院子里。
“小花今儿又挨打了,”赵婆子说起这事心里就不舒服,“那周婆子眼尖得很,这些日子小花被咱们养得白嫩了一些,就那么一些,周婆子觉得是周媳妇暗地里塞食,寻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把小花打了一顿。”
“我从外面路过的时候,恨不得上去和那周婆子厮打一顿,可不行,我不能去,”赵婆子的眼角微红,“大郎和彦儿还没成亲,要是被周婆子扣上屎盆子,那多对不起彦儿。”
赵老头揽住她的肩膀,“今儿晚上你别去了,我看那周婆子一定会候在那里等。”
赵老头没说错,周婆子确实在柴房门口守着。
她眼睛不是吓的,明明小花一天就跟喝水似的,怎么就见着拔高不少,脸颊上也有了点小肉。
白天故意将小花揍了一顿,可小花娘那模样看着不像是偷摸给了食的,而且这段时间小花娘对大宝比对小花好得多。
可既然有了怀疑,周婆子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便有了现在大半夜还受冷等人的情形。
小花偷摸找出姚彦之前给的伤药,仔细给自己抹了药后,她又将瓶子埋在了地里,然后用柴火给挡住。
她双手环住腿,小脸上满是担忧,要是婶子来了可咋办啊……
万幸的是,晚上并没有人来。
小花推开柴房门,看着刚刚亮的天,露出舒心的笑,至于周婆子刚才已经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为了不让小花“偷吃,”现在灶房里的活儿周婆子全包了,小花和小花娘都不能进去。
小花拖着疲惫而疼痛的身体准备去喂鸡,刚走两步,就听见两声鸟叫。
她停住脚,这鸟叫声太怪异,转过头便瞧见姚彦蹲在柴房后菜地旁的小竹林对她招手。
小花露出欢喜的笑,可也没立马过来,而是小心地看了看周家院子,发现院门是关着的后,才跑过去。
“姚哥哥!”
那天晚上后,小花除了白日见过姚彦几次外,便没再见过了。
“快吃。”
姚彦将竹筒打开,里面是肉粥,然后又打开篮子,里面是鸡蛋饼。
小花连忙接过,快速的吃完。
姚彦想让对方慢慢吃,可瞧见周家院子升起的炊烟时,他将话咽了下去,“她要是打你,你就往村子中间跑,一边跑一边哭,周婆子爱面子,一定会有所收敛。”
小花若有所思。
“你回来后尽量不去院子里,就在这边待着,要是她打你,你就往我们院子跑,”姚彦叮嘱着。
小花点头,“我知道了,哥哥。”
姚彦提着篮子离开,小花站了一会儿后,也去干活儿了。
周婆子昨儿守了大半夜也没见有人往柴房那边去,心里全是火气,饭桌上,见小花娘吃得狼吞虎咽的,非常火大,猛地一拍桌,“讨债鬼啊!活儿没干多少,饭倒是没少吃!”
小花娘有些委屈的放下手里的窝窝头,泪眼巴巴地看向旁边的周瘸子,新婚燕尔,加上小花娘在房里有些手段,周瘸子自然有些偏爱。
“娘,都是一家人,她吃就吃嘛,”周瘸子的话更让周婆子不满,一时间周家院子又传出了争吵声。
小花捧着个破碗,里面是能数得清的粥水,她坐在院子门口,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远方。
“我看这两日那周婆子都会蹲着,”姚彦回到家,说起周婆子。
“造孽,真是造孽!”赵婆子担心得很,“小花伤得怎么样啊?”
“出了血,不过抹了药,”姚彦回道。
赵婆子又是一通骂,赵珩良闻言突然道,“娘很喜欢小花?”
“……那孩子,挺招人疼的。”
赵婆子看了赵珩良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开口,“真的,挺可怜的。”
赵老头瞅了赵珩良一眼,正要开口,姚彦就戳了戳赵珩良,“你是不是有啥想法?”
这下赵婆子紧张了,“我就送点吃的,没干啥。”
赵珩良闻言突然一笑,“娘,您紧张干啥?我又没说您做得不对,说起周家人,他们肯定不会善待小花的,即便小花娘后面有了孩子,只要是女娃,我看都和小花一样的下场。”
“也不一定,”姚彦摇头,“周瘸子就那么一个儿子,即便是女儿,那也是他的种,待遇肯定比小花强。”
见赵珩良没生气,赵家老两口也松了口气。
“小花现在在周家的日子还不如一条狗,”赵珩良此时很冷静,“可一旦周瘸子或者是周家的任何一个人出了点毛病,可周婆子又舍不得拿银子的时候,她一定会像卖周家姐妹一样,卖掉小花。”
“那可怎么办啊!”赵婆子更担心了。
姚彦却一怕巴掌,“好主意啊!”
赵珩良一笑,“咱们要多个妹妹了。”
“这是喜事,”姚彦点头,“我再给你加道菜?”
“谢谢彦弟。”赵珩良露出大白牙。
而那边的赵老头正低声向赵婆子解释呢。
周瘸子性子古怪,爱酒,偶尔也会去镇上赌一把。
这天,他喝了点小酒后,被人拉到赌坊玩了下骰子,刚开始的时候赢了两把,借着酒劲儿,周瘸子又来了几把,却不想输了个底朝天,人也被扣下了。
天黑了,周婆子和周媳妇不见周瘸子回来,也担心不已。
张三慢悠悠的来到周家报信,“周大婶,我原本不想管这事儿,可咱们好歹也是一个村的,你儿子被赌坊扣下了,说欠了赌坊二两银子,明天天黑之前还不拿银子去,就卸你儿子另外一条腿。”
“什么?!”
周婆子眼前一黑,瘫在地上,周媳妇哭叫起来,“娘您快拿银子啊!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爹啊!”
“你、你有了?”
周婆子立马打起精神。
周媳妇擦着眼泪忙点头,“我下午偷偷找村里的大夫瞧,说有两个月了。”
“银子,得拿银子,”周婆子抖着手起身,她就那么一个儿子,膝下又只有周大宝一个根儿,可不得多点孩子才行。
就在这时,小花拿着簸箕从外进来,张三故意看了她几眼,“这孩子眉眼挺好看啊。”
小花浑身一颤,周媳妇立马看向眯起双眼的周婆子,“娘、娘啊……”
“闭嘴!”周婆子骂了一句,“你肚子里的孩子比这个赔钱货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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