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左木茶茶君

时间:2021-01-15 21:42:13  作者:左木茶茶君
  曾行之低声道。
  姚彦有些委屈,“我没动。”
  只是被人突然摸上去,整个人颤了一下,不算动。
  “好,你没动,”曾行之的声音带着笑。
  接着姚彦便感觉那只手在自己背上……游移?
  也可以说是轻抚。
  反正不是很正经的为自己检查。
  姚彦弯了弯唇,开口道,“公子,我这是怎么了?”
  “还不确定,我再瞧瞧。”
  接着背上那只手便开始用力的在他身上按压,本就酸疼得很,被人这么用力一压,姚彦直接叫出声!
  “哎呀!”
  曾行之手一顿,看着手下的人,“疼?”
  这不是废话吗?姚彦泪汪汪的转过头,控诉的看着曾行之。
  曾行之被他那样子看得心头一热,怕自己克制不住,曾行之垂下头继续为姚彦按压,不过比起刚才那劲儿,这次要轻了许多。
  姚彦干脆不忍着,他按一下,姚彦便跟着叫一下,是真的酸疼。
  大约一刻钟,曾行之将姚彦的衣衫拉下,此时的姚彦双颊通红,额头上也布着细汗。
  “今儿就别出门了,在家好好歇息,”曾行之扶着他坐起来后,看着他笑道。
  “公子,”姚彦擦了擦脸上的汗,苦巴巴的看着他,“这也太莫名其妙了,我该不会是遇见鬼压床了吧?”
  “尽胡说,”曾行之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姚彦的脑袋,“这世间哪有什么鬼神,别自己吓自己,许是你这几天劳累,所以一下就疼起来了,休息一天,明儿就没事儿了。”
  “我还想着今天陪公子去地里种草药呢。”
  姚彦端起粥碗,满是遗憾的说道。
  “难为你这般了,还想着药田里的事儿,”曾行之勾起唇,看着姚彦那惨样,“等晚上我再给你按一按。”
  在姚彦抬眼看过去时,某人很是正经的继续道,“这样好得快一些。”
  信你个鬼。
  姚彦面上不显,乖巧应着。
  曾行之去药田种草药了,姚彦在家咸鱼瘫。
  他今儿啥也不想做,曾行之走时也说了,午饭和晚饭就喝他早上熬的粥,除了泡菜外,还有腌李子下饭。
  舒舒服服的躺在药庐里的长椅上,姚彦没多久便又睡着了。
  午时曾行之回来时,在院子和堂屋没瞧见姚彦,正要去他房间看看的时候,便见大黑去了药庐,曾行之见此也跟了过去。
  只见长椅上睡着一个俊俏的小家伙,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像只慵懒的小猫。
  曾行之拍了拍大黑的脑袋,也没去打扰姚彦,带着大黑出了药庐。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水声,姚彦打了个哈欠睁开眼,这一觉是睡舒服了的。
  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姚彦起身来到竹窗处,便瞧见曾行之赤着上身正在池子边给大黑洗澡。
  在姚彦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曾行之的左侧边,别看曾行之长得和文弱书生一般,其实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坐着都看出的线条让姚彦十分羡慕。
  再看那左胸处,可不就是姚彦熟悉的“七”字胎记。
  “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姚彦走出药庐,来到池边,大黑瞧见他后甩了甩尾巴。
  “不久,”曾行之笑看了姚彦一眼,“再者你睡得那么香,我也不忍心扰你美梦。”
  姚彦嘿嘿一笑,蹲在一旁看着被左搓搓右搓搓的大黑。
  “刚才做了什么梦?该不会还是变成被子了吧?”
  “公子怎么知道我昨晚上梦见自己成了被子?”姚彦一愣,接而追问道。
  “我听见你说了两句,”曾行之丝毫不慌,“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梦见自己成了被子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模样,成了被子以后有脸吗?有手有脚吗?”
  “记不清了,”姚彦摇头,“只记得我好像被人翻出来晒一般,翻来覆去的,难受得很。”
  听他说起难受,曾行之压下笑意,舀起水给大黑冲了冲,然后让大黑去一旁甩水晒太阳,“说起难受,你身上好些了吗?”
  “好些了,公子的手法真是厉害,”姚彦毫不吝啬的对曾行之竖起大拇指,曾行之正好起身,那完美的腹肌便出现在姚彦眼前。
  他露出酸溜溜的神情,看得曾行之轻笑不已,“这又是怎么了?”
  “公子身形这般好,我羡慕呢。”
  姚彦拍了拍自己软乎乎的小肚子,什么时候他才能一块变好几块啊。
  “我身形……很好?”
  曾行之停住笑,认真的看过去。
  “那是自然的,”姚彦咬牙,他觉得对方在炫耀,而且掌握了证据。
  曾行之见他说的是真心话,心里十分高兴。
  于是这一天,曾行之都没有穿上衣。
  到了晚间,两人如往常那般坐在堂屋喝茶时,姚彦看着光溜着上身的曾行之,忍不住道,“公子,这虽说刚入秋不久,可晚间的寒气还是重,还是将衣服穿上吧。”
  “我觉得有几分燥热。”
  曾行之喝着茶,淡然道。
  姚彦:……燥热个几把。
  接连喝了好几口茶水的姚彦回房休息了。
  听着他关房门的声音,曾行之也慢悠悠的去沐浴,接着回房休息。
  这天晚上难得没有做梦。
  米面又没了,曾行之和姚彦一块儿去镇上,姚彦自打来了这里后,还没去镇子瞧过呢。
  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曾行之觉得有些怪异,可转念一想,即便以前对方经常在镇子转悠,可自从跟在自己身边后,也有好几个月未曾出过村子,露出这般神情也说得过去。
  “去过县城吗?”
  曾行之问道。
  今天赶牛车的大叔没来,所以他们是走路去镇子的。
  “没有。”
  原主也没去过,倒是这周边几个镇子常去。
  但都是去看漂亮姑娘的。
  “那等些时日,我带你去,”曾行之的话音刚落,姚彦的眼睛便亮起来了,看得曾行之想去捏一捏他的脸。
  “好啊,公子去过那么多的地方,见过那么多的山山水水,跟着公子,我以后也见到的。”
  “那你就好好跟着,可别反悔,”曾行之没忍住,伸出手敲了敲姚彦的脑袋,力道很轻。
  “我自然不会反悔,”姚彦轻哼一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还会这句”
  “公子老笑话我,这句不是很常见吗?”
  “我没笑话你,我在夸赞你。”
  “公子若真想夸赞我,待会儿咱们多买些肉回去做腊肉可好?”
  曾行之点头,“钱袋在你手里,你做主。”
  这话听得舒服。
  可快到镇子的时候,姚彦的舒服也没了。
  “是你?!”
  只见一青年满脸怒色的看着他,而在他身后正躲着一妙龄姑娘,长相清秀,此时瞧见姚彦,原本红润的小脸顿时煞白。
  这人正是刘光。
  而躲在刘光身后的就是被原主偷看并且调戏的刘家姑娘。
  姚彦抿了抿唇,走过去,刘光立马护着刘姑娘往后退了两步。
  “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刘光不是好惹的!信不信我再断你一条腿!”刘光满脸警惕的看着往他们那边走的姚彦。
  曾行之闻言,微微皱眉,看了眼那清秀的刘姑娘,面色复杂。
  就在曾行之心中钝痛的时候,姚彦往刘家兄妹深深一躬。
  刘家兄妹:??
  “往日是我混账害刘姑娘受了惊,再不会有下次,否则不用刘兄动手,我自己便可以了断这条命!”
  “你、你可是说真的?”
  刘光还是护着刘姑娘,他是真怕了姚彦,毕竟妹妹快成亲了,可不能出幺蛾子。
  “自然是真的,”姚彦举手发誓,刘光这才信了几分,不过还是丢下了几句狠话,这才带着刘姑娘匆匆离开。
  看样子他们是刚从镇子那边回来。
  等人走了后,姚彦才回到曾行之的身旁。
  “公子,我……”
  姚彦正不知怎么说的时候,曾行之打住他,“无碍,你这样,很好。”
  他看向那姑娘的眼神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曾行之大松一口气。
  姚彦见他没有生气,也笑了。
  两人到镇上后,花了一个时辰才将东西置办齐全,眼看快午时了,曾行之便带着姚彦进了镇子最好的酒楼。
  点了两荤两素一个汤后,姚彦喝着茶水打量着四周。
  这酒楼人还挺多,还有几个姚彦看着较为眼熟的人,那是原主之前见过的,不过没什么交情,原主好色之徒,一般人也不愿意与他结交。
  见他盯着那些人看,曾行之轻声问道,“怎么了?”
  “瞧见几个眼熟的,”姚彦摇了摇头,等了近两刻钟,饭菜才开始上,速度慢,味道也不是很好。
  曾行之吃了一些便放下筷子了,姚彦倒是不挑食,看他吃得美滋滋的样子,原本没什么口味的曾行之也拿起筷子继续吃。
  “虽说比不上我的手艺,可咱们得晚上才吃饭呢,公子多少吃些,”姚彦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比不上你的手艺,”曾行之并不笑姚彦自夸,反而十分赞成,“ 有你在身边,真乃一大幸事。”
  姚彦一乐,这是开始撩自己?
  刚要抬头接几句骚话,就听酒楼外哄闹得厉害,里面还有男子哭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姚彦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
  曾行之:……
  三两下吃完饭,姚彦拉着曾行之出去看热闹,看了眼拉着自己手臂的姚彦,曾行之心情愉悦。
  只见人群中一男子浑身是伤倒在地上,抱着他的也是一男子,他颤抖着手去摇晃昏迷的男子,满眼深情,“三郎!”
  “你住口!”手里拿着长棍的老者一脸铁青,“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跟我回去在祖宗面前磕头认罪!”
  “我何错之有?”男子抱着那三郎,双眼无神的看着老者,“我不过是爱上了你们眼里不该爱上的人罢了。”
  人群议论纷纷,老者一挥手,便有好几个壮实的家丁上前,硬要将那男子带走,不想男子掏出一把匕首放在脖子处,“我与三郎至死不分离,若是要带走我,也只能带走我的尸体!”
  姚彦看得心惊,抓住曾行之的手也越发紧。
  曾行之见此将姚彦的手轻轻拉下,接着包裹在自己手中,人太多,又全看向那中间,倒没人发现他的举动。
  就连当事人,也全心投入那边去了。
  最后老者逼男子做出选择,要么就跟他回去,要么就与他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男子选择了二。
  “从小打大,你眼里只有三个哥哥,我只不过是你醉酒后被丫鬟生下的玩意儿,我连哥哥们身边的小厮都不如,只有三郎是真的疼我。”
  老者再也听不下去,拂袖而去。
  “赵员外气惨了。”
  “可不是吗?这亲儿子有断袖之风,真是丢人,也亏得赵大公子三人已经成亲,否则这丑事一出,怕是亲事难寻。”
  男子背上三郎,消失在人群中。
  等姚彦回过神时,曾行之已经松开了他的手,“吓住了?”
  姚彦摇头,看着曾行之道,“我只是难受,断袖真那么让人不齿吗?”
  “这要看人怎么想,”曾行之回视着他,“你在意吗?”
  “我不在意,我只在意那个人,但也担心我娘她们。”
  “你在意谁?”
  曾行之追问。
  街道旁,两人面对面站着,曾行之迫切的想要知道姚彦说的那个人是谁。
  姚彦微微一笑,往酒楼走,“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曾行之站在原地一愣。
  一直到镇子口坐上牛车,曾行之紧皱的眉头都未展开,姚彦也不理会,和牛车大叔谈天说地好不快乐。
  同车的人也跟着插话,除了曾行之。
  一直到家,曾行之的目光还是在姚彦身上,姚彦先将两斤肉一包核桃酥以及十斤白面给姚母她们送去,这是用他自己的银子买的。
  “真是不会过日子的,”姚母瞪着他,“有点银钱就花,也不知道存着。”
  “娘,”姚彦哭笑不得,“这银子放久了还能生出银子不成?再说奶年纪大了,牙齿又不好,吃白面正好,等吃完了我再买。”
  姚母忍不住笑,“娘,您可听见了,这白面够你吃吗?”
  “够了够了,”姚奶奶也笑得很,“加点玉米面进入,能吃好久呢。”
  “不用加玉米面,”姚彦为姚奶奶揉了揉肩,“尽管吃,您孙子现在能挣银子了,可得多花些。”
  “你啊,”姚奶奶拍了拍姚彦,“奶知道你有孝心,不过你娘说得也对,存着点过日子才好呢。”
  “是是是,”姚彦知道不应下,恐怕会被姚母见一次说一次,他看向院门口放着的新背篓,“娘,这不像您编的啊?”
  姚母抿了抿唇,“请人编的。”
  姚彦微微一笑,没多问。
  等他回去又开始收拾猪大骨,曾行之毫无用处,站在一旁姚彦都嫌他遮挡住自己的光。
  曾行之只能委委屈屈的去药庐,可拿起医书却看不进去半个字,视线一直跟着姚彦动。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