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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柿隐(古代架空)——北唐羽惜

时间:2021-01-16 10:13:31  作者:北唐羽惜
  “站那,我去找你。”韩准眯眼道完,就大步往前走,快速又迅猛地走到了李知面前,就用下巴咯到李知的肩上。
  “我,啧,有点想老板呢。”韩准蹭了蹭那股檀香味道。
  “你可以不要像……我不太爱去青楼找男倌,不大习惯。”李知轻呵道,确实的确没见过韩准这副样子。
  “那你把我当男倌好不好,以后就别去找别的男倌了……还有女倌,好不好。”韩准突然从李知肩上起来,抱着他的肩膀看着李知认真地道。
  这是什么脑回路,韩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李知明明是在说自己腻歪地像个男倌,自己却说什么……自己就是男倌,真是丢韩家的脸。
  “韩少要是愿意,说实话,我也没什么办法。”李知无奈第说完,就挑开了韩准的第一枚衣
 
  ☆、脾气
 
  扣,“现在你就要?”李知问道,韩准却见他的脸色有些莫名来的苍白,明明早上还好,伸手就赶紧拉紧了自己的衣服一副要守身如玉的样子。
  “你想什么,本少爷可不是总有那样的兴致。”韩准利索地将衣服系好,显然是不想这么做。
  “今日店里没人,你怕什么?”李知一脸奇怪又中气十足地问道,倒是显得他有些心急了,韩准发现他好像有着愠意。
  “你这人……”韩准被他气得笑了,“饿了,去给我做饭。”韩准伸手就捏了捏李知腰上的软肉,下手不轻,李知蹭地弹了一下,反射性地用手抽了韩准的肩膀。
  “吃……”李知还没彻底出口,就觉得不大好,他现在可是答应了韩准,更确切点,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承受方,到底没有什么所有的感情,若是拿之前韩准说他酿的酒不好喝的事情说事,岂非是自己太过细致入微,又爱计较。
  “李知,看着我。”韩准说完就用手捧住了李知的脸,将他的肉都挤了起来,嘴也撅着。
  “你在想什么?”韩准担心地道,李知的脸都红透了。
  “没。”李知撅着嘴道,他还没这么尴尬过,被人捧着脸这般靠近着傻看。
  “那还不去做饭!”韩准松开他,色厉内荏地道。却眼看着李知好像有火了,不搭理自己下了楼,气势汹汹地转进了厨房里。
  这人怎么了,韩准没想明白,只听厨房有不小的响动出来,等韩准赶到时李知已经拍了手上的灰,没了刚才的火气,一身清爽地从帘子后出了来。
  “锅坏了,今日怕是做不了了。”李知摊手道。
  “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的脾气一直都这样不好么,李老板?”韩准假装没了耐心地问道。
  “没怎么,不想给你做饭。”李知推开他,又道,“你爱做便做,不要用别的东西牵绊我,我对你,没有真心的,韩将军还是别吃我做的饭了,浪费彼此的时间和精力。”
  “不吃就不吃,何必砸锅呢?”韩准有些无奈,这李知的脾气还真的不太好,说气就气,真是……可爱。
  他们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吵闹不知自己在别扭什么。
  “去我府上。”韩准拉过李知,将店门锁好就带他回去了。
  竟在自己府门口碰上了阮临,他这几日给新兵诊脉,想来是疲累极了,人都瘦了一大圈,韩准赶紧下了马车去阮临身边。
  李知掀开帘子看着,容色淡漠地下来,一身的青色薄衫,入了夜有些发冷,月光也发白,是该加衣了。
  “真冷。”李知喃喃道,下了马车。
  韩准交代了几句,就让阮临赶紧回去休息了,才想起来李知还在马车上,一回头正在他身后,“冷吗。”韩准问道。
  “不冷。”两人就这样什么也没说地回了寝殿,李知先去洗,出来时只见韩准打开了一个新置办的柜子,桃木所制的,可避邪祟,带有苦苦的清香味。
  柜子分为两半对称的格局,一半便有一人长,间隔分明整齐,两面叠的衣服却大不相同,一半大多为深色的衣冠服制,竟一半皆是浅色的常服,折叠的镂空木门被放置好,韩准笑着看了看李知,“如今便方便了,你以后也可在这儿常住了。”
  “多谢。”韩准竟只得了这一句,李知便脱鞋,踩着榻往里面走,最后平躺了下来,双手交叠。
  韩准畅快地洗好了自己,已经到了子时,他自己都有了
  
 
  ☆、暖意
 
  困意,更不要说是在饭馆忙了一天的李知了,简单洗好,韩准穿了件干净的黑色中衣便拉着李知吹灯上榻了。
  “你困了?”李知平躺着明显是试探性地问。
  “嗯?用我拍你睡?”韩准闭着眼睛轻笑道,手自然地搭在了李知肩上,手指挑逗地点了两下,却是很困了。
  “不必。”李知拉开了韩准的手,往里面躺了些,将被子拉好,背对着韩准睡了。
  因是熄灯,没有拉床帘,月光落在李知的白衣上十分刺眼,韩准一手绕,进了李知腹部腰间,将人从丝滑的床单上拖了过来,檀香味冷冽,韩准来了兴致,顺着腰线一路流连到底,激了李知一抖。
  “你……”
  “本将军想了想,还是别让李老板你白来一趟。”
  “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李知恶狠狠地道,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嗔怪,韩准听出来了,更是腻着他不肯放手。
  “你脱。”韩准命令道。
  一阵衣服的摩擦声够,李知已经将自己展露在冷空气中,月色下,胸膛也是凉的,赶紧拉起了被子盖好。
  “我冷。”李知掀开自己的被子的一边,示意韩准进来。
  温热的呼吸交换着,韩准用手掀开被子将自己盖了进去,黑色的丝绸玄衣丝滑又轻薄,环着李知的身体渐渐将温暖踱给了他。
  “你……不困?”韩准道,他经过这么一折腾,又离李知近,所以已经很想睡了。
  “困了,睡罢。”李知真的生气了,没好气地盖紧了被子,将自己的脖领处封的紧紧的,闭眼休息。
  只觉丝滑如水蛇般缠上了自己,将李知紧紧地箍在了怀里,还能有谁。
  “你离我远些。”李知推着韩准的胸膛道。肉身归肉身,拥抱归拥抱,李知分得清,可韩准偏偏完故意踩他的底线,直到他自己都忘了的时候。
  “谁让你不做饭给我吃,你给我抱着,我们的交易继续,你若是拒绝,之前的说好的事儿便作废不算了。”韩准威胁道,将李知环得更紧了些。
  “你这样可有趣?”李知没好气地道,但到底是默许了。
  两人就这样拥着睡了一夜,李知舒舒服服地起床,韩准的半条胳膊撑着他,算是彻底酸疼了起来,没想到李知那么重,到底是自己低估了这个男人。
  “咦,这香炉所燃的竟是檀香吗?”李知用手轻轻捻着香炉硬珠将盖子提了起来仔细地闻了闻。
  韩准没答径自穿起了常服,今日休沐可要好好歇歇,他正用簪子对着一人高的铜镜挽发,韩家血统纯正,嫡子模样皆端正,韩准更是英俊帅气。
  “我问你呢。”李知暗觉得尴尬便有脾气的追问了一句。
  “是,檀香。韩家不让轻易燃其他香,你莫要给我张扬出去了,听见了么?”韩准笑着看着镜子里正立着不知在看什么的看的入迷的李知,他知道玉清楼采买香料皆是檀香,李知所燃的也是檀香,可见其钟爱程度非常,所以他才命人去买,韩家只用麝香,也因为如此不论是老将军还是韩准这儿都没有侍女个暖床的女子,那些歌舞乐妓也多半是花钱买来的,她们的脂粉也是麝香,如今都叫韩准赶出去了,更是清净,常年府上只这一种味道,他燃着一炉根本是染不出什么味道来的。
  “这麝香味浓,还是别浪费这上好的檀香了。”李知玩味地拿起了一枚茶盏投过光打量了一番。
  素来听闻韩家严明,不想连所用香料也如此受限制,李知一开始还以为是韩准自己爱麝香,不想竟是家规所限。
  “我今日休沐,带你去韩家郊外的桃林看看如何?”韩准漫不经心地提议道。那里隐蔽且远离京城,放松心情适宜之地。
  “我不爱野合。”李知邪魅侧目,放下了玉盏,屋子里光线暗,他一身青白之衣嘴上说的话却外露,将自己的拒绝之意表达的明明白白。
  韩准苦笑不得,他竟在李知这儿是个如此重视贪恋色yu之徒。
  韩家虽势大跋扈,可到底是清白世家,韩准从小受教极好,性子跋扈也是因为府里没人能奈何得了他,除了韩山遥。
  “我也不大爱。”韩准摊手无奈道。
  他不是不爱,是根本不要知道在那种开阔地地方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那就陪你走一趟,路过玉清楼停一下,我取个东西。”李知倚头背对着韩准悠悠歇着,像是看见了什么似的,“改日找人将你这房间弄个窗子罢,太闷。”李知看着那月白色
  
 
  ☆、心性
 
  白纸糊着的窗子,也闷闷地道,倒像是对自己说的。
  韩准并没听见他后来的话,而是有府上的侍从进来说是阮临来了,就出去了。
  “孟云照顾的你,可还好。”韩准有深意地冲厅上正背对自己立着的人道。
  韩准笑起来很好看,有点坏是真的,星眉剑目,如今穿常服虽不及平日看起来状些,但也绝不是书生模样,没有那个书生像他一般看起来的荒唐潇洒。
  “孟云……挺好。”阮临认真地想了一下仿佛真的是一个很难的问题。
  韩准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坐在了正席上,伸手,阮临便跪到了对面从药箱里取出了帕子轻铺在了韩准腕上阖眼诊脉。
  突然又睁眼,脚步声在轻,韩准也知道是李知从寝殿里出来了,但没想到阮临也这样敏感。
  “继续诊,几日不见,怎么心浮气躁的。”韩准假装带着点愠意道。
  只见阮临又停了片刻,将手拿了下来将东西收回了药箱。
  “少爷身体无碍。”阮临给了韩准答复。便立了起来,没有到处乱看,韩准看出了他的为难,赶紧也从席上座了起来,下了台阶站在两人中间替他们介绍了一番,后来是侍从来了,说是马车备好了,阮临便也顺其自然地出去了。
  “怎么,紧张了?”韩准看李知没什么表情仿佛还有些失神的样子便问道。
  “没,我紧张什么?”
  “你不怕我告诉别人,你是我情人?”韩准凑过去追问道。
  仿佛一只粘人又有些高傲的大黄狗,双手搭在李知肩上,与李知对视,又侧头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真想吃了他,韩准心道。
  在玉清楼停留了一下,韩准本想跟着李知一同,可未免伤风化,李知抿唇拦着他,他便没下去,只在马车上等,让侍从去买了上囍几个糖画和糕饼什么带着。
  等了半刻,李知从楼里便出来,利索地上了车。
  “怎么才回来。”韩准拄在窗沿上懒懒地道,手却有力地扶一下李知的手,摸到了一个硬珠串上。
  “送你的,拿着吧,韩大爷。”李知抽回了手,把珠子滑在韩准手里便对着韩准坐了下来。
  “怎么不走。”李知若无其事地将衣袖整理好,韩准正赏着那串珠子,一脸得意,“韩小将军珠子都没见过么。”李知直白又认真地问了一句。
  “没见过。”韩准玩味道,没想到就这几日李知就开始倒贴自己了,还真是顺利。
  “少爷。”侍从从外头递过了东西进来,李知接过了,是上囍楼的糕饼,李知之吃这一家,又有几一个扁长的盒子,甚是少见,李知以为是新花样,便打开一个看看,原来是一支大公鸡形状的糖画,小孩子的玩意,上囍楼前常有的往事,李知从没买过。
  马车行了起来,李知刚要将盒子扣上,韩准就阻止了他。“怎么?你不喜欢。”韩准道。
  “都是小孩子的玩意,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尝尝。”韩准殷勤道,糖画自己被取了下来,递到了李知嘴边。
  李知舔了舔,确实是甜的,就真的像个孩子似地吃了好一会儿,糖吃多了犯困,韩准是故意让他多吃点,路刚行到一半,李知就恹恹地了。
  “韩准,我太困了,你坐过去些,我歇歇。”李知迷迷糊糊地道。手抓着韩准像是推又是想靠下去,果真人就从韩准对面摊倒了下去,滑在了车底的地毯上,伸手环抱着韩准的腰怕自己摔了,没一会儿,脸贴着他胸口睡得死了。
  韩准不觉得笑了,他
 
  ☆、脾气
 
  现在不就是在勾引自己么,韩准从善如流地用手扶着他,温柔地,外头的清风拂过,也吹不透蜜意,李知的耳朵都红透了,也没敢动,他反而有点陶醉这种酥麻的感觉。
  韩准将下巴硌在他头上,不轻不重,李知的唇擦过他伸过来的手,火辣辣地疼,而韩准嗅着他的发香,不是女子般的精心打扮甜腻,而是带着清爽随性的滋味,李知的发并非是与韩准一般全黑的墨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而有些发黄的晶莹,显得他很俊气,尤其在京城的大街上,月光下他的发也亮晶晶的,
  “李知,慢慢来吧。”韩准轻道,怀里的人不禁轻颤了一下,韩准知道,他还醒着,他这般故意接近,韩准不会看不出来。
  “你……”李知有些被看穿的尴尬地想要挣脱韩准,好好坐回去,又睁眼看见自己柔弱无骨地倒进人家脸也红了。
  “你……放开我,韩准!”李知将脸别过,用力推韩准,可韩准就更大力地压着自己。
  “无妨,抱一下还是抱得的。”韩准说完,李知抿唇没再乱动,只是将眼睛闭住了,像一只遇见危险的鸵鸟,将头埋进土里。
  韩准继续抚摸着他,范围不大,却让李知又如同冲入大脑的快感,更让他觉得难堪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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