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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玄幻灵异)——林未期

时间:2021-01-20 11:27:28  作者:林未期
  “景王。”未几,谢谌身上的是非鉴解除。
  他扶着软塌慢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抬了抬下巴,挑衅地看着江景昀,道:“我就是随便搂了个歌女消遣消遣,景王便拿是非鉴来捆我。怎么?景王府中没有女眷,自己不得纾解便也容不得旁人?”
  “若真如此,改明儿让内子挑几个温柔贤惠,识大体的女子到景王府中去伺候。不知景王意下如何?”
  “放你个屁!”谢谙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地回骂道,两手插着腰,学着那些婆母急着给儿子身边塞新人然而儿媳却死活不答应的做派,蛮横且又委屈,“二哥哥身边除了我谁也不能有!”
  “哦?”谢谌故意拖长语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别有深意道,“老六这是还想管制景王府了?你这手伸得未免也太长了些。”后半句则是直接拉下了脸,就像那三九天里刮起的寒风,不带丝毫温度,直往人骨缝里钻。
  轰──!
  又是一声巨响,谢谌身后那张雕龙绘凤的软榻在凶悍肆虐的银光中化作一滩木屑颓然地躺在地上。
  “不说话会死?”江景昀上前一步将谢谙挡在身后,睨了眼谢谌,“别急,死前会让你说个够。现在,赶紧滚!”
  “江景昀!”谢谌气得身子发抖,双目赤红,森白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恍若一头磨牙吮血的猛兽。
  “贵贱有等。”江景昀喉结上下鼓动着,声音清清朗朗,如山泉击石,碎玉落珠盘,叮当作响,手上动作却是果断狠辣,霜雪带着蛟龙出海的磅礴气势,以势如破竹之速直奔谢谌肩头。
  “长幼有序。”谢谙配合地接着下半句,从江景昀身后探出脑袋看着谢谌那肩头淌出的鲜血顺着指缝往外流。他一脸惋惜,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三哥啊三哥,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我都记住了。”
  谢谌两眼隐隐发黑,喉咙涌起一股腥甜被自己强行压下,现下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谁能想到一个简单的碰面会发生如此糟心的事情,不仅中了计,还与江景昀交上了恶,日后也不可能再拉拢了。
  谢谌心力交瘁,越想越不甘,却也无力改变,只能含恨离去。
  事情伴随着谢谌的离去也算是落下了帷幕,站在一边看了事件全过程的几人心情十分复杂。尤其是那几个为了凑热闹的年轻人,本以为是什么有趣的八卦,结果遇上了三个贵人。
  虽然发生的事非常劲爆,但是也很惊悚啊,万一魏王怕失了面子悄悄让人来把他们这几个给灭口了怎么办?
  思及此,又是悔恨不迭。
  这几个年轻人的想法悉数写在脸上,谢谙一下便探知到他们心中所想,不由得笑着朝几人摆摆手,道:“你们几个先走吧。”
  这几个人完全是杞人忧天,先不说他们的父亲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加之这里还站着御史台的人呢,谢谌又不是傻子,急着把自己往明镜司里送。
  “二位大人怎么还没走?”谢谙顿了顿,看着二人。
  “今日之事……”徐威看了眼周怀,又看了看谢谙,眉心聚成深深的纹路,有些犹豫地开口,“侯爷……”
  “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谢谙连连摆手,好不无辜,却又是悄悄转移着话题,“我就是来找荷包然后走错了门。”
  “二哥哥,你知道的,是不是?”谢谙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把江景昀拉下来,“咱们可是一起来的。”
  江景昀觑了眼谢谙,冷哼一声,并未作答。
  见江景昀不理会自己,谢谙也不恼,反正接下来那场收尾的戏非常简单。
  谢谙猛地拍了拍脑袋,惊呼道:“差点忘了荷包还没有找到!二位大人慢走,我再去找找东西!”
  说完,嗖的一声跟阵风似的四处乱窜。
  走廊里,一位穿着藏蓝色长衫的男子正坐在一处房门前,身下是一滩血迹,两条腿不停地打着颤,把脸埋在摊开的折扇里,嘴里哭爹喊娘。
  “爹啊!娘啊!快来接我回家吧!我今天可不敢走了!来的时候记得给太爷爷多上几炷香。”
  廊间乌泱泱聚着一大群人,就连大堂里的人也齐齐跑上来了,老板娘抱着自己腰间的那三圈凭本事长的肉又凭本事被推到了最前面。
  老板娘一看见谢谙过来便关切地问:“侯爷东西可寻回来了?”
  “还没呢。”谢谙哭丧着一张精美绝伦的俊脸,“走错屋了。”
  谢谙的模样可是青虬仅次于江景昀的,不同于江景昀的清冷孤寒,谢谙给人的感觉如一轮骄阳,明艳而热烈。一双眼睛像是整个天上的星辰都给藏匿其中,流转间又带着丝丝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亲和,显得乖巧而又和善。
  一身紫棠色长衫,腰间束着虎首腰带,青丝用一顶青玉冠束成高马尾,随着脚下的步履轻轻摇曳着。身姿挺拔修长似山崖间傲然挺立的翠竹,睥睨着万古风流。
  是以,谢谙这一脸伤心的模样极大激起了众人的同情心,老板娘最甚。她连忙安慰道:“侯爷莫伤心,民妇帮您找出来。”
  “侯爷?!”那正在啼哭的男子听见老板娘这一声称呼,猝然抬起头,两眼发光似的盯着谢谙,活脱脱一只见了老鼠的猫般,一把抱住谢谙的腿。
  “侯爷啊!您快看看我吧!我都不敢动了!这屋里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血都流到门外来了,也没点反应。”
  谢谙低头对上男子那张白白净净却是糊满鼻涕眼泪都脸便头疼不已,抬手揉了揉眉心,心道:“白池的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夸张,以后还是换个人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看见地上有一两银子不同人的反应。
  江景昀(没看见,直接走)
  谢谙(连忙捡起):我的我的!我的钱!
  谢辞(不屑踢开):还没我脑袋上的花贵。
  沈晴鹤(守着等待失主)
  陈无计(丢下五十两):就一两银子寒碜谁呢?
  隔壁老叶(尔康手):二楼那位!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商讨一下银子的归属问题!我瞧着像我掉的。
  隔壁师弟:师兄,你身上最多只有一文钱。
 
 
第13章 二哥哥帮我退婚
  “侯爷,我怕啊!怕死了!”白池一边抱着谢谙的腿,一边借力往前挪着。随着他的挪动,身下那滩血迹硬生生被他给拖出了一条血路来。
  白池不是怕,是身心疲惫,一直坐在这黏糊糊的猪血里等待着谢谙,恶心不说,主要还是听着屋内那暧昧的动静瘆得慌。
  他一个大好青年,实在是没心听别人的闺房情趣。若是谢谙再不出来的话他自己直接冲进去得了。
  谢谙瞥了眼门缝间那点类似于萤火般微弱却又转瞬即逝的光芒,里面单向隔音结界已经破了。
  白池早先在这间屋子里设下了单向隔音结界,里面的人听不见外面丝毫动静,但里面的声音却能清晰地被外面察觉。
  因此里面的何珂乐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才能继续肆无忌惮。
  “别怕,有本侯在,里面究竟如何先进去看看再说。”谢谙柔声道。
  现下隔音结界已解除,何珂乐马上便会反应过来。谢谙轻轻踢了踢演得正欢的白池,告诉他差不多得了,该步入正题了。
  白池会意,止住哭声,收回抱住谢谙的手,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扶着门框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挺直腰杆,抬起手正准备推门而入时就听见屋内一声惊呼。
  老板娘一听直接瞪圆了眼,辨认出就是明书的声音,撩起袖子低骂一声:“侯爷,那个不要脸的明书就在里面。”
  “说不准他抢了侯爷的荷包又贼心不死继续骚.扰其他贵客。”一人义愤填膺道。
  “来来来!今儿个大家就一起帮侯爷抓住这个不要脸的贼人送官府去!”
  其他人纷纷附和,撩起袖子露出粗细不一的胳膊,气势汹汹,一副急着去跟人干架的气势。
  老板娘领头,抬起她那堪称有千钧力的脚,丝毫不心疼自家产业,哐当一声,重重一脚踹了过去。
  两扇门如同在瑟瑟秋风中漫天飞舞的落叶,四处游荡,久久不得平静。
  “大家一起上!抓住明书请你们喝茶!咱们。”老板娘十分阔气地吆喝着,以一种山大王的姿态昂首阔走了进去。
  然而话说到一半就被那扑鼻而来的腥膻味给吓得咽回了肚,如那瘪了气的鱼泡般把那汹汹气势给敛了个干净,傻傻地盯着榻上的男男女女。
  不,具体点说应该是男男男男女。
  四男一女,这……玩得倒是刺激,非常刺激!
  空气陡然凝滞,大家脸上飞速升起两簇丹霞,目光开始四处乱瞟。谁也没想到那奇怪的血迹没能看见,反而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情。
  “哟!怎么没声了?”最后走进来的谢谙故意拔高声调,慢慢踱步上前,疑惑道,“可别告诉本侯那明书又跑了。”
  榻上听见动静的几个人方才如梦初醒,穿衣裳的穿衣裳,扯被子的扯被子,急着分开的急着分开,总而言之,不仅淫.乱,而且非常辣眼睛。
  四个男子见这阵仗吓得面色惨白,低着头不敢吱声,露在外面的肩头上满是血淋淋的抓痕,一看便能知道之前的战况有多激烈。
  而作为主导的那位女子则不为所动,赤身裸.地躺在那里,嘴里不断溢出羞耻的声音。
  女子那一头并着七彩绳编织着辫子,典型的异域打扮,放眼京城也就只有安平侯的未婚妻,南山国的那位三公主何珂乐了。
  “那个侯……侯爷。”老板娘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隔着人群回过头看着谢谙,眼神中含着不忍与同情,“这里面太乱了,您在外面等着吧,民妇……民妇待会把明书绑了送到您面前。”
  “不用了。”谢谙摇摇头,轻笑一声,“不必麻烦老板娘了。”
  谢谙绕过人群走到了最前面,看清榻上情景之后惊诧不已,回过头瞄了眼白池,用眼神询问着,他不能确定这些人是何珂乐自己带来的还是白池安排的。
  白池抹了把脸上的泪渍,对上谢谙的目光,怔愣片刻,而后无辜地眨了眨眼,不着痕迹地摇摇头。
  这都是那位三公主自己带来的人,他只是买通了那个明书而已,其他的一概不知。
  谢谙别开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心头那股作呕的不适感。这个何珂乐当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异常生猛啊。
  谢谙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就见原本跪坐在榻上的明书披着衣裳突然摔倒在地,颤抖地指着何珂乐的下身那不断冒出的汩汩鲜血,结结巴巴道:“流……流血了!”
  “侯爷,三公主流血了!”明书怯怯地看向谢谙。
  谢谙佯装意外地拧了拧眉:“同我说作何?”
  “草民斗胆请侯爷为三公主寻太医。”明书朝谢谙磕了个头,咬咬牙,壮着胆子说道。
  “这女子瞧着并非本侯姊妹。”
  “这是南山国的三公主,是侯爷未过门的妻子。”明书一句话如一枚凭空出现的炸.弹,轰的一声,把在场人的神智炸得片甲不留。
  人群中原本认出何珂乐的人碍于谢谙在这并不敢做声,可偏偏明书就是个没眼力见的把这层给捅了出来。硬生生把这几顶汲取了千尺碧波,万顷绿原的帽子戴在谢谙头上。
  “本侯未过门的妻子?你们睡了?”谢谙身子一个踉跄,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榻上的何珂乐,难以置信地问。
  “你们睡了本侯未过门的妻子,导致她出事,现在又要本侯来请太医?”
  谢谙顿了顿,眉宇间乌云压境,眸里掀起惊涛骇浪,暴喝道:“岂有此理!你们当本侯是收破烂的不成!”
  谢谙掌心汇聚灵力,劲疾的掌风扫向明书,连带着其他三个男的也未能幸免,一齐跟丢色子似的呤呤啷啷地把脑袋往床头撞去,把一个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的男人的愤怒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怒意里三分真七分假。
  谢谙目眦尽裂,召出有钱,凛凛剑气夹杂着无尽寒冰,就在有钱即将掷出时,一只有力的手禁锢住了谢谙的手腕,夺走了有钱。
  “谢谙。”熟悉的嗓音响起,稍稍唤回了谢谙那挣扎在叆叇云层中神智。
  谢谙眨了眨眼,略带迷茫地看着江景昀。
  “再打下去会出事的。”江景昀眸色微暗,压低嗓音。
  “二哥哥。”谢谙静静看着江景昀,睫毛轻颤,哑声道,“我的未婚妻跟别人睡了。”
  “那就不要了。”江景昀淡淡道。
  “怎么不要?”
  “进宫。”
  “可是……”
  “我带你去。”江景昀语气不容置喙,眼尾染上几分谢谙看不懂的情绪。
  瑶光殿内,泰安帝听完探子的话之后陷入沉思,搭在龙头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目光在谢谙身上停留片刻,最后定在从门外走近来的陈无计身上,问道:“那三公主如何?”
  “小产了。”陈无计话里带着厌恶与嘲讽,“这三公主也是心大,怀有身孕也能玩起来,到底是民族自信,坚信自己的体质不一样。”
  “老六,让你受委屈了。”泰安帝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只是这南山国国主……”
  “事情都这样了君上还不打算与南山国解除联姻是准备留着那何珂乐过年吗?”江景昀嗤笑一声,直直对上泰安帝的目光,一针见血道,“还是君上等着待安平侯成婚六个月后就当爷爷?”
  “君上,别人的东西未必就是好的。”
  江景昀这话算是非常不敬了,可也是字字珠玑,直中要害。
  陈无计忍不住对江景昀竖起大拇指,他就欣赏江景昀这直来直去的性子,只可惜他脾气不太好,不然一定能成为至交好友。
  泰安帝脸一阵红一阵白,窘迫不已。
  “父亲,儿子不想要那三公主。”谢谙上前一步,殷切地恳求道,“儿子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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