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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玄幻灵异)——林未期

时间:2021-01-20 11:27:28  作者:林未期
  “你!”泰安帝被气得都把自己的目的给忘了。
  “臣该走了。”江景昀不愿同他多说,转身欲往外走。
  泰安帝连忙压制住梗着喉咙的那口血,忙压低嗓音道:“这个法子不通。”
  “顾行止掺和进来了。”
  江景昀身子一顿,回过头看着泰安帝。
  “孤一开始确实想要按照你最初说的那个法子,可根本行不通。”泰安帝道,“此次临水照花轴已经传到全国各地,大家都有目共睹,加之老六又在其中搅和了一些,事态愈发严峻。”
  “民间时不时有百姓揭竿而起,与官府对着干。再这样下去,青虬真的要乱成一锅粥了。”
  江景昀看着泰安帝,一言不发。
  泰安帝揉了揉眉心,叹道:“孤做的那些事,孤也不想再说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多想想谢谙,毕竟他是一心向着你的。”
  “君上。”江景昀突然出声,神情凝重。
  “嗯?”
  “江家自先祖江柳,历经四帝王,率领玄虎营镇守西北至今已有百余年。然则江柳征战数年,好不容易卸甲归田,却落得个中风,瘫痪在床半载,最后服毒身亡。”
  “我曾祖父江瑶带着一千人苦守叶城,耗时十天,击退白凤国一万敌军。曾祖父因为此战,耳聋眼瞎,手臂更是断了一只。曾祖父恐白凤国卷土重来,接连上奏请当时的君上派兵支援。一个月后,白凤国再次来袭,朝廷的援军还未到来。
  “曾祖父不幸被俘,受尽折磨,奄奄一息之际,总算是等到了援军。他拉着牺牲战士们的遗骨想要把他们带回家,可那些战士们却被朝廷安上了叛徒的罪名,拒绝让他们回家。双方争执之下,曾祖父不幸被一小卒推倒撞在石头上,自此身亡。”
  江景昀平静地说着:“祖父江城,戎马一生,十指被砍得仅剩四只。可他没有死在沙场上,却死在莫名其妙的毒.药里,原因竟是一个妾为了争风吃醋。可我祖父屋里除了祖母,并无其他女人。”
  “够了!”泰安帝越听越觉得心虚,猛地拔高声调,“江景昀,孤跟你说要事,你好端端的提这些做什么?”
  “这不是君上的意思么?”江景昀深深看了眼泰安帝,反问道,“江家先祖们走过的路,我也得走一遍。但君上给我安排好的路,是直接把江家的路给彻底封死了。”
  “君上,江家嫡系,就我一个了。”江景昀话语里夹杂着些许悲凉愤懑。
  被说中心事的泰安帝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江景昀凤眸里迸射出凛冽寒光,掷地有声道:“我若要死,便也是光明正大的死去。定不会如那些阴沟里的蛆虫般,到死也见不得光。”
  语罢,大步离去。
  泰安帝望着江景昀离去的身影,直到清风顺着窗缝钻进屋内,吹拂着珠帘,弹奏着动人的篇章,这才唤回了他游离在外的神智。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纸张,指腹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上划过,兀自喃喃道:“可这次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
  江景昀本想直接回到屋里继续躺下,可眼瞧着离自己院子还有五步之遥的距离时又猛地掉转方向,去了另一处院落。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柜门,摸索了一阵后,把一个沉甸甸的木盒装入袖中,连带着那块绣技粗糙的手帕也一同拿走了。
  谢谙端着一盅瘦肉粥走进了落花时节,故意在门口的台阶上用力跺了几脚,然后扯开嗓子喊道:“小相公~您要的粥来啦~”
  当江景昀正倚在床头专心思考帕子上绣着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的时候,就听见谢谙那矫揉造作的声音。
  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真的被吓着了,他一个激灵,险些栽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你对对象的各种称呼。
  谢谙:二哥哥,景昀,江老二,江景昀,老东西,我家娘子,哦对了,还有小相公~
  江景昀:谢谙。
  谢辞:勿扰,谢谢。
  顾行止:阿昀,小阑阑。
  狗子:友情提示楼上,得了病赶紧治,不然会死。
  系统:谢辞、陈无计骂骂咧咧退出群聊。
  系统:顾行止被管理员谢谙移出群聊。
 
 
第156章 浪
  “二哥哥!”
  听闻屋内动静的谢谙顿时收敛起玩笑的心思,火急火燎冲了进来,手背被滚烫的浓汤溅到了也毫未察觉。
  他看着上半身栽倒在地的江景昀,急匆匆地放下手中的托盘,走上前把人拦腰抱起,稳稳当当地放回床上,仔细打量着。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摔下来?有没有磕到哪?”谢谙跟个贴心的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没,没事。”江景昀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从床上摔下去,更丢脸的是,他手里的帕子还没藏好,现在还攥在自己手里,谢谙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
  比起跑人屋里偷帕子,江景昀宁愿选择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床的。
  江景昀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慢慢背在身后,想要趁谢谙不注意把帕子塞在枕头底下。
  “也是,你碰到也不会吭声。”谢谙见江景昀神色有异,顿了顿,暗自嘀咕道。
  于是,他一把拉着江景昀的手臂,撩起袖子仔细检查。
  江景昀被他这一动作弄得猝不及防,眼瞧着帕子都已经塞了一半了,哪里想到这个傻子竟然抓他的手。
  江景昀触电般松开帕子,心跳快了一副,心里莫名有一种给自家男人戴绿帽给抓了的心虚感。
  “手上没有。”谢谙低头检查着江景昀手臂上的伤势,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神情。
  那肯定是身上了。
  思及此,谢谙抬头看了眼江景昀,恰好捕捉到他眸里一闪而逝的慌乱,心里有了计量,沉吟片刻,道:“二哥哥,我都看见了。”
  “什。”江景昀刚蹦出一个字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淡淡道,“你看见什么了?看见我摔下床了?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那是活动筋骨。”
  活动个屁!
  谢谙见江景昀这极力掩饰的模样,心里的猜测从三分瞬间上升到十分。可他又不敢贸然提及,怕伤了江景昀的自尊心,只好耐着性子与他周旋。
  “就是二哥哥藏着的东西。”谢谙面上一副“我都知道了”的表情,看得江景昀心里咯噔一下。
  他余光时不时往身后瞥去,倏地瞥到一角熟悉的布料,又看了眼谢谙此时的位置,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好像确实看得见。
  可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只要他死不承认,那不就行了?
  思及此,江景昀也不心虚了,绷着脸,扬了扬下巴,迎上谢谙的目光,道:“发现了又如何?”
  果真磕到了!
  谢谙闻言,更加心疼了,目光往江景昀腹部瞟去,依着刚刚那个姿势,手臂上没有伤痕,那估计应该是腹部了。
  该不会……折了骨头吧?!
  谢谙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若是普通伤势,江景昀势必不会跟他这般耗着,应当是伤得很重,面上过意不去,所以才死活不肯让自己看。
  “二哥哥。”谢谙担忧地拧了拧眉,坐在江景昀身边,道,“让我看看吧。”
  “想得美!”
  “让我看一眼,就一眼。”
  “一眼也不行!”江景昀再辞拒绝,他不要面子的吗?
  谢谙眸色几变,自知自己说再多江景昀也不会松口,还不如霸王硬上弓,再怎么也不就是挨顿打的事。
  思及此,谢谙豁然开朗,也不再与江景昀多言,伸出手欲扯开江景昀的衣带。
  哪知江景昀竟意外地揽着自己的脖子,献上了温暖柔软的吻。
  谢谙惊呆了,这可是江景昀第一次主动的!心里噼里啪啦正愉悦地放着烟花。
  江景昀则心如擂鼓,此前一直留心着谢谙的动作,当他伸出手的那一刻,便彻底乱了阵脚。
  此前那些义正严词的说辞都付之东流,偷人东西抵死不认,最后被主人发现,眼看着就要证据确凿,板上钉钉。
  这虽然是事实,但江景昀还是不愿面对,心里甚至升起侥幸,只要主人拿不到证物,那就不算发现。
  于是乎,之前面对泰安帝的威胁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的景王,此刻俨然如三月开春时受惊的小鹿,四处乱撞,最后干脆撞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江景昀吻技并不好,这一吻都不能算吻,毕竟刚刚一扑上来,两人直接牙齿对牙齿。
  谢谙被他这一扑的力道直接给撞得往后栽去,顺带着把江景昀也给带得倒在自己身上。
  嘴唇又是一阵折磨。
  谢谙不用看也知道此时自己嘴唇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
  江景昀也发现了,又羞又恼。
  他好歹主动一次接吻,可谁能想到不仅没能让心上人好好享受一番,倒把人嘴唇给撞破了。
  真的是……太丢人了!
  “二哥哥?”谢谙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一言不发的江景昀,仰起头唤了一声。
  江景昀回过神,眸光一凛,不行!得把面子找回来!
  于是,江景昀再一次低下头吻住谢谙的唇瓣,此前害怕帕子被发现的心思早已被找回面子的念头给冲刷干净。
  他捧着谢谙的脸,温柔地轻吻着,舌尖青涩地在唇缝间试探。
  谢谙一阵愕然,有种被天上掉下馅饼接连砸中的喜悦,一股汹涌澎湃的暖流自心头流淌至四肢百骸,说不出的感动。
  他主动回应着江景昀,并热情地邀请着在自己唇舌间嬉戏逗留。
  二人忘乎所以,唯有水渍声在耳畔回旋。
  一吻罢,二人皆有些情.动,呼吸愈发滚烫。
  江景昀脸跟熟虾似的,连带着玉颈都泛着薄粉,眸里水光潋滟,目光迷离,半截粉.舌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
  谢谙见状,喉咙一紧,勾着人脖子往下一带,又一个深吻。
  江景昀被他亲得有些乏力,趴在他身上,等待着身上的那股劲消下去。
  “二哥哥。”恢复了神智的谢谙不忘江景昀的伤势,嗓音异常沙哑,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东西。
  “让我看看吧。”
  江景昀陡然清醒,不可思议地看着谢谙。
  妈的!他都这么豁出去了,这个傻子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就看一眼,好不好?”谢谙柔声道,“一眼就好。”
  这阵势看来定是磕狠了。
  江景昀有些犹豫。
  “二哥哥,真的,就看一眼,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江景昀终于松口了,点了点头,又羞又恼间正想起身拿起那块没藏好的帕子给谢谙看看,忽觉身上凉嗖嗖的。
  而始作俑者一手捏着他的衣带,一只手正在他身上瞎摸。
  谢谙手掌很宽厚,结着很多茧子,即便很小心,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剐蹭到了江景昀的皮肤。惹得平静的湖面登时泛起波澜,涟漪不断。
  “疼吗?”谢谙也是备受煎熬,两只眼睛都被欲.望燎烧得通红,指腹间柔软的触感使得他心血澎湃,神情恍惚。
  “拿开!”江景昀深吸一口气,打开谢谙的手。
  “二哥哥。”谢谙翻身把江景昀压在身上,坐在他身上,禁锢住他的双腕置于头顶,心里默念着此前江景昀带着念的佛经,颤抖地触摸着白嫩的皮肤。
  “真的都不疼吗?”谢谙再次问道,“你刚刚从床上摔下来。”
  江景昀总算明白了谢谙的意思,他只是为了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那这样一来,他刚刚的那些所作所为在谢谙眼里就成了……
  江景昀不敢多想,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脸上颜色愈发红艳,恨不得当即撞死在床头,可偏偏谢谙还不肯放过他,一个劲瞎摸,啰里啰嗦问个不停。
  是有处地方痛,痛得都要爆炸了!可那处痛不需要用药啊!
  江景昀自觉有生以来三十多年的脸在这会儿全丢干净了。
  他冲着身上那个还在乱摸的傻子吼道:“都说了我他妈没磕到!我唔!”
  尚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一个深吻中。
  谢谙即便再傻也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可这衣服也脱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一直压制的火在心里的担忧消散之后彻底烧了上来,烧得人发烫,情.欲燎原。
  “二哥哥,我好像磕到了。”谢谙不停地在江景昀脸上亲着,用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可怜兮兮道。
  江景昀不搭理他。
  谢谙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哑声问道:“你看是不是磕到了。这处都肿了,还这么……烫。”
  “二哥哥,是不是很严重啊?是不是要消炎啊?”
  “二哥哥,你可以帮我消消炎吗?”
  轰──
  江景昀仅存的理智被手心里那血脉偾张的东西给扰得一干二净,只能任由着谢谙抓着来回折腾。
  江景昀只觉得自己踩在松软的云端,耳边尽是谢谙那低沉压制的声音,没过多久,自己身子也跟着轻轻抖动起来,没过多久,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兴冲冲地从他体内跑了出来。
  他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好似从云端坠落着,身子不住下沉,唇边不时溢出几声喟叹。
  又过了好一阵子,江景昀只觉身上陡然一轻,他掀了掀眼皮,看着那个仅披了件外衫,里面无所顾忌,浑然一副掩耳盗铃阵势的谢谙,趿拉着鞋子走到香炉边,掀开炉盖,不知往里面丢了什么东西。
  江景昀看了看谢谙某处高昂的兴致,又看了看香炉内升起的袅袅白烟,恰好谢谙又往里面丢了几块东西。
  江景昀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绷着脸问道:“你嫌我不够浪?”
  谢谙被他这一声吓得手一抖,又往里丢了几块安神香。
  “还真是。”江景昀见状,凤目一冷,眸里残留的爱.欲陡然褪去。
  “不,不是,这是安神香,有助睡眠。”谢谙哭笑不得,忙不迭解释道,“二哥哥刚醒,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不可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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