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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玄幻灵异)——林未期

时间:2021-01-20 11:27:28  作者:林未期
  若真如洛微云所言,银子是从燕山收出来的,那么便代表着谢谌的那些兵一早就是别人安排好的,就连军.火的购买流动也是旁人在一手操控。
  也就是说,谢谌明面上养的是自己的兵,实则是一枚定时炸.弹,待时机一到便成了自己的致命危机。
  谢谙越想越觉得可怕,这人会是顾行止么?从燕山开始,又或者更早就开始算计着,那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谢谙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只听得洛微云一句:“如今永州灾款一案已经真相大白,安平侯又平定叛军有功。臣恳请君上恢复安平侯储君之位,还他一个清白。”
  谢谙倏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洛微云,他与洛微云素无交集,她怎么会为自己请旨的?
  徐威毫不犹豫站了出来:“臣附议!”
  周怀见好友都站出来了,也不好装鹌鹑,附和道:“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接二连三。
  此前徐威提出同样的话没有人附和,换了洛微云,竟有大半人都纷纷表态,或许是畏惧洛微云的手腕,又或者是真的想为谢谙求个公道,又或者其他难以言说的原因。
  泰安帝目光在殿中央站着的一众官员身上来回逡巡,浓黑的剑眉微微挑起,眼尾染上几分漫不经心,目光落在谢谙身上,似笑非笑道:“老六,都说犯错容易,承认犯错却难。孤把你放进明镜司,便代表着孤已经认识到错误了。”
  “多谢父亲。”谢谙及时出声打断泰安帝的话,直直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言辞诚恳道,“儿臣不愿。”
  他只是脑子反应慢,并不是笨。泰安帝这话便表明着他并不想恢复自己的储君身份。
  若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他自是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受人拥趸,毕竟那代表着自己孩子优秀。但是换做一个帝王,定是不能接受。毕竟那样便代表着自己无能,更何况还是面对一个昭然若揭的答案。
  是以当泰安帝没有及时回应的时候谢谙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打算,即便是在意料之中,心头也难免有些发酸。
  毕竟这个男人,曾经慈爱地对他说过“谙儿,以后爹把世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你,让你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帝王,不用像爹这么辛苦。”
  而这个扬言要把好东西给他的男人,却已经开始忌惮着自己。
  谢谙闭了闭眼,试图抛却那些奢侈而不切实的幻想,迎上泰安帝的目光,正色道:“儿臣心不在朝堂,更无心储君之位,儿臣想四处走走。”
  谢谙此言不假,在经过燕山之事后,他发现自己的见识太短了,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以前都有江景昀在身边提点,可他不能一辈子都依靠着江景昀,也想让自己强大起来,能够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也想让……江景昀可以躲在他身后。
  再者,若没有江景昀相救,他根本回不来,燕山那些事功劳最大的分明是江景昀。
  虽说以前一心想着洗清身上的罪名重新回归储君之位,现在却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自己在乎的人过得好,一切功名利禄皆是过眼烟云。
  “此前二哥哥教导过儿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为人者拘于一时,永不知尺寸长短;览物者囿于一方,未尝闻天地浩渺。儿臣自知见识浅薄,故想游历一遭。”谢谙从未觉得心情有这般平静过,他静静地望着泰安帝。他知道,泰安帝一定会答应自己的。
  果不其然,泰安帝沉吟片刻,微微颔首:“既然你一心所求,孤便准了你。”
  “至于储君一位,老六。”泰安帝顿了顿,又道,“求仁得仁,世间罕有。心怀桃源,别有天地。”
  谢谙眨了眨眼,有些不解泰安帝话里的意思。
  泰安帝看着他这副模样,抿了抿唇,轻咳一声:“薛毕,即刻拟旨,封安平侯为安平王,增食邑,本支万世,与国休戚。”
  于是乎,关于恢复谢谙储君身份的请命便在一道封王旨意里落下帷幕。
  有心思通透的已经通过圣旨知道了泰安帝的心思。
  本世万支,与国休戚。
  这八个字便代表了泰安帝不属意谢谙当储君。
  大家都有些不明所以,现在成年皇子就只有谢谙与谢谌。谢谌如今被废圈禁府中,自是没有了机会。可谢谙好歹是元后所生,又是嫡子,如今冤屈又被洗刷干净,按理说储君本就是他,如今泰安帝此举无疑就是断了他的储君路。
  大家忍不住思忖,难不成君上还在等那五岁的十三皇子长大么?那他们是不是又该继续站过队了?
  相比较于这些老狐狸的心思,谢谙反而轻松自在。在青虬,亲王都是一个字封号的,只有郡王才是两个字。
  虽说他现在是郡王,可好歹俸禄提高了不少,过年过节的赏赐也就多了,这些东西都好好攒起来,留着以后送江景昀。
  谢谙回了自家府中先是找了无常交代了一下事情,特别是让他及时停止西北的动作,并且把已经掌握的东西全部销毁。交代完之后又去账房走了一遭。
  好巧不巧的是,王管家正好在账房。
  也不是怕王管家,主要是谢谙拿钱的时候王管家总是用一副亲生女儿出嫁的眼神看着他,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谢谙刚跨进的一只脚登时僵住了,收回来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一时间有些尴尬。
  “王爷。”王管家率先开口,一改嫁女儿常态,眉开眼笑地看着谢谙,慈祥得堪比弥勒佛,“听闻王爷要外出游历,老奴方才与温先生算了一下出门在外的消费,满打满算下来带五百两足够。”
  “银票与一些碎银都已准备好,王爷带上即可。”
  谢谙本来只是想带两百两,没想到王管家这么大方一下子给了五百两,有种被天上馅饼砸了的懵圈。本还想婉拒一下,可王管家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把钱往他怀里一塞,然后热情地把人送了出去。
  一旁拨着算盘的温先生看傻了眼,拉着王管家的袖子小声说道:“你这次怎么这么舍得了?”
  王管家凑到温先生耳边,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假的,只有一百两。”
  温先生:“……”
  胆子真大,敢骗王爷。
  “王爷花钱大手大脚,又说攒钱给景王买新衣服,那府里这些钱就是景王的了,咱们王爷哪里还有什么钱。他既决定外出游历,也可以自己赚钱。民间百姓都会花钱请人除祟,王爷没钱肯定会去,于他而言也是修行。”
  温先生补充道:“……就算没钱王爷也会去。”
  王管家面上那副“我是为王爷考虑”的表情微滞,咧嘴一笑,坦然承认:“行吧,我就是为了省钱。”
  “好了好了,别说了。”王管家打断了温先生那尚未出口的话,从怀里掏出一包栗子,乐呵呵地剥了一个递到他嘴边,“还是热的,赶紧吃,不然待会那些个兔崽子来了又被抢光了。”
  然而,话音刚落,就见门边一阵黑风掠过,掌心里的温暖骤然间消失,徒留一颗黄澄澄的栗子仁冒着袅袅热气,无辜地与二人打着对脸。
  王管家:“……”
  温先生见状,赶忙抢过栗子仁往嘴里塞去,奈何王管家的目光里带着炙热与怨念,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死死盯着那正在逐渐消失的栗子仁。
  温先生想忽视都难,只能用手指甲抠出那残留在外头的一小截栗子,然后猛地咽下嘴里的栗子,眨了眨眼:“老王,吃吧。”
  王管家:“……”
  这个板栗,到底是错付了。
  而与王管家有同样心情的还有谢谙。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谙: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江景昀:狗子要长大了,我也想看看。
  谢辞:作业那么多,我不想写了。
  沈晴鹤:不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我不想干了。
  陈无计:金山那么多,我想雕几个自己。
  洛微云:镜头那么少,我想多点戏份。
  顾行止:咦?等等,楼上那位妹妹,我见过的。不如让我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贺阑:滴——!神经病卡。
 
 
第77章 我有钱的
  离开自家的谢谙急匆匆回景王府与沈晴鹤郑重道过歉后又趁着人不注意悄悄潜入落花时节,打开江景昀的衣柜,本想拿一件他的衣裳带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原因,大概是想求个安心。
  然而当谢谙打开柜门后却看见挂在正中央的白裳时,白裳的衣襟处已有脱线,袖口也染上几处墨渍,相比其他衣裳,料子也不算金贵,却被主人精心存放着。
  这是他准备送江景昀的那件衣裳。
  谢谙静静打量了许久,鼻子隐隐有些发酸,他稍稍走上前,把脸埋在柜子里,鼻尖正好抵在白裳衣领处,熟悉的兰香迎面而来,然而等待了半天也没有听见那道总是带着几分愠怒的清冷嗓音。
  “二哥哥。”谢谙沉默许久,双唇轻启,喉咙微哽,嗓音有些发颤,“我要走了。”
  “下次,我们再一起回家。”
  谢谙最后拿了件江景昀破旧的墨衫与他早年亲手誊抄的诗集,牵着那匹白马,离了京城,一路由南而下。
  赶了一天路找好了客栈准备的歇脚的谢谙在掏出银票的那一刻,看见银票上的印记随着掌心里的热汗而感动得面目全非的时候,登时瞪圆了眼,难以置信地细数着手里的银票。
  就在掌柜手里的扫把要按捺不住的时候,谢谙终于在一堆假银票里找到了唯一一张真银票,对上掌柜眸里那来不及褪去的戒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默默地把手里的天字号房牌放了回去,道:“给我来一间最便宜的吧。”
  掌柜见他有真钱的时候也松了口气,笑着招呼来小二把谢谙带去了最便宜的客房。
  “大宝贝。”小心竿把自己那笨拙的身子缩在墙角,借着豆大的烛光看着抱着被子同样往墙边缩的谢谙,幽幽道,“崽崽怎么感觉有点冷啊?”
  “冷个屁!阿啾──!”
  谢谙打了个喷嚏,把那又硬又潮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就一个纸人,哪里会冷。”
  “会的。”小心竿道,“大宝贝,崽崽想哈哈了,为什么哈哈能跟着小哥哥,崽崽就不能?”
  “我不也没跟着?”谢谙横了他一眼,“二哥哥不喜欢你,你长得这么丑,会丑到他的。”
  “那大宝贝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也照样没跟在小哥哥身边?”小心竿转悠着自己的大脑袋,不甘示弱地回道,“还是在小哥哥眼里,你也长得跟崽崽一样?”
  “你!”谢谙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捏造的纸俑气得说不出话来。
  “呀,崽崽说了大实话。”小心竿惊呼一声,然后笨拙地蹲下.身,装模作样地把脸对着墙壁,一副小孩犯错后自动认罚的模样。
  谢谙:“……”
  妈的,不要脸的东西!
  夜已深,皓月一路追随着清风终究被半路赶来的浓云给藏匿踪迹,星辰见之愤愤不平,端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气势,最后也一同给叆叇云层给揽过去。
  就在谢谙睡得迷迷瞪瞪之际,就听见屋外响起一声瘆人的尖叫,比梨园花旦吊嗓都还要厉害,抑扬顿挫,绕梁不绝。
  谢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披上外衣走至窗边,打开与隔壁房间共用的一扇窗,刚打开一条缝就听见隔壁响起男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大半夜开窗做什么!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把你兄弟冻坏……”
  没能想到隔壁男子太会骂了,比那骂街的泼妇还要厉害三分。
  谢谙实在受不住,残存的睡意陡然间消失,他双手撑着窗台,纵身跃下,离开前还不忘催动灵力把那扇破旧的木窗阖上阻隔着那喋喋不休的谩骂,追随着那凄惨的声音而去。
  此时谢谙位于的是邺城的一处小镇上,镇上人口不多,经济也比较滞后。因此镇上也不似其他发达的小镇设有专门的夜游将军,也就是鬼力士,专门维护夜间秩序,为的便是防止邪祟伤害百姓。
  一路七拐八绕,总算是抵达声音传来的地方,只不过声音发出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猪脸鸟身的东西,暗红色羽毛不断拍打着,嘴里还嚼着一截爬满蛆虫的尸体。
  乍一看像是鸡鸭之类的尸体。
  怪鸟看见谢谙时倏地愣住了,嘴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那东西圆溜溜黑漆漆的,在地上滚落一圈后,好巧不巧落在谢谙脚边。
  他下意识低头一看,蓦地愣住了,竟然是个婴儿头!脸上的皮肉已经被蛆虫给占据,一双空洞的眼睛黑黢黢的,然而却在对上谢谙的目光时诡异地散发着森森绿光,并且长出了白色的瞳孔。
  他如坠落良田里被精心浇灌的种子,被观音大士净瓶中的杨枝甘露滋润着,顷刻间茁壮成长。自脑袋下长出了身子,四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慢慢变大,然而脑袋却依旧如婴儿。
  他死死盯着谢谙,恍若觅得猎物的鬣狗,又如拾得腐肉的兀鹫,冰山雪原间盘踞的苍鹰,眸光阴狠而又贪婪。被蛆虫占据的唇角缓缓牵起,随着他的动作那些蛆虫不断蠕动掉落。
  原来是无双童。
  在民间,幼童夭折之后并不会入土为安,因为大家深信人小鬼大,若是遵循殡葬之法安葬,将会惊扰先人,给家族招来厄运。
  因此,在幼儿夭折后,大家都会用锄头挖去他的四肢丢给野兽分食。而剩下的头颅与躯体则钉入木桩,以粪水浇灌。
  无双童本就因早夭而怨气冲天,加之躯体被肢解,魂魄残缺不全,无法入地府转世,只能常年于人间盘旋,藏匿于深山老林间,靠吸食着山间精怪的修为来寻回自己那遗落在外的魂魄。
  谢谙强忍着恶心打量着眼前的无双童,与他对视几眼后,终于忍不住了,胃里翻江倒海,恍若闸口积蓄已久迫不及待想要奔向更加广阔天地的潮水,顷刻间如千军万马呼啸而至,气势汹涌彭拜,不做片刻停留。
  无双童想要重新长出四肢,只有靠夺取生人的肢体才行。
  这个无双童的四肢粗细不一,连带着肤色都不同,一看便知不是从同一人身上夺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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