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玄幻灵异)——林未期

时间:2021-01-20 11:27:28  作者:林未期
  稍稍冷静下来的江景昀念及自己方才拿沈晴鹤撒气的行为有些不耻,见沈晴鹤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并且主动与自己搭话,登时有些过意不去,微微颔首:“好。”
  “不可以!”谢谙端着比新娘子掀盖头还要生猛的气势径直掀开脑袋上的被子,死死抓住江景昀的手腕,卷翘的眼睫冉冉升起水雾,一副生怕被自家男人丢下的委屈模样,“二哥哥,你别走!”
  “你别走好不好?刚刚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当是我脑子不清楚说胡话,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我当然是最喜欢你的!”
  “二哥哥,你别走,陪我说说话好不好?”谢谙眼底水光潋滟,眼尾仿佛捻来姑娘家的胭脂正慢慢晕开着,说出的话语也带着几分哭腔。
  江景昀拢在袖子里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借着余光偷偷睨了眼谢谙此刻的神情,待捕捉到他眼尾停留的那点晶莹时,眉宇间覆着的薄霜有消融之迹。
  “洛大人。”沈晴鹤低呼一声,神情有些微妙起来,看向江景昀的目光里多了一分焦急。
  江景昀闻言,无端升起一种被抓包的心虚,猛地抽回手,对谢谙一个眼神也欠奉,大步往前走。
  眼看着江景昀就在离开视线,谢谙深吸一口气,也来不及思考什么了,二话不说冲上前,借着墙壁上那阑珊灯火看清外头地面平坦之后这才把站在门边的沈晴鹤轻轻往外一推,然后啪的一声关起沉重的铁门,落锁拔下钥匙揣兜里,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江景昀:“……”
  “怎么,你这是想关起门来打我?”江景昀凤目微眯,睨了眼那个还在不断摇晃的锁,语气又冷了几个度,“谢谙,你这个混。”
  混账二字终究未能完整吐露出来,连带着先前蹦出的字音都囫囵的重新给咽回了腹中,融入血液里,无端带着几分滚烫,和着血液流淌至四肢百骸,最后齐刷刷汇聚于头皮,头发丝儿险些都要竖起来了。白皙的耳廓受到号召,欢快地掖来两朵红云相伴。
  “二哥哥,你听听我说话好不好?”谢谙一把抱住江景昀,把人堵在墙角,一只手搭在他腰上,一只手撑在墙壁上,身子不断往前倾,二人滚烫的鼻息互相交汇融合。
  被罩在谢谙影子里的江景昀脊背登时如那绷紧的弓,看着近在咫尺的谢谙。因为他逆着光,棱角分明的轮廓都显得朦胧起来,可唯独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光亮,仿佛是把星河都给偷来藏匿其中,波光流转间皆是勾魂摄魄之姿,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沉溺其中。
  这双漂亮的眸子里此刻正用那缱绻的柔情细腻地刻画着一张清冷俊美的脸庞。
  “二哥哥,好不好?”谢谙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往前逼近,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哀求着,“留下陪我说说话吧。”
  二人衣衫本就淡薄,加之距离不断拉近,江景昀都能清楚感受到谢谙那鼓实饱满的胸肌,随着他的动作张弛着。
  江景昀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心境再一度热闹起来,心湖仿佛被人丢下一串炮仗,惊得水花四溅,涟漪无数。
  这傻子这怕不是来考验他的定力的!
  江景昀深吸一口气,想要推开谢谙,可转念一想这样做的话会显得他怕了。
  思及此,江景昀果断抬起头看着谢谙,只是这一次人还没看清,嘴唇倒是先一步替主人领略了一番风景。
  唇瓣相贴的温暖使得二人不约而同一阵颤栗。微微启开的唇缝成为舌尖攻城掠地的曙光。湿热的舌头笨拙地逗弄着同伴,又试探性地在齿间细细吸吮着,觅得芬芳后发出愉悦的声响,在逼仄的牢房内来回飘荡。
  浸在灯油里的烛火发出不甘心地呐喊,依旧负隅顽抗绽放着属于自己最后一丝光亮,把二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几乎合而为一的影子又使得它激动得跳跃着。
  江景昀瞳孔骤缩,不可思议地看着谢谙,心里头别说是一头鹿了,怕是撞死了无数头鹿吧。
  若说上次在屋顶上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模糊的猜想,那么现在就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没有鹅,没有意外,是谢谙,是他主动亲自己的!
  江景昀神智被一位名唤谢谙的狐狸精给勾得在九天之上恣意遨游着,直到唇瓣上那不容忽视的肿胀与刺痛这才唤回了他的神智。
  啪──!
  江景昀二话不说,先是直接甩了谢谙一巴掌。
  谢谙依旧没有松开他,即便是挨了一巴掌也照样吻得正欢,活像是饿了好些日子终于吃到肉的狗,死活不肯松嘴。
  江景昀又赏了他一巴掌,可人还是不肯松嘴,顶着红彤彤的脸蛋在那啃着。
  江景昀忍不可忍又一巴掌下去。
  于是乎,牢房内只听得清脆的巴掌声飘荡,吓得那本来还想多挣扎几下的烛火直接把身子埋进了灯油里,化作一缕白烟,惬意的在空中飘荡着。
  到后来,江景昀也懒得打了,一个是因为手疼,一个是因为心疼。谢谙那脸要是再打下去,就有好一些日子不能看了,好好一张脸,可别就在这么毁在自己手里了。
  谢谙不是脸不疼,只是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还没想好究竟该说什么。加之江景昀又在气头上,说的话也是句句都是刀子往心上戳。
  “二哥哥。”谢谙心里已经做好决定,这才慢慢松开江景昀,对上他的眸子,指腹在他那殷红的唇瓣上轻柔地摩挲着,嗓音浸染着不容忽视的情.欲,“刚刚那话非我本心,其实我。”
  砰──!
  紧闭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用重力撞开,被谢谙挂上的那个锁借力飞到一侧的烛台上,发出愤怒的控诉。
  明亮的烛火在昏暗的牢房内亮起,谢谙猛地转身把江景昀护在身后,半眯着眼看着那走进的人,却也只能看清那人腰间的刻着“云”字的玉珏。
  “安平王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挟持景王。”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失控咆哮中:妈的!我就想跟媳妇儿卿卿我我,酱酱酿酿,你们一个个都什么意思啊!!!
 
 
第108章 二哥哥把沈晴鹤打了
  洛微云一身黑色劲装衬得身姿挺拔修长,高束的马尾似乎还沉浸在踹门的喜悦中,兀自掖着门外阑珊烛火生着风华,投下的斑驳碎影把牢内几人的神情都给笼上了一层阴霾,晦暗不明之际又隐隐夹杂着更为复杂深邃的事情。
  “景王可曾安好?”洛微云掌心汇聚灵力,扬起一道凌厉的风刃直接劈开挡在江景昀身前的谢谙,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逡巡片刻,随即扯了扯嘴角,睥睨着摔倒在一侧的谢谙,讥诮道,“安平王这是打算一错再错么?”
  “放肆!”江景昀看着谢谙脸颊上那因划到烛台上那凸起的铁钉而多出的血痕,心底还残存的那点春意早已消失殆尽,千丈雪原间积压着的寒冰电光石火间覆上眉宇,黑眸一片凛冽。
  霜雪的光芒在逼仄的空间内来回跳跃着,清楚地描摹着众人此刻的神色,它好似刑场上刽子手肩上扛着的大刀,雪亮的刀锋被冰凉的烧酒浇洒得滚烫,待监斩官一声令下便如刚散学的稚子,急不可耐地奔赴着梦寐已久的天堂。
  凶悍的银光化作下山的猛兽,掀起劲疾罡风,精准地扑向早已锁定好的猎物。
  洛微云不躲不避,处变不惊地看着朝自己袭来的霜雪,眸底掠过一抹暗色。
  “二哥哥!”
  “大哥!”
  谢谙与沈晴鹤几乎是同时出声,江景昀这要真的是一鞭子打在了洛微云身上那可就得出大事了。
  洛微云是打着他挟持江景昀的名号进来的,而她又本就身为江景昀的下属,是以洛微云的行为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不妥。可若是江景昀打回去了,那就出大事了。
  先前在殿上江景昀的所作所为惹怒了谢谌一党,还有那些顽固保守的老头子。虽说他现在进了大牢,可江景昀在朝堂上的影响还是举足轻重的。尤其是在处置那两个官员之后,泰安帝看似认同的态度实则也是对江景昀的纵容,无论是哪一党的官员皆是耿耿于怀。
  能在朝堂上立足多年的都不会是傻子,若真有,那也是装的,是有选择性的。
  那些没有明确表示态度的官员都在等,等一个合适的契机,一个足以把江景昀拉下神坛的契机。
  现在的他在外人眼里已然是一个杀害兄嫂的恶人,又有谢谌刻意的渲染,在百姓眼里已然如那阴沟里的腐蛆,令人作呕。而江景昀身为明镜司的掌司,负责人间正义。如今他的事情交由明镜司掌管,泰安帝也没有下旨让江景昀避嫌,因而此案还是由他亲自负责监管。
  若是江景昀表现出对他有任何一点偏私与维护,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惹来大家唾骂。更有甚者会觉得魏王妃一案与江景昀也牵扯其中,那么一来,玄虎营也会被拉下水,那些污言秽语更是会不堪入耳,景王府的百年清明也将付诸一炬。
  人们只有在事不关己的时候都会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正义感,只不过是希望看到别人过得不如自己,借此来满足自己的那点可怜的而又不敢承认的自卑罢了。
  谢谙目眦尽裂,吃痛地捂着胸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想要拦下霜雪,奈何灵力受到限制,有心无力。
  眼看着霜雪掀起的罡风簌簌地吹拂着洛微云的鬓发,谢谙呼吸都跟着凝滞了,然而就在霜雪的银光穿破在细碎的发丝时,一抹瘦削的黑影飞速窜起,掖着银光,□□撕裂声听得人心发颤。
  “晴鹤!”谢谙不可思议地看着缓缓跪在地上的沈晴鹤,只见他左肩的衣服早已被碾得粉碎,肩膀裂开的口子深可见骨,殷红的血液揽着那点点纯白唱着欢歌,又不谙世事的跃下灰褐色的地板,心怀壮志想要勾勒繁琐的八卦阵。
  “大──大哥。”沈晴鹤面上血色尽褪,精致的面容因疼痛而扭曲着。他紧咬着下唇,用逐渐涣散的目光注视着江景昀,而后发出颤抖的声音,逐字逐句地说着,“别……别……生气,我们……我们先回去,有什么话,慢……慢说,好……好不好?”
  江景昀瞳孔骤缩,猛地召回霜雪,心里升起一丝自责。他往前走了几步,又立马停下,怔怔地看着沈晴鹤。
  “难不成我说错了不成?”洛微云眼睑低垂,静静地瞥了眼跪在自己身前的沈晴鹤,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地往背后藏去,瘦削的肩膀竟奇异的轻轻地颤抖着。
  她那修长的睫毛如急着赶着去花丛间采蜜的蝴蝶,飞速地扇动着蝶翼,连带着眸里的那点晦暗不明也给一同抹了去。
  “景王召出霜雪是想打我?”洛微云顿了顿,直直迎上江景昀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谢谙,“难不成二位。”
  “是我!”谢谙忙不迭打断洛微云的话,“是我劫持二,景王!”
  “我是被冤枉的,我想出去,他不让,我就劫持了他,想他能够放我出去!”谢谙看着洛微云,眼底适时地流露出受冤者的愤怒与委屈,又带着认命的忿忿,“既然被洛大人识破了,我也就识趣点,不做那等无力的辩驳了。洛大人想怎么罚我,我也认了。”
  “安平王认得这么快,倒是让我有点怀疑了。”洛微云又突然改口,目光透露着三分怀疑,“毕竟刚刚景王。”
  “咳咳咳──”
  洛微云后面的话被沈晴鹤那急促的咳嗽声给打断。
  “大哥。”沈晴鹤勉强瞪着那双不住往下耷拉的眼皮,明亮的眸子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与清澈,徒留空洞,一如蒙尘的明珠,让人见之心生爱怜。
  沈晴鹤眼前的景物已经模糊,可他仍旧倔强地凭借着大概的影子看着江景昀方向,朝着他缓缓抬起那因疼痛而不住颤抖的手,小声喃喃道:“大哥,劳烦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江景昀有些犹豫,看了看谢谙,不料谢谙也在看自己,唇边蓄着浅浅笑意,漾开一缕春光,很弱,却使他看见了须臾花开的景象。四目相对之际,只闻得心湖上的波浪轻轻地拍打着堤岸,暂时搁浅的担忧随着浪潮不断翻滚。
  江景昀张了张嘴,正欲说话,却是见得谢谙抢先一步,露出森白的牙齿,冲他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一如当年二人针锋相对的模样。
  “江景昀,这次算你走运,以后可就没有这等好运了。你下次若是再落到我手上,可就不会如现在这般完好无损了。”谢谙一边说一边红了眼,只觉心头上有一把刀正在一点点往里刺去,连着骨缝都跟着疼起来。
  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处泛起大片纯白,和着手臂的青筋交织着,如地底下盘综错节的树根,演绎着不足为外人道的艰辛。
  嘴上说着一句,心里又默默加一句:不是的,二哥哥,我说的话全是假的,我不会讨厌你的。我是你喜欢的,哪怕是把我的命给你都可以。你千万别放心上。
  “行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了,你滚吧。”谢谙借着转身的瞬间抬手抹了抹眼角,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残留在指腹间的温热。
  他背对着江景昀,踉踉跄跄地往牢房内走去,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江景昀又哪里不懂谢谙的深意,可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更不想走。
  洛微云城府极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她这一来,便注定今晚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他怎么放心把谢谙这个傻子留在这里,怎么舍得把他放在这个阴暗的牢笼,独自去面对那未知的风暴。
  江景昀打定主意,给沈晴鹤输送灵力之后,见他伤口已经不再淌血后便在传音阵里找到陈无计,在对方还来不及开骂前言简意赅传达完自己的意思后便退了出来,至始至终陈无计除了呼吸声,根本没能搭上话。
  “抱歉,不能送你回去。”江景昀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去沈晴鹤脸颊上不小心蹭到的血迹,稍稍放柔语调,“实在是抱歉,伤到你了。我先让执镜使送你回去,待会陈无计就会来。想吃什么尽管跟李年说。”
  “大哥,那你呢?”恢复了一些体力的沈晴鹤拧了拧眉,抓住江景昀的手,动作是那般小心翼翼,连带着眸子里的渴望都透着谨慎,仿佛是一只渴望被人关爱的小兽,“你不跟着我回去么?”
  “我还有事。”江景昀道,“你先回去吧。”
  沈晴鹤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静静地打量着江景昀,许是脖子酸了,又许是累了,终于肯收回目光,慢慢低下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话里带着几分自嘲:“这一年多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回家,一直都盼着大哥跟小谙能回来,这样回家的路上也热闹,东街那条总是栓不住的狗也不敢再追着我赶了。顺带着也能带你们去新开的几家铺子转转。”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