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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留级生(咒术回战同人)——陆栈_

时间:2021-01-21 10:13:36  作者:陆栈_
  谦人几乎想要打他。
  他咬紧了牙,直到女佣出去,磨蹭半晌,面上带着点怪异又像是恨的纠结。
  “你从小,想要什么我没给你,还是想做什么我没带你去?你三岁那年夏日祭,我爷爷去世不足一周,全家都不能去那种活动。但你那么小,都不懂什么叫死亡,非闹着要去。我不过是答应的晚了点,可最后带你去了,你还是不高兴了。”谦人闭了闭眼睛,生生把泪水眨了回去,“你以为你很好哄是不是?嗯?从小就是,要什么东西都得立马拿到,否则哪怕事后补给你你也会不高兴。都劝我不能这么惯着,但你看我对我红过脸,还是说过你?”
  “有什么是我能做到却没做的?你现在却跟我说……”
  他深呼吸一口气,难听又诛心的话被咽下去,最后只抱着青年放到床上,仔仔细细噎了被子,抬脚往外走。
  “再过半小时会有人送饭来。绫,不要再用这种办法激怒我了,如果你不想连手也被锁住。”
  之后的几天,苏我绫也确实没再做让谦人生气的事。
  因为他陷入昏迷,没再醒过来。
  谦人守在床边,看着青年簇拥在羽绒被里的瘦削脸颊,说不出话来。
  他的父亲在六年前“自杀”,那之后过了不到一年,母亲也因病亡故。双亲全部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开始疯狂的想念苏我绫,想念那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他想,如果可以的话,应该接他回来的。可他从没想过接一个病殃殃的孩子回家,更没想过这些病痛都是自己带给他的。
  他听着藤堂医生在一旁汇报苏我绫的病情,面无表情。
  他离开的那天晚上,苏我绫去浴室洗澡。可他本来就左腿带着伤,右手也断了,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最终他在浴室里摔倒了。
  直到半夜护工进来查看,才发现他倒在浴室里,身体变得冰凉,吓得护工几乎他已经死了。
  万幸,他还活着,还有吐息。可很快,谦人发现情况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乐观。
  苏我绫一直昏睡,不曾退热,甚至有时鼻子里会流出鲜血,偶尔也从唇缝中渗出来。
  青年的唇瓣已经变得苍白干涩,鲜血沿着纹路,像是渗过花瓣的脉络。他抬手掐着青年的下巴,拇指伸进唇缝将那点血迹抹开了。
  他垂着眼睛看了半晌,而后缓慢地低下头去,一手撑在青年颈侧,吻在不复柔软的唇上。他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长久以来的空白像是被这个意外的吻填入一点内容。维持着这个动作好一会儿,才伸出舌头去,卷走了青年唇瓣上那一点带着铁锈气的红色。
  有点甜。
  ***
  硝子接到谦人的联络时有些意外,不过她很快镇静下来,得知对方的意图后,先应了声,挂了电话就给五条悟拨过去了。
  “谦人约我见面。”
  五条悟刚刚执行完任务,一听这话先看了眼时间,“时间?”
  “今天下午三点。”
  还有四个小时,来得及。
  他调转步子往车站走,手腕上还挂着只白色的塑料袋,“藤堂久秀已经足够权威了,如果连他都搞不定……”
  硝子莫名想要抽烟,“悟……”
  “地址发给我。”五条悟站在自动售票机前买票,听着手机传来简讯的提示音,才接着说,“不要答应他,硝子。”
  “……悟?”
  “听我的。”
  下午两点四十,硝子走进约定的咖啡馆。她穿着件开襟的薄风衣,像是穿着白大褂那样把手插进口袋里。她站在门口看了眼,很快就看见角落盆栽后面露出来的白毛。
  “谦人真菜。”看见她过来,五条悟翻着菜单抱怨,“挑的咖啡馆都没有好吃的甜品。”
  候在一旁点单的侍应生也算是老手了,听见这话面色不改,只举着笔记本等着做记录,最后意外的收到了挑剔客人的点单,两杯咖啡,五份甜品。
  侍应生有些茫然,纠结着不知道应不应该提醒这位客人,两个人很难吃完五份甜品。可很快他就发现是自己太年轻了,因为戴着眼罩的白发男人将菜单推给了坐在旁边的女士。
  “你要吃什么甜品,自己点。”
  侍应生:???
  硝子已经习惯了侍应生这种诧异惊恐的眼神,她合上菜单递还给对方,懒懒的说:“就这些,麻烦你了。”
  侍应生鞠了个躬抱着菜单往吧台走,他听着男人用轻快的声音说,“你不点待会也别吃我的。”他觉得有些怪异,他第一次遇到这么喜欢吃甜品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是甜文没错的,你可以质疑我的人格,但不能质疑我写的是甜文,冲啊兄弟们!
  另外原来大眼仔已经是被时代淘汰的称呼了吗,苦涩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约定时间是三点,到了三点过五分,谦人依旧没有出现。
  五条悟拿着银质的叉子吃那份红色的蔓越莓蛋糕,顺手敲了敲桌子提醒硝子,“给他打电话。”
  “打过了。”硝子转过手机对着五条悟,让他看通话记录最上面那一条,尾端坠着带括号的数字4。
  五条悟喉咙发涩,让他说不出话。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吃多了甜食。他觉得他需要一杯红茶解解腻,以判断是因为甜食,还是不好的预感。
  “悟?”
  看出来他面色不太好看,硝子有些担心。她想说些什么,比如安慰的话,可男人先一步抬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以表明自己没事。
  他按了呼叫铃,来的还是之前那位侍应生。
  “一杯红茶。”他顿了顿,接着说,“欧式伯爵。”
  侍应生也顿了顿,“抱歉先生,我们店里只有格雷伯爵。”
  “……也可以。”他一咧嘴笑了,“毕竟我更喜欢格雷伯爵茶。”
  侍应生顶着满脑子的问号往吧台走,路过门口时正巧玻璃门被人推开一扇,穿着一身黑西装、头发用发胶固定在脑后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赶忙迎上去,问这位客人有什么需要。
  新来的客人环顾咖啡厅一周,视线落在角落盆栽后面露出的白毛上,他拢了拢衣襟,低声说:“抱歉,暂时不需要,我约了人。”
  侍应生眼睁睁看着男人朝着那对奇怪的男女……好吧,奇怪的主要是那个戴着眼罩的白发男人。新客人走过去,迎着白发男人讥诮不悦的眼神落座。
  他得说,他真的很担心店面里会出现安全事故。
  五条悟垂着脑袋用叉子把眼前的蛋糕黏成糊状,红色的草莓白色的奶油还有粉色的蛋糕坯变成一滩模样惨烈混合物,丑得让他失去食欲。
  他把碟子推开,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每一根手指头,甚至细心地连指甲缝都没放过。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条斯理地抬头笑了。
  “你们伊集院家真是有礼貌。”
  真田弘樹有些抱歉的颔首,“家主大人临时有事来不了,特地派我来跟二位致歉。如果二位不介意的话,此次会面可以通过视频会话的形式进行。”
  说着,他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台平板。
  五条悟抿唇,按捺住了将叉子插进那台映出他模样的平板的冲动,“你们在逗我吗。”
  他还想说些什么,被硝子按住胳膊。一向懒散的女人两手交握着,身子前倾,视线随意的扫过那台平板,最后将视线落在雷打不动的真田弘樹身上,眼底隐隐有些不快,“我以为我们的会面基于最基本的信任。”
  而不是担心他们会做出信号追踪,还特地派人送个平板过来。
  真田弘樹一怔,明显是没想到从来不露锋芒的硝子会想到这里来。他有些无奈的笑了,“您误会了,家主大人是真的抽不开身。”
  “上午绫少爷的情况突然恶化,他没办法离开。”
  这是五条悟不想听到的消息,于是他很快身子后仰靠在了沙发上,一副不想再进行交谈的模样。
  硝子回头看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这才对真田弘樹道:“那么就依你说的,视频会话吧。”
  距离绫被带走已经过去五天,据硝子得到的消息,藤堂医生一周前开始告假,至今没有出现。五条悟想起来真田弘樹刚刚说的,绫是上午情况恶化,谦人才没有赶来。
  也就是说,双方的距离并没有五条悟一开始想得那么远。
  谦人极有可能,就是把人藏在了东京。
  他斜倚在沙发角落,一手支楞着脑袋,看着谦人那张他熟悉又厌恶的脸出现在平板电脑上。他看着谦人背后的背景墙,试图从墙面找到一丝线索,可谦人一如既往的细心谨慎,身后只有一片白色的背景墙,和他的影子。
  五条悟猜测绫的状态应该已经足够糟糕了,因为一向表现得温柔得体的男人现在已经是满脸疲惫,眼底青黑一片不说,下巴上都有了些青茬。
  真狼狈,他不无恶劣的评价。
  侍应生送了红茶过来,真田弘樹将茶杯推到五条悟面前。他端起茶杯抿了口,嗓子里的甜腻消下去些,正巧就听见谦人温和有礼的拉拢硝子。
  “硝子前辈,我希望你能来为绫治疗。”
  “我不会同意的。”不待硝子回答,五条悟先一步干脆拒绝了。
  屏幕上的男人有一瞬间明显的愣怔,这让五条悟肯定了一下真田弘樹的工作能力。他坐到沙发中间,翘着二郎腿挤进屏幕里。
  他看着谦人怪异的面色,有些恶劣的再次强调,“我不会同意。”
  “硝子可是我们高专的重要人才,我怎么可能放任她去你那里。”
  “……前辈。”谦人按了按眉心,愈发疲惫,“绫很需要她。”
  五条悟抹平了嘴角,不再笑了。他看着难受的谦人,嘲讽的扯起一边唇角,冷声道:“你知道的话,就该把他送回来。”
  谦人笑了笑,“你知道的,这不可能。你太纵容他了,前辈。可不管再怎么纵容,你不该连生死都交由他选择。”
  “听听你说的什么屁话,谦人。”五条悟拧紧了眉头,有些嫌弃的后退,“他的生死不交由他选择,难道交给你?”
  “可你还是放任他留在我这不是么,你没有找他。”
  五条悟懒得解释,他戴着眼罩,光明正大的翻白眼,反正也没人能看得见。“你说得对,我自然没你有情有义。”他声音压的低,像是压着怒气,最后几个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讥诮十足。他端起茶杯抿了口,又接着说,“那就耗着吧,谦人。”
  “我反正眼不见为净,不像你守在他边上,就看我们三个谁先撑不下去。”
  他说完,放下茶杯抬起眼来,以为能看见谦人被自己刺激的想哭的鬼样子。结果谦人还真就有些惊恐得睁大了眼睛,可视线却没落在平板上,而是上抬着越过平板,看向了前方。
  那一瞬间,五条悟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谦人没愣几秒,慌张站起身来走出了摄像头的范围。五条悟屏住呼吸,听见他慌张地叫了一声绫。那声音有多慌张呢,是放在高专时期会被五条悟嘲笑一个学年的程度。
  屏幕上只有作为背景的白色墙面,可不断有人影从墙壁上晃过。五条悟只能模糊听见谦人的声音,他从断续的话里摘取到几个字眼,也是“吐血”“昏迷”一类不好的字眼。
  他不得不猜测苏我绫是听到了他说的话,那些糟糕的话。
  他想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从应对这件事中无数办法中挑出了最优解而已。
  看出来情形不好,真田弘樹很快收回平板按了挂断。他看了看有些失神的五条悟,想要说些什么,被硝子一个手势制止了。
  于是只站起身来,沉默的先行离开。
  五条悟有点想点根烟,他抬手摸了摸外套口袋,别说烟了,火机也没有。正愁着,旁边递过来一盒已经拆封的烟,还有配套的火机。
  他抿着唇接过来,看见是自己常抽的薄荷烟,掀开盖子才发现里面一根也没少。
  “谢了。”
  他抖出一根衔在嘴里,正想点了,有侍应生快步走过来,为难的指了指墙上的禁烟标语。
  五条少爷想骂人。
  他咬着滤嘴冲硝子一抬下巴,示意要出店去。硝子于是起身让开位置,不过只让他先出去,自己转身去结账了。
  硝子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引擎盖前抽了半支烟。弓着背垂着脑袋,两指夹着烟,慢条斯理吐口灰白的烟,看起来有点丧。
  等硝子又近了,他转头冲她笑了笑,“我教他抽烟的时候,也是这个手势。”
  他说的是两指夹烟的手势。
  说完,他又咬着滤嘴一眯眼睛,三指捻着滤嘴摘下来,“不过他学完,就成了这个手势了。”
  硝子在他旁边坐下,搓了搓手指,按捺住讨支烟的冲动,只如他所愿,跟他闲聊,“你多久教他的。”
  “忘了,记不太清了。”他先是这么回答的,又想了想,说,“他十七岁的时候吧,那年他该结业的,但我不让。”
  想让苏我绫死的人太多了,还有的不想让他死,也想把他抓回去做个研究素材。五条悟没那么多时间天天守着人,他相信苏我绫的实力,不过还是觉得挂在高专下面多一重保险比较好。
  那天他回去的晚,但苏我绫回的更晚,因为和同学一起去吃晚饭了。
  苏我绫那一届的学生本来是五个人,等到苏我绫上四年级,就只剩下三个了。于是结业前夕三个人去聚餐,聚完又去了趟墓园。
  那天苏我绫回来,还很有兴致,全然没被扫墓这种活动影响。他进门就往五条悟怀里扑,说结业仪式的时候希望能收到花。
  “不要太俗的,别致一点的,也别太香了,不过也不要不香的。”
  五条悟冷哼一声,心想你屁事真多,哼完了就说,“不送。”
  苏我绫一眨眼睛,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抿紧了唇等他的下文。
  “你还没到结业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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