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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战神只想养狗[快穿]——暮也青/酌叶青

时间:2021-01-25 08:57:02  作者:暮也青/酌叶青
  不愿提及此事,他又问宋疏,“你呢,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我……”
  殷复寒捉着他的手腕给他把脉,甫一搭上脉搏便惊奇道,“内力怎么提升了这么多?是那药丸的功效么?”
  “应该是。”
  当然,也多亏了江誊给他的调理,江大侠内功深厚,估计是为了弥补他受的伤,非但把自己的独门心法传授于他,还不要钱似的往他体内灌输内力,托他的福,宋疏的坠月魔破都往上攀了一阶。
  “有件事同你说。”宋疏不愿隐瞒,直接对殷复寒道,“我与江誊成亲了。”
  “……你说什么?”男人一愣,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凤眸顿时冷了下来,“你与江誊……成亲?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手腕上的力道箍得宋疏有些疼,他下意识挣了挣,“你不要激动,我只是……”
  殷复寒却忽然把他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他吻得很凶,几乎是在啃咬他的唇,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急切地进攻,本就松散的发被揉乱,墨染的长发暧昧地陷入了男人的指间。殷复寒用力舔舐他的口腔,把他整个人揉向自己,凤眸里凝聚的全是煞气,恶狠狠地刺向某个方向。
  于是下一刻,闪着寒光的剑直逼他身后,殷复寒反手用玉笛挡下,又捧着宋疏的脸用力亲了一口,才转身与来人战在一起。
  江誊满面寒冰,眼中交织着滔天怒火,全然不复平日里的潇洒从容。
  宋疏站在屋顶,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二人便落了下去,在庭院下大打出手,招招狠辣致命,不留任何情面。
  他一时间看得有些发愣,因为这两人他都是交过手的,但二人此刻展露的气势与和与他所知截然不同。江誊自不必多说,绝世高手的威压扑面而来,如雷霆之势让人不寒而栗,而殷复寒竟然也不落下风,凭着身法和一身暗器与对方周旋,相比此时,男人原先给自己耍的小手段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江誊住手!”
  但实力的差距还是存在,殷复寒被江誊一掌重重拍在肩膀,手臂一振,玉笛险些坠落,九幽的剑锋直冲他心口而去,电光火石间被宋疏的软剑挑开,他拦在了殷复寒面前。
  身后的人传来几声轻咳,随后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发丝中,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云臻……”
  江誊怒火更甚,双目几近泛红,但在触及宋疏的目光时就像热铁入冰水,滋地熄了下来。薄唇微颤,他面上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受伤和急切。
  宋疏冷冷看了他一眼,扶起殷复寒施轻功离开了这儿。
  ……
  “嘶嘶嘶……好疼!”殷复寒抱着宋疏鬼哭狼嚎,把身后的燕聆无语到了要死。
  “师父,你就是趁机占我教主便宜吧,赶紧放开你的咸猪手。”
  “怎么和你师父说话呢!我现在是伤患,我就是教你这么对待伤患的吗?”
  说着,他搂住宋疏的腰,又往他胸口埋了埋,还隔着布料直往某处蹭。
  宋疏忍无可忍,把他的脑袋揪出来,“坐着别动。”
  殷复寒咂咂嘴,然后继续开始喊痛。
  “痛也活该,谁让你同江誊动手的?我全盛时都打不过他,你倒是厉害。”
  “是他先拔的剑。”殷复寒不服,随后恶意地扯了扯嘴角,“你就这样相信你的夫君?就不怕他被我毒死?”
  宋疏瞧着他,淡淡应了声。
  殷复寒静静与他对视,戏谑的眉眼平复下来,逐渐透出了几分认真,他捉住了宋疏的手腕,“……你别再去找他了,你的毒我想办法帮你解,会有办法的,不一定要同他睡觉,好不好?”
  宋疏摇了摇头,说不好。
  当日殷复寒与他势同水火,给他下毒他并不记恨,但是如今他如何解毒,也同对方没有关系了。
  后悔是没有用的。
  殷复寒喜欢他,自然就不想他再找别人,可是宋疏却做不到为他收心,哪怕他对殷复寒确实有些好感。
  因为……他说江誊不像勾陈,那谁又像呢?陆青衡?商越?是有些像的,陆青衡很像顾年彬,而商越则是穿越到轮回世界以来最像勾陈的一个人。但冥冥之中他始终觉得缺了一点什么。天帝说他对勾陈是盲目的,但他相信数万年的陪伴中,他与对方一定存在着羁绊。也许那个人还没出现,或者还没有完全对他展露本性……但目前接触到的人里,没有人能够让他彻底确认,这就是他。
  “你的毒快要发作了吧?还剩多少日子?”男子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一双凤眸幽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概……差不多就是今日了。”燕聆算了算时候,小声说。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殷复寒问他,“你想谁替你解毒?我还是他,或者那个姓商的?”
  “宋教主啊宋教主……现下我们都是你的俘虏,一同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你会选谁?嗯?你打算可怜可怜谁?”
  男人的眼眶泛出了一点红,宋疏轻轻叹了一口气,给他盖上了锦被。
  他选江誊。
  不是说江誊比他们更重要,只是他并不打算为了殷复寒,放弃彻底解毒的机会。
  他心中没有答案,而理智告诉他,选择最强的那个。
  但他如何也没想到,才刚出门就能看到静静伫立在墙边的人,江誊抱剑而立,神色复杂悲伤,却近乎固执。
  于是宋疏对他微微张开了手,男人走过去把他打横抱在臂弯中,手臂收紧,微微颤抖。
  “回去吧。”宋疏偎在他耳边,“夫君,我今日想同你……圆房。”
  江誊的喉结艰涩地滚动,声音沙哑,“……好。”
  ……
  “亲我。”
  宋疏坐在江誊的腿上,大红的衣袍张扬地在男人的白衣上铺陈开来,他开始催动内力,隐约有灼热之感自丹田处升起,然后他抱住了男人的脖颈,轻声地命令他。
  灼热的鼻息布洒在鼻尖,江誊托着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吻上来,他的吻不得章法,缓慢而试探,含着他一点下唇肉,像叼着块宝贝舍不得吃,反反复复地品尝。而这全程,男人始终都垂眼盯着宋疏,看他逐渐泛上薄红的,面若桃花的脸,眸色深深,流淌的全是爱意。
  宋疏对他说了那百媚香,于是江誊终于明白为何要与他睡觉,他自是甘愿的,但谁又知道解毒之后,他还能否得到他半分垂怜。
  有些人是不能尝的,只是闻一闻味道便会叫人上瘾,只恨不得把他镶在血肉里,日夜纠缠。
  “不够。”对方的吻太温柔,情毒催发的宋疏捉着他的衣领,衣袍下的小腿晃悠着表达催促,“还要亲。”
  江誊被他勾得眼眶发红,这次显然要狠得多,舌闯进他的口中搜刮香甜的津液,男人都是豺狼虎豹之流,再没有经验急切起来都是无师自通。更何况心上人这样坐在怀里,即便他江誊是佛陀,也要为他重踏红尘,自甘堕落。
  “呜……”
  唇齿之间的水渍声简直要传进头颅里,男人却越吻越凶狠,松开环着纤腰的一只手,摸上他的耳垂反复揉捏,然后扣住他的脖颈,低头喘着粗气吸吮颈间白嫩的肌肤。
  江誊克制,但从第一次见对方开始,他就想这样埋进他的颈窝,如同野兽般不知廉耻、毫无顾忌地汲取他的香气。
  后来光是坐着还不够,他索性把人翻个身面对自己,手掌摩挲上了他的后背。
  这个姿势到底有些危险,宋疏迷蒙中捧住他的脸对他强调,“我虽唤你夫君,但我不愿做承受的一方,可记得了?”
  江誊哪会有意见,囫囵应了一声,便带他滚进了床铺之中。
  垂幔放下,衣衫尽解。宋疏平日再冷,冰雪消融后便成了勾人的春水,在帐中艳色横流。而他江誊是石头,灼热后变成了滚烫的铁,所谓的斯文君子、礼义廉耻通通抛到了脑后,唯有怀中这枝冷艳清绝的白梅花,要一点点把它打湿,揉乱,看它沾染上晶莹的露珠,花瓣从洁白如雪被欺负得绯红,最后竟成了一株秣艳的牡丹,冰肌玉骨尽是淋漓春色。
  江誊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运功,宋疏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掩了一些痕迹,然后又被男人撩开,沿着迷人的凹陷轻吻。
  “……你既唤我一声夫君,可否不要再找别人?”江誊圈住他的腰,姿态恳切,“你想要的,我都帮你拿到……好不好?”
  宋疏没出声,回过头亲了亲他的唇。
  ……
  “此物给你。”
  江誊从外面进来,手中捧了一个精致的木匣子,造型有些像剑匣。
  “这是什么?”宋疏好奇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果真是一柄剑。
  从剑鞘到剑柄都精雕细琢,剑身锋利,成色偏暗红,与他原来把柄“赤妖”极其相似。
  宋疏拿到手中挥舞一番,重量比之前的轻了些,反而更加称手,运转起来极其流畅,他不由觉得惊喜。
  习武之人对于兵器的重视程度不亚于性命,无论在何时,哪怕是原来的世界,拿到一件衬手的兵器都会叫宋疏兴奋。
  “上次不是把你的剑折断了么,此物算是给夫人赔罪。”江誊望着他,面露笑意,“此剑名‘赤霄’,是我去牵机谷为你锻造的。”
  牵机谷?
  听到这名字,宋疏暗自惊讶,听到是他亲手锻造的就更惊讶了,但他不露声色,反而抿起了唇角,“赤霄是什么名字?一点不适合我的身份,还是赤妖霸气。”
  “盛名易折,妖字作为兵器之名,难免容易招惹是非。你若真不喜欢,自己再取便是。”
  “都已经锻成了,还取什么。”宋疏也只是说说,然后目光盯上了他腰间那柄剑,“江大侠的剑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九幽,乃地底最深处,更算不得什么好名字。
  谁知江誊淡淡一笑,“好就好在这剑认主,或者说,整个武林只有我一人能驾驭。”
  宋疏不服气,转身就从他腰间把九幽拔了出来,拿在手里随意挥舞,结果不消两招,指尖便如同被寒冰覆盖,筋骨冷到发疼,他连忙丢了出去。
  “你瞧你,叫你不要碰你偏要碰。”江誊也不管自己被扔在地上的佩剑,捉住宋疏的手把人拉到一旁坐下,“来,我给你捂捂。”
  宋疏憋气地坐到他腿上,两只手被男人一掌握住,江誊另一只手则是覆在他后背,给他输送精纯的内力。
  每每此时宋疏都会很乖,缩在对方怀里享受得像一只慵懒的猫,江誊内力深厚,每次都会给他调理很长时间,他舒服到直接睡过去都是常有的事。
  “饿了么?今日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给你做。”江誊亲亲他的额头,温柔道。
  这也是叫人惊奇的一点,这位武功盖世的大侠竟然还有一手好厨艺,什么菜都会做,做得还比酒楼饭馆里的好。宋疏着实喜欢,甚至连事情结束后把人拐回青茫山当厨子的荒谬念头都动过。
  “糖醋鱼吧,醋多放些。”宋疏想了一会儿,对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想吃酸的。”
 
 
第32章 狗血武侠(11)
  “江大侠今日倒是舍得放您出来了, 平日看您看得这样紧,连我都见不着几面。”
  燕聆嘴里抱怨着,搬了张凳子贴着宋疏坐下, “武林大会召开在即, 江湖上动乱繁多,江大侠应该很忙才对,居然还抽出那么多时间陪着教主,是有多怕您跑了呀。”
  “他看得再紧,我想走也走得掉。”宋疏一封一封把手下的信笺看过去, 淡淡道,“不过目前待在他身边没什么不好的。”
  “那是, 最起码没人能欺负您。”燕聆笑了笑, “对了, 我听师父说追月吟在江大侠身上, 您知道这事儿么?”
  宋疏的目光一凝,微微扬眉, “我知道。”
  “您知道?那……”
  “我非但知道,而且还清楚他藏在了哪一处。”
  江誊的腰间常挂着一枚玉雕,玉雕有数个大小不一的孔,那无数人觊觎的武功秘籍追月吟正藏在这些孔中, 宋疏早在山洞那日便发现了这枚玉雕的不同之处,和江誊在一起后更是仔细研究过, 不过江誊并没有对它展现出在意,宋疏甚至怀疑,他自己都不知道其中的奥义, 只当是裴远山给他的信物罢了。
  不过……
  “追月吟并非我要的东西, 我只要落凤鬼刀, 殷复寒想要叫他自己去拿,与我无关。”宋疏看完最后一封信笺,把手腕递给了燕聆。
  他自然不会为了殷复寒得罪江誊,更何况等江誊成了武林盟主,落凤鬼刀就是他的囊中物,到时候他卖个软,江誊直接把刀给他也说不定,还省得与那些人大动干戈了。
  只是不知道身为武林盟主的江誊,会不会为了他徇私呢。
  燕聆搭上了他的手腕,细细地听了一会儿脉,“您的毒已经彻底解干净啦。”她好奇地问,“和江大侠睡了几次呀?”
  宋疏扫了她一眼,“……没几次。”
  “没几次?那江大侠是真的好用啊。”燕聆笑嘻嘻,继续把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结果搭着搭着,神色忽然变得有些不对劲。
  燕聆不信邪地换只手又听了一会儿,结果越听越慌,眼底甚至流露出了惊骇的神色,“教、教主,您最近身体有没有那不太舒服?”
  “不舒服?”宋疏蹙眉,想了想,“……好像有些嗜睡。”
  “嗜睡?”燕聆咽了咽口水,“还有呢?”
  “乏力。”他说,“练剑久了就容易乏,江誊给我输送内力,也难有进步……应当是入冬了的原因。”
  “有无口味上的变化?或者……恶心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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