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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鱼缸儿

时间:2021-01-26 12:14:50  作者:鱼缸儿
  “啊?这么快就走?”季霸达一搓手,道:“那……那个谁……”
  “苏河?”季德冷笑,“你还惦记呢?快醒醒你的春秋大梦吧!你们二人做出如此法理不容之事,我没有赶尽杀绝已然仁至义尽!那小子……你别想了,等你走后我会寻个人家把他也送了!”
  “不行!”季霸达气势汹汹地阻止,旋即唯唯诺诺地弱下气势,小声道:“那孩子太单纯了,谁对他好他就死心塌地的,他也对我……就这么把他送走,谁知道他会遭什么罪呢!”
  “季霸达!”季德举起拐杖就要敲,季霸达却抱着胳膊就势往地上一趟打起滚来,“爹,你打死我算了,反正你也不爱我,你总逼我!”
  “……我他妈真恨不得打死你!我早该发现的,早该发现的!上一回……唉!”季德咬牙叹气,举着拐杖戳不住在季霸达身上戳点,怒吼道:“你下不了决心的事情,我帮你做决定!三日后,去法国,没得商量!”
  说罢,季德推开大门,喊道:“来人,带少爷回房沐浴更衣,收拾行李!”
  季霸达不情不愿地被人簇拥着回了房,收拾妥当后,他躺在自己的高床软枕上辗转反侧,哀叹连天,“怎么办啊,那小子怎么办啊?我这一走……我不能离开季家,季家还等着我光宗耀祖呢,那孩子……也舍不得扔下……唉、唉、唉!人生怎么这么艰难啊!”
  季路言自知无能为力,索性懒得看季霸达这糟心玩意儿,他来到更楼的小仓库,恰好看到苏河给自己上药。七日了,当苏河退下裤子的时候,那处四周呈可怕的青黑色,肿胀未消,去方便一下的时候,更是疼的小少年佝偻着背,一身是汗。明明眼泪都蓄满了眼眶,可他固执地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只是喃喃说到:“少爷今日出来了……”
  季路言不能捕捉苏河的情绪,他心中被不甘和悔恨吞噬得片瓦不留,就在这时,他错愕又心痛地发现,小少年的小腹有些不正常的鼓胀,再看……苏河只能尿出来淅沥几滴!这样多久了?!这会出大问题的!
  苏河极其痛苦地穿好裤子,洗了手缩着腰身躺在床上发呆。这几日,在苏河自言自语的回忆里,季路言已经知道了许许多多的过往——季霸达对苏河是好的,不过只是拿出自己身上的九牛一毛;苏河对季霸达的感情,则是从懵懂、害怕到了如今义无反顾的地步!
  小少年哽咽道:“少爷,我一辈子就给您端茶送水,不靠近您,就远远看看您,您说老爷能允么?我……看您娶妻生子,我还能帮您带孩子,您教我识的字,我都教给小少爷……我也会尊重少奶奶,过去的事情绝对不多提,不妄想了……我、我想你了,很多很多,忍不住地想,可我发誓,我只躲起来想,一点点就一点点,行吗?”
  季路言深吸一口气,眼眶里的酸涩回流倒灌,堵在心口化成了巨石。他在这里待了几天,心里就压了多少块石头——心脏都快跳不动了。
  就在这个时候,木门被人从外粗暴的推开,来人是苏河的父亲,苏大。
  苏大往小木桌上扔了个包子,面无表情道:“小贱皮子,老子他妈上辈子欠了你是不是?好在老爷大义不再计较,拿去吃了吧,后天少爷就走了,到时候也给你寻个人家,你也不小了,以后自己养活自己吧!”
  苏河身子一颤,撑着身子望向苏大,一时哑了声音,他用了好大力气才说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来,“少、少爷……走?走哪……他走哪!”
  “主家的事情也是你可以过问的?真当你送了屁股就不一样了?!呸!小瘪三,少爷那是有大前途的人,和你搅和在一块儿就是他人生污点!”苏大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我打听好了,老爷想给你送去西边海家的,是个教书先生,”苏大一笑,“但我觉得你既然没脸没皮的,若是去那个刘东喜家也不错,据说是前朝的大太监,就喜欢养你们这些玩意儿!”
  苏河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像是被嵌在龟裂河床里的小鱼,只能张着嘴鼓着眼睛,呼哧呼哧地喘息……
  季路言想,命运的折磨羞辱到这里真的够了,苏河做错了什么?!然而,眼看着苏河在这个世界里,所经之路的路灯一盏盏地熄灭到了尽头,却突然有人点着火把来“接”他回家了。
  第二日夜半,季霸达来了。
  当他撬锁开门以后,还不忘一直回头张望,像是身后有狗在追一样,季路言冷冷地看着他,只见季霸达怀里藏了个锦缎包袱,鼓鼓囊囊的,不知道的还当他偷了谁家孩子,在这儿演一出人贩子逃避追踪。
  苏河已经不抱幻想了,哪怕嘴上说着,心里也那样想着,可当他看着季霸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了,眼角带着泪珠,疾步“走”到了门口,想要伸手却又不敢,只得僵在半空,半晌,他才欣喜若狂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季霸达挤进门,手忙脚乱地锁门,然后勾着苏河的肩膀走到床边。他大马金刀地一坐,随手接过苏河递上来的白水喝了一口,眉头立时皱了起来,仿佛是在嫌弃什么。季路言心都揪成了一团,生怕季霸达那个混球儿再说出些什么伤人的话来——屋子很简陋,白水不是雨前龙井,没有椅子只有一张木板床连个褥子都没有……这些挑剔都在季霸达紧皱的眉头之间,也在苏河攥着衣角的局促手指之中。
  好在季霸达没有口无遮拦,他扔下包袱,上下扫量了一下苏河,而后拍了拍手道:“过来。”
  苏河走了过去,垂头看着脚尖,忍着心中的喜忧,不断告诫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季霸达忽而一个用力,拉着小少年的手腕就把人拉入了自己怀中。
  苏河坐在季霸达的腿上,如芒在背——他想要,却不能。他脊背僵硬,想要站起身来,可季霸达却一把把人按在怀中,双手环抱着小少年的腰,一张人模狗样的脸不住地在苏河的颈侧蹭着,直到把少年蹭得簌簌发抖,他才心满意足地叹息道:“想哥没?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短短四个字,却让季路言看见苏河的丢盔弃甲和束手就擒。苏河侧身反抱住季霸达的腰,把小脸埋在那人胸口深深吸气,继而颤抖嗫嚅道:“……想。”
  数秒空白后,小少年像是着了魔一般,来回重复:“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他越说越快,声音里的哭腔也越来越浓重,仿佛濒临绝境的崩溃之人,诉尽衷肠,道尽思量,永不悔又意难忘。
  “我也想你。”季霸达揉了揉苏河的脑袋,柔声道:“来,别哭了,让哥好好瞧瞧。”
  他抬起苏河的脸,仔细看了片刻,眼神渐渐暗了下去,似有滚滚云潮而来。季霸达猛地擒住了那张失了润泽的小嘴,颇有技巧地点、描、勾、探……
  小少年哪是这窑子里泡大的老精怪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季霸达吻得摇摇欲坠,气喘连连,而此时,季霸达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朝着苏河身上长袍的扣子就动作起来。
  苏河一顿。他现在伺候不了少爷……他胆怯地向后缩了缩,把脸偏放在季霸达的肩头,伸出自己哆哆嗦嗦的手,小心问道:“少爷,要不还是像以前一样,我给你用手……行吗?”
  季霸达停了下来,看了几眼苏河没说话,他重新抱好了苏河,拿过扔在一边的包袱,生硬地岔开话题:“苏河,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
  苏河赶忙点头,像是怕自己态度不够认真,他赶紧回道:“少爷您说。”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季霸达把包袱往苏河手里一塞,不等对方答话便又说:“这是衣服、盘缠还有些吃的,你若愿意跟我一起去法国,明日正午开船前,你与我在浦江码头会和,行吗?我带你一起走!”
  苏河难以置信,“什、什么?少爷……您带我……”
  季家大少爷要带他一起走?去法国?他怎么有资格去?他的父亲不是说自己会被送走吗?还是老爷的意思……那少爷、少爷这就是在违背老爷的命令!
  “会给您惹麻烦的……”苏河艰难地说出几个字。
  “你别跟我提这个,”季路言掐了掐苏河的小脸,“就问你自己心里头,想不想跟我走?你可是想好了啊,到时候等我们上了船,我爹就是飞也追不上我们,等到了法国,天高皇帝远,更是没人能管的了我,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咱们就轻松自在了!如何,跟我走吗?”
  “嗯!”
  须臾后,苏河重重地点了点头。
  “唉,乖!”季霸达起身欲要离开,“那明天,浦江港口别迟到,到时候我会让人把你房门弄开。”
  苏河目送着季霸达离开,眼底长街的路灯又一盏盏亮了起来,好似冬日里的篝火上煨着一壶酒,暖人心脾,醉人肝肠……也迷糊了头脑。
  季路言不信季霸达能这么有魄力,否则上一世……
  他亲了亲苏河的脸颊,大步跟着季霸达回到了新院正院。
  “啪!”
  季霸达刚一进垂花门,一个水仙花盆直直砸到了他脚跟前,季霸达惊了一大跳,叫唤着跳了起来,但待他看清地上的瓷片后,旋即跪倒在地,战栗着捧起两片似玉非玉而胜玉的瓷片,期期艾艾哭丧道:“这是哪个丧德东西哎,本少爷的汝窑瓷,那是花了好几根金条买回来的!碎啦,这碎的都是金子,败家哟!”
  “丧德东西就是你爹,姓季名德!”季家家主气势磅礴的声音,从正堂里传了出来。
  季霸达赶紧扔掉瓷片,赔笑道:“砸得好!爹英明!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孽障东西!”季德从堂屋里迈步而出,打狗棍般的拐杖隔空指向季霸达,“说,去哪儿了!”
  季霸达抱着胳膊,左右张望不见路雨这个救世主,也不见季老太太这尊活菩萨,唯有一众提棍的家丁,于是识时务地跪倒在地,抱着季德大腿,委屈道:“爹,我吃多了消食儿去了……唉,对,上咱家院子里,跟湖边儿喂大鹅呢!”
  “放屁!”季德用拐杖拨拉着季霸达,“那鹅早让你奶奶给你做着吃了!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去哪儿了!”
  季霸达吞了口唾沫,心说自己为什么不说喂鸭子,他一边看着他爹的脸色,一边谨慎道:“那我就是……上翠玉楼去逛了?”
  “你又逛窑子!”季德的火气刚发作,但转念硬是把怒火给压了下来,眉毛抽搐道:“都女的,那种?”
  季霸达一听有戏,点头如捣蒜说:“是是是,都女的,女的,说是今儿还来个东瀛女子!”
  “闭嘴!”季德抬起拐杖往季霸达心口一戳,“大门口放了二十人守着你,没人见过你出门!”季德冷哼一声,“倒是有人见你往东南院儿去了,去哪儿了?更楼么?!”
  季霸达一看事情败漏,急忙矢口否认,然则季德却像早已洞悉一切,他道:“念在你明日就要走了,我也不与你计较,总之你打什么算盘就别想了,如果你不想让上回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明天就跟着老张痛痛快快上路,旁的人一个也别想带上!”
  “上一回……”季霸达愣神,嘴唇翕动间,挤出了几个模糊的字,“您是说那回啊……”
  “算你还有点狗记性!如果不想断了家里的银钱,你就趁早把不该有的心思彻底断了!”季德默了默,拐杖连连点地,痛心疾首道:“那一次我就该知道你们两个之间不正常!我糊涂,当时以为你只是带个小厮去烟/馆,从没想过……没想过那个地方隐蔽的很,你是带着人上那地方去……混账!”
  “爹,莫生气!”季霸达往远跪了些,怕拐杖无眼伤及无辜,“钱,您可千万不能给我断了,学习也得有基本的物质基础是不?那个……我再多带个小厮行不?远渡重洋,身边没个机灵的伺候,我不习惯,张叔年纪也大了……”
  “滚!”季德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扔在季霸达身上,“这是你的文书证明,从今日起,你改名叫季路!取我和你娘的姓,也让你记得回家的路……记得你是季家未来的担当!你若还冥顽不灵,不成气候,就呆在外头别回来了,我供你读完书以后不会再管你,季家我捐出去都不会给你留半分!”
  “爹,好端端给我改名做什么!”季霸达直觉他爹给他改名不会只是那么简单的原因。
  “为什么?”季德笑了笑,“操心好自己吧!滚回房去,看看行李还有没有没带全的!”
  他当然要给季霸达改名字,一是这个名字不太符合时代了,最重要的是,苏河那小子会写字,到时候两个人写个信一来二去的就联系上了怎么办?他把季霸达送去法国不就是竹篮打水了吗?
  季德倒是不担心自己儿子对一个小厮能有多大的长性,但这个癖好必须要斩草除根!否则以后动不动找个男子,他季家香火无望就算了,还要沦落成他人笑柄!
  季霸达自然是想不到他爹还有这层意思在里头,只是一步三回头地望着他爹有没有跟上来找他撒气,又小声咕哝了两句:“可我都答应人家了,爹不是叫我做人要言而有信吗?!”
  “老张,”季德闻言猛地转身,“去把季路箱子里的金条银元银票全都取出来,他明天就‘两袖清风’的上船,我好成全他‘言而有信‘的心意!”
  “哎哎哎,爹,您耳朵听差了,我啥也没说!”季霸达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里屋“啪啪”两下,把皮箱锁得紧紧的。
  夜深人静,季霸达坐在床头发癔症,季路言坐在与他一桌之隔的圆凳上,塞肉紧咬瞪着季霸达,如今的季路。
  季霸达突然惊坐而起,从匣子里摸出一个“袁大头”,核桃大小的银元看着就沉甸甸的,季霸达捏在手心,坐在了桌前看着窗户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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