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视着这个吻结束。
看见他们走进了一辆黑色的车子里,她又目送着车子离开。
她不经想到,他们回去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也会接吻吗?她摇着头笑了笑,转身朝大厅里面走去。
电影里面已经有两个主角了,而她是永远的观众。
作者说:
小妖精纪浔,妙妙取得名字。
以万小姐的视角来看,能看出很多他们之间的火花,也能看出他们之间相处的特殊性,她也知道只有他们两个才是最适合对方的。
断更这么多天,是因为突然生病了,因为发烧所以引起辅导员的重视,在医院待了好多天,真的把自己吓死了,还好只是普通感冒,大家多注意保暖吧,天气太冷了。
我说这个月能写完,就一定能写完,大概只有四五章了,快写完了,快写完了。
第57章 58-60“おやすみなさい”
57
前面的司机安静地开着车,车内只有沈斯缪在说话。他因为喝了一点酒,声音也比平时沙哑几分:“万小姐说了你高中的时候。”
纪浔闻言侧过头去看他。
沈斯缪靠在窗户边,眼尾浮红,领带被他扯松了,露出来的侧颈细腻如白瓷,窗外的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光影在他凸起的锁骨上流动,好像被撒了一层金色的细粉。他短促地轻笑了一声,眯起眼,目光投到纪浔身上,懒懒地说:“听她怎么暗恋你的。”
“妙妙,你醉了。”纪浔盯着他静静地说。
沈斯缪搭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他缓缓朝着纪浔靠近,鼻尖与他相互碰触,从鼻腔呼出来的热气喷在了对方的脸上,皮肤变得潮热,变得酥麻。静谧的空间里,心跳以及呼吸都变得一览无余。沈斯缪嘴唇阖动着:“我没醉。”
沈斯缪说话时唇齿淡淡酒气,以及一股木质香,一股脑地钻入纪浔鼻间。他侧目看着沈斯缪泛红的耳廓,抬手捏了一下他耳垂,捻着那颗红痣揉搓了一下,轻声说:“你耳朵很烫。”
沈斯缪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蹭了蹭纪浔的鼻尖,拉下了他的手握住了,低头去吻他的骨节,舌尖舔过他指缝,最终把脸埋进了他的掌心,沙哑地说:“你的手好冰。”
车子停在了小区楼下,纪浔扶着沈斯缪从车子里面走了出来。
外面还下着小雨,冰凉凉的雨丝淋在脖子上刺得人遍体身寒。沈斯缪其实还没有醉到不能走路,只是头有些犯晕。他软软地靠在纪浔的肩上,双手搂着他的腰,眼睛比平时更加湿润如含了一泓水。他把脸贴在纪浔的脖子处,小声地叫:“纪浔,纪浔。”
“嗯。”纪浔配合地低下头去听。
沈斯缪凑到他了耳朵旁,还抬起手掌挡在了前面,小声地说:“我没有醉。”
纪浔盯着他脸上的红晕看,抬手贴在了他的脸上,冰冷的手指蹭了一下他脸上的那一团红,说道:“好红,像胭脂。”
沈斯缪眨了一下眼睛,看着他说:“头有点晕。”
外面的雨逐渐变得有点大,纪浔扶着他朝房子里走,电梯还没有来,显示屏上红色的数字一直在跳动着。沈斯缪的衣服被雨弄得有些潮,他不自在地扯着已经松了的领带,皱着眉说:“讨厌雨。”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他们走进了电梯,风被阻隔在外,红色的数字不断飙升。沈斯缪凑过去舔纪浔的喉结,又去吻他的嘴唇,哑声说:“想脱衣服。”
“快到了。”纪浔的目光盯着显示屏。
用指纹解了锁,纪浔搂着沈斯缪的腰,又单手关了门,一路跌跌撞撞地朝里面走去。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沈斯缪感觉自己处于一种亢奋状态,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他贴着纪浔说:“我身上黏,想换衣服。”
说着就把身上的西装扔在了地上,把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扯了下来,一把捉过了纪浔的手,眯着眼睛,开始动作笨拙地绑他的手腕。
纪浔站着没有动,手向前伸着任由他绑,垂着眼皮默默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领带在纪浔的腕骨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沈斯缪满意地注视着,又牵着领带扯了一下,最后点了一下头:“绑住了。”
沈斯缪细白的手指绕着领带缠了几圈,像是确定不会松了,才晃动着朝前走。他把西装外套脱了,白衬衫的下摆被系在了西裤里面,显出了清瘦的腰,脚步不稳地向前走,被皮带掐住的那一节细腰,像是扭动的水蛇一般。
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在晃动。
纪浔垂眼看着他的步伐,走着他踩过的地方跟随着他。
终于哐当一声,沈斯缪摔在地上,连带着纪浔也被带了下来,压在了他身上。
“痛。”沈斯缪皱着眉说。
背部贴着冰凉的地面,肩胛部位被撞得火辣辣的,他们两个压在一起直喘气。纪浔的脸就在他的上方,垂下来的头发像羽毛一样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额头和眼帘。他感觉到了痒、钻心一般的痒,像是被昆虫爬过一样,毛孔都收缩了起来。沈斯缪睫毛不安地乱缠,感觉呼吸进来的空气是从纪浔鼻息里喷出来的热气,他感觉嗓子有点干。
纪浔盯着他眯起眼睛笑了一下,过了一会把绑住的手递到了他面前,轻声说:“解开。”
沈斯缪哼了一声,把脸瞥到了一边,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要。”
纪浔眨了一下眼睛,黑压压的睫毛垂了下来,凑近仔细地盯着沈斯缪,用鼻尖蹭了一下他绯红的脸,确定地说:“妙妙,你喝醉了。”
沈斯缪没有醉,只是头晕的厉害,至少他的思维是清楚的,还存着良好的判断能力。
他凑过去用嘴去咬纪浔手腕处的领带,温热的嘴唇贴着那块凸起的骨头摩擦,牙齿咬过领带,口水浸湿了布料,湿软的舌头轻轻地扫过手腕处的肉。
解了许久,他靠在地上喘息,眼睛迷离地看着纪浔:“解不开。”
纪浔低着头去咬那湿润的领带,嘴唇贴着被沈斯缪舔得湿漉漉的手腕,把领带咬开,然后扔到了一旁。
他站了起来,立在了沈斯缪身旁,低垂着眼睛看他。
沈斯缪看着他,朝他抬起了手,哑声说:“抱我。”
纪浔抓过了他的手拉起了他,捞过他的腿,把他扛在了肩上往房间走。
视线一下颠倒,沈斯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纪浔把他放在了床上,沈斯缪一把抓过了他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他感觉到一种无畏的疯狂充斥着他。
沈斯缪有太多想问了,比如你高中是怎么过的,什么时候被领养的,为什么被领养了之后还要靠资助完成学业,还要自己兼职来赚取生活费。
以及万敏所说的那句,只有他自愿,他才会留下来。
他们躺在床上面对面的拥抱着,隔得很近,近到可以听见呼吸,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沈斯缪说:“那对老人是在高中的时候领养你的吗?”
他们凑得很近,近到能看清脸上的每一颗痣。纪浔全神贯注地看着沈斯缪,看着他的眼睛,解读着他瞳孔里闪过的情绪。他抬起手指去摸沈斯缪的睫毛,对他说:“不是领养。”
“不是领养?”沈斯缪睁大了眼睛。
他眯了一下眼睛,摸着沈斯缪的眉骨,像是被吸走了所有的注意力,然后开口说:“有一颗痣。”
一颗很小的痣,是褐色的。
沈斯缪不满地用额头撞了他一下
纪浔摸了摸那颗痣,才说:“是亲生的。”
“他们是你亲生的爷爷奶奶?”沈斯缪有些惊讶地说。
纪浔点了一下头。
沈斯缪细长的手指穿梭在纪浔的发丝里,缓缓地抚摸着:“他们对你好吗?”
“还行。”纪浔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
“什么叫还行?”沈斯缪皱起了眉毛,冰凉的手指戳了一下纪浔的脸,“当时你还没有成年,还在读高中就要去兼职。”
沈斯缪眼尾上挑泛着红,扬起一点下巴,睨着眼,愤愤不平地说。
纪浔侧卧着,一只手枕在了脸下,薄薄的眼皮垂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斯缪,伸出手指绕了一下他的下巴:“好像猫。”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沈斯缪愣了一下,他睫毛扇动了几下,过了一会他往下缩了一点,把脸埋在了纪浔的肩颈处,轻声说:“我本来是喵喵。”
纪浔搂着沈斯缪的腰翻了一个面,让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手搭在了沈斯缪的背上,摸了摸他两片清瘦的肩胛骨,然后笑了一下,叫道:“喵喵。”
“嗯。”沈斯缪矜持地轻声应到,过了一会,他垂下了睫毛遮住了眼睛,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照在了他冷白的脸上,他瞥过头不去看纪浔,别扭地说:“再叫一遍。”
纪浔倏地笑了一下,胸膛处传出了轻微的震动。
“笑什么,不准笑。”沈斯缪抬眼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瞥开了眼睛,上挑的眼梢扬着,像一只矜傲的猫。
纪浔闻言垂下眼睛看他,手指拨弄了一下他颤抖的睫毛,叹了一口气,声音平缓又沉郁地说:“大小姐。”
清晰又低哑的声音轻飘飘地从头上传过来,沈斯缪感觉耳朵一阵酥麻。
只是轻轻一句大小姐,他却感觉腿都软了,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战栗感
疯了,要疯了。
过了良久,沈斯缪瞥过头轻声“嗯”了一声,耳廓红了一片。
“他们既然已经找到了你,为什么你还要靠资助完成学业,就这样也算对你还行。”沈斯缪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纪浔把一只手枕在了脑后,看着天花板说,平淡地说:“不是很想用他们的钱。”他垂下了眼睛,过了许久才说:“客套又陌生,不像一家人,他们不自在,我也不自在。”
他望着沈斯缪的眼睛,从他的眸子里解读出了心疼,他在为自己而难过。他伸出了手托住了沈斯缪的脸,安抚一般地摸了摸。
纪浔有些出神地想,其实他们待自己真的还算不错,衣食住行上不曾苛待过,有了一个意义上的家,也会对他嘘寒问暖。
“我们……也算一家人的……”沈斯缪说的断断续续,他撑起身子坐在了纪浔的腰间,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流连,垂着眼皮,目光沉沉地看向他:“我会永远爱你的。”沈斯缪覆下身用手捧住了他的脸,贴着他的额头说:“就算你说不是,我也会把你锁在屋子里的。”
说完沈斯缪笑了一下,热气喷在两人的脸上,他沙哑地说:“很可怕是不是,我也觉得我极端,可是我想让你知道这个房子永远都是你的巢。”
纪浔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抬起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抚摸着他的脸,垂下手,从容地与他十指相扣。
纪浔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消瘦的轮廓,他露出了模模糊糊的淡笑,眼睛与昏暗的光线融为了一体,如浓雾缥缈的暮景。他目光落在沈斯缪脸上,从容地说:“不是已经锁住了吗。”
沈斯缪镇住了,握着纪浔的手不断收紧,手背暴起了青筋,指尖不正常地颤抖。
他覆下身来,把脸贴在纪浔的脖子处,鼻尖细致入微地在他颈侧滑动,如同瘾君子一样贪婪地嗅着,不加掩饰的病态迷恋。
纪浔抬起了手,搭在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亲了一下他的发丝。
沈斯缪的全身都在颤抖,但却奇异的感到了一种扭曲的安心感,锁住了,是他自愿的。
是呀,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不正常的,跌跌撞撞的你追我跑,相互拥抱的畸形爱欲。
沈斯缪抬起头注视着纪浔,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纪浔持着一颗玲珑心,通透淡漠,早已被淬成刀枪不入的铁盾。而他敢确定,他永远是纪浔心里最特殊的人。
58
沈斯缪趴在纪浔的身上,窗外微弱的光线透进来,银白的光如同蝶翅扇动洒下的鳞粉,照亮了纪浔鼻梁的弧度,他漆黑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颧骨处隐在阴影里,光线切割下,唯有那凸起的喉结,以及锋利的锁骨泛着森森的冷光。如同充斥冷感的雕塑,颓废和冷漠在他身上同时展现。
在静谧的空间,呼吸和心跳都是那么的清晰,他们拥在一起却诡异的融洽,像是相互缠绕的藤蔓。他亲吻着纪浔的锁骨,又仰头去吻他的嘴角。纪浔的手穿过他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配合着低下了头。
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口水吞咽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皮肤碰触所带来的颤栗感,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全身都开始发烫。感觉氧气从肺部中流失,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们依旧死死地抱着对方,直到抵住额头剧烈的喘息,潮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纪浔捧住了他的脸,轻轻地吻一下他的鼻尖。
沈斯缪趴在他的怀里喘息,这一刻他感觉他们的心跳声都重叠到了一起。
纪浔精瘦的腰身被皮带束住了,沈斯缪把他的衬衫扯了出来,冰凉的手软若无骨探进了衬衫里面,指尖沿着他的腹部滑动。
纪浔的喘息声变重,腹部收缩了一下,肌肉变得紧绷。
沈斯缪伸出一根手指挤进了他皮带里面,抚摸着他凸起的胯骨,探进内裤边,沿着那条深陷的腹沟缓慢向下。
“妙妙。”纪浔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斯缪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撩起眼皮看他,凑到了他耳边吐着气说:“摸到了,好硬。”
纪浔的耻骨向上抬了一下,如同跳动的鱼一般。
沈斯缪牢牢地压着他,轻声对他说:“想让你干我。”
他需要一场性爱,需要纪浔在他身上挥洒汗水,需要结合来确定对方。
纪浔揉了揉他发红的眼尾,盯着他迷离的眼,说:“你头晕吗?”
“我没有醉呀。”沈斯缪在他的身上蹭动着,喘着气沙哑地说:“脱裤子,帮我脱裤子。”
沈斯缪感觉一双手移到了他的腰间,然后皮带的抽拉声响起,他的裤子被解开了,皮带松松的垂在胯骨上,他不安地收缩了一下肚子。
一双手勾着裤子往下脱,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抬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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