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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晚】本座不重生也能从良(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同人)——繁star

时间:2021-02-01 11:18:08  作者:繁star
  ☆、【阴山】本座好像被骗了…难过。
 
  薛蒙咬着牙,恶狠狠道:“那你可有听过这下一句话?”
  墨微雨细细端详了一会这凤凰儿由于消耗过多而苍白的脸色,握着陌刀的手也从两只变为一只,空出来的手则虚掩口鼻,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有话快说有屁憋着。”他微微收势,随后挥出更强悍的一刀,逼得薛蒙连连后退,“本座可没空陪你玩猜字游戏。”
  薛蒙面色不善,他却更加开心,抚掌轻笑。骇人的灵力威压缓缓降下,压的人们连气都喘不上来。墨燃释放威压的时候还特别针对了一下那位真聪明,给他一个比旁人重上好几倍的压势。
  “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凤凰儿咬牙切齿道,眼里满是恨意。
  他握着龙城硬是扛住了墨燃的威压。
  他轻功很好,哪怕在如此强悍的威压之下行动都极为敏捷,那锐利至极的刀锋甚至划破了踏仙帝君腰间佩的一只海棠锦囊。
  锦囊悠悠晃荡两下,“啪嗒”一声跌落尘埃。
  薛蒙的攻击还在继续,但墨微雨却不闪不避,暗自捻了个防御结界,一副懒得理睬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是在发魔怔,对着锦囊发魔怔。
  那锦囊戴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要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上面的纹路,但墨燃认得。
  他戴了它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认得。
  哪怕这锦囊化成灰了他都知道,那上面绣的是两朵交缠并蒂的踏雪海棠。
  其实这锦囊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戴上的,墨燃早已记不清了。只记得这锦囊,似乎是刚入死生之巅时就佩在了腰间,陪着他走过无数腥风血雨,甚至还装过许多炼制好,但不便外露的珍珑棋子。
  不过戴的实在太久,且墨燃又不是个会细心照顾的主,所以系带处磨损的很厉害,根本就不能用来装有份量的东西,但墨燃偏偏就是要系它,无论去哪儿都要板板正正把它系好才肯出发。
  现在里面装着楚晚宁的一缕墨发——还是他之前硬逼着人家剪给他的。但他俩纠缠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楚晚宁的冷脸,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个关于表情的小细节。
  只要是有关楚晚宁的,就是他墨微雨要的。
  但是现在这个东西,这个他一直宝贝着的锦囊,这个他极为看中的一缕墨发,却被龙城斩断。
  墨燃蹲下身把它捡起来,细心收在内襟里。眼睫低垂,掩去其中风雨波澜。
  “你真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的好计谋?”他缓缓抬眼,看着薛蒙徒劳的劈砍结界,字里行间满是嘲讽,“借年号上书,再放出叛乱消息,诱本座来阴山,好刺杀本座,是么?”
  “但本座还是来了。”他缓缓咧出一个笑来,两池梨涡浅浅,本是一副讨喜的好样貌,却硬生阴霾,“本座就是想看看你究竟能搞什么好把戏。”
  “但,现在。”陌刀攻势突然凌厉起来,招招破风,强悍的灵力振得空气都微微颤抖,“本座不想陪你玩了。你滚快点,兴许本座这做哥哥的还能留你一条鸟命。”
  “你这只狗!”薛蒙大怒,上下嘴唇一碰便是噼里啪啦一大堆骂人的话,“墨燃你个狗娘生的狗娘养的狗爹生的狗儿子狗东西去你/妈的狗帝!”
  墨燃挑眉笑了一声,端的是意味深长:“本座是你堂哥,本座若是狗,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薛蒙噎了一下,随后更加利落的骂:“你个卑鄙无耻…臭不要脸,恬不知耻猥琐卑鄙的狗!”
  “不够押韵。”墨燃叹道,一边叹还一边摇头,一副惋惜至极的样子,“可惜白白生了张清脆鸟嘴,连骂人都不会。可惜可惜啊——”
  “滚!你行你来啊!!垃圾!!”
  “本座可没功夫陪你耍嘴皮子。”墨燃四下一扫,高举陌刀,将浑厚灵力注入其中,殷红灵力在刀刃间流转,噼里啪啦的爆裂开,绽出血色华彩。
  刀刃两侧渐渐有气流涌动,涌成数道血红风刃,仿佛业火地狱。
  陌刀呈一字劈斩下来,血红风刃如同通了灵性一般,将周围一切人和事以一种所向披靡的凌厉劲势,切割绞碎,血肉化成万点嫣红下落,根本分不清究竟是何人的残肢。
  原来红尘一场,到头来不过一地残渣。
  而风刃之后,整个阴山大殿,竟已被劈斩的四分五裂,沙石横飞。
  黑色长靴踏上一地的粉碎白骨,手上陌刀还往下嘀嗒鲜血,他对那并肩而战的三人微微颔首。
  “好久不见啊各位。”他唇角微勾,露出森森白牙,眸如恶犬般闪着咄咄逼人的凶光,“细细想来…好像自当年儒风七十二城一别,本座就好久没有看到过你们一起出现了呢。”
  “此去经年…二位梅公子,怎么还没死?”墨燃笑吟吟的抚着刀柄问,眼底却是一片阴霾。
  如果说都到现在这种情况,他都看不懂当今形势的话,那他可真是个傻子了。
  什么年号,什么上书,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为了要把他引到阴山来…阴山距离死生之巅路程十分遥远,但离昆仑踏雪宫却是比邻,左右不过两个小山头的距离,若是御剑半晌功夫就能到,支援极为方便。
  就是为了把他引到阴山来…
  引到阴山来,然后召集天下之士,诛杀他。
  突然想起当初巫山殿里,楚晚宁批着奏折,眉眼温和的对自己的那份淡淡笑言,那么宁静那么柔和,是帝君穷尽一生的求不得。
  现在想来…墨燃垂眸,低低的笑起来,笑声低沉沙哑,似含着无尽苍凉。
  现在想来,这些时日楚晚宁温顺的样子,何尝不能是一种假象?就是装模作样,让他放松警惕,好前往阴山,被这些正人君子们所诛杀。
  然后他楚晚宁,也依旧会是那个北斗仙尊,万人景仰。而他则被千夫所指,恶名远扬。
  奉你为神,指我为鬼。
  楚晚宁……
  你够狠。
  你够狠啊!!楚晚宁!!!
  亏得本座,还那么真心实意的告诉你,本座喜欢你。
  你不是也说你喜欢本座的吗!!
  你不是说的吗?!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又要骗本座。
  为什么?!
  …………
  为什么?
  就因为我是踏仙君吗?
  “你们当真打了一出好算盘。”他伸出手指,一个一个点过来,“薛蒙,梅含雪,梅寒雪…还有那个高洁雅正的好宗师楚晚宁…你们…真行。”
  “合着最后,只有本座一个人是恶人。”墨燃面庞扬出一抹疯狂而肆意的笑,“做什么春秋大梦?!本座纵使是入了地狱,也要这天下人与本座一起烂在泥里,也要这整个人间为本座殉葬!”
  “你们 ,一个,都逃不掉。”
  百万珍珑棋子随着主人的召唤,浩浩荡荡行至山脚下,随时等待着帝君的一声号令。
  “死生由本座,而不由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白猫:我好不容易控制好的狗子,又疯了,淦。
二哈:呜…嗷?
狗子不会疯太久的,放心吧~死生之巅那儿的宋助攻宋秋桐同学的功力可不是吃素的,有她的鼎力相助,狗子想疯都疯不起来
【狗子:妈的楚晚宁指甲都被这蠢女人拔了本座还有时间疯吗?!淦!!!】
华碧楠:(叹气)…其实我尽力了。但宋秋桐…实在带不动。
 
  ☆、【阴山】本座要回死生之巅啦
 
  墨燃抬手凌空一捻,给自己撑了个挡雨的灵力结界。那结界很是漂亮,光彩似水般流淌,顶端还布着细碎花痕。
  花朵有五瓣。
  他细细数了,愣了半晌,才想起这是楚晚宁最喜欢的那种踏雪海棠。雨却越下越大,噼里啪啦打在结界上,散入珠帘湿罗幕。
  水珠子落在地上,渐渐汇聚成小水流,顺着阴山殿堂高高的台阶往下淌,冲散一地血迹。
  被血染红的砖石,此刻也在雨水冲洗下恢复原状,而原本清澈的雨水,却带上了丝丝殷红之色。
  血腥而罪恶。
  墨燃立在大殿之上,一双漆黑的眸里罕见的出现里迷茫之色。他看着底下禁术被破的百万珍珑棋,眸光微沉。
  薛蒙攥着一只玉瓶,龙城抵地,半跪于殿堂之下,半张脸都染了血,看起来十分可怖。
  ——那玉瓶里装着的,恰是寒鳞圣手当初赠予的可以使珍珑棋子失效一个时辰的药物。
  准确的来讲,这药其实是让噬魂虫失效的——这样就能破解踏仙帝君的共心之阵。
  “珍珑棋局被破…墨微雨,现在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哪怕是半跪在原地,身上四处渗血,凤凰儿也依旧气势不减,眸里闪着咄咄逼人的光,“偿我死生之巅五千弟子命来!还我师尊!”
  墨燃淡淡瞥他一眼,又看了看周围那些修士们奄奄一息的样子,陌刀滴血,长靴无情的走过亡者血肉,踏碎一地白骨。
  “你说楚晚宁?”他似笑非笑,“简直笑话,楚晚宁何时是你的了?”
  薛蒙涨红了脸,道:“他是我师尊!”
  “他也是本座的师尊。”墨微雨一把拎起他的衣领,眼底一片晦暗,“本座自会照料好他,你有功夫担心他,还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小命。”
  百万珍珑棋被破…那又有何妨?他自己本身便是人间最强战力,珍珑棋不过是如虎添翼罢了。
  “楚晚宁是本座的人。”他面上突然揉出一丝笑来,梨涡浅浅,漾着几分不知真假的欢喜,“知道吗,楚晚宁是本座的人啊。你想让本座放了他?做梦。”
  薛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踏仙帝君的心情却越来越愉悦。
  “没办法,地狱实在是太冷啦。”墨燃笑的眉眼弯弯,“楚晚宁他,必须要来殉本座。”
  “本座要让他,乃至让这天下,都陪着本座下地狱,都陪着本座烂在泥里,化为碎渣。”
  “就比如那黄啸月,本座看他就感觉极好,一看就是个道貌岸然之辈。”墨燃笑道,“特别适合当本座在黄泉里的看门狗。”
  “墨微雨,你混账!!!卑鄙无耻!!臭不要脸!!浑身沾满臭泥的狗!!!”
  墨燃听了却毫无波动,反倒是陌刀横出,悬浮在一旁由于消耗过多而昏迷的梅家双公子上,“师尊之前特地跟本座求过情,不要杀你。”
  “可你骂本座,本座不开心啊。”
  “那本座就杀了他们,权当给本座找个乐子,你说可好?”
  雨势渐大,薛蒙头上的血水顺着脸颊流到脖颈,有一些还溅到了墨微雨手上,墨燃看着那污脏的血,眯了眯眼,随后一下子把薛蒙像甩麻袋似的甩了几丈远。
  “行啦。玩够了,消灭叛贼,也该回了。”墨微雨调动灵力,漫不经心地替自家棋子把那讨人厌的药逼出来,“快些跟上。”
  珍珑棋们垂下头,像傀儡一样机械的向死生之巅方向迈步。而前方他们的主人,则早已御刀消失在茫茫天际。                    
作者有话要说:  ( ¨? )一不小心,就又水了一章。
 
  ☆、【死生之巅】师尊他不见了
 
  “人找到了吗?”墨燃斜倚在美人榻上,闲的没事干剥起手边的葡萄,而这葡萄又极为护皮,沾了他一手的甜腻汁水。
  许久没等到回话,他有些不耐了。掀起眼帘漫不经心地往下瞥,眸里一片阴沉:“本座在问你话,没听见吗?”
  底下跪着的小太监抖得更加厉害了,冷汗直冒,湿了大片衣衫。墨燃看着他面色惨白,嘴唇因害怕而不住颤抖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你抖什么?”踏仙君随手扔了个没剥皮的葡萄下去,“赏你的。吃了它定心宁神,好给本座回话。”
  他面上依旧不慌不忙,可内里早已心急如焚。
  楚晚宁楚晚宁楚晚宁!!!
  楚晚宁究竟去哪里了啊!!!
  为什么本座上哪儿都找不着他人!!!
  不管是罚也好怨也好爱也好…总得先找到人吧…墨燃抬手捂住眼睛。可是楚晚宁,他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啊?
  本座还没问他为什么要和薛蒙私/通呢,他居然…他居然就先跑了!岂有此理!
  等等,私/通这个词好像有点不对劲…算了不去想了,反正意思差不多就行…
  啊…意思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嗯,应该是的。
  底下小太监接了葡萄,偷偷看了看踏仙帝君的脸色,飞速把水果塞进嘴里,像个仓鼠似的鼓着腮帮子嚼。
  陛下也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可怕啊……明明是个好人呢,不仅生的好看,还会给我葡萄吃。
  少年人的好感,向来如此,来的不分缘由。上至踏仙帝君,下至无品太监,都是这样。
  有人给他一口吃的,就感觉这人好。
  有人瞪了他一眼,就觉得这人天下第一坏。
  就这点出息而已。
  “奴才也不知道楚宗师他究竟在哪里。”小太监也是个实惠的,乖巧叩头道,“不过听宫里的风声,似乎和皇后娘娘有些关系。”
  “风声从哪儿传出来的?”
  小太监缩着脖子道:“水牢。”
  然后他就看见踏仙帝君阴沉的脸色,漆黑的眸子里似有业火燃烧,将一切事物都付诸一炬。
  他吓得往后直退,以为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要被砍头。可那人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自他身边大步走出。
  门外很快响起老年太监们尖细沙哑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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