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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珊瑚呼吸心跳都停了一拍。
  他从不知道、也没想过,自己到底是何血统,可司马乾言之凿凿,看上去很有把握的样子。
  竹忽?那是些什么样的人?
  司马乾见他沉默冷脸,以为他不愿承认异族身份,白了他一眼:“姬氏若视你为血脉传承,怎会容你这些年在外周游胡浪?还沦落到要他姓崔的救你?”
  珊瑚胸口起伏,黯然道:“实不相瞒,姬某……根本没见过生母,他们也从未……从不允许我提及……”
  司马乾语气软了下来:“想不到姬公子比本王还可怜……”
  珊瑚气得慌,这是人话吗?只好打断他问:“竹忽,是什么样人?”。
  “竹忽也是西边来的游牧民族,说来还与我安息国人颇有渊源。两族源自一地,敬拜同一位神,只因教派不同数百年来相互隔绝。竹忽人有一最大特点,男子出生后便行割礼,将那……蠢物前头削去一层,方便那位神,在百年之后把你们认出来,接往极乐之地。”
  珊瑚仿佛受人当头一棒,呆若木鸡。
  原来自己最私密处的异状,并非天生不凡,而是血统的证明。
  可我并不真的姓姬,恐怕只是一竹忽弃儿罢了。
  酒意消散殆尽,珊瑚合紧了衣襟,还是冷得牙关打颤。
  司马乾完全没在意身边人的不适,自顾自讲着他对西方游民部落道听途说的了解。
  就这眼力见,一点儿不知道心疼人,怨不得刘昭看不上你。
  换了崔郎……换了崔郎,怕是早就扑上来做些能把人热死的事了。
  珊瑚想走,想找崔郎,找芜丁,想跟他们说说自己刚得知的身世,听他们说几句宽慰或是打趣的话。
  哪怕是金环。他会不会早就知道?跟他吵一架也行。
  可身边只有这个目中无人的蠢男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直到回自己屋里,珊瑚还一直咀嚼着这句话。
  说到底,我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的确是因为这张异于常人的脸呀!
  崔决一晚上没切换画面,盯着珊瑚和司马乾急得满头是汗。
  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气什么。
  “就喝点小酒,聊点小天,你不要瞎激动。”运营小哥笑话他:“你也太没见过世面。要不你看看你哥那边……”
  “我没有激动!聊天为何聊到把人按在地上?”
  运营小哥戏谑道:“是他自己先宽衣解带敞着怀,被人袭胸不是活该?”
  崔决怄得鼻孔出气,站起来上路飞跑。
  “崔决你有病啊!这都几点了?我还下不下班?”
  “还有多远到淮南?”
  “没几天……”
  “究竟几天?”
  “五天。”
  “三日之内!”
  崔决疯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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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咱们三流脆皮鸭文学里,男人和男人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我认为是有的。
 
 
第27章 博远身边太过拥挤
  崔衍那边,刘昭又被蛊得坐在他怀里了。
  “怀章兄辞了那替人受罪的活儿吧。”崔衍双臂环着刘昭,头枕在他肩上对他喷着热气:“崔某身边,缺一能上得了台面的帮手。”
  刘昭身子一震,却被崔衍按住:“别动,让我抱会儿!”
  “博远身边,未免太拥挤了些。”
  “怎么,你更喜欢那爱动刀子的?”
  刘昭推开他,气急道:“你还是不信我?要我怎么说,你才懂?”
  崔衍又扑上去抱住,在他颈边腻歪:“你今晚留下陪我,我不就懂了?”
  “你还嫌我没被人划够?!”
  崔衍伸长脖子欣赏他委屈的神色:“怀章兄莫怕,这不是有人拖住他了吗?”
  刘昭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还未及想明白,厢门外有人轻声道:“大人。”
  “阿芜进来。”
  刘昭赶忙起身,在另一侧桌边坐下,端着杯子的手却慌得泼泼洒洒。
  芜丁对这诡异氛围早已司空见惯,向刘昭一拱手,在崔衍耳边小声道:“有尾巴。”
  刘昭紧瞅着崔衍,心想这就出事了?
  崔衍依然淡定:“无妨,我们没说什么要紧事。人打发走了?”
  “是,花钱找了几个泼皮,分头缠住那两个人了。”
  芜丁向刘昭说明,有人假冒他的书童向崔衍传信“山海”,刘昭一脸诧异。
  他被崔衍方才的提议搞得心猿意马,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
  崔衍再问他陈恕的事、司马乾的事,他都没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
  真是个书呆子,崔衍暗笑他傻,得意洋洋又伸手去撩拨他。
  芜丁都看不下去了,拉下脸提醒他:“刘大人大病初愈,大人悠着点吧。”
  刘昭臊得扶额无语,缓过来之后立刻起身告辞。
  崔衍不让走,竟抱着人家腿耍起无赖。
  芜丁懒得再顾全他的颜面:“大人起来吧,这不成体统。先与我将刘大人送回,再打道回府。”
  刘昭对他拱手致谢,崔衍这才悻悻爬起来,乖乖跟着走了。
  珊瑚一宿未合眼,在院子里等那两人,等到天光大亮。
  有芜丁跟着,崔衍应该不至于又去招惹刘昭。
  可说什么正事能说一整夜?
  院门口传来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
  珊瑚跑着去拉开院门,满脸期待霎时化成了惊异。
  司马乾牵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马身瘦长,肌肉遒劲,一看就是匹大苑国良驹。
  “本王昨夜与姬公子相谈甚欢,可谓缘分非浅。我淮南王府杀了你的汗血宝马,理应还你一匹。只是那金色汗血的奇种,世所罕见,本王实在找不出第二匹,只好请姬公子将就……”
  珊瑚一手抚着枣红马刀削似的脸颊,一手食指抵在自己唇上:“嘘~骏马通人语,王爷怎么当着人家面说这种话?”
  司马乾笑道:“呵呵,是本王唐突了。”
  珊瑚与宝马头碰头,脸贴脸,说了半天悄悄话。
  司马乾见他着实喜欢这礼物,这才又说:“实不相瞒,本王其实有一事相求……”
  “刘怀章?”珊瑚漫不经心接道。他在这种事上一向反应很快。
  司马乾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姬公子见笑了。上回本王……伤了他,不知他现在……”
  “人没事,满地跑。只是恨你入骨而已。”
  司马乾背着手深深叹息:“他恐怕不愿再来见本王了。”
  “怎么?你是被谁软禁于此吗?”珊瑚用手梳理马鬃,斜眼瞅着他:“还是你怕他家里养着狼虫虎豹,把你吃了?”
  “你让本王……亲自去找他?这……成何体统?”
  珊瑚翻他一个白眼:“你不是说‘求而不得’?到头来你连求都没求过?人家凭什么由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凭你是王爷啊?”
  司马乾不应,珊瑚心想这人真是自大。
  “那你就在这儿好生等着吧。”珊瑚说完作势牵马要走。
  司马乾叫住他:“姬公子留步!我是怕,去了吃闭门羹……”
  “这会儿反正没什么事,”珊瑚决定看在这漂亮畜生的面子上帮帮他:“陪你跑一趟也不难。”
  司马乾还是拉不下脸,只叫了一辆小车,换了便服,旗也撤了,珊瑚直笑他像做贼一样。
  刘昭昨天半夜被崔衍他们送回来,这会儿正补觉。
  珊瑚熟门熟路,跟下人寒暄几句,门就开了。
  刘昭酒喝了不少,脸颊烧红,宽衣睡得正香。
  司马乾坐在榻边,看着他胸前新愈的道道粉色划痕,忍不住懊恼追悔,伸手握住他挂在榻沿上的手。
  握了一会儿,刘昭突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懵懂望着他。
  “啊!”刘昭猛地坐起来,蹬着腿缩到床头:“你你……”
  司马乾被他这反应刺痛,差点儿又丢狠话。
  珊瑚教了一路,好歹有点儿效果,司马乾想了又想,终于说出口:“怀章好些了吗?本王……来看看你……”
  刘昭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客气回道:“王爷记挂,下官惶恐。”
  说完却将被子拉到自己下巴。
  “怀章别这么说,是本王对不住你。”司马乾几乎一字不改,把珊瑚教的话照讲一遍:“我受不了旁人碰你,一时妒火攻心,失了神志……怀章骂我几句,打我、踹我也行,总好过你恨我。”
  刘昭吓得脸都白了。
  往常见了面,这疯子根本说不了几句话就扑上来像要吃人一样,今天这是抽什么风,使什么坏?
  “王爷有何吩咐?”都找上门了,躲是躲不过,刘昭想着,快点吧,早弄早了。
  司马乾却从怀里摸出那匕首,递在他手里握住:“要不,你划回来?”
  刘昭用力把手抽回来,匕首掉在榻上闪着寒光。
  崔衍!
  昨晚就派人跟着我们,他此刻恐怕已把崔衍劫住了,否则他怎么会在这儿!
  刘昭怕得声音颤抖:“王爷,王爷驾到,下官招待不周,求王爷,开恩。”
  司马乾却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如惊弓之鸟一般。
  “从前是本王不对,今后必好好待你……”说着伸手扶上他侧颈。
  刘昭赶紧乖顺地爬过来,双臂吊住他脖子,可怜巴巴看着他,甚至不敢呼吸。
  司马乾吻上去,一边亲,一边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刘昭身上软绵绵,跟往常一样仿佛一只待宰羔羊。
  司马乾亲完却推开他。
  “王爷这一趟,是来致歉的,不是来发泄情欲。若把持不住,那往后可就难了。”
  珊瑚的话在耳旁响起,司马乾狠狠掐灭心火,轻喘着说:“本王想你,来看看你,不是来……等怀章气消了再说。”
  言罢赶紧起身,却又不过瘾似的,弯腰在他唇上啄一下,逃也似的跑了。
  刘昭被他丢在榻上,懵了半天。
  他本以为刚才是在做梦,一躺下,却被那把匕首冰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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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蛇情蛊珊瑚亲授泡学,关公教你耍大刀呢等于是。
 
 
第28章 小金环也跟着我吧
  司马乾奔上车,气喘吁吁的,嘴角却咧到耳根。
  珊瑚嘲笑他:“王爷这是偷吃了蜜?”
  以往见面,明明每次都得偿所愿,事后却莫名心碎失落,难受得要命;这次什么也没做,却满心欢喜雀跃,平白无故把自己甜得牙酸腿软,怎么会这样?
  司马乾不禁对姬公子心生敬佩。
  “你怎么说的?”珊瑚要检查作业。
  “就……道歉,让他报复我,他不肯,然后就……亲了。”
  “最要紧的说了吗?”
  临下车前,珊瑚还又交代了一遍,一定要说“相思成疾,不来看看你,我就要疯了”这种杀人诛心的话。
  司马乾捂住脑门:“没,没这么说。就只说了……‘想你’。”
  珊瑚白他一眼:“教都教不会!你不愿说,自然有人变着法说给他听。”
  司马乾刚刚小鹿乱撞没一会儿,这下又懊恼得直咬牙。
  珊瑚回到王府东厢小院内,已快到晌午。
  芜丁就在院子里,看到他迎上来冲他:“你跑哪儿去了?!”
  “干嘛?你担心我?”珊瑚心情大好,竟还笑。
  “你有没有心?人为你担惊受怕,你倒乐呵?”
  “崔郎呢?”
  “睡下了。你到底干嘛去了?那人有没有……”
  “呵,为我担惊受怕?他倒睡得着。你看我像被人怎么样了吗?”珊瑚看芜丁眼下青黑,也暗暗后悔,早上出门前应该留个信儿的:“好了好了,你也快去睡会儿吧。我自己胡乱吃些。”
  珊瑚虽这么说,可芜丁是个操心的命,还是硬撑着给珊瑚摆了午饭,等他吃完收了,才回房栽倒在榻上。
  其实崔衍昨夜送刘昭回家后,确实被人在半路截住了,但不是被司马乾。
  夜半,金环轻飘飘落在芜丁身边,芜丁吓得缰绳一带,马儿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崔衍也被惊醒。
  “掉头。”金环吩咐道。
  芜丁回头,崔衍从车厢内探出头来,冲他微微点头。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像个鬼魂一样突然冒出来?”芜丁掉转马车,惊魂未定。
  金环莫名奇妙看他一眼:“那怎么来?敲锣打鼓?仪仗开道?”
  芜丁连珊瑚都说不过,更何况珊瑚的上峰,只好认栽,由着他指挥方向。
  车停了,崔衍下来,一脸困倦。
  金环用下巴指指垣墙:“崔大人可愿迂尊踏入市集?”
  崔衍好奇心重,胆子也大,反正此时夜深人静,没熟人看着,他嘿嘿一笑,拉着芜丁手跨进那小门。
  走了没几步,他就惊呆了。
  这哪里夜深人静,分明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跟墙外简直两个世界。
  金环在头前带路,芜丁跟他手拖手,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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