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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崔衍就这么把正事说出来,不光司马乾,珊瑚都惊呆了。
  “怎……怎么会?本王从未说过要他打探什么!”
  司马乾闻言脸色立刻凝重。
  珊瑚察言观色,看出这两人有正事要谈,甩袍就要走,却被崔衍伸手拦了下来:“姬公子不是要帮忙嘛。”
  崔衍与司马乾四目相对,半晌无言,好像在用眼神试探彼此诚意。
  最终司马乾如释重负似的开口:“崔大人决定管这事儿了?那可得想好了,本王可没有逼你。”
  “姬公子说得没错,王爷是有嘴硬这个毛病。”崔衍挑挑眉。
  珊瑚轻笑出声,司马乾一愣,继而摇头苦笑。
  “可本王确实不曾将怀章卷进来……”
  “王爷安排他去太守大人身边任舍人,他怎么可能不牵涉其中?”
  司马乾在室内转了半圈,才又来到崔衍面前:“太守?淮南太守陈恕?他也有份?”
  崔衍和珊瑚面面相觑。
  什么叫“他也有份”?难道,陈恕竟不是主使?
  崔衍一时有些糊涂:“假装刘昭书童、向崔某的近卫芜丁传信‘山海’的,可是王爷您?”
  “正是。”司马乾也诧异了:“崔大人可查了山海税?”
  崔衍还未及回应,珊瑚先“啊?”的一声:“不是……官铁的账目有异吗?”
  “官铁?”司马乾气得眼一闭:“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官铁的事,我早已拨乱反正,如今是盐税!盐税!”
  崔衍心中迅速回顾初见陈恕那晚他的表现,这才恍然大悟:陈恕得知崔衍在关注“山海”,便编了个故事,把崔衍的注意力转移到注定查不出什么问题的官铁账目上,好替人遮掩真正有问题的盐税一事。
  “王爷所谓‘拨乱反正’,是何意?”
  司马乾长出一口气,向崔衍交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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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衍加入导师天团,那可就拿捏了。
  司马乾你可以开始订酒席了。
 
 
第30章 休再打怀章的主意
  原来,有问题的不是最近四年的账目,而是四年之前的那些。
  老王爷去世后,司马乾清点军备时发现,淮南境内军铁交易账目数量庞大,与实际情况不符。
  暗地查探之后,他竟得知,各县铁官勾结串通,将原本需向朝廷纳税的民用铁交易,在账面上改为不需报税的军铁交易,从而逃避山海税。
  此案经年累月,避税数额巨大,牵涉人员众多,就连他父亲司马谅也有份。
  为防引火上身,他不敢把事闹大,只挨个与那些铁官对质,逼得他们纷纷辞职卸任,其中有一个胆小的,吓得投了水。
  新上任的铁官们被司马乾盯着,投鼠忌器不敢乱动,所以最近四年的官铁,反而是账物一致、完税了的。
  “陈恕这个老狐狸!他差人把最近四年的官铁账目誊抄一遍,对崔某说,是你逼走了原铁官,安插新铁官插手官铁交易,做了假账。”崔衍说道:“崔某糊涂,中了他的障眼法,只盯着这四年的新帐目,之前的根本没在意。”
  司马乾思索片刻,冷笑道:“好妙计!”却又转头疑惑道:“那么崔大人,又如何得知陈恕才是作假之人?”
  崔衍不能说出金环查到碣石墨的事,转而看看珊瑚:“是姬公子提醒了崔某。”
  珊瑚茫然摇摇头。
  崔衍接着说:“崔某原本就隐隐觉得,陈恕讲的故事不太通顺,后来姬公子与王爷深谈后拍着桌子问崔某,为何从一开始就觉得王爷不好。”
  “崔某这才意识到,由于被陈恕影响了判断,崔某先入为主,一直是从‘王爷不是好人’这一点出发,去找寻王爷行为不轨的证据,疑邻盗斧,陷入了循环。加之怀章兄的事,王爷对崔某总带着三分敌意……”
  司马乾尴尬摆摆手,崔衍接着说:“一旦打破这层障蔽,崔某才得以想通,陈恕对王爷的指控全无实据,很可能都是他本人的偏见和猜测。”
  “崔某受人蒙蔽,误会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说完他对着司马乾深深作了一揖。
  司马乾伸手将崔衍搀起来,语带怨愤:“崔大人不必客气,不妨直言。你之所以从一开始就敌视本王,还不是因为,你们都觉得是本王为争夺爵位,害死先父、赶走两位哥哥?”
  珊瑚替他补充道:“而且王爷并非纯血汉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这张脸,已是罪证!”
  崔衍这才明白珊瑚这几天为何突然站到司马乾一边,赶忙拉住他的手,轻抚着手背安慰道:“姬公子这说的什么话?崔某从未把王爷、把你当成蛮族异类。共饮两江水,同享日月天,都是我华夏儿女。再说了,哪有什么纯血汉人?往上数个几代,保不齐崔某也有胡人血统哩。”
  珊瑚心想,崔衍一向对自己偏爱有加,确实不曾轻视慢待过他,于是点点头:“陈恕那老头子,未必是崔郎这样的明白人。”
  司马乾挺直腰杆郑重道:“先父之死并非本王主使,我司马乾问心无愧。至于两位哥哥,本王只是将他们与逆党勾结的证据摆出,他们便自觉隐退……”
  “逆党?”崔衍大惊,打断他问:“插手山海税之人,已成党朋?究竟是何人?”
  司马乾神情苦涩:“本王还当圣上已有所察觉,才派崔大人前来查察此事。原来你不知道!”
  珊瑚在毒蛇时只是个棋子,从没参与过这种大事,好奇心起,反客为主倒了一杯茶,递到司马乾手上,请他细说。
  扬州地大物博,良田万顷、山海磅礴、人杰地灵,自古以来是风流富庶的宝地,大非别州可比。如今的扬州刺史陆桓,别驾顾安,两人自幼相识,多年深交,一文一武两相扶持,这十余年来拥兵自重,不服朝廷管治。他们夜郎自大,认为扬州久被朝廷冗政束缚、被别州穷恶拖累,理应割据自立以独美。
  这些情况崔衍早已知晓,也已向小皇帝通报。
  从前他在吴郡总听人于席间辩论此事,每每一群人吵得不可开交,他以为只不过是文人酒后清谈,打打嘴仗而已。
  毕竟东南一地自矜自重已有百年传统,可要说真的犯上作乱,这些孱弱文人倒没这个胆子。
  “陆桓每年向朝廷报风灾水患,以此解释海盐减产,将克扣下来的盐在黑市上低价出售。这样一来,官盐因价高销路不好,到了黄梅天,盐官们唯恐库存潮损,只得降价出清。他们便又以此为由,要求朝廷减免税务。一来一回能减六七成税,那可是好几万银钱!每年!”
  司马乾将自己这几年查获的案情和盘托出,崔衍沉吟片刻,抬头见司马乾一脸焦急地看着他:“淮南太守陈恕篡改官铁账目一事,可有实据?”
  崔衍摇头:“这老狐狸精得很,他没有篡改!只是命人原样誊抄一遍。因为墨迹过于统一,看上去像是假账。只是誊抄账目,并不算越矩。他明明从崔某一进淮南,就故意混淆视听,替逆党遮掩,却没有落下任何把柄,崔某实在无从发难……”
  司马乾听他这么说,也惊出一身冷汗。
  如今崔衍拿陈恕毫无办法,要想革除此弊,必然会牵扯四年前的旧账,这样一来必然查到老王爷头上,淮南王府也脱不了干系。
  崔衍也明白,司马乾绝不可能自罪其父,要查四年前的旧账,别说陈恕,司马乾都不会帮他。
  “眼下只能放下官铁一事,从盐税那头入手。”崔衍不想现在就失去司马乾这个盟友,只得如此表态,让他安心。
  崔衍站起来,走到司马乾面前:“不过,王爷若肯冒险,崔某倒有一计,可将陈恕诱入彀中。”
  可他才说了几句,司马乾就断然呵道:“不行!你休想再打怀章主意!”
  珊瑚摇头叹息:“可怜王爷一片痴心,奈何人家不领情。崔郎,你倒不如这样……”
  三人坐下来细细谋划,一直谈到天明。
  次日午后,崔衍让芜丁备了车马,又要去见刘昭。
  芜丁老大不情愿,扶崔衍上车后竟连个招呼都不打,赶着车就走。
  崔衍知道他心中有气,却不肯体谅他,也不跟他交代实情,两人一路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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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恕:年轻人,还是要提高自己的姿势水平。你们呐,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第31章 珊瑚只是个凶器
  刘昭伤未痊愈,又被崔衍和司马乾轮番“关心”,身子又垮了。
  这日他喝了几顿汤药,才把高烧压下去,躺在榻上呆望天花。
  崔衍一见,爬上榻抱他。
  “怀章兄怎的又病了?叫个好大夫细看看?”
  刘昭勉力坐起:“偶感风寒,无甚大碍,博远宽心……”
  旁边老仆插言道:“崔大人可劝劝吧!伤才好了没两天,就到处跑。昨日在府衙办差,到四更天才回!”
  “辞了辞了!不干了!”崔衍握着刘昭手,一脸心疼:“这陈大人,怎的把人当牲口使?”
  刘昭笑道:“博远又胡说。陈大人待我很好……是我自己……”说着神色黯然。
  崔衍在他眼角落下一吻,下人识趣地走开了。
  “那人又来招惹你了?”崔衍托起他脸。
  刘昭眼泪瞬间决堤:“司马乾这个畜生!刘某就这样生生毁在他手里!”
  崔衍想起司马乾写的那封情书,差点儿没憋住笑出声来。
  这一对蠢货,怎么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怀章兄可认真考虑来崔某处帮忙?”崔衍把手伸到他中衣里,在他腰间摩挲。
  刘昭软塌塌倚在崔衍身上,涨红了脸:“不敢。你那两位左右护法,哪一个都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原本答应司马乾不再对刘昭伸手,可崔衍哪是个要脸的人,见刘昭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恨不得即刻就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
  刘昭咳喘两声,胸口似有风箱鼓动,看样子病得不轻。
  崔衍又胡乱亲了几口,在他耳边呢喃:“都是我崔家的卖身奴,怀章兄若不喜欢,打发了便是……”
  “你怎么舍得那两个……”刘昭忽然坐直身体,疑惑道:“姬公子……也是卖给你的?”
  崔衍轻笑一声,将他揽进怀里:“什么姬公子,他是崔某从毒蛇里赎出来的一个小毒物罢了!”
  刘昭立时惊得僵住了。
  “他……他是毒蛇……中人?”
  崔衍握住刘昭食指放在自己唇上“嘘”了一声,又在他耳边用气声道:“他叫珊瑚。四年前老王爷的‘意外’,就是他做下的。”
  “那司马乾……”
  “他不知道。当年与司马乾接洽的,另有其人。珊瑚只是个凶器而已。”
  刘昭头还疼着,这么大的事他眼下根本想不明白。
  “博远,你须多加小心……”
  崔衍与刘昭耳鬓厮磨了半晌,身上邪火已起,趁着他震惊懵懂,将他压在榻上解了衣衫。
  刘昭胸前还能看出一道道刚长平的印记,崔衍亲到这里,猛然惊醒。
  司马乾不是好惹的,还是……不触他逆鳞了。
  崔衍翻身下来,努力平复心绪。
  刘昭原本心里已做好了准备,见崔衍忽然罢手,还当他是因为看到司马乾留下的伤痕心里不舒服。
  “博远嫌弃我了?”刘昭带着哭腔将自己衣襟攥紧。
  崔衍做戏做全套,顺水推舟道:“他强要你几次?”
  刘昭嗫嚅道:“他……他要害你……他拿你要挟我,博远……我只能……”
  “你自愿的?!”崔衍假装恼怒:“你跟他快活够了,又来跟我……”
  “没有,我没有……我都想着你,只当与是你……”
  崔衍起身作势要走,刘昭双手抱住他一只手腕,眼巴巴看着他掉眼泪。
  “崔某等你到腊月初八,”崔衍伸手托住他下巴柔声道:“怀章兄若愿追随崔某,便随我回吴郡过春节。”
  芜丁坐在车边晃荡着腿呆望着刘昭宅院。
  崔衍急匆匆出来,淡淡说了句:“走吧。”
  芜丁心想,才这会儿功夫就出来了?刘昭长出息了,竟没让这淫棍得手?
  来回一趟天已擦黑,芜丁怕崔衍饿肚子,快马加鞭一路狂奔。
  行到一处僻静竹林旁,崔衍突然叫了声:“停车!”
  芜丁以为他要方便,赶忙勒住缰绳。
  崔衍一脚蹬开车厢门:“阿芜进来。”
  芜丁对他这种语气颇为熟悉,回头一看,崔衍果然双颊绯红,双眼勾着他浪笑。
  “阿芜进来。”崔衍见他不动,又叫一遍。
  芜丁猜到他是被刘昭惹起了火,眼下按耐不住,要找自己出火。
  凭什么?把我当什么了?
  芜丁自打来淮南,攒了一肚子气,正无从排解,崔衍又要在大道旁做这缺德勾当,他偏不理睬。
  不仅不理睬,还猛催一鞭。
  马车猛然发动,崔衍朝后一仰,头撞在车厢上,痛得惨叫一声。
  崔衍也气得够呛,干脆解开亵裤,放出那秃头小和尚,与五兄弟大战起来。
  一边弄还一边“阿芜阿芜”叫个不停,到了紧要关头,竟故意大喊一句:“阿芜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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