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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你哥从来不生这种气,”珊瑚轻叹一口气:“哎,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把我当……你哥这人,让人看不透,我其实挺怕他的。”珊瑚不知为什么就开始跟崔决谈起心来。
  “怕什么?”崔决是真的很想了解珊瑚在想什么。
  “怕他哪天把我卖了、扔了,把我退回去。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崔决心口突然一疼,像被人当胸踹了一脚。
  珊瑚冲他笑得惨淡。
  崔决莫名发起火来,站起来在院中转着圈疾走。
  珊瑚在石桌坐下,撑着下巴呆望着他。
  最终崔决来到他面前,郑重说道:“你不要怕!今后有我!”
  珊瑚“扑哧”笑了:“那珊瑚就仰仗小公子了?”说着玩笑似的,起身对着他作了一揖。
  崔决却一脸严肃。
  珊瑚这才意识到,这初次见面的小和尚居然认真要护自己周全。
  他本就是个多情之人,一时心中感动,险些落泪。
  “罢了,反正是你崔家的人。”珊瑚心一横,伸手便拉住崔决,要带他回房。
  两人牵着手走到檐下,崔决却停住脚步,声音颤抖:“现在……不行……”
  珊瑚望着他眼神旖旎:“好,听你的。”
  其实是运营小哥在崔决脑子里疯狂咆哮,吼得崔决实在受不了了。
  “半小时!还有半小时!”
  崔决飞身上檐,消失在夜色中。
  珊瑚摇头笑笑,回房去了。
  反正睡不着,便叫了热水泡澡。
  “珊瑚。”门外传来崔决的声音:“珊瑚,珊瑚!”
  这傻子,在门口叫人真名?!那还得了!
  珊瑚吓得从水里窜出来,抄起一条手巾遮住要害部位,跌跌撞撞赶去开了门。
  崔决看得目瞪口呆。
  其实他也不清楚千里迢迢来找珊瑚是要做什么,但就是特别想找他,特别想看到他,想待在他身边。
  所以当运营小哥终于对他说:“生日快乐崔决,你成人了!赶紧去吧,别抠哧树了!”
  他立刻就从树上跳下来,一刻也没耽搁地来敲门。
  珊瑚被他这呆样逗笑了。
  破僧袍质地柔软,挡不住身下隆起的形状。
  珊瑚看了一眼,以袖掩面,咬唇笑道:“崔郎输了。”
  崔决只觉丹田处热流奔涌,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心口突突狂跳焦躁不安。
  “弟弟好大器。”珊瑚媚眼如钩,一把握住崔决身下蠢物,将他拽到自己身前。
  珊瑚将他推到榻上,迎面坐了上去。
  刚沐浴过的身体幽香滚烫,崔决的脸埋在珊瑚湿滑的胸膛上,听着他在耳边嘤咛着轻喘呵气。
  童子之身面对这样的妖孽,哪撑得了几下,崔决迅速就败了。
  在一片电光火石之中,他猛然开窍。
  我哥!跟珊瑚!马赛克!
  崔决又羞又气,胸口剧烈起伏,眼角都红了。
  珊瑚以为他在懊恼自己去得太快,抱着他轻声宽慰:“失身是这样的,第一次都很快。小公子歇会儿,等下珊瑚帮你。”
  “我哥……我哥他……”崔决几乎带了哭腔。
  珊瑚误会他是要跟崔衍比较,心中暗笑,又安慰道:“小公子初通人事,无需跟你哥比。他这人浪惯了……”
  崔决捂住耳朵,扑在被子里闷声吼叫。
  珊瑚心软无比,搂着他又亲又哄,两人很快又缠到一起,直到双双脱力昏睡过去。
  次日早饭时,四个人围桌而坐。
  珊瑚强装淡定,却根本瞒不过崔衍这个人精。
  崔衍少见地语气冷漠:“弟弟破了戒,可是决意还俗了?”
  崔决此时方才意识到,破了色戒,心意混元功就散了!
  他赶忙凝神打坐。
  果然丹田那口泉眼已全无动静。
  崔决睁开双目,心中失落痛苦,不可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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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没太明白……决决子,心意混元不是你师父秘传的绝学吗?叫人摸摸耳朵就全忘了这茬??
 
 
第34章 专骗我等丧家之犬
  芜丁细想片刻,看珊瑚面带愧色,也全明白了。
  “姬公子你……”
  珊瑚恼羞成怒,啪的一声按下筷子:“怎么了?反正是卖给你们崔家的,伺候哪一个不是伺候?”
  崔衍皱了下眉。
  芜丁却没忍住:“怎的全无廉耻……”
  话未说完,崔决手臂一挥,芜丁立即被甩到一丈开外的院子里,蜷在地上爬不起来。
  “哥,管好你的狗。”
  崔决正为心意混元功破而懊恼,借机发泄怨气。
  崔衍和珊瑚都被他这一手功夫惊呆了。
  “眼下正有要事,我没功夫管你。不过你要再敢对阿芜动手……”崔衍冲崔决射一眼刀。
  崔决没来由的竟怕了他这哥哥,低头嘟囔一句:“是他惹我在先。”
  珊瑚这才反应过来,崔衍的意思是,芜丁动不得,动他珊瑚,就不管了。
  他顿时从头凉到脚,呆呆看着崔衍,须臾间心一点一点死掉了。
  “吃好了吗?”崔决对珊瑚又是另一种语气。
  珊瑚木然点头。
  “吃好了走吧。”
  崔决抓住珊瑚手腕带他离开。
  珊瑚一边走,一边还扭头呆望着崔衍,崔衍却看都不看他。
  芜丁吐了一口血,捂着胸口挣扎回崔衍身边。
  “大人,小公子身上……不似常人!”
  “阿芜快坐下。”崔衍扶着他肩:“也好,他两个疯魔凑到一处,省得祸害旁人!”
  话虽如此,崔衍却一脸不爽。
  倒不是因为舍不得珊瑚,而是转眼间被亲弟弟抢了自己的禁脔,实在有损颜面。
  芜丁只当他是在为珊瑚心碎难过,心疼得要命,一时忘了自己受伤,亲了崔衍一嘴鲜血。
  那两个疯魔凑到一处,一个药石焚身欲壑难填,一个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既然崔衍都说“不管”,他们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干脆胡混在一起,缠到昏天黑地。
  崔决可是有着金刚不坏之身,一旦得了趣,本事与日俱增,没几回珊瑚就忘了崔郎是谁。
  陈恕收到线报,得知司马乾已连夜将刘昭接回王府。
  另外,大夫说刘昭沉疴难起,命不久矣。
  陈恕盘算着,崔衍在淮南王府见到刘昭,势必会与司马乾撕破脸。
  司马乾若按耐不住对崔衍下手,抑或把刘怀章逼得死在他府里,那可都是天大的把柄,不愁拿不下他。
  眼下这另一件事,也该做个了结。
  于是他当晚便差人杀了条蛇,挂在他养小官人的一处秘密外宅檐下。
  司马乾正在刘昭榻前殷勤照顾。
  药煎好了,司马乾非要亲自一勺一勺喂进刘昭嘴里。
  刘昭苦不堪言,喝到一半实在忍不住了:“王爷,这药……一口气喝下去,倒没那么苦……”
  司马乾窘得慌,只好把碗递给他,看着他倒进喉咙里。
  “可否……让本王尝尝……有多苦?”
  不等人回答,司马乾又故态萌发,按着刘昭头深深吻进去。
  这时门被一脚踹开,珊瑚冲了进来。
  “王爷到底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姬某算是白教了!”珊瑚恨铁不成钢似的直摇头。
  刘昭一看,他怎么来了?一时怔住,反应不能。
  “刘怀章,你全弄反了。”珊瑚双手叉腰:“挟弄官铁账目的,是陈恕。买凶杀老王爷的,也是陈恕。”
  “看男人也全看走眼。”珊瑚白了司马乾一眼:“姓崔的只把你当一时方便的玩伴,直到现在,还在利用你对付陈恕!反之,王爷对你倒是一片痴情,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你说你,蠢不蠢!”
  “你们究竟在闹些什么?”刘昭气喘如风箱。
  司马乾哽咽难言。
  “王爷!好歹让刘某死个明白!”
  司马乾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才把与崔衍珊瑚的谋划从头细讲给他。
  说到最后懊悔不已:“都怪本王一时冲动,令怀章平白遭罪受苦,真真疼煞本王……”
  刘昭才刚刚接受他不是个弑父夺爵的禽兽,还不敢信他这些肉麻情话,只觉得如芒在背,尴尬得要命。
  “腊月初八返乡之约,也是崔博远……骗我的?”刘昭还不死心。
  司马乾怕他伤心激动,又发哮喘,不敢直应:“这个……本王也不得而知。崔大人大约……确要回乡过年的吧……”
  刘昭又哽咽了:“确要返乡,只是,不带我罢了。”
  “怀章想回吴郡,本王陪你!等你好些了,本王送你回家……”
  “刘某早已没有家。”刘昭眼睛发直,全无指望似的:“王爷有所不知。刘某幼时父母双亡,靠亲戚接济,才得以长大成人。十九岁那年,为筹资金交际,将祖宅变卖了。如今即便回到吴郡,也无处可去……”说罢扑在枕上痛哭失声。
  司马乾这才意识到崔衍答应带他回家,对他是何等意义,一时心痛无语,不知怎么劝慰他。
  “崔衍早知你已变卖祖宅?”珊瑚问刘昭:“你不觉得姓崔的缺德至极?他明知你无家可归,偏要戳你软肋,骗你跟他回家。吃定了你不可能拒绝。”
  刘昭抽泣道:“姬公子多番提点,刘某却糊涂妄执,不愿清醒……”
  珊瑚摇头叹息:“你我同命相怜……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吧。”
  司马乾问他:“你这人也真是奇怪。既已看清姓崔的为人,你又何苦再与他纠缠不清?”
  “哈哈哈哈哈……”珊瑚疯笑起来:“姓崔的专骗我们这样年幼失怙、无人照扶的丧家之犬。”
  刘昭也哑然笑得凄惨。
  另一条丧家之犬芜丁,正被崔衍缠着暖床。
  --------------------
  刘昭这是得了肺炎,这病搁古代没治。
  珊瑚:爱恨就在一瞬间~崔渣再见!
 
 
第35章 哪一个也比不上阿芜
  “寄人檐下,四处都是耳目,大人还是……慎重些吧。”
  崔衍把床榻拍得砰砰作响:“珊瑚走了,阿芜也不要我了?”
  这两天崔衍心里正不痛快,芜丁舍不得让他煎熬,虽明知他故意装可怜,却毫无办法,被他拽拖着按在床上。
  珊瑚跟了崔决,崔衍怎么可能不介意。
  可弟弟霸蛮,珊瑚又显然起了二心,崔衍只好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他们罢了。
  珊瑚虽好,到底不如阿芜,他这样安慰自己。
  说到底,四处交游这些年,美人遇了不少,却哪一个也不上阿芜。
  芜丁生得宽肩窄腰,肌肉健硕,脱了衣服比穿着还要赏心悦目,而且身上筋肉扎实,撞上去一下下直击灵魂。
  虽说崔衍素来不在乎与人分享,可人总逃不出贪婪自私的本性。
  他同芜丁欢好时总忍不住想起,阿芜从未被他人染指,只属于我崔衍一人,他只为我而活。
  于是乎心花怒放,畅爽无比。
  譬如此刻,芜丁正如坠云端,痴痴望着崔衍,仿佛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
  崔衍在他身上恣意挥洒,陶然忘忧,恨不能活活溺死在他眼睛里。
  事了崔衍趴在芜丁胸膛上撒娇:“阿芜你可不要跟别人跑了!”
  芜丁搂紧他:“不跑。没有别人。”
  第二天清晨,芜丁照旧早起,轻身下床去安排早饭。
  走过珊瑚房间时,他发现房门竟虚掩着,顿觉有异。
  他蹑手蹑脚悄然推门进去,惊得差点儿叫出声来。
  金环正坐在珊瑚榻边,手上还抓着一件珊瑚的旧衣,神色痴靡。
  “你在干嘛?!” 芜丁隐约听珊瑚说过,金环颇有些猥琐的癖好。
  “好不容易有张空床,我借来歇歇。不行吗?”
  芜丁皱眉道:“你好恶心!”
  “你跟姓崔的不恶心?啧啧……”
  “有消息了?”
  没等金环回答,房门“哐当”一声飞进屋里。
  须臾间崔决就卡住金环的脖子,把他举在半空里。
  金环脸上带着笑意,手脚垂着竟不抵抗。
  “弟弟!”崔衍跟进来:“放下他!”
  金环被重重摔在地上,口鼻喷出鲜血来,却还在笑。
  崔家两兄弟大眼瞪小眼,干耗着较劲,最终崔决恨恨走了。
  “对不住了,我家弟弟性子暴烈。”崔衍问:“那人有动静了?”
  金环受了内伤,声音有些虚:“城南五里亭外的小宅,我……今晚子时去。死不了的话。”
  芜丁拽他起身,被他甩开。
  金环头一次不是飞着走的。
  是夜,主仆二人吃着饭,打着嘴仗,芜丁半真半假地劝崔衍少在外面乱招桃花,崔衍却说芜丁嫉妒吃味,反劝他宽容大度。
  崔衍丢下筷子就张罗着出门,非要去清曲生馆。
  芜丁拗不过他,只得替他备了贴身衣物,预备好他在外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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