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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崔衍站在这辉煌殿宇之下,心中凛然:齐王必反。
  这两日崔衍数次见到齐地驻军巡行,那些明枪亮甲的军士,显然并非仪仗。
  司马镜对此毫不掩饰,还当着崔衍的面,坦然接受驻军首领行礼。
  崔衍试探他说:“圣上有心在宗室选后,就是盼望能与诸位藩王破除藩篱,携手坐稳这江山。”
  按说宗室王爷被钦差大人这般敲打,理应表表忠心,哪怕只是面上敷衍,也该说几句场面话,可司马镜却皱眉笑道:“我那侄儿毛都未长齐,博远怎么下得去手?”
  纵使崔衍为人再荒诞不羁,听了这大逆不道的浑话,也惊得半晌无语。
  “崔某……其实……并未与圣上有过……逾越之举。”
  司马镜闻言笑得敞亮:“本王就说嘛!那小子定是想扮猪吃老虎,他骗不了我。”
  齐王明目张胆摆出一副随时山呼而起的架势,崔衍反而不敢擅动。
  小皇帝对所谓的“八王之乱”很是恐惧,一旦被他得到藩王作乱的实据,他必然有所动作。
  可齐王显然已做了万全准备,正等一个名正言顺的时机,或者说,一个借口。
  圣上下旨削藩、裁军,或是召齐王入京,这对齐王和他的盟友们来说,都是绝好的借口。
  崔衍万不敢做这导火索。
  司马镜当然也心中有数,料定崔衍不敢轻举妄动。
  司马镜将崔衍安顿在一爿清净小院内,亲自送他前往。
  火盆刚刚点起,屋里还未烤热,崔衍打了个寒战。
  司马镜见状解开狐裘大氅,将他揽入怀中。
  两人四目相对,鼻尖几乎贴在一起。
  “这几日,本王心里很乱,睁眼闭眼都是博远。”司马镜似乎不善委婉。
  齐王殿下长得不丑,崔衍自然也从未想过推拒,二话不说,迎上去就吻。
  两人亲得缠绵,司马镜以为崔衍也对自己有意,亲完又抵着他额头笑得甜腻。
  崔衍却伸手摸到人家腰里,动作熟稔地解了腰封衣带,手就要往裤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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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谢大公子没有吃醋,纯纯膈应崔渣,看他不顺眼。毕竟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那可是日进斗金的买卖啊!
 
 
第54章 装什么纯情书生
  “不不……博远误会了……”司马镜却抓住他双手:“本王并非……若只为消火取乐,何必来找博远?”
  崔衍一时愣住,不知他是何意。
  司马镜把崔衍按在怀里抱紧:“博远心神未宁,本王怎能乘人之危?等你缓些日子,心情好了,若还看得上本王……”
  崔衍差点儿笑出声,这还是个讲究人?
  可他懒得迂回,摸到司马镜身下蠢物用力握住:“殿下都这样了,还想去找别人?”
  司马镜一边慌张否认,一边被崔衍推着抱着带到榻上。
  这几天同乘,崔衍早看出司马镜对他有意,此时到了紧要关头,他不可能退缩。
  司马镜还在喋喋不休:“博远,本王不愿把你当玩物,你也不能拿本王……”
  崔衍亲上去堵他嘴。
  这人真啰嗦,都是成精的狐狸,装什么纯情书生。
  崔衍颇不耐烦,伸手就把他裤子褪了半截,上下套弄起来。
  司马镜很快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抵抗,不多时就失守泄了精元。
  崔衍将手上浊物抹进司马镜身后肉穴,趁机正要入港。
  眼前这张眉头微蹙的迷醉脸庞上,竟忽然换上一双细长带挑的狐狸眼。
  那双眼直勾勾盯着崔衍,呆滞冷漠,眼波凝固,分明就是……死了。
  顾安!
  崔衍顿时软了,冷汗打湿了衣衫,从头凉到脚。
  “博远,博远!”司马镜轻拍他面颊,将他魂魄唤回。
  崔衍缩在榻角瑟瑟发抖,厉声问:“你是谁?你是谁!”
  “是……本王是……司马镜。博远,博远……是本王!”
  崔衍被司马镜抱着拍了许久,惊吓过后,又无比沮丧。
  完了,这辈子毁了。
  他想,安之兄不肯放过我,崔某今后……恐怕再不能人事!
  芜丁也想到求助毒蛇,可他被关在刺史府内一处暗室,时不时有人来送一盘餐食、一壶凉水。
  别说出去抓蛇,他已经好几天未见过日光,甚至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他留意到那日陆桓和顾安只带回他一个,那个檀儿,连着明月生馆的人,极有可能全都跑路了。
  崔衍之前曾提起过,这里离吴郡崔府只几十里路,芜丁料想,他家大人最好的去处,是暗地里潜回崔府。
  若被明月生馆那些生意人挟持着,还不知要受什么苦。
  芜丁在黑暗中百无聊赖,除了心焦,就只能睡觉。
  他梦见崔衍被胁迫着卖身接客,侍候的每个客人,却都长着一张铁青泛紫的死人脸。
  从梦中惊醒后,芜丁又急又恨,气得狠捶墙壁。
  这时房门处一阵哐当作响,一道强光射进来,芜丁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顾安的声音传来:“起来,有事问你。”
  芜丁有种微妙的感觉,顾安的语气怪异却令他觉得熟悉。
  “姓崔的跑了?把你忘了?还是,故意把你丢下?”
  芜丁双眼适应了光线,细看顾安其人,见他与一般活人无甚两样,面色竟比在那晚在明月生馆门前见他时,还更红润康泰些。
  “我说了我不知!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我只睡了一觉,醒来……”
  芜丁想说“醒来你就死了”,对上顾安神采奕奕的眼睛,话咽了回去。
  顾安审视他片刻,似乎看出他未撒谎,继续问道:“珊瑚呢?那小淫僧带他去哪儿了?”
  芜丁刚要再说“不知”,却猛然想到,他怎么知道珊瑚?!
  “问你话呢!这不知,那不知,留你这条贱命又有何用?”顾安似乎疯劲儿又上来了,猛地提脚踹在芜丁心口。
  顾安摔门走了,芜丁捂着胸口,靠在壁上粗喘,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送饭的总也不来,芜丁在暗室里一圈圈转悠,急得一头汗。
  终于门外细细簌簌有些动静,芜丁赶忙贴近门口坐下,假装疯癫,呜咽着念叨:“小竹,小竹,小竹卿卿,小竹救我!小竹……”
  门洞里丢进水壶和餐盘,还有一张脸闪过。
  芜丁坐在地上,双臂抱紧膝盖不停摇晃:“小竹,小竹,你不要我了吗?呜呜……”
  听着那人渐渐走远,芜丁才爬起来。
  此后每当有人送餐或者路过,芜丁都蹲在门口装疯叫小竹。
  果然小竹来了。
  门洞掀开,那张清丽的脸横着出现,外面漆黑一片,应是深夜。
  “何事?”
  芜丁连滚带爬凑过去,激动地声音都颤抖了:“你……果然还在!”
  “你要干嘛?”小竹压着尖细的嗓子。
  “我家大人……我要你们,替我寻我家大人!”
  小竹没好气道:“凭什么?大哥你哪位?瞎叫唤什么一天天的!别给我找事!”
  芜丁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
  是啊,毒蛇只听崔衍吩咐,我有什么资格叫他们做事?
  “我家大人有没有要你们寻我?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你放我出去!竹叶青!放我出去!”
  芜丁故意大声叫破她真实身份。
  竹叶青果然急了:“收声!你再叫,我放蛇毒死你!”
  芜丁见这招有用,有了底气:“你不放我出去,我就对着外面喊‘小竹是毒蛇杀手’!”
  黑暗中仿佛传来女孩咬牙的声音。
  “你喊呀!看咱俩谁先死!”竹叶青整张脸都要伸进来了,芜丁感到一丝寒意,朝后撤了一步。
  门洞挡板“哐”的一声放下,芜丁对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大喊了一句:“金环回来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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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端攻控/攻妈勿入!前方雷阵!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第55章 被那妖精摄了魂魄
  “哈哈哈哈哈哈……”谢铭笑得一盏茶都快泼光了:“崔博远,崔博远居然……哈哈哈……”
  司马镜扶额摇头道:“想是顾安之那事,把他吓得不轻。镌英!你够了!替本王想想办法!”
  谢铭想答话,却笑得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好一会儿才他笑够了,打趣道:“他不行了,你行呀!殿下何不趁机要了他,也尝尝这人上人的滋味儿!”
  司马镜气得起身甩袍要走,却被谢铭伸手拉住。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谢铭努力憋住,却又“嘿嘿”两声:“殿下不会……认真了?你当真看上他?!”
  “怎么?他哪里不好……”司马镜脸上闪过一丝羞怯,这让谢铭讶异得瞪大了眼睛。
  “他,哪里好?!”谢铭满脸不可思议:“他也就那副皮囊,勉强算是个人!”
  司马镜气得在谢铭胸口重重怼了一拳:“你就是见不得本王好!从小自来如此!”
  谢铭还没笑够,火不起来,拨开他拳头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见不得你好!我见不得你把个心肝脾肺都烂透的缺德玩意儿,当个宝贝!”
  司马镜拳未挥到,谢铭先扭身跑了,边跑边说:“殿下可知,他是如何领了这黄门侍郎?又可知他险些拐了淮南王的心头好,还把人逼得几欲自裁?那事儿还未了结,他又跑到扬州惹那姓顾的疯子!如今又来勾你!崔博远这人自私薄情,贪婪纵欲,在他们吴郡,是出了名的浮浪子……”
  司马镜听不下去,一脚踹翻桌案,指着谢铭“你你你你”,最后摔门而出。
  齐王走后,谢铭看着一地狼藉,再笑不出来。
  他十分懊恼,只怪自己一时情急,把崔衍带在身边。
  谁成想这人竟如此寡廉鲜耻,弄死了人,还不知收敛。
  早知如此,就该将人绑了送给陆恒!
  他这表弟齐王,是个温室里长大的主儿,表面上人精似的,内里其实天真得很。
  从前他交往的人,都是谢铭亲自挑选、审查过,专门送去服侍他的,碰上崔衍这种老猎手,自然毫无防备。
  不知这姓崔的包藏什么祸心,由他搅和下去,恐坏大事。
  谢铭正扣着自己手心细细盘算,礼宾小倌轻手轻脚进屋来。
  “大公子……”小倌凑近他,有事要说。
  小倌递上一封折得小小的信。
  “嗯?”谢铭一看,一脸惊讶:“消息可确实?”
  “不止一人来报。”
  “这……”谢铭蹙眉思忖:“怎会有这种事?我明明……”
  “此事可要报与殿下?”
  谢铭冷哼一声:“不必。他被那妖精摄了魂魄,油盐不进。”
  小倌心里明镜似的:“昨晚崔大人哭得好生可怜,可把殿下心疼坏了。”
  谢铭把人带进怀里:“我也爱看人哭,你哭给我听听。”
  礼宾小倌被谢铭抬起一腿跨坐在他身上:“我是想哭呢!大公子许了我扬州那堂子,还没等接手,竟出了这等邪事……”
  “早晚还得再开起来。咱们在扬州可不能又聋又瞎。是你的早晚是你的。”
  谢铭只一扬眉,那小倌便心领神会,羞赧笑着,低头解带。
  人生之大幸不过失而复得,陆桓对这祖宗愈发敬若神明。
  几天了连手都没摸到,他却整日兴高采烈,像得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顾安则转了性,药戒了不说,连色也一并戒了。
  从前总在他跟前晃悠的那两个精壮小厮被他赶得远远的,身边只留下个轻声细语的小丫头伺候。
  大晌午的陆桓特意跑回府里陪顾安用饭。
  顾安才起,正由小竹服侍着穿衣梳洗。
  “衙门里没事做?你这会儿跑回来,盯着我干嘛?”顾安一如既往脾气大得很。
  陆桓咧嘴傻笑:“安之胃口可好些了?”
  “这汤,冷了。”顾安冲小竹道。
  小竹蚊子叫似的应了一声,捧起食盒走了。
  陆桓见他打发下人走开,心中窃喜,不禁伸手扶住他肩头。
  顾安像被他手心烫到了一样,扭身躲开,大喝一声:“我说了!别碰我!”
  陆桓赶忙低头。
  顾安冷眼看着,似乎有些后悔对他发火,语气软下来:“我待够了,就不在陆将军府上叨扰了。”
  陆桓不答。
  顾安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回音,又不耐烦,刚要开口骂,才发现陆桓竟双眼含泪。
  “陆桓,你有点儿骨气!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你犯得着吗?你想要啥样人不行?”
  “自打见团团第一眼起,陆某再没想过别人。你想要谁,都随你便。我说了,只要你开心……只求你再别提这要走的话,行吗?行吗!”
  陆桓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顾安脸上闪过各种表情,最终冷冷地说:“我偏要走,你奈我何?有本事你杀了我。”
  陆桓眼泪骤止,冲着门口道:“关门,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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