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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这是他作为金环接到的最后一个任务,这样就算圆满交差了吧。
  小竹看他时,分明是在看发疯的顾安,从未信他是金环。
  人嘛,不就活在他人的眼中?
  既然这世上再没人看得到金环……
  从今往后,我便是顾安也无妨。
  没疯的顾安,秉信绝圣弃知、还政于民的顾安,只想与桓散发入山林的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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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环:我顾安巨巨,不知比你们高到哪里去了,我和他谈笑风生~
  废除帝制,还政于民,顾安这是要……走向共和???
 
 
第65章 色令智昏了属于是
  火烧了三天三夜,终于只剩星星点点的余烬,和股股浓烟。
  一片焦土中,姬越蹲在地上,用一根树枝刨土坑。
  “你要葬蛇?”崔决没话找话,其实是想叫他走。
  “嗯?有什么好葬?哪里葬得完?”姬越鼻子堵塞,明显带着哭腔。
  崔决心想,是他自己非要做到这个地步,这可怎么劝?
  “你别管我,让我待会儿,行吗?”
  崔决哪敢不从,只得走开,在一块漆黑的大石上打坐,远远守着他。
  运营小哥觉得这是个好时机,拉出画面来给崔决看。
  “金环靠谱!很快宗室和王师必有一战,你哥也阻止不了了。既然已经替你家这位报了仇,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崔决沉默不语,运营小哥明白,他也没了主意。
  “你问问你家姬越?他还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等了好一会儿,崔决问:“你可愿去姬越身上?”
  不知运营小哥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慌张“嗯?”了一声,才又答道:“不行,跟你说了,地藏王转生只能有一人。我已经绑定了你这个账号,不可能再绑他的。”
  “你说得对,他比我善权谋,有他协助,必事半功倍。可我空口无凭,他必不信。”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试试吧,万一他信呢?他不也是个疯批……”
  崔决忽然睁眼,运营小哥吐吐舌头,赶紧退下。
  天边最后一片红云暗淡下去,夜幕降临。
  姬越终于起身,崔决飞身过去,携着他穿谷而出。
  “眼都熏红了。”崔决伸手抚了抚他眼角。
  “崔决,抱我。”姬越主动张开双臂扑上来:“这回能找张床吗?”
  许多天来他们第一次在客店投宿。
  姬越少见地极其黏人,要崔决抱着用饭,又要崔决跟他一起沐浴。
  他没了“家”,迫切想要一些温暖。
  两人共浴自然越洗越脏,场面荒唐,不堪入目。
  姬越拼命纠缠,崔决一时激动狂喜。
  “你心里可有我?”崔决在姬越荧光闪动的黑眸中看见自己迷乱后怅然的神情。
  姬越只笑:“你这淫僧愈发贪心了。”
  崔决不敢再问,又想起正事:“你可还有未了的心愿?”
  “呵……”姬越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说得好像我命不久矣。”
  “别胡说!”崔决又把人抱紧,头蹭着他侧颈:“你的心愿了了,我便可去度那些饿鬼……”
  姬越突然紧张,双臂支开他:“你要去哪儿?”
  崔决见状心中暗喜,这是怕我跑了?
  “你同我去吧,咱两一起。”
  姬越爽快答应:“好。”
  “你不问问,要如何度?”
  “说了陪你一起,纵使你下得地府,我也奉陪。”
  姬越语气虽冷淡,崔决却觉得字字烙烫在心上,顿时又躁动起来。
  “崔决!你再来我要死了!”
  没成想,姬越答应得虽轻巧,听崔决说完运营小哥这一出,却把他脸颊拍得“啪啪”响:“这地藏王决,果然是邪门妖术!臭和尚你疯了!杀光世人?使他们,在另一世界复活?有个人在你心里跟你说话?教你做事?你这病情,可比我当时严重多了!”
  怀里的人呼吸声渐渐变得绵长,崔决则满心失望,又迷茫不知前路何方,在静夜里兀自发愁。
  这时姬越口里忽然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崔……衍……”姬越从牙齿缝里研磨出两个字。
  崔决豁然开朗,叫出运营小哥问:“我哥现人在何处?”
  “正去洛阳。不会吧决决子?你现在去杀你哥?不合适吧?色令智昏了这属于是……”
  崔决合眼不理睬他,只将怀中人箍得更紧。
  洛阳楼宇万间、辉煌繁盛,一进城,崔衍眼里像又有了光彩。
  他手持印信在官驿投宿,预备明日一早先去门下省报到,再请求进宫面圣。
  四人在崔衍房中用晚饭,桌上又谈起金环与顾安的事。
  “他跟那个陆桓……你没看到,真恶心死我!决无可能!金环大人不是那样人!”竹叶青一脸嫌恶。
  崔衍点点头:“只需问他一件金环知道、但顾安决不可能知道的事。例如……你问他,珊瑚后腰左侧……”
  竹叶青头摇得像拨浪鼓:“要问你自己去问吧!我再不用见那妖怪了!”
  “啥意思?你不回去了?”森蚺插话。
  竹叶青声音轻不可闻:“黑虎大人让我……好自为之?”
  森蚺笑道:“嗯?对。毒蛇散伙了。这意思就是咱们自由了。”
  “蛇谷……没了?”竹叶青神情迷茫。
  “是啊,珊瑚带他男人,用蛇雕逼那几个老毒物发了散伙令,还一把火把蛇谷烧了,蛇谷众蛇作鸟兽散。诶?你没地方去?你原先从哪儿来呀?”
  竹叶青不答,只定定呆望前方。
  “要不……你跟着我?”森蚺这辈子声音都没这么小过:“我家……有地。”
  崔衍“噗嗤”笑出声来:“你看小竹像是能种地的?”
  竹叶青却涨红了脸扬声道:“谁说不能!”
  崔衍刚要反唇相讥,芜丁捂了他嘴:“人家两个讲要紧的话,大人乱搭什么腔?”
  森蚺的脸也瞬间红透:“不种地,也行。看你,我都行……那咱们,就向崔大人,告辞……”
  他拱手行礼,放下时直接就握住了竹叶青冰凉的小手。
  芜丁自作主张,起身从崔衍的包袱里摸出一锭金,双手奉上:“森蚺大哥,这一路蒙您二位护卫照拂,在下无以为报。还请二位笑纳,就当是给二位贺喜的礼金了。”
  森蚺摇着双手往后缩:“使不得使不得!崔大人不嫌我等卑贱粗鄙,愿与我等同车共乘、同桌共饮,已是天大的恩赐,岂敢再受此大礼?不可不可……”
  竹叶青大方接了金锭子,在手中颠颠,笑道:“芜壮士是崔大人的管家婆?他的金子你说了算?”
  芜丁顿时脸红无语,崔衍却高兴极了:“如此甚好!如今阿芜欠崔某一箱银,加一锭金,量他下辈子也还不清!”
  于是四人互道珍重,把酒话别。
  芜丁送客后,回崔衍房中收拾,伺候他洗浴歇息。
  崔衍喝了不少酒,挂在芜丁身上眼波流转,动情索吻。
  可待要进入正题,他却又推挡躲避,不肯办事。
  芜丁十分郁闷。
  一路上崔衍情绪低落,他一直抱着陪着,两人几乎时时贴在一起。
  明明就天雷地火,崔衍却每每到紧要关头就打岔回避,实在躲不过了,好几次都让芜丁交待在他手中。
  今晚又是如此,芜丁再忍不得,捏住崔衍下巴,正面问他:“大人为谁守身?心里又有旁人了?”
  崔衍眼神闪烁,支吾半天,竟发起脾气来:“阿芜长本事了!何时轮到你来管我?”
  芜丁胸中窝火,一时气急,平生头一次,冲他凶道:“我不管你谁管你?顾安?齐王?还是齐王那个荒唐表哥?”
  崔衍闻言也炸了,平生头一次,抬手给了芜丁一巴掌。
  打完两人都愣住了。
  芜丁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崔衍发火,全然不知所措,抱着他的手都忘了放开。
  直到崔衍用力推开他,指着门嚷道:“滚!我不要你这恶奴才了!”
  芜丁冲出门去,一口气跑到街上。
  洛阳号称不夜城,外面灯火辉煌,到处流光溢彩。
  他却看不到这些热闹繁华,失魂落魄地胡乱走了两条街,不知怎的又绕回驿馆门口。
  我只是个奴才,有什么资格问他的心?
  芜丁想着眼泪都快掉下来。
  不要我了?行吧。
  总得好好道个别。
  说声珍重。
  来世再还。
  芜丁回自己房里取自裁用的匕首,推门却见崔衍正趴在他的窄榻上哭得浑身发抖。
  “阿芜!”崔衍扑上来:“你不要走!”
  芜丁心化成水,还找什么匕首,干脆把人按倒在榻上,动起手来。
  崔衍认命似的,由他剥了个清清白白。
  很快,芜丁面对眼前垂头丧气的蠢物恍然怔住,这些日子崔衍的奇怪行径他一下全懂了。
  崔衍闭着眼,泪流成河:“阿芜,阿芜……崔某……已不能……”
  “怎会这样?是谁?谁弄伤大人?!”芜丁恨得攥紧衣角。
  崔衍扑在他怀里哭诉那日被顾安吓到的详情,也坦陈曾被谢铭无度索取、以致伤了元气的经历。
  芜丁胸口钝痛,几乎喘不上气。
  “阿芜,我无法再……你若憋闷难捱,就去……找别人吧,我不介意。”
  崔衍嘴上说着不介意,却嚎啕大哭,气得直蹬腿。
  “别人?大人你……我……”
  我怎么可能去找别人?
  你当我是你吗?
  芜丁彻底崩溃,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崔衍抽噎着想抱住芜丁寻求安慰,可芜丁脸上却浮现出一丝陌生而扭曲的表情。
  “找别人做甚?大人自可以换一种方式满足我。”
  “阿芜?你……”
  “大人放心,我不是那人,我会对你……很好……”
  芜丁虽笨拙僵硬,不过胜在温柔体恤,因此对崔衍来说,这个过程算不上艰难,最后竟也落得痛快一场。
  事毕两人懵怔对坐,半晌无言。
  我僭越了,芜丁心想,那就再僭越些吧。
  “大人今后可改改吧。”芜丁将他衣衫系好,又替他整理领口:“既是我的人,就休再惦记别人了。”
  崔衍看着他一脸惊异,像在看头回见面的陌生人,最终却并未说出一个不字。
  --------------------
  !互攻警告!阿芜翻身农奴把歌唱!
 
 
第66章 小皇帝扑过来抱上了
  门下省的人见到崔衍,听他说要进宫面圣,都是一付“这还用说”、“那是自然”的态度,还有人公然拱手恭喜他“再沐皇恩”。
  崔衍哭笑不得,可他尴尬的神情,更坐实了传闻,这事儿就算是板上钉钉、刀笔汗青了。
  几日后到了宫里更是如此,司礼监竟还给他备了几身华丽鲜艳的衣服。
  小皇帝司马廉依旧不讲究,崔衍在殿外磕完头起身,门一开,只见他从里面疾走着迎了出来。
  “崔卿!”司马廉满脸写着高兴,一把拉住崔衍手腕,拽着他往里走。
  崔衍回头看见徐公公掩面笑了。
  “臣崔衍恭请圣安。陛下……”
  司马廉不仅不让他跪,还扑过来抱上了。
  崔衍有点儿晕。
  这傻子该不会入戏太深,真对崔某……
  “崔卿,谢谢你!你妹,好好哦!”
  司马廉握住崔衍的手,使劲儿上下摇晃。
  崔衍忍不住笑出声来。
  “凝儿能讨得圣上欢心,臣荣幸之至……”
  司马廉拉着他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崔衍追问再三才弄明白,他那假妹妹把人蛊得五迷三道,却不让碰,说“圣上注定不能此生钟情于一人,凝儿无法面对终有一日会失去圣宠的煎熬,不如从头起就不要陷入。”
  崔衍乐得直拍腿。
  司马廉这傻小子哪里知道,这是堂子里惯用的留客技俩罢了。
  一般做皮肉买卖的娼门不讲究这些,可上档次的堂馆里那些有名有姓的名妓,是不会委身于某个恩客的。
  只因流连花街柳巷的男人,都有一种劣根性,再可心的女子,一旦被他们得了手沾了身,很快便会失去兴趣,不说弃之如敝履,反正不会再当回事了。
  因此那些上等妓女都是所谓清倌人,接客只陪着风雅谈情,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少不了,蛊得你觉得她对你爱得痴狂、敬若神明,却因“奴身子不干净配不上郎君”,或是“此生无法与郎君厮守,不如从头就不陷入”,反正就是不给碰。
  就这么钓着,男人反而欲罢不能,千金万金的往她身上砸,甚至与别的恩客争风吃醋,攀比着使钱。
  这个叫姜李的女孩想是被老鸨训得极好,竟把这一套用于后宫争宠,也真是个妙人!
  “圣上恕罪,凝儿只是小女儿心思,不懂男子痴情可怜,臣自当伺机规劝。正事要紧,臣此番前来,是为‘八王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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