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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芜丁瞧见崔衍衣衫不整、一脸怅然的模样,半晌说不出话。
  崔衍先平复下来,定神问:“阿芜?”
  “大人,山勋领一百骑,先行往江夏去了。”
  “义国公可知此事?”
  芜丁缓缓摇头。
  “你会抓蛇吗?”崔衍冷不丁问他。
  义国公嫁女,南阳城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送嫁的酒宴盛大而隆重,崔衍却不安排芜丁和珊瑚出席。
  芜丁不喜欢应酬,乐得自在,珊瑚却不开心:“怎么?怕我给你丢人吗?”
  崔衍掰过他的小脸,笑眼弯弯答道:“你在席间一露面,定把新郎那莽夫衬得像个猪头,旁人还以为崔某故意拆台呢。”
  珊瑚“哈哈哈”笑了,崔衍接着说:“你若喜欢看人结婚,改日带你回吴郡看,比这好玩多了。”
  芜丁早已习惯崔衍哄珊瑚,醋已经当水喝了,可听到“回吴郡”三个字,心里又泛起酸来。
  他与崔衍在荆州相识,崔衍高兴起来也跟他说过不少体己话,却从未给过一句“回吴郡”的承诺。
  珊瑚久居幽谷,没怎么见过闹市,大晚上非要拉着从席上回来、已经半醉的崔衍上街。
  按照芜丁的性子原本不会凑这热闹,可他鬼迷心窍似的竟跟着去了。
  崔衍从小见惯了世间繁华,对这小小夜市根本提不起兴趣,只是不忍扫美人的兴。
  珊瑚这也要,那也买,芜丁跟在后面结账,崔衍摇着扇晃晃悠悠跟着,笑咪咪看着这俩人,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前面一堆人围成圆圈,幽幽笛声从圈中传来。
  圈中一个独眼少年盘腿而坐,那少年长得倒不丑,只是苍白的面孔毫无血色,吹着一只翠绿的竹笛,面前一只黑质金环的小蛇昂首舞动。
  世人只道他是乡野少年赶集赚些零钱,谁也不会想到,毒蛇竟公然在闹市舞蛇。
  珊瑚忽然听见笛声,愣了一下,撒开手上的小兔子,扭身就走:“不玩了。烦了。”
  芜丁踮脚一看,发现是一少年舞蛇,赶忙凑到崔衍耳边低声到:“大人,毒蛇追来了?”
  崔衍冲着珊瑚疾走的背影使一眼色,示意芜丁赶紧跟上。
  回到驿馆,珊瑚回房关门,说一声:“累了,睡了。”
  芜丁双眼圆瞪,分外警醒。
  两人走进崔衍房中,芜丁回身锁了门,又在床边屋顶各处探查一番,才对着淡定喝茶的崔衍道:“大人,那人铁定是毒蛇的探子!”
  “探子?人家可是毒蛇的青年才俊,金环大人。”
  芜丁脑子转了半天,憋出一句:“不是来……害大人的?”
  “阿芜呀阿芜,你太小瞧珊瑚的老东家啦!我早说了,他们要想害我,我早就凉了。都这么久了,你还不懂吗?”
  “阿芜愚钝,愿大人明示。”
  “毒蛇已被朝廷招安,珊瑚是送给我的信物。”
  芜丁沉思片刻,终于明白了。
  先前崔衍回到荆州那日,芜丁听说珊瑚是毒蛇中人,却救了崔衍叛逃出来,就曾心生疑惑。
  毒蛇这种暗杀组织,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一个叛徒?
  他二人一路从益州逃到荆州,又是郊游又是住店,竟没遇到任何波折,连个强人劫匪都没碰上,实在是蹊跷。
  可当时珊瑚重病,崔衍心不在焉,他便没来得及多问。
  芜丁压低声音问道:“珊瑚自己知道吗?”
  崔衍邪邪一笑:“那呆子还以为是他救了崔某呢。”
  此时珊瑚正兀自趴在床上流泪,而他房顶的一片瓦,被人掀开一道小缝。
  崔衍并不像往常那般催着安排就寝,只细细品茶。
  芜丁问一句,他便答一句,芜丁皱眉思索,他便微笑不做声。
  芜丁不是个蠢人,不多时便想通了大半。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极轻极细的哨声,芜丁刚要冲出去查看,崔衍却拉住他,轻声说:“你去看着珊瑚,别让他出来。”
  芜丁只好到珊瑚房里问他可要沐浴更衣。
  珊瑚趴在床上抽泣,不理睬他。
  芜丁得了崔衍的令,只得硬着头皮没话找话,又问他是不是想要只小兔子。
  檐下,金环抚着竹笛上的小蛇,冷冷地说:“恭喜崔大人得了个好玩意儿。”
  崔衍笑嘻嘻歪头道:“可不是嘛,真是个小可怜。你们也太缺德了,把人都药傻了……”
  “何事?”
  “南阳国郡尉山勋。”
  “栽到谁头上?”金环面无表情。
  “人谁无祸,该他倒霉,躲不过。”
  “给他个痛快?还是玩点什么花样……”金环仅剩的一只眼在黑暗中一闪。
  “不要,就死干脆点!啧,小金环怎么有这种癖好?真看不出来……”
  崔衍说着,伸手要摸他脸。
  手未伸到,人已跃出两米远。
  金环鄙夷地剜他一眼,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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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衍:Everything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Sex is about power.
 
 
第7章 今天不跟你胡浪
  荆州刺史薛护受邀来江夏为李秩主婚。
  这天夜里,李秩来到薛护下榻的宅院里陪他喝酒。
  两人交流南北婚俗的差异,讲着讲着就开始讨论床笫之事,聊得起劲。
  有人来报,南阳国郡尉山勋来了,已到城下,说是送亲队伍的前哨。
  可薛护听到“山勋”两个字,忽然来了精神。
  “山勋来了?他是你舅子?让他来呀!这人可有意思了!”
  原来,山勋初上任,就曾亲自去荆州府衙拜会过薛护。
  薛护第四房妾室,就是山勋送给他的一名美艳胡姬。
  李秩并不信任山勋,但不好驳薛护的面子,只得客客气气将山勋请入席中。
  三人喝到天都快亮了,能玩的都玩了一遍,宾主尽欢。
  第二日午后,山勋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陌生房间。
  他想起来,这应该是在薛护临时下榻的宅院里。
  正要起身,却被一只冰凉柔滑的小手捂住了口鼻。
  他这才发现,身边趴着一个女人。
  “大人,”女人声音至柔至媚,甜得人骨头都松散了:“奴婢等了你好久。”
  女人浑身只搭着一件翠绿翠绿的丝袍,一张妖冶的小脸趴在他胸口,轻笑着冲他眨眨眼。
  山勋发觉自己中了招,女人刚才捂他那一下,给他下了药。
  他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处能动,想要喊叫,喉咙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
  女人翻身上来,将他卯死在身下。
  山勋被巨大的恐惧笼罩,却依然忍不住挺身迎合。
  突然,一张被水浸得湿透的丝帕盖住他面孔,他顿时觉得呼吸困难,胸口憋闷。
  很快又来一张。
  再一张。
  ……
  山勋死了。
  死在无比畅爽的时刻。
  女人将他脸上那四层丝帕掀起来,藏在自己身上,清了清喉咙,发出一声尖声厉叫。
  李秩酒醒之后,想到山勋带来那一百骑兵,心生警觉。
  事前双方沟通过流程,没说过有什么前哨。
  而且送亲,你带那么多兵来干嘛呀。
  于是他吩咐将那一百骑兵拆成十人一小队,带往不同的驿馆客栈酒家。
  “给我派人盯着。”他吩咐手下。
  刚回到府里,派去伺候薛护的小厮疯跑着来报,说山勋死了。
  “怎么死的?”李秩也跑了起来。
  “马上风。”小厮说完一脸难堪。
  李秩心道,这不可能,人都喝瘫软了,怎么马上风。
  可等他赶过去时,已经吓得疯癫失智的女人,还卡在山勋身上下不来。
  薛护也快吓疯了,在院子里一边转圈圈,一边喊着:“埋了埋了,一起埋了!”
  李秩认出这个美人是他自己挑来伺候薛护的,这下他可不敢说山勋是被害死的了。
  刚安抚好薛护,李秩又接到手下人来报,说山勋带来的军士,每人身上都藏着引火石,马匹上挂的水囊里,装的也不是水,是助燃油。
  怪不得把他们打散,他们还那么高兴,原来是打算放火!
  李秩不知道是该忧虑,还是该庆幸,这山勋死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可眼下就难办了,这一百军士如果知道山勋死了,一定要怀疑是我李秩搞鬼,一旦闹起来,这婚还怎么结?
  他们打着送亲的旗号,又不能直接都绑起来抓了。
  李秩只得先下令任何人不得把山勋出事的消息透露出去。
  又把薛护下处封闭,继续在里面大肆饮宴,假装山勋还在。
  李秩都快急疯了。
  此时来了救星。
  芜丁手持崔衍印信,劈头就问李秩:“李将军,山勋带的兵进城了?他们可有异动?”
  李秩差点儿没哭出来。
  “崔大人明鉴!这姓山的没安好心,打算在城中放火!可他自己,竟死在我送给刺史大人的舞姬身下!”
  芜丁一听,是毒蛇的手笔。
  “李将军稍安勿躁,崔大人让小人给您带话……”
  两人耳语一番,李秩终于有了主意。
  如今他李秩与山勋,在世人眼中,是义国公的两个半子,谁能博得老王爷的青睐,谁就是南阳国未来的实际掌权者。
  因此,山勋死了,李秩是最大的受益者,当然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要摆脱这种嫌疑,只能尽快找到真正的凶手,或者,找到一个更好的嫌疑人。
  眼下在这江夏城中,正好就有个相当好的人选。
  而且,这人刚好是个傻子。
  芜丁一走,珊瑚变得奇奇怪怪。
  崔衍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几乎寸步不离。
  到了夜里,崔衍回到房中,珊瑚也跟了进来。
  “明日一早就开拔去江夏,今夜不可太……”
  崔衍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经伸到珊瑚腰间解他衣带。
  珊瑚转身躲开:“不行。今天不跟你胡浪。”
  “你都跟了我一天了,”崔衍先把自己外衣脱了:“要不是今日琐事缠身……”
  “你不怕你家阿芜生气?”
  崔衍撒娇似的摇着珊瑚衣袖:“他不在这儿……”
  “是了,他不在这儿,没人护着你,你可仔细点儿!”
  崔衍猛然明白他为何贴了一天烧饼,心立刻化成一滩春水,扑上去就要亲。
  可珊瑚认真要推他,他根本近不了身。
  “小珊瑚是怕我被你那老东家害了?”
  “金环来了。”
  珊瑚脸上神情既恐惧,又哀伤,漂亮的眼睛都变得空洞了。
  崔衍不愿他再受制于毒蛇,可又不忍实话跟他说,他们觉得你已经是个废人,没用了,把你当个玩意儿送给我了。
  只得引着他转移话题。
  “金环?也是你上峰吗?他什么样?”
  珊瑚欲言又止好几次,犹豫了许久,终于深叹一口气,跟崔衍诉说起来。
  金环原本跟珊瑚一同长大,两人小时候被养在一处,同吃同住。
  直到珊瑚被老金环看中带走,从此二人有了截然不同的境遇。
  两人十四岁那年,金环接了老金环的班,带着珊瑚出任务。
  金环待他态度暧昧,却从不真的出手,两人推拉了好几年。
  珊瑚以为金环喜欢他,还曾做过一些天真的美梦。
  可有一次任务当中,珊瑚无意中发现,金环竟然在偷看他与别人办事。
  珊瑚又观察了一阵子,发现金环每次都在暗处埋伏窥伺。
  崔衍听到这儿,已在强忍笑意,可珊瑚几乎要哭了。
  “我以为他喜欢我,没想到,他只是喜欢观看别人摧残我。”
  崔衍拥他入怀,安慰他道:“他可能有隐疾,他不行。”
  珊瑚吸了下鼻子说:“对,我也是这样骂他的。从那以后他就不理我了,换了银环带我。”
  崔衍还是忍不住想笑,心说你还不知道吧,他瞎了一只眼呢,报应不爽啊。
  珊瑚情绪难以自制,一哭就停不下来,崔衍只得搂着他又拍又哄,把自己和他都哄睡着了。
  李秩封了江夏城,山勋属下在婚礼前没来得及回南阳国报讯。
  婚礼当日,崔衍喝得面红耳赤,揽住李秩,在他耳边道:“玉则兄文武双修,在我荆州必大有作为。奈何刺史大人沉湎酒色,竟无识人之明,可惜,可惜!”
  李秩心领神会,谢了又谢。
  李秩与司马珺归宁之日,薛护与崔衍另带一队人护送山勋灵柩回南阳国。
  礼成之后,义国公才得知外甥的噩耗。
  薛护把崔衍帮他雕琢过的说辞背的滚瓜烂熟,见了老王爷先抹眼泪,作出一副痛失挚友的姿态。
  李秩则强作坦然,言语间却暗暗提醒老岳父,说山勋死在薛护宠爱的美姬身下。
  司马巍震惊悲痛之余,一腔怨愤无处发泄,急需找个人问责。
  崔衍却一副没眼色的样子,来到老王爷面前一通“旦夕祸福”“天命难违”之类的风凉话,分明想要坐实山勋之死是个意外,摆明了跟薛护串好了供。
  司马巍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即扣下荆州府来的这两位官爷。
  李秩夜里便服拜见老泰山,劝他千万节哀保重。
  “薛护这个小人!”司马巍咬着牙紧握双拳:“勋儿与他无冤无仇,他居然为了个贱婢,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此仇不报,本王如何面对南阳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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