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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师祖瘫了?
  反正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如幻大着胆子问:“什么时候的事?可曾请过大夫来看?”
  观虚扯着嘴角苦笑起来:“你是个傻子吗?”
  如幻被问得愣住了。
  的确,他自己也曾有这种揣测,在别人眼中也看到过类似的怀疑,可被人这样大声直截了当问出来,依然震惊着无言以对。
  观虚看他脸上纠结的神情,摇摇头,冷笑道:“你没把心意混元的心法说给他们听吧?”
  他们?
  至清和如心?
  如幻摇头。
  “他们怎么把你诓来的?”
  如幻想,没人诓我,好像是我自己……哦不对,是我那姐姐诓我来的。
  “如幻护送俗家胞姐投亲,路过九华山……”
  “自投罗网。”观虚打断他,突然没了耐心:“灭灯。”
  如幻纵有万般不情愿,面对师祖却不敢反抗,只得磨磨蹭蹭盖了烛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凝神打坐。
  他瞪大眼睛想让自己尽快适应黑暗,可这洞中黑得太彻底,已经过了许久,他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恐惧的感觉慢慢褪去,他逐渐平静下来,习惯性地操练起心意混元的心法。
  观虚缓慢悠长的鼻息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如幻终于安下心来。
  以往一定也有其他弟子为观虚长老守夜,如幻这才想到,原来桌上放着的餐食,是为守夜人准备的。
  就在思绪终于逃出生天,飘回翠竹葱葱的飞来峰时,如幻突然心里一沉,顿时醒了。
  因为观虚的呼吸声,停了。
  “师祖?”
  如幻伸长双臂向前探去,走了几步,膝盖撞到榻上。
  “师祖!冒犯了!”
  他摸到观虚的膝盖骨,幸好还有体温。
  “师祖!守住元神!”
  如幻将老僧掉了个方向,让他面对石壁,背对自己。
  观虚身体如同一堆枯柴,搬起来轻飘飘的,又把如幻吓得冒了冷汗。
  救人要紧,如幻来不及多想,双手撑住观虚后心,微微施力,真气便从掌心奔腾而出,注入观虚体内。
  可观虚好像一个无底洞,送进去的真气如泥牛入海,没有一丝反应。
  如幻终于无比清晰地体会到如心说的“丹田似有一眼泉”,他惊喜于心意混元的神奇之处,甚至没有注意自己输出了多少内力。
  直到丹田处感到些微凝滞,下腹都酸涨起来,他才反应过来,急忙收回双手。
  “果真是个傻子。”
  观虚冷漠虚弱的声音响起。
  救回来了!
  总算没有做无用功。
  如幻把观虚又掉个头,依旧让他靠在石壁上。
  正要摸回地上打坐调息,却被观虚枯骨一样的两指捏住了手腕。
  “算你小子命大。回去见到你师父,多给他磕几个头。要不是心意混元……”
  如幻刚才一时情急,没有收住,现在才感到后怕。
  的确,若不是有这眼源源不断的真气之泉,他这会儿恐怕已经站不起来了。
  “师祖平安就好。”
  观虚轻叹一声,提醒他:“慢慢回盈,不可心急,恐伤及筋脉。”
  如幻回地上打坐运气,缓缓将心意混元心法操练了数十遍,这才感觉身上有了些气力。
  不知是什么时辰,如幻醒来时觉得腹中轰鸣,饿得抓心挠肝,也顾不得礼数,摸着黑点亮了烛火,站在桌边抓起饼子就啃。
  “你回吧,叫你再来。”观虚等如幻吃喝完毕,才赶他走。
  三日后,如幻刚觉得身上功力恢复到才来时的状态,如心又来叫他去给师祖守夜。
  与上回一样,半夜里观虚又没了呼吸,如幻只得再次为他传功救命。
  不知怎么搞的,观虚体内又空空荡荡,像口填不满的深潭。
  这次如幻有所准备,原打算一将观虚救活就及时收手,可他惊恐地发现,竟收不回来。
  观虚身上有股诡异的内力,将如幻的掌心牢牢吸在自己后心穴,真气源源不断被吸纳进去,根本不受如幻控制。
  如幻越来越慌,只能每隔一会儿就尝试收手,终于在某一次尝试时成功挣脱。
  “师祖,你为何……”如幻惊魂未定,呼吸带喘。
  “你可愿助我练就神功?”
  观虚此时中气十足,话音在石室中回荡,震得如幻耳膜鼓动作响。
  如幻有极不好的预感,慌忙摇头。
  摇完了才意识到,黑灯瞎火的,师祖看不见啊,刚要出声,就听见观虚冷冷说道:“反正他们已封了洞口,你出不去了。”
  如幻慌忙点亮烛火,挣扎着来到洞口查看。
  果然,洞口被一块大石,从外面堵住了。
  如幻现在内力空虚,别说推动大石了,跑过来就已经头晕眼花、四肢酸软,只得背靠着这块要命的大石,勉力打坐运气。
  天呐!
  如幻在惊惧之下突然开了窍。
  至真说师父至清来信将自己托付给九华山派,可是,师父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来九华山?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步入了一个早就网罗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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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幻:救命有人要掏空我的身子!
 
 
第11章 抽签决定今夜谁陪崔某
  “我已跟外面那些人约好,十日之后才来开这洞门。即便你有心意混元护体,能恢复到十成功力,可你断食断水,又能撑到几时?”
  观虚的声音震荡着山石而来。
  “地藏王诀,不仅修炼者本人能获金刚不坏之身,摆脱轮回之苦,而且能够成为地藏王菩萨转身,可为他人起死回生。待我功成之后救你重生,这是你唯一的生路。”
  如幻此时分外清醒,身体虚弱无力,脑子却比什么时候都好用。
  “金刚不坏之身?那你为何还是个瘫子?”如幻冲着石室方向嚷道。
  “你师父没告诉你吗?”观虚语气毫无波澜:“我生来便是个瘫子。”
  “不过,地藏王诀我尚未练到顶层,功成之后,说不定可以逆天改命,到时我还是不是个瘫子,尚未可知。”
  “你是个疯子!”如幻喊道:“我师父知道你是个疯子!所以才不来见你!”
  观虚不再接话。
  如幻强作镇定,凝神调息。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燃尽,他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黑暗。
  崔衍一行在官道上日行夜住,没几日便离开荆州,进入江州地界。
  芜丁随崔衍珊瑚坐了两天马车,那两人不是眉来眼去,就是互丢浑话,简直毫无廉耻,芜丁实在尴尬难堪,只得钻出车厢,同车夫坐在一起。
  可这样又觉得自己真真是个奴才,难免又伤心失落,终日郁郁。
  这天午后,一行人在林中小憩后出发。
  崔衍拉住芜丁非要他上车,说什么也躲不过。
  进到车里,崔衍拉芜丁坐在一侧,珊瑚在对面眯着眼笑得诡异,芜丁觉得这两人恐怕心怀鬼胎。
  果然,崔衍从身后摸出一把竹片,抓在手里,对两人说:“崔某艳福不浅,竟有两位美人在侧,实在无福消受,只得……”
  珊瑚“哈哈”笑出声,崔衍丢给他一个眼神,接着说:“只得出此下策。今夜谁与崔某同寝,还请二位公子抽签决定。”
  芜丁顿时臊得眼睛都闭上了。
  “崔某手上有七支竹片,二位轮流抽取,每次可抽一支,也可抽两支,最后一支竹片落于谁手,谁就与崔某共度……”
  “不用了!你去他那!”芜丁摆手道。
  珊瑚挑眉笑道:“我早说吧!”
  崔衍伸手要拉芜丁,被他侧身躲开。
  “阿芜,你就陪我玩玩罢!好不好?嗯?”崔衍撒起娇来。
  芜丁简直哭笑不得,扭头不理他。
  珊瑚一把抢过崔衍手中竹片塞到芜丁手里:“这样,我与崔郎来抽,谁抽到最后一片,就与阿芜共度春宵!”
  崔衍拍手大笑:“好,好!这样更好!”
  芜丁一脸震惊,瞪着崔衍说不出话。
  崔衍伸手便要抽竹片,芜丁赶忙藏到自己身后,叫道:“你们……你们不要胡闹!”
  “不让我们抽?好,那我们就一起上!”珊瑚说着,手就伸到芜丁下巴上要捏。
  芜丁向后一躲,又被崔衍接住要亲。
  “不必等晚上了,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崔衍笑道。
  珊瑚闻言作势要扑上来,芜丁赶忙亮出竹片:“好好好,你抽你抽!”
  珊瑚施施然从他手中拎出一支竹片,偏头向崔衍眨眨眼。
  崔衍抽出两支竹片,笑得趴在他肩上浑身颤抖。
  珊瑚再拿一支。
  芜丁看着手上三支竹片,瞬间明白过来。
  “你们合计好了耍我?!”芜丁面红耳赤:“怎么抽我都赢不了!”
  “你看出玄机了?这么快?” 珊瑚张大了嘴,讶异道。
  “好吧,就我是个傻子,昨晚……”珊瑚话说了一半,被崔衍捂住了嘴。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今夜崔某一定为二位公子预备一间上房。”
  芜丁气得直咬牙,珊瑚却毫不在意,向后倚着打量起芜丁来。
  崔衍笑得春色荡漾,又与珊瑚互换了眼神。
  珊瑚叹了一声道:“芜壮士嫌我丑陋粗鄙。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强人所难也太没趣了。”
  “我什么时候嫌你……”芜丁矢口否认:“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崔衍揽住他凑近问道:“只是对崔某一往情深?非崔某不可?”
  芜丁顿时浑身僵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人啊大人,你当真没有心?
  这种话居然当玩笑说出来与人取乐?!
  珊瑚突然假装正经地说:“我也不是非要染指崔郎的爱宠不可。只不过……他说不嫌弃我,总得给个证据吧?明明是我抽到了签,就这样算了?那我也太不值钱了!”
  崔衍唱和道:“你想要什么证据?”
  “嗯……那就……亲一下吧。”珊瑚扑闪着大眼睛,盯着芜丁不放。
  芜丁此时已全看明白,这两人今天打定主意要戏耍他。
  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崔衍先替他应下了:“好说好说,小事一桩,来,阿芜……”
  珊瑚甩开衣袖冲他过来,芜丁伸手格挡,两人四只手扭在一起。
  崔衍笑得东倒西歪,一不留神,一头撞在车厢上,痛得“啊”得一声。
  芜丁下意识回头看他,珊瑚逮住了空挡,袖笼一抖,放出一只鲜红带环的小蛇。
  珊瑚口中轻打一声呼哨,小蛇环住芜丁脖颈,微微收紧。
  芜丁立刻老实了,双手张开,挺着脖子不敢动。
  珊瑚邪魅一笑,偏着头凑上来。
  芜丁重重合上眼皮,脸涨得通红。
  双唇被柔软温润地触碰,舌尖探进齿缝中。
  小蛇绕颈,芜丁只能颤抖着配合,汗浸透了衣衫。
  珊瑚的笑声却在一旁响起。
  亲他的是崔衍。
  芜丁如释重负,身上一松劲,被崔衍死死抵在车厢壁上。
  崔衍按耐不住,按着芜丁上下其手。
  可小蛇刚一游走,芜丁立刻推开他,涨红着脸起身钻出车厢。
  “嗨呀,你怎么放走他?”崔衍微喘着质问珊瑚。
  “我的小宝贝很贵的,你给的银子,就够使唤它一会儿。”
  珊瑚很久没这么开心过,笑得前仰后合。
  崔衍恨得牙痒痒,眼一斜又来扑珊瑚。
  芜丁坐在车外,冷风一吹,他很快冷静下来。
  那两人在车里撕扯起来,珊瑚边笑边骂,不肯就范。
  忽然崔衍“啊”地叫了半声,芜丁知道,珊瑚又放蛇了。
  “珊瑚卿卿,崔某知错了,快收了它们……”
  “你叫我什么?没听到,大声点!”
  “你收了我就叫!……啊……不要!阿芜救我!”
  芜丁会理他才怪。
  低头看看手掌上的泡平了不少,他从车夫手里接过缰绳驾起车来。
  不怎么疼,明日可以骑马了。
  车里传来崔衍“唔”“唔”的两声怪叫,芜丁顿时咬紧了后槽牙。
  这两个疯子!
  车夫也尴尬地低头不知该看哪里。
  “到哪儿了?”芜丁打岔道。
  车夫如释重负似的抬头应道:“江州多山,此处是九华山脚下,过去了还有三清山、玄女山、黟山。”
  “辛苦了。”
  “芜壮士说哪里话,小的分内之事,不辛苦。”
  车内两人终于消停,芜丁嘴里一阵酸苦,呆呆望向远方。
  此时,如幻正困在芜丁视线尽头那方峭壁上的石洞里。
  心意混元练了一天一夜,如幻身上内力恢复了七成,五脏庙里却念起了经,口干舌燥实在熬不住了。
  摸着黑,他扶着通道的石壁回到石室内,爬到石桌边,将那些瓜果糕点一扫而空。
  桌上还有一个铜壶,如幻拿起来对着瓶口喝了一口,甘冽的泉水流进嗓子眼里,如幻舒服得“哈”的一声。
  观虚冰冷的声音响起:“你都吃光了,可没有第二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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