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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观虚活过来之后,又在石壁上打出一行行鬼魅般的字迹。
  如幻体内虚空,四肢无力,可心意混元早已在刻在他骨血里,像呼吸心跳一样,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一边打坐调息,缓缓用心意混元盈满丹田,一边默想地藏王诀的心法。
  观虚完全无法料到,他可以同时修炼两种奇功,以为他须先花时间恢复真元,才能开始练下一层。
  估摸有五六个时辰之后,如幻忽又开口:“下一层。第五层。”
  观虚正在凝神冲顶,被他这声惊得差点出了岔子。
  “师祖,我知道你听得到。别逼我动手。”
  这几日观虚早已看出这小徒孙绝非善类,生怕他在这时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只好抬手放出字迹,心里惊诧恐惧,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强拉回来。
  观虚又一次徒然耗空内力时,如幻已练到第六层。
  “师祖,我劝你别白费功夫了。”如幻进展顺利,内心得意自满:“你若能成,早成了。一遍遍重复错误,有什么意义?”
  观虚内心的疑虑被他道破,仿佛被踩了痛脚,顿时勃然大怒。
  “小畜生!欺师灭祖的下作东西!待我功成之日……”
  如幻却气定神闲打断他说道:“师祖何必激动?我的意思是,你得想个别的路子,别一味在这南墙上撞。”
  观虚“哼”一声:“你有什么主意,要说便说。”
  “师祖都说我蠢笨,我能有什么主意?”如幻故意惹他着急上火,以泄己愤:“等我也练至第八层,亲自试上一试,才能为师祖解惑。”
  观虚内心愤懑无以言表,眼下已经情势调转,自己的性命捏在这小子手上,他若不肯传功相救,熬几个时辰,就能把自己熬死。
  相反,如幻已有了金刚不坏之身,必定能撑到洞门打开之时。
  除了地藏王诀剩余的心法,观虚已经没有任何要挟他的本钱。
  “你先为我传功。”
  “好说。”
  如幻驾轻就熟,仿佛毫不爱惜自己的内力,观虚因此更加忧虑恐惧。
  *
  这日崔衍晌午才起,用了午饭,芜丁便取来朝服要替他换,他这才想起,今日约好要办正事,去拜见太守陈恕。
  刘昭事先提醒过他,这位陈老爷子是个板正人,所以崔衍一路都在心中排演待会儿见面时的礼数和用词,都没心思跟芜丁瞎腻歪。
  果然,陈恕慢条斯理循规蹈矩,走完流程天都黑了。
  晚饭也吃得像在举行什么仪式。前几天在淮南王府宴上吵闹嬉笑的那些人,今日一个个规规矩矩,像县学里的生徒参加年末考。
  独独不见刘昭。
  他打听了一圈,终于问到个文学史,说刘昭病了,正卧床休养。
  崔衍笑道:“故人心,等闲变,怀章兄躲着我哩。”
  心里却总觉得出了什么事。
  饭后崔衍原打算告辞,陈恕却出人意料地背着人对他说:“崔侍郎若不嫌弃,可留宿一晚。本官有事请教。”
  崔衍只好又故技重施,装醉趴在案上,赖到人都走光了,才由陈恕的家奴带着,来到他书房。
  芜丁被拦在门外,来回踱步不敢走远。
  陈恕屏退下人,请崔衍坐,忧心忡忡盯着他问:“崔侍郎有幸面圣,老夫斗胆问一句,圣上果真如他们所说,是个……是个……”
  崔衍忍不住笑了:“痴儿?”
  陈恕嘀咕两声“罪过”,眼巴巴等着崔衍回复。
  “陈大人放心。圣上年幼贪玩,读书不用功,学问浅薄了些,人倒十分聪明机警。”
  崔衍看出这老头实是个忠君爱国的正派人,觉得没必要让他瞎操心,便说了几句实话。
  陈恕叹气道:“先帝为社稷呕心沥血,只留下这么一个独苗,百年基业全托在他一个小娃娃身上,若真如传闻那样,我大炎岂不……老夫行将就木,也顾不了许多,该说的不该说的……崔侍郎勿怪。”
  “陈大人不与晚辈见外,拳拳之心实令晚辈感动。”
  陈恕卸下端正庄严的神情,老态毕现,望着烛火道:“老夫曾有幸于令尊崔尚书属下从事,令尊学问、人品俱佳,风华绝代,令老夫倾慕不已。崔侍郎颇得崔尚书神韵,想来令尊教子有方,崔家后继有人,老夫心中欣喜,恕难见外。”
  崔衍心想,原来这老头从前惦记我爹爹,所以爱屋及乌,看我格外顺眼。
  “陈伯伯有何顾虑,不妨直说。”
  “确有一事。按说选秀兹事,不该朝臣过问,圣上破天荒遣崔侍郎来淮南郡,可是有意立淮南郡主为后?”
  陈恕所说情形,正中崔衍掩人耳目的下怀,于是崔衍假意被他言中,又作出一副不便直认的纠结姿态。
  “崔侍郎不必言明。老夫只将心中所想道出,仅供参考。”陈恕郑重说道:“淮南王司马乾野心勃勃,又年富力强,绝非池中之物。这样的人作为外戚,是下下之选。”
  “崔侍郎要来的消息一到,司马乾便闻声而动,做好了万全准备。老夫说句武断的话,崔侍郎如今在淮南郡所见所闻的一切,都极有可能是他司马乾设计安排好的。为把女儿送上枝头,他必定百般讨好,甚至威逼利诱。崔侍郎千万警醒,谨防被他利用。”
  崔衍假意沉思,默然点头。
  陈恕卸下胸中块垒,神色稍缓,亲自为崔衍添了茶,耐心等他回应。
  “陈大人提醒,晚辈谨记了。昨日淮南王在席上确实态度谦恭,不似传闻中那般飞扬跋扈,想来是故意伪饰,有所图谋。”
  崔衍装作若有所思,顺着他的话说。
  陈恕果然上了钩:“何止飞扬跋扈。崔侍郎有所不知,这人性情暴虐,耳后见腮,表面上荒唐任性,其实心机颇深。他父亲司马谅老王爷与老夫私交甚厚,连他亲生父亲,生前都对他颇有微词……”
  崔衍听出他话里有话,继续套他:“咦?司马乾非嫡非长,若不得老王爷欢心,如何能继承这爵位?”
  陈恕不答,只定睛看着崔衍。
  崔衍一贯善于做戏,先懵然回望几秒,而后做惊讶状。
  “此人不似表面那般荒诞不羁,行事颇为稳妥,让人挑不出毛病。”陈恕眉头深锁,摇头说道。
  这就是说,陈恕认为老王爷的死,与司马乾有关,却找不到任何凭证,无法向其发难。
  崔衍心中暗自得意,崔某运气甚好,证据此时就在我卧榻之侧安睡。
  这样一来想要拿捏司马乾,便容易了。
  “陈伯伯思虑,晚辈明白。郡主应选之事,晚辈心中有数。多谢陈伯伯指点。”
  崔衍站起来,躬身行一大礼,与陈恕对视点头,二人心照不宣。
  次日上午,回王府途中,崔衍一脸严肃地吩咐芜丁:“刘昭为何称病不到?阿芜帮我查查。”
  芜丁顿了顿,才应道:“是。许是酒喝不动了,抑或应酬烦了。大人宽心。”
  崔衍恢复往日嘴脸,伸手拍拍芜丁面颊:“阿芜为何不吃醋!你应该说,‘竟敢勾引我家大人,他死了才好!’”
  “我又不是珊瑚。大人爱听这些话还不容易?他正等着说你呢。”
  珊瑚果然正对着一桌饭菜干等着不动筷子。
  二人刚一就座,就听珊瑚说道:“那个矮子又留你一夜?”
  崔衍与芜丁对视一眼,抚掌大笑,笑完了说:“怀章兄不矮,是你太高。他没去,称病躲了。”
  珊瑚哼一声:“钓你呢。你该上门慰问才是。”
  “我哪有空?故人颇多,应付不暇。”崔衍提起筷子,笑得嚼不动菜。
  珊瑚骂一声“缺德!”
  芜丁似乎充耳不闻,只顾埋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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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啦,我没忘记前面埋的梗,后面都会解释,事事有回响。放心入股哦
 
 
第14章 类似的场景我曾见过
  珊瑚又阴阳怪气酸了几句,崔衍反而起了心思,才放下碗,就与珊瑚拉扯开了。
  芜丁识趣告退,出门去问刘昭的事。
  “你……收敛点吧,早晚……把你家阿芜气出……病来。”珊瑚素来敏感,稍一撩拨就挂在崔衍身上热得直喘。
  崔衍蹭着他耳垂:“谁教他嘴硬,从来一句好听的没有……不像小珊瑚……”
  珊瑚此时猛然想起这两天心里一直存着的一桩事,用力握了握崔衍的手:“你跟刘昭,何时认识?好了多久?”
  “小珊瑚还是吃醋?他只是与我有用……”
  “我看他眼熟得很,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那晚他从你房里出来,我有种感觉,类似的场景我从前遇过!”
  崔衍哪还在听,只敷衍着“嗯”了一声,就欺身压了上去。
  珊瑚夜里睡不好,只有尽情欢爱以至脱力后,才能有几个时辰安眠,因此事后便昏睡过去。
  崔衍定定呆看他沉睡的模样,心中畅快得意,不可名状。
  这时才细想起他方才说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清楚。
  芜丁天黑才回来。
  崔衍肚子饿得咕咕叫,芜丁却不传饭食,只顾着向他汇报:“大人,刘怀章病得实在蹊跷。我事先买了些糕饼果子,假意按您吩咐去探望他,可他家下人不仅不让我进,还如临大敌似的,急着打发我走……”
  “你提了是我的人?”
  “是。这还不是最怪的。”芜丁一脸疑惑:“等我走出那巷子没多远,又有一尚未束发、书童打扮的小子,在后面追着我的马。我问他是何人、有何事,他都不答,只在我手心画了一个……这个。”
  芜丁拿起崔衍的手,先一笔画了两个竖着的尖角,又在下方划两道波浪纹。
  崔衍也懵然不知所谓,只得提笔将那图案画在纸上。
  芜丁点头,两人对着那画,研究了半晌,毫无头绪。
  转天就是与司马乾约定好的进香日。
  说是进香,其实是有意安排一个不逾礼法的场合,让崔衍见见郡主,考察她的姿容仪态。
  用罢早饭,崔衍着便服上了王府预备好的车,芜丁骑马在旁护卫。
  龙泉寺平日香火极盛,可今天为了郡主的事谢绝外客,只有淮南王携一众女眷在此上香。
  司马乾在山门口等候,领着崔衍入寺。
  两人客套了没几句,立刻热络起来,手拖手拾阶而上。
  芜丁隔几步远跟在后面,心中暗想,这就熟了,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你们是至交老友呢。
  不知道两人低声在聊什么,司马乾回头打量芜丁两眼,笑得暧昧,芜丁心里愈发膈应起来。
  郡主司马娴长相还算清秀,只是一直蹙眉苦着脸,看起来略显促狭。
  崔衍觉得这样的面相,实在难当一国之母,嘴上却说:“郡主好相貌,王爷好福气!”
  司马乾心如明镜,并不在这个问题上多流连,竟直截了当地说:“崔侍郎谬赞了。本王听闻令妹国色天香,颇得圣上欢心,他日诞下龙嗣,必定宠冠六宫,前途不可限量。”
  崔衍心想,我那假妹妹,可是从小专门教养来摆布男人的,能不得宠吗?
  他却摆手道:“王爷抬举了。舍妹性格孱弱,难成大器,如今蒙圣上一时错爱,已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崔某不敢有此奢望。”
  司马乾“呵呵”笑了一声,点一支香说道:“依本王愚见,圣上对崔侍郎,才是一片赤诚。你想啊,送选的事儿若落在本王头上,不管旁人如何非议,本王必定只选那些不如小女的。圣上为何将这自相矛盾的差事,托付给崔侍郎?”
  他凑到崔衍耳边,轻声笑道:“不就是,怕崔侍郎吃醋嘛。”
  说完“哈哈哈”朗声大笑。
  崔衍也笑得爽朗,没有一丝尴尬羞赧。
  进完了香,司马乾亲自将崔衍送至车前。
  崔衍上车后,司马乾转头问芜丁:“你家大人花了多少银子买你?”
  芜丁惊得说不出话,司马乾却直勾勾盯着他,干等他回答。
  “回王爷,花了……一箱银锭。”芜丁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值。”司马乾这才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回到王府东厢,崔衍少见地一脸阴沉。
  芜丁以为他听到司马乾打听自己的身价所以生气,心中不禁窃喜,却又担心崔衍认真恼了,于是跟到书房软语劝道:“大人不必介怀,王……司马乾他……应该是……戏言取乐……”
  说完羞得脸一直红到脖子。
  “不,他说得很明白!”崔衍拳头都握紧了。
  可他并不是为司马乾问芜丁身价吃醋,而是担心被司马乾看破他此行的真实目的。
  崔衍向来开朗,芜丁从来没见过他这副神情,有点怕了。
  “大人,芜丁今生只在大人身边伺候,绝不活着离开。”
  崔衍却一脸纳闷:“阿芜你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咒自己?”
  芜丁拿命表白,此刻心潮澎湃难以自抑,竟主动凑上去吻住崔衍。
  两人抱在一起,崔衍发觉芜丁格外激动,以为他明白自己心中所想,方才是在表达与自己共度难关的决心。
  “有阿芜休戚与共,崔某万幸。”
  芜丁只觉得心跳在胸中震动,震得头都晕了。
  崔衍这时却撒开手,正色道:“司马乾果然心思缜密、手段狠辣。他看穿我此行目的并非送选,竟然当面挑明,杀我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崔某便无法暗度陈仓,要查他,就只能撕破脸了。”
  芜丁当即愣住,片刻之后恍然大悟:原来大人气的是这事,并非为我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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