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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陈老夫子本就觉少,不到四更就醒了,倒没被惊扰。
  崔衍夤夜到访,陈恕明白肯定有要紧事,直接把人请进自己房内。
  “陈伯伯恕罪,晚辈实有要事咨询,为躲避淮南王府眼目,才出此下策……”
  陈恕摆手:“无妨,崔侍郎辛苦,请直言。”
  崔衍对自己的猜想只有七分把握,便也学着刘昭书童那样,抓过陈恕的手心,画了那个图案。
  陈恕顿时大惊失色,压着声音叫起来:“哎呀!崔侍郎果然才智过人!这么快,你查到了?”
  珊瑚说那图案画的是山和海,而山海,古来是盐铁两样专卖物资的代称。
  扬州其地依山靠海,盐铁官卖是扬州府各郡财政来源的大头。
  刘昭书童向崔衍传信“山海”,意在提醒他淮南郡内盐铁官卖一事有异。
  崔衍刚想明白这一点,哪里来得及查。
  他是想走个捷径,问问陈恕知道些什么,省得自己从头查起。
  “陈伯伯果然知道!淮南官场与王府牵扯多年,盘根错节,晚辈初来乍到,怕信错了人,误了大事,还请陈伯伯指点。”
  陈恕听了这话,误以为崔衍已经有了些许眉目,对他刮目相看,内心激动欣喜,溢于言表。
  “崔侍郎,博远小侄,此事在老夫心中,已成一块心病!如今您来督察此事,真可谓神兵天降!皇上英明,老夫叩谢圣恩!”说着跪下冲着北方磕了三个头。
  崔衍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皇上可是已有所察觉?所以派你来淮南?送选一事,只是掩人耳目?”陈恕也想明白了。
  崔衍点头:“陈伯伯恕罪,此前实在不便……”
  陈恕展颜道:“老夫明白,贤侄不必挂怀。”
  “司马乾也已看穿晚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意,昨日竟当面挑明,令晚辈措手不及,只得赶来求助陈伯伯。”
  陈恕捻须沉思,皱眉道:“司马乾老谋深算,行事果决,贤侄须先保证自身安全,再从长计议。他对老夫的动向了如指掌,恐怕已在老夫身边安插了楔子。贤侄此次来见,说不定他这会儿已得到消息,这就等于……贤侄要查他插手盐铁专卖的事,恐怕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崔衍成竹在胸:“陈伯伯放心,晚辈设计让他相信,我是来查老王爷之死的。”
  带珊瑚公然亮相宴席,就是要让司马乾看到,当年造成你爹爹意外离世的元凶,如今是我崔衍的人。
  陈恕“嘶”地吸一口气,缓缓点头:“贤侄此计甚妙。老夫已到昏聩迟钝之年,与他斗了四年,已是心力交瘁。往后此事就落在贤侄身上了。”
  “陈伯伯说哪里话,晚辈如今正无从下手,还指望您指条明路呢。”
  两人客套一番之后,天已泛白,陈恕盖灭了灯,引崔衍前往书房详谈。
  淮南郡内多山,铜铁矿藏量足质优,官铁不仅收入丰厚稳定,还是东南一地兵丨器军丨备的重要来源。
  陈恕发现自打老王爷死后,原本任职多年的各县铁官纷纷请辞,有的告老,有的报病,最年轻力壮的那个,好好的竟发了疯,没过多久自己投水死了。
  经历过先帝平叛的陈恕,对宗室一向心怀警惕,司马乾又是个野心写在脸上的年轻人,不由得他不多想。
  陈恕亲自巡查各地盐铁账目,并没发现纰漏,却觉察到一件坐实了他内心疑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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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瑚:请前面骂过我笨的人自觉跪唱征服。
 
 
第17章 他惦记我你管不着
  这位老夫子出身书香世家,从小在书堆里打滚,是个敲开骨头都能往外淌墨的真读书人。
  他在好几个县的官铁账目里都发现一个怪现象。
  从前的账目都是按笔依次填写,每次录账目时,研磨的浓度必然有差别,上下两行墨迹深浅都不尽相同。
  可自从新铁官上任以来,最近这几本没了这参差,竟好像是一次誊抄完成的。
  陈恕叫来各官铁掌柜和帐房先生,要他们拿出对应的原始账目两相对比。
  这一对比,可把他吓得不轻。
  各铺日常收支账本,竟然也是誊抄过的,数字与衙门账目严丝合缝。
  即便没做过商贾营生,陈恕也能想见,买卖过程中有些计数、银钱上的小错漏不可避免,账目这么完美,显然是经过审核算计的假账。
  未免打草惊蛇,陈恕当时假装一概不懂,还喜滋滋褒奖这些经手之人,夸他们办事得力。
  司马乾却没这么好骗。
  不出一月,陈恕就从一些小事上发现,淮南王对他衙门中、宅邸里的情况都很熟悉,甚至连他饮食起居的细节,也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而且司马乾毫不掩饰这一点,明摆出一副“我盯着你,你不要乱动”的嚣张姿态。
  陈恕也与崔衍同样应对:既然你把话说开,那我也懒得装蒜。
  他干脆自掏腰包,从家乡冀州请来几位帐房先生,在诸县铁铺巡回视察。
  这一查就是一年,竟一无所获。
  先生们也都感到奇怪,聚在一起讨论了无数次,没人说得清楚。
  账查不出来,陈恕转而去查铁。
  矿上产出多少、送铺多少,他差人一笔笔记录核对,跟了半年,还是一无所获。
  正在他绝望想要放弃之时,他属下老舍人患了痛风,关节肿的像新发的馒头,整日痛不欲生,实在无法再继续从事,只得报病回家。
  州府衙门新派了一名学子补这个缺,正是刘昭。
  陈恕早就听闻刘昭才名,刘昭也不负他的盛望,不到半月就将老舍人病重几个月耽搁下的事务理清办妥,太守府衙也被他治得井井有条。
  时机成熟,陈恕向刘昭详述了他查盐铁一事的经过。
  “刘怀章是晚辈至交好友,在吴郡时交往甚密。此人确实颇有才干,心思也纯良。”
  陈恕连连点头:“此次老夫派他去迎你,就是有意让他先与你交接,以防司马乾将你私扣了。往后我不便出面的事,你可与他商议。”
  既然话说到这儿,崔衍干脆就直接问道:“怀章病了?我差人去探视,他也避而不见。”
  “哎……”陈恕叹一口气,眼神闪避到一旁:“既然贤侄称老夫一声伯伯,老夫就有话直说了。贤侄既然已有佳偶,为何又招惹旁人?”
  “老夫前日招他来见,一提你崔博远大名,怀章满面羞红,把我那方宝砚都失手打翻了。”
  “老夫视他如子侄,忍不住说了他几句。如今强敌在侧,局势晦暗,你们……还是专心正事,不要……不要分心彼此的好。”
  崔衍暗笑你这老头管得真宽,再说,他要惦记我,你可管不了。
  嘴上却说:“陈伯伯教训的是,晚辈唐突了。”
  陈恕尴尬清了清喉咙,又与崔衍讨论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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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鱼们在看的话,留个评点个赞?我一发文就不停刷新页面,好久不来小黄灯的哈,我会很失落,就像对象没回信息一样。哎我真是条黏人的鱼
 
 
第18章 菩萨在我心里说话
  用罢早饭,崔衍告辞准备返回淮南王封地。
  芜丁在太守府客房里补了一觉,醒来寻了一圈,没找到珊瑚。
  看见崔衍出来,芜丁迎上去:“大人,珊瑚不见了。”
  “他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儿?”崔衍对司马乾戒心已起,又忌惮他不按牌理出牌,还真有点儿不放心。
  两人走到正门口,向守门家丁打听有没有看见珊瑚出门。
  那家丁立刻答道:“姬公子呀,他问舍人刘怀章家在何处,小的叫人带他去了。”
  崔衍笑着摇头,听芜丁追问:“他什么时候去的?”
  “天一亮就走了,带他去的人都回了。”
  “阿芜,”崔衍一边说一边上车:“我们去怀章家接他。”
  芜丁轻叹一声,甩鞭启程。
  *
  至清与如心合力运功,推开洞门口的大石。
  “师祖,我等进来了?”如心先出声试探。
  里面悄无声息,至清与如心交换眼色,如心点亮火杖,二人一前一后摸进通道。
  原本黑暗的石室被火光瞬间照亮,如幻赶忙紧闭双目。
  观虚的声音虚弱却颇具威严:“如幻,人来了,动手吧。”
  此时如幻与观虚并排靠在石壁上,观虚话音刚落,如幻抬手在他头侧死穴一震,观虚立即双眼一瞪,气绝身亡。
  观虚依然双盘着腿,头歪倒在肩上。
  “师祖!”如心冲上前,凑在观虚脸前,对上他空洞的双眼:“啊!”
  至清叫道:“如心!按住他!”
  如心惊魂未定,听到至清的叫唤,抖抖索索对着如幻伸出双臂。
  如幻躲都不躲,只对着如心眉心隔空一推,如心被推得向后飞砸在石壁上。
  至清看这情形,心中大叫不好:难道竟是这小子功成了?!
  来不及多想,他转身拔腿就跑。
  如幻跟到洞口,眼看着至清使轻功跃下绝壁,却不去追,又回头走进石室。
  还有最后一步,完成之后,就成地藏王转生。
  如幻伸手,运气按开石壁上的机关。
  身着奇装异服的地藏王菩萨出现在石壁上:“好了吗?你那边就绪?”
  如幻点头。
  菩萨表情既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好,那我们开始吧。一会儿见。”
  如幻回到观虚尸体旁边,背贴石壁打坐。
  如心醒来时浑身疼得锥心刺骨,头也晕得天旋地转。
  他扶着石壁挣扎起身,艰难迈开双腿。
  从没感觉自己胖得如此蠢钝,如心暗暗下决心,这身肥肉要减减了。
  好不容易摸到洞口,额头手肘被撞了好多下,如心心里窝火,无处发泄。
  好在那个小子还算有良心,走的时候没有封闭洞口。
  如心知道至清卧室窗户正对此处,便在洞口处寻觅干草和石块,一直忙到天黑,累得汗湿透了僧袍,这才点起一堆火。
  果然,至清很快来接他。
  “师父,我身上……断了几处筋脉……”
  至清铁青着脸,将他背在身上,飞到半山腰小路上,又把他丢在路边。
  “你等着,我叫人来抬你。就说你跌下山摔的。”
  如幻已轻身行至九华山下官道上。
  夜深了,他飞身上了道旁一棵大榕树。
  菩萨已从石壁上来到他心里,随时等着他召唤。
  “你想还俗?有点麻烦,你要留头发,啧,不太好操作……”菩萨有些为难。
  如幻不用出声,只要在心里回应,菩萨就能听见:“改回原名总行吧?”
  “行啊,这个你自己决定。”
  “再给我看看我哥。”
  如幻眼前立刻出现鲜艳真切的画面,崔衍正在与陈恕秉烛夜谈。
  练成地藏王诀之后,能照见世间万象,洞察一切轮回,换句话说,可以看见这世上任一角落发生的事,无论这事发生在何时何地。
  “你哥在淮南郡府衙。”菩萨说:“不过他很快会回到淮南王府。”
  “那个人呢?”
  “哪个人?”菩萨收起画面。
  “扎辫子那个。”
  菩萨沉默片刻,又打开另一画面。
  珊瑚正抱着臂,一脸轻蔑地与刘昭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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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扎辫子的,你老攻上路了!
 
 
第19章 逢场作戏心照不宣
  刘昭住在城南一户竹林掩映的小院落。
  芜丁一边扶崔衍下车,一边嘟囔:“为何他家下人不让我进,他就能进?”
  崔衍笑得见牙不见眼:“阿芜可愿同我赌一把?他一定说是怀章的相好,根本没提崔某的名字。”
  这次下人直接开了门,一句阻拦的话都没有。
  芜丁觉得尴尬,借口喂马,不肯进去。
  崔衍笑呵呵进到房内,珊瑚回头瞅他一眼,手伸到刘昭眼前:“我说他要来吧!十两,拿来。”
  刘昭头偏到一边,脸红无语。
  “你自己跟崔郎说?我说,那可就难听了。”珊瑚态度轻慢,像是抓住了刘昭什么把柄。
  崔衍假装委屈:“怀章兄为何躲着我?崔某哪里让你不满意?”
  “我……身体不适……”刘昭垂眼答道。
  珊瑚却上手揪住他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你说不说?”
  崔衍赶忙抓住珊瑚手腕,连声叫道:“诶诶,姬公子别动手,别动手!”
  珊瑚撒开手,崔衍挤进去挡在刘昭身前,冲珊瑚眨眨眼:“怀章兄身体不适,姬公子饶了他吧,嗯?”
  崔衍回头用手轻握刘昭肩头,以示宽慰。
  珊瑚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刘昭欲言又止,脸上满是羞怯纠结,憋得眼角都红了。
  “怀章兄可有话同崔某私下讲……”崔衍低头问,却被珊瑚打断。
  “赶紧的,少罗嗦!”
  刘昭鼻子一皱,紧闭双目像是要哭:“姬公子,刘某实在难以启齿,劳烦您……崔大人请先回吧,怀章无颜见你……”
  “他早跟司马乾有一腿!”珊瑚再等不及,甩袖脱口而出:“我早看他眼熟,才想起来,他四年前就在淮南王府上过司马乾的床!为何瞒着崔郎?故意接近崔郎,你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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