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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他顿时羞愤难耐,一手按住自己额头,转身逃走。
  老天像是故意要看他笑话,刚出了房门,他又迎面遇上珊瑚。
  “我说怎么不来用饭……”珊瑚一句话还没说完,芜丁已经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崔衍也在书房里诧异,珊瑚进来,两人相视纳罕,不知道芜丁又怎么了。
  珊瑚瞥见案上放着那张画着奇怪图案的纸,拎起来问:“这是什么?”
  “刘昭的书童传来的。不知何意。”
  珊瑚以为芜丁跑出去是因为这张小画,撇嘴道:“呵,不知何意?分明是情书嘛。”
  崔衍“啊?”了一声,珊瑚白他一眼:“高山流水,伯牙子期?还是……山盟海誓?不是号称什么吴郡才子?画这东西,小孩儿似的……”珊瑚见崔衍怔着不说话,轻蔑笑道。
  “你说这是……山,和海?”
  “对呀,不然还能是什么?”
  崔衍只顾望呆沉思,珊瑚叫了几声都叫不动,只好上手硬拉他起来吃午饭。
  *
  时至仲秋,山风呼啸,凄冷肃杀。
  观虚正在洞中天人交战。
  如幻所说“别的法子”,他自己也想到了。
  修炼地藏王诀须有他人护法,很明显它原本就需要两人甚至更多人,根本不是一人所能完成的。
  明明有了如幻这个“利器”,却偏要坚持采用原来逼不得已的下下策,确实如他所说,是“重复错误”。
  倘若观虚借到如幻的真气后不着急冲顶,等几个时辰,待如幻复原,在观虚冲顶同时,如幻为他传功,这样观虚体内的真元就可以专注于练功,不必散一部分出来为自己护法。这样显然更容易成功。
  事实上,观虚也想到,如幻进展如此神速,就是由于他自己可以一边修炼地藏王诀,一边用心意混元的不息之泉为自己护体。
  但观虚同样清楚,如幻不会轻易答应,一定会以地藏王诀最后一层的心法作为交换条件。
  可一旦交出了这第九层心法,观虚就再也没有任何安身立命的法宝,只能将自己的性命彻底依托于如幻的良心。
  而如幻显然并没有这种东西。
  观虚无法接受功败垂成的痛苦,却又对如幻一万个不放心,不禁纠结万分,难以集中精力。
  “师祖气息紊乱,可是出了岔子?”如幻明知故问。
  观虚强逼自己平静下来,不再掩饰自己的虚弱老迈,长叹一声道:“我在这里被困了二十年。二十年!七千多个日日夜夜,你能想象得到……”
  如幻根本懒得听他啰嗦:“得知你的痛苦,并不能减轻我的痛苦一分一毫。”
  观虚只得将话说开:“我知道你恨我。我若将心法给你,你可愿留我一条活路?我只想知道功成之后能不能治好这腿。从一开始,我就只想……只想像你们每个人一样,站起来……哪怕只有一瞬,我只想像个正常人一样……”
  说着竟呜呜哭起来。
  如幻并不觉得他可怜,听他哭泣只感到心烦,但他明白这是个顺水推舟的好时机,便假意问道:“从一开始?从一开始是谁告诉你地藏王诀能治你的腿?别被人骗了……”
  观虚抽噎着答道:“我梦见的。”
  如幻嗤笑一声,观虚继续道:“连这些心法口诀,也都是梦见的。这个山洞,也是。我知道这听上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说,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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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图大概就是这样
  ^^
  ~~
  领会精神吧
  反正是我自己瞎编的hhh
 
 
第15章 王爷当真忘了姬某?
  当年观虚与净空、无相两位法师相聚于此山中修行,三人竟夜夜梦见相同的情景。
  梦中他们在此山洞中修习地藏王诀,心法口诀就一行行显示在这石壁之上。
  时有一着装奇异的人在石壁上现形,为三人答疑解惑,敦促他们修习此功。
  观虚认为,这是地藏王菩萨显灵开示,便与那两位大师一起在此安顿,开宗立派,招纳门生,这才有了这九华山派。
  两位大师相继过世后,观虚内心悲苦孤寂,一次便向徒弟至清和至真讲述了梦中奇遇。
  没想到,至清那厮竟起了意。
  他差人按观虚说的位置,在崖壁上凿了通道,竟真的找到了这间山中石室。
  至清不停在观虚耳边劝说,无论真假,练练总不是坏事。如此上乘武学,若能练成,我九华山派便可扬名天下,冠绝武林。
  观虚当时挚友新丧,内心空虚,耐不住他在耳边天天劝、日日念,终于同意来到这石室中。
  墙上的口诀,竟真的可以按照梦中所示的方法开启!
  恰巧至真新练成了心意混元,观虚与至清如获至宝,觉得这简直是天意难违,不练地藏王诀岂不可惜。
  可至真却不肯相助,还说此功逆天而行,不是正道。
  被他们逼得急了,他竟下山跑了。
  没了心意混元护法,观虚便灰了心,断了念想。
  可至清却执迷不悟,竟把观虚关进这石室,不练成地藏王诀,就不放他出去。
  如幻总结道:“都是至清那个贼人的错,师祖总是无辜。”
  观虚听出他语带讥讽,急眼了:“随你怎么想!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师祖不是嗜血无情之人,我当然也不是。第九层心法放出来吧,我绝不害你。”
  刚才观虚无意中说到,心法口诀并不是他放出来的,而是石壁上原本就有,他只是用某种方法将其开启。
  如幻双目圆瞪,侧耳倾听,努力感知观虚如何开启石壁上的口诀。
  黑暗中传来观虚屏息提气的声音,衣袖摩擦的细簌声。
  壁上字迹亮起的一瞬,在黯淡的荧光中,观虚指向石壁的手,还没来得及完全放下。
  如幻按照约定先为观虚传功救命,而后又凝神打坐,继续修炼。
  *
  崔衍心绪不宁地吃了午饭,这才发现不见芜丁人影。
  “你家阿芜近来总使小性子,你就不问问?”珊瑚放下碗筷,挑眉瞅他。
  “呵呵,”崔衍呆望着门外:“临行前他就说不愿来,怕是打算另择高枝了。”
  珊瑚伸手给他一拳:“你少作践别人!纵使天下人都背弃你,芜丁也不会……”
  崔衍忽地抓住珊瑚的手,深深看进他眼里:“小珊瑚你呢?”
  “我可不是你买下的,我不欠你。”珊瑚得意道:“哪天我腻烦了,咱俩好聚好散……”
  崔衍作势要拧他脸颊,珊瑚轻身躲开,甩袖笑着走了。
  在书房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崔衍总算有了些主意,人又欢脱起来。
  他踱到芜丁那间,发现房门紧闭推不开,知道人在里面。
  “阿芜,你家大人肚子饿了。”
  “阿芜,你家大人要出去寻花问柳了。”
  “阿芜,你家大人要去问淮南王可有一箱银锭。”
  芜丁掀开房门,对上崔衍一双笑眼,无奈泄了气。
  “今夜淮南王宴请扬州司马,大人应为主陪。这会儿还早,大人先用些茶点垫垫。”
  芜丁说着,要去传茶点,崔衍却扑着从背后抱住他,不让走。
  “莫说一箱银,十箱银、百箱银,全淮南的银子都给我,我也绝不动心。阿芜放心,谁也别想抢崔某的人。”
  “大人,芜丁今晚就不陪您入席了。”芜丁想起司马乾那双阴冷的眼睛,就浑身不自在。
  崔衍知道他怕了司马乾,笑道:“姬公子随我去。”
  芜丁挣开他,惊讶道:“他不是……司马乾岂不……”
  “既然他把话说开,崔某也不必再遮掩。我倒要看看,他见到珊瑚会作何反应。”
  崔衍拉着芜丁手吩咐道:“你替我备好车马,停在远处,不要被王府的人发觉,宴后我要再探淮南太守。”
  珊瑚也不愿去。
  崔衍好说歹说,他才冷着脸随便披了件旧衣。
  “姬公子姿容绝美,世所罕见,如今跟了崔某,怎能如此寒酸?人要耻笑我的。”
  崔衍打开珊瑚的衣箱,在里面又拉又拣,挑了一件簇新的玉色锦袍,搭配狐皮围脖,硬要珊瑚换上。
  两人一踏入大殿,席间众人一齐交头赞叹。
  “崔侍郎,这位神仙下凡般的公子是……”司马乾从主位上走下来,明知故问。
  “王爷。”崔衍行了一礼道:“这位是益州姬氏,姬越姬公子,是崔某至交好友。”
  珊瑚落落大方,也行礼道:“参见王爷。姬某斗胆向王爷讨杯水酒。”
  司马乾神色惊喜,连声笑道:“哈哈,好说好说,二位快快入席。”
  珊瑚天赋异禀,不仅该他喝的酒他都老老实实喝了,还主动为崔衍挡酒,一连几壶下肚,竟面不改色,引得众人啧啧称奇,气氛一时火热。
  敬到司马乾跟前,珊瑚按照崔衍的嘱咐,故意凑近轻声说:“王爷难道真的忘了姬某?”
  司马乾先是一愣,而后仰面笑了:“姬公子这张脸,任谁也忘不了。本王午夜梦回时,还常想着姬公子呢!”
  珊瑚将食指靠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眯着一双媚眼:“王爷别闹。崔郎爱喝那酸的……”
  说罢两人又哈哈大笑。
  月到中天,司马乾醉得摇摇晃晃,搂着崔衍说起浑话:“崔侍郎真贪得无厌!全天下的美人都被你得了去?哪有这种道理?姬公子,和你那英武侍卫,怎么也让给本王一个!”
  崔衍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白日里王爷问了我家芜丁身价几许,回来他便赌咒发誓,说崔某若卖了他,他就不活了。王爷真怜惜他,就饶他一命吧。”
  司马乾假装怒道:“崔博远!你可太招人恨了!”接着又去拉珊瑚:“姬公子,人家主仆情深,不如你……”
  珊瑚笑道:“姬某可没有卖给他姓崔的,他想让,也让不了哇!”
  崔衍算算时辰不早,逮个空儿丢给珊瑚一个眼神。
  珊瑚会意了,当即掩着口打呕,假意要吐。
  崔衍赶紧上去扶住,搀着他边往外走:“叫你逞能!”
  众人纷纷叫嚷着“崔侍郎留步!”“别叫崔博远逃了!”
  崔衍回头冲着司马乾道:“王爷恕罪,美人醉了,崔某怕有人趁机掳了他去!先走一步!改日赔罪,改日改日……”
  司马乾气得对着他二人的背影砸了一杯,来宾们哄堂大笑。
  “珊瑚慢些等等我。”崔衍气喘吁吁,珊瑚却身轻如燕,走得轻快。
  芜丁早已在城墙下僻静处等候多时,闻到二人身上刺鼻熏眼的酒气,皱眉道:“这可怎么出城?”
  “阿芜原打算怎么出城?”崔衍反问他。
  “扮作郎中,说出城给人看急病。药箱都备好了。”
  “大夫就不能喝酒吗?”珊瑚全不在意。
  芜丁为难道:“一旦被追问起来,恐生事端。”
  珊瑚上了车,将锦袍配饰脱去,只留中衣,又开始拆发髻。
  崔衍和芜丁诧异地看着他,他轻声道:“怎么了?扮鬼啊,没见过?”
  车到城门口,两个守城军士将他们拦下,芜丁带住缰绳,故意语气急躁地嚷道:“去张村看个病人!”
  一名军士抬手刚要开车门,身后响起一声惊叫。
  另一名军士用佩刀指着车顶,瞪圆双眼,一脸惊恐。
  车顶上趴着一个浑身素白,披头散发的无脸怪人,正伸长双臂要往下爬。
  “鬼,鬼!”
  原本站在车前的军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腿往后退了好几步。
  芜丁回头冲着他们指的方向看一眼,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军爷?怎么了?”
  “你……你没看到?!”军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芜丁又回头看一眼,懵然摇头。
  地上的军士爬起来,趔趄着去推城门,另一名军士也反应过来,跑去帮他。
  城门哐当当被推开,两名军士背贴着城墙,挥手赶芜丁:“走走走!”
  芜丁甩着缰绳,一口气驶出好几里。
  珊瑚刚才把一半头发拨到前面挡住了脸,现在想再梳拢回去,却因为没有篦子,怎么也弄不平整。
  “膀子举得好酸!”珊瑚甩着胳膊抱怨。
  崔衍盯着他双眼放光:“珊瑚这样好美。我来帮你吧。”
  珊瑚顺从地坐在他身前,由着他轻轻拢起头发,用手细梳。
  崔衍的手指在珊瑚发际线拂过,珊瑚觉得自己脸上越来越烫,窘得不敢作声。
  “好了!都梳上去了。”崔衍挺得意。
  珊瑚伸手一摸,气得要命:“这梳的是什么?!”
  崔衍哪会理发髻,这活儿向来都是芜丁为他做的。
  忙了半天,只把珊瑚所有的头发汇成一束,扎了个高高翘翘的马尾辫。
  他按着珊瑚的手,不让他拆,来回欣赏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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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瑚没有“变”聪明,之前吃药吃傻了,停药可逆。后面有解释。保证make sense
 
 
第16章 崔侍郎果然才智过人
  到了淮南城下,芜丁掏出崔衍的印信,直说要见陈恕。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太守府来的人才把他们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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