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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裴度声音雄浑低沉,崔衍听着竟觉心痒,正在心里暗骂自己龌龊,却见裴度冲他勾了勾一侧嘴角。
  这老色胚不会吧!
  崔衍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小时在书房翻到过裴度写来的信,知道这人在他爹面前颇有些不正经。
  这……不大好吧!
  我爹爹在天有灵,知道他心心念念的裴郎,竟然打他儿子主意……
  沈辕识趣地告退了。
  裴度又直愣愣盯着崔衍看:“崔贤侄颇得乃父风范……但没你爹好看。”
  “家父风华绝代,崔某不肖,裴将军见笑了。”
  “声音倒是一模一样。”裴度竟伸手把他拽到身前,摸他头顶:“嗯,跟你爹爹一般高。”
  崔衍忽然心生不忿,你把崔某当什么了!
  “崔某与我爹爹,自是不同。裴将军万勿混淆!”
  裴度闻言朗声笑道:“哈哈!这脾气,这嘴……”
  崔衍少见地烧红了脸。
  他有不好的预感,此番恐怕……要栽。
  裴度上上下下、来回来去地打量他,终于看够了,挥手道:“你那小娘子呢?还不来见我?”
  崔衍这才想起来,焚玉怎么没进来?
  不知跑哪儿浪去了。
  他既欲求裴度保护,便不能对人家有所隐瞒,于是将焚玉的来历,与自己此番千里迢迢来投奔的情由说了个大概。
  裴度听着,脸色逐渐阴沉,最后正色道:“司马镜这厮欺人太甚!崔贤侄放心,你在裴某这里,任他哪一个司马,也插不进半根钉子!”
  崔衍这才松一口气,终于安全了。
  裴度又问他朝中形势和中原战况,崔衍将在宫里接触到的奏报与军情一一讲来,两人这一聊,就聊到了深夜。
  军士送来宵夜茶点,崔衍掀盖一看,竟有一道吴郡特色的桂花糖糕。
  崔衍一尝,鼻中泛了酸。
  里面有细碎陈皮。
  这是从前崔府老厨子改良的作法,是因爹爹嫌糖糕甜腻,特意加了一味酸。
  裴度手拈一块糖糕,咬上一口,低头赏看再三,神情很是陶醉。
  崔衍见状不禁唏嘘,爹爹真行,看把人记挂的。
  两人吃喝完毕,崔衍起身想告辞。
  裴度却面不改色道:“留下陪我。”说完还拍拍自己身旁席垫。
  崔衍顿时慌了神,眼珠乱转呼吸骤停,脚下却如粘了胶漆,一步也挪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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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一些伦理哏hhh
 
 
第104章 只撩了一眼又不动
  也不是不行。
  崔衍没费什么力气就说服了自己。
  谢镌英,司马镜,戴扶摇,他都不十分情愿,可裴度不一样。
  芜丁若在军中历练经年,二十年后,就该如裴度这般。
  崔某将芜丁收在身边,埋没他一身本领,摧折他一副傲骨,如今他得以虎入山林,蛟龙归海,未尝不是件好事。
  崔衍想起芜丁,定定入神,半晌没做反应。
  裴度观其神态,心中便有了数。
  “博远贤侄宽坐。”裴度请他坐下,吩咐手下又摆来酒菜:“与裴某喝两杯?”
  裴度身上有种令人心安的坦荡气度,崔衍在他面前全无油滑伪饰的意愿。
  当他问出:“博远这一路,可与谁人走散?”崔衍像终于得到抒发的契机,就着酒,将这两年与芜丁的纠葛和盘托出。
  “想要寻他,不是难事。”裴度听罢啜一口酒,挑眉道:“军中自有消息渠道。不过,博远,恕裴某多言……他所思所求,你既给不了,留他无益。”
  崔衍醉红了眼,喉咙发紧:“他要我只对他好,再不出去交游玩耍,崔某确实做不到。他为何不能体谅崔某?只是虚浮情趣而已,并不影响我二人……”
  裴度将酒杯“当”的一声放在几上:“怎会不影响?他若与旁人牵扯,你能好受?你这么大人了,怎的如三岁孩童一般自私任性?你一味要他体谅你,可你为何不体谅他?”
  崔衍长到这么大,头回有人在这种事上如此坦率地指责他。
  他好不服气:“他是我买的!他命都是我的!”
  “那你再去另买一个便是!”裴度哼笑着,又为他满一杯。
  崔衍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又辩道:“裴将军说得好听,我不信你这些年,再没与别人……”
  裴度竟得意回道:“裴某可对天起誓,自打遇上你爹爹,此生没再碰过旁人。”
  崔衍掰着指头一算,他爹走了已有十年!
  于是摇头不止:“我爹在天有灵,未必愿意你为他吃这种苦。”
  “你怎知他不愿意?你爹醋性大得很!从前我被人拉进堂子里走了一趟,屁事没干,回去他就跟我动刀子……”
  崔衍喷出一口酒,两人笑作一团。
  裴度忽又神色郑重:“这些年裴某唯一对不住的,就是你母亲,和你们兄妹。若不是因为我,你爹爹也不会……”
  言罢像是害怕崔衍追问,干脆拿起酒壶往口里倒。
  两人你一壶我一盏,很快把那一大坛子酒喝了个底朝天。
  好在二人酒品都不错,醉了就只是双双躺倒,各自睡死过去。
  次日中午崔衍才苏醒过来。
  裴度巡营归来,领着他去手下将官那里一一介绍厮认,最后把他带到一顶帐内,指着里头堆积如山的文书信件说:“裴某看不得这些,一看就犯头疼病。博远贤侄你替我看看,有要紧的,讲给我听。”
  崔衍一眼瞥见纸堆里几封澄黄的宫笺,抽出来一读,果然是小皇帝司马廉发的求救信。
  裴度皱眉道:“这小子懂不懂规矩?此等机密要事,不都派专人传口谕?他就这么发出来了?裴某以为又是太后太妃给我说亲的废话呢。”
  崔衍简直哭笑不得。
  自从那晚与崔衍饮酒深谈,裴度便没再对他出手。
  崔衍倒不乐意了。
  这一路虽有焚玉供他泄火,可他其实心里一直不甚痛快。
  好不容易遇到裴度这个一见就腿软的理想类型,怎么只撩了一眼,又不动了?
  他这人一贯无甚节操,眼下憋得狠了,更是毫无耻感。
  他居然琢磨着,爹爹害人家打了十年光棍,算我崔家欠他的,如今我来,就算还他吧。
  可裴度待他虽亲近,却行止合礼,似乎不再有那种意思。
  这也不难,崔衍想,崔某又不是没这本事。
  于是他使出当时在荆州钓芜丁那一套,有事没事到裴度面前晃,凑在人脸边看信,故意在人耳旁喘息,再趁机搂一把腰,脸上却一派单纯无辜,让人无从发难。
  果然不出两日,裴度有了反应。
  这天晚饭后,崔衍又来裴度帐内,问裴度今日可有书信要他代写。
  裴度答曰没有,又随口夸他才学好,会办事,崔衍听了便痴愣愣瞅着裴度,目挑心招。
  裴度倒不害羞,一把将他拽到怀里:“博远当我是谁?嗯?胆子忒大了,敢把你裴爹爹当小厮耍?”
  说着又勾着嘴角浪笑。
  裴度这人不笑的时候看着端正威严,一笑起来丹凤眼勾成两弯新月,满脸邪气。
  崔衍被他笑得一下骨头都酥了,探出下巴乖乖叫了声“裴爹爹”。
  裴度放声大笑,把人从怀里拎出来掉了个个儿,伸出大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骂道:“乖儿子!叫你浪!”
  崔衍下套勾人向来讲究,不肯让他轻易得手,今日钓到这种程度觉得差不多了,便强忍心火从他手上挣了出来,坏笑着跑开。
  崔衍回到他自己帐内,心还突突直跳,按耐不住要自行做那蠢事。
  焚玉掀开帐门走了进来。
  “玉卿……”崔衍抓着他小手,淫笑着朝自己身上招呼。
  焚玉甩开他:“奴是来跟崔大人告别的。沈将军要带人家私奔哩。”
  崔衍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才几日,就把那个直眉愣眼的老实人蛊得要逃军?
  转念一想,焚玉可是毒蛇一代情饵,这是人家吃饭的本事,倒也不十分意外。
  焚玉含羞笑道:“对不住了崔大人,奴为了钓他,说大人您沉迷男色伤了身子,已不能人事……”
  崔衍气得揪住他要捶,却又“扑哧”笑出声来。
  焚玉咬了咬下唇,动情道:“他不介意我身子不干净,说不问前尘,只求往后。往后……往后奴便不能陪伴大人左右……”
  崔衍将他双手握住:“玉卿,崔某危难之时蒙你救护,这一路承你盛情却无力回报……崔某着实替你高兴。你二人大可放心好好过日子,裴大人那里我去应对。”
  两人拥抱良久,放开后焚玉洒泪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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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伪父子吗?有点儿意思hhh
 
 
第105章 芜丁亲驾战车冲破城门
  孔嘉自戕的噩耗传出,七七四十九日后,镇远将军孔誉带十万大军与龙骧将军李骁会师雁门,两军长驱直入,直捣洛阳。
  萧捷与芜丁养好了伤,同李骁厮混了一阵,竟十分投契。
  孔誉也是性情中人,见面后他得知孔嘉糊里糊涂将凤鸣宝刀赠予芜丁,认为这是上天铸就的一段因缘,又因思念“弟弟”心切,怎么看芜丁怎么顺眼,非要认他作义弟。
  于是四人决定结为异姓兄弟,从此齐力同心,同甘共苦。
  李骁今年三十有六,是为长兄,孔誉比他小几个月,排行第二,萧捷二十八,行三,芜丁二十三,是为四弟。
  芜丁想起他与李骁首次见面时,便犯傻叫了他“大哥”,不成想竟一语成真,缘分着实神奇。
  四人常常畅饮欢谈,日渐亲近。
  李骁和孔誉看出萧捷对芜丁有意,芜丁却刻意回避不理。
  这日萧捷醉酒,孔誉有心逗他,便问他:“三弟蒙四弟舍命搭救,该如何报答人家?”
  李骁闻言笑得嘴里酒直往外冒,用手肘怼芜丁:“你要什么?大哥做主!要啥有啥!”
  芜丁也喝了不少,晕乎乎摇头道:“三哥救我在先。若非三哥多番阻拦,芜丁那时便要随我家大人去了。所幸我家大人尚在人世……”
  萧捷闻言躺倒在地,像孩童耍赖般四肢胡蹬乱舞:“崔博远!你为何不死!啊啊啊啊!崔博远!你快死吧!”
  芜丁登时火了,扑上去骑在他身上提拳便捶。
  李骁孔誉赶紧抓住他双手,好不容易才把人拉开,从此再不敢拿这事取乐。
  这日大军进入司州地界,洛阳近在咫尺。
  司马毅老亲王率左右二卫赶来勤王,双方在孟津之野遭遇。
  决战前夜,四人最后斟酌作战部署。
  谋划既定后,正要各自回部,孔誉突然想起一事:“诶?四弟的虎贲营,该打何旗?”
  芜丁出身贫贱,并无姓氏,可作为一部统帅,又不能不打出旗帜。
  四人一时沉默。
  萧捷募地阴沉着脸嘟囔道:“他还能打什么旗帜……”
  次日清晨,萧捷来到虎贲营中,将一卷镶红边的旗布递到芜丁面前。
  芜丁打开一看,霎时红了眼,刚伸出手,萧捷已扭身跑走。
  吴郡崔氏近百年来就没出一位能提得动刀的子弟,崔家列祖列宗若知道自家姓氏能与这几位军阀大姓并列于疆场之上,还打了胜仗,怕是祖坟都要冒出青烟阵阵。
  守关的铁骑常与胡人交锋,是真刀真枪练出来的实战部队,关内散养的府兵和官军碰上他们,几乎可以说是白送人头。
  司马毅见势不妙,带着自己亲信部队撤回汝南,洛阳门户大开。
  攻城那日,芜丁亲驾战车冲破城门,迎面遇上羽林军统帅、五兵曹陈震。
  芜丁一见是他,顿觉背上鞭痕麻痒刺痛,心头冒起一股无名火,挥刀便将陈震劈砍下马。
  羽林军最是识时务,几月前怎样降了司马镜,如今就怎样降了孔李大军。
  司马镜无比后悔杀了戴昇。
  他没想到看起来文弱愚钝的孔嘉,竟会追随戴昇而死。
  孔誉是孔嘉生父,父母对子女的执念,与兄弟手足之情全不是同一程度。
  故而在得知孔嘉死讯的那一刻,司马镜便知孔誉必反。
  可他手下的有生力量,几乎全部折损在豫州徐州的修罗场中,再无神兵可调。
  他从前便觉戴扶摇受上天眷顾,似能通神。
  如今杀了戴扶摇,他司马镜的运气,也到了头。
  宫门被破之时,他甚至料到了谁会是那个把他从大殿之上拽下来的人。
  芜丁将司马镜拖出大殿绑在马背上,抽着鞭子一路从宫里驶到白云山。
  堂堂天子以这种姿态示众,简直是亘古未闻的奇耻大辱。
  “戴大人曾说,圣上惧高?”
  司马镜被芜丁扎住手脚,像猪猡一样扛到玉皇顶灵台之上。
  “不要!不要!芜壮士!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司马镜苦苦哀求,疯狂摇头,眼泪乱飞。
  芜丁用一根绳将他双手反绑,把他系于灵台横栏之上。
  司马镜整个人悬空挂在崖边的高台之外,全身的力量都吊在那根麻绳上。
  “啊……救命救命……”司马镜的声音仿佛是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不可闻。
  他紧闭着双眼,山风在耳边呼啸,整个身体战栗不止。
  “下面是万丈深渊,圣上一旦跌下去……咚!”芜丁在他身后咬牙念道。
  司马镜在极度恐惧中失禁了,便溺污染了浅金色的衣裤,顺着他的脚尖直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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