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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这日阿奇虎与军中武士摔角打发时间,设了高额的奖金赏赐能打败他的人。
  从早上打到中午,阿奇虎越打越精神,这一箱金子,愣是没送出去。
  午饭时冒顿堃来到阿奇虎帐中,沉着脸问他:“你是舍不得金子,还是故意耍人玩?”
  阿奇虎一身大汗,刚脱了罩衫,一身鼓胀的肌肉亮光闪闪:“你不服气?来来,咱俩试试!”
  “行,没人赢得了你!弟兄们都泄了气,于士气何益?你臭得瑟什么?”
  阿奇虎闻言得意得眉飞色舞,哈哈笑着一把将冒顿堃拽到自己身前:“这就是咱得瑟的本钱!”说着拉住冒顿堃的手,往自己胸上按。
  冒顿堃立刻面红耳赤,浑身一僵,硬把自己的手往回拽。
  阿奇虎心情正好,有意逗他,便顺势双手一圈,把冒顿堃搂进怀里磨蹭。
  冒顿堃一时慌张失色,羞得不敢睁眼。
  匈人素来不讲究礼法规矩,兵士们常相互动手动脚,只当玩笑。
  冒顿堃这副扭捏样子,着实奇怪,阿奇虎不禁上下打量他,细品他神情。
  “堃儿?”阿奇虎不知看到什么异状,忽然一脸惊喜:“原来你竟……对我……”
  冒顿堃这才反应过来,忙推开他,可手臂竟酸软无力,推得软绵绵,好似欲拒还迎。
  “难怪你素来总爱与我作对!你心许哥,怎不早说?哥能让你受这种罪?”
  冒顿堃一边叫着:“休得胡说!谁心许你!”一边从他怀里钻出来,扭身想跑。
  他哪跑得过阿奇虎,眨眼间又被拽进怀里揉上了。
  “放开我!唔……”
  阿奇虎风流惯了,不比崔衍本领小。
  冒顿堃被亲得酥软无力,瘫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哥会对你很好,别怕啊堃儿。放松,别扭……”
  事毕阿奇虎将冒顿堃圈在怀里软语温存:“堃儿苦恋我这些年,我竟全无知觉,真是个蠢货!今后哥指定疼你!嗯!再不让我的堃儿……”
  “我没有!你少自作多情!”
  “啧,还嘴硬……好好好,你没有!我有!行了吧?别动!抱会儿!”
  下午阿奇虎一上场就被人掀翻在地,输得明明白白。
  他没有放水,是真的脱了力。
  从此阿奇虎从猛虎变成了奶猫,冒顿堃指东,他不打西,冒顿堃点头,他绝没有一个“不”字。
  阿奇虎夜夜揪着冒顿堃发辫,把他撞得神魂颠倒,事后却总抱着亲个不停,不肯撒手。
  冒顿堃这才明白过来,究竟是谁苦恋谁多年。
  这日玉门来信。
  冒顿堃将信读了三遍,胸口仿佛有活物在跳动。
  阿奇虎一把抢过信,嘴里嘟囔着念出声来:“……羌渠首领乌石……芜将军失手将其……崔某无知……埋了……埋了?!这是崔师儿子?!”
  “你能匀出多少人马给我?”冒顿堃把信夺回来,仔细折好揣在怀里。
  阿奇虎嗤笑着摆手:“匀不出来。我凭什么救他?他算什么东西!”
  冒顿堃呼吸有些急促:“阿奇虎,算我求你。可否借我三千膘骑……”
  “三千?你疯了?”阿奇虎朝地上盘腿一坐:“你被这汉儿下了蛊?”
  冒顿堃在房中一圈圈疾走,把阿奇虎眼都晃晕了。
  “你给我站住!我问你,你跟这汉儿,到底……到了何种地步?你不会……你不是说你……同我是第一次?”阿奇虎起身把他拦停。
  “我能跟他怎样?你不是看到信了?他与那屠龙将军芜丁是一对,怎会与我有什么?”
  阿奇虎钳住冒顿堃下巴,虚起眼打量他:“那你这副神情,委屈什么呢?”
  “他若有个好歹,我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崔师交待?阿奇虎!你非要陷我于不义?”冒顿堃红了眼:“是谁向腾格里起誓,说再不同我斗气、再不让我伤心!”
  阿奇虎咕哝道:“反正我不救他!谁爱救谁救!”
  “好,你不去,我去!”冒顿堃甩开袍服就往外冲:“我就带我那五十亲卫去!”
  阿奇虎扑过去将他拽进怀里,冒顿堃挣扎几下拗不过他,被拖到里间榻上去了。
  次日正午,阿奇虎亲点了三千膘骑,直扑玉门。
 
 
第141章 衍衍不要麻晕我
  芜丁率部与羌人鏖战七天七夜,双方均损失惨重,膘骑营只余下不到三成。
  这日入夜,芜丁受伤回营,他右手捂着左肩上插着的箭头,吩咐手下不要知会崔先生,偷偷叫了军医进账为他清创。
  崔衍听见马嘶蹄响,便知芜丁回来了,可等了半天也未见人,就知道他又出了事。
  军医为芜丁敷了麻沸散,说要稍待片刻,等麻药起效再挖箭头。
  芜丁摇头催道:“不必久等,大夫动手吧。”
  大夫正劝,崔衍掀开帐帘冲了进来。
  “大夫,给他再煮一剂,口服。”崔衍不搭理芜丁,兀自向军医拱拱手。
  军医连连点头:“好好,如此更为稳妥。”
  芜丁拉住崔衍一只手哀求:“不要,衍衍,不要麻晕我!我不怕疼!”
  “我怕。”崔衍凑近细看他肩上伤口,嗔道:“又想瞒我?你上回怎么答应我的?”
  两人旁若无人亲在一起,直到军医端来麻药。
  芜丁苦着脸一口闷下肚,感觉眼皮越来越沉,片刻后便沉睡过去。
  崔衍冲军医重重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苻莘已在帐外等候。
  “崔先生,崔先生……”苻莘一边带路,一边不放心地一直嘀咕:“芜将军若知道了,您可得同他说清楚。是您吩咐的,我可一直都不同意!我到现在也还是不同意……”
  “好。苻将军放心,崔某必不牵连你。”
  苻莘将崔衍引至俘虏营内一处小帐,又问:“可要我在此守着?”
  崔衍看他一眼:“不必。苻将军请便。”
  “不不,我还是……守着,稳妥些……”苻莘尴尬抬抬嘴角。
  “苻将军,我说了不必!”崔衍少见的面色凛然,苻莘支吾了一下,只好抱拳告辞。
  崔衍掀开帐帘,躬身进去。
  里面的人抬头一见是他,立即哭着叫道:“郎君!”
  “玉卿!”
  苻莘在帐后躲着,听这两人相互一呼唤,惊得瞪圆了眼睛。
  焚玉身着羌族祭祀花袍,脸上画着的面饰已被泪水冲得乱七八糟。
  崔衍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玉卿受苦了,崔某这就放你……这就放你……”
  焚玉双手双脚都被粗麻绳绑得结实,崔衍身上没有兵刃,怎么也解不开,急得一头汗。
  “郎君,郎君,且慢!”焚玉扭头叫他:“同我说说话?”
  崔衍停下手,跪坐在他面前抚着他脸:“玉卿是羌族祭司?你同乌石……”
  “我出生时分,正赶上前任祭司仙逝,我是命定的蛊童祭司。乌石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崔衍闻言泪涌出来:“玉卿,我对不住你!都怨我……我家阿芜见乌石同我……一时冲动就……你恨我吧!是我害了他!我以为……我还将他埋了……”
  焚玉摇头:“不怪郎君,是那浑小子先欺辱你!我同他说的话,他都当耳旁风!是他自作孽!不怪你……郎君,你不必为我冒险……”
  崔衍用手背抹掉眼泪,深深喘息稳住情绪,按住焚玉肩头说:“崔某不只是为你一人!如今两族因此天大的误会起了兵争,全因我一人而起,崔某万死难辞其咎。玉卿可否同你族中长老、首领们说情……”
  “说了,我怎会不说!你有所不知……”焚玉压低声音道:“冒顿大王得了汉家江山,我族中人本就……你可知我羌人也曾是草原霸主,如今却要屈于人下……他匈人得了天大的便宜,却只许我羌人沾一年的光?这才几个月,就派膘骑前来驱赶我们?”
  “不是,不是!玉卿你听我说!阿芜是来寻我的,他不是来……”崔衍拍腿“哎呀”一声:“玉卿信我!事情全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焚玉见他着急上火,心下不忍,便凑上前与他额头相抵安慰道:“郎君不必为冒顿操心,他不似表面那般和善。那都是表面工夫!骗人的!他对你爹爹便是如此,这么多年看似尊宠有加,却背着你爹爹做下此等大局!”
  崔衍一听,低头垂泪:“我爹……是阿奇虎那厮害死的!”
  “阿奇虎是谁的狗?郎君怎还想不明白。”焚玉语气忽然激愤:“莫说是你,我也被冒顿害得好苦……我男人……”
  “沈将军?”崔衍猛地想起这出:“沈将军他……”
  焚玉痛哭失声,好半天才能再说出话。
  原来,焚玉护送崔衍西行,原就是为打入裴度营中,伺机内应。
  他遇见沈辕后,被这忠厚男人打动,有意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毒蛇诸事。
  可当太攀与冒顿于渊得知此事,却想出一条毒计。
  沈辕带焚玉离开裴营后不久,便被匈人逮到。
  “他们给我下了媚药,把我和沈郎丢到死士营中……你可知匈人那些死士,都是有今天没明日的豺狼!沈郎拼命护了我一夜……”焚玉泣不成声:“他都快疯了……冒顿答应他,若他肯帮一个忙,就把我送回我族人那里,确保我安全……没想到,沈郎为他冒领了汉军服制装备后,他竟将沈郎送回裴将军那里!”
  崔衍听罢,与焚玉抱头痛哭。
  两人的谈话全被苻莘听去。
  苻莘急慌慌跑进芜丁帐中,见芜丁昏睡着未醒,只得亲自跨上一匹快马,飞奔去向冒顿大王报信。
  半夜,芜丁才醒转过来,崔衍守在他床边,握着他手。
  “衍衍……”芜丁支起上身。
  “阿芜,疼吗?”
  “不疼。”
  “骗人!”崔衍拧他大腿。
  芜丁“嗷嗷”呻吟,眼里却带着笑意:“人走了?”
  崔衍点头:“傻小子沉不住气,立刻就跑了。焚玉我也放走了,做戏做全套。”
  芜丁脸上笑意缓缓消散,崔衍见状又拧他一下:“我说了与他只是……他自认是女子,我怎可能……”
  “你也太饥不择食。”芜丁憋着笑揶揄他。
  两人推搡打闹,芜丁一条手臂不能动,竟打不过崔衍,被他按在床上挠痒挠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五日后,羌人与羯人同时来打玉门。
  芜丁肩上伤口初愈,将将能抬起手臂,就又率部出关迎战。
  崔衍送他上马时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回到帐中却手抖得握不住笔。
  正当崔衍心焦如焚之时,冒顿堃来了。
  “崔先生!”冒顿堃下马走来,崔衍立即盈满热泪,迎面扑通跪倒。
  “王爷!阿芜他……受了伤!”
  冒顿堃将他搀起:“去了,阿奇虎去了,先生放心!”
  崔衍心中暗喜,面上却哭着连连点头。
  两人将分别后的境遇相互诉说一遭,还来不及饮食歇息,崔衍便提出带冒顿堃去他爹爹坟前祭拜。
  冒顿堃毫无戒备,只带了三五仆从,就随他去了。
  崔衍将祭品水酒在合葬墓前摆好,与冒顿堃一同向他爹磕头。
  冒顿堃情绪激动,声声啼哭叫着“老师”,崔衍脸色却越来越冷。
  “论起来,我爹爹同王爷相处的时日,竟比同我还长。”崔衍眼角抽搐着,语气酸涩:“我才记事不久,爹便离家入朝出仕;王爷倒在我爹门下做了十年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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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狗合体后开始整大活儿了
 
 
第142章 你这狗子好生纯情
  冒顿堃听出他话中酸味,忙擦了眼泪说:“崔师为各族百姓,抛却家国亲人,实乃忠义之士。”
  崔衍冷笑道:“只可惜他求索一生,竟南辕北辙,害人害己。”
  冒顿堃听着这话不对,回头瞅着崔衍,只见他斟一杯酒递了过来。
  “王爷勿怪。崔某只是不甘心……”崔衍抬抬下巴,示意他饮下此杯。
  冒顿堃实在不知怎么劝他,只得接了酒倒入口中。
  崔衍盯着他,募地笑了:“王爷也算救过崔某一命,这杯酒,算我还王爷的人情。”
  冒顿堃诧异“嗯?”了一声,手脚一软,趴倒在祭桌上。
  “崔先生!你……这是何意?”
  崔衍正要作答,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他倒吸一口气,站起来手搭凉棚远眺,随即笑出声来。
  芜丁从马上滑下来,已站不直,趔趄着手脚并用爬上墓阶。
  冒顿堃看清他腰间挂着那物,立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
  阿奇虎硕大的头颅还滴着血,被芜丁重重摔在祭桌上:“崔爹爹,裴爹爹,芜丁手刃这厮,为您二位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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