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时常一身黑衣,身份神秘。他每次与林青栎欢好,都会把他弄疼,因为他不知道轻重,动作粗鲁生硬,他会紧紧掐着他的身体,不让他跑,有时候还会把他掐出血。
他很害怕那个教主,觉得他就是个狰狞的恶鬼。
那个恶鬼不敢摘下面具,肯定是因为长相奇丑无比,说不定是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头。
那个恶鬼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兰花香,那种香味总是让他上头,让他情不自禁迷恋,做出许多羞耻的事。他会奇怪地解开自己的衣裳,奇怪地哀求他,奇怪地求他欢好,在他沉醉在肉体的欢愉中时,手掌不自控地摸到他的脸上,又摸到那张冰冷的面具,吓得大叫,然后惊慌失措地清醒过来。
他们在床上从来不说话,从来不交流,那人也从来不肯摘下面具。就算摘下了他也看不清,石室里漆黑不已,他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只能听到他冰冷的喘息,像条冷酷的巨蛇一样缠住他的身体,那个人的身上奇冷无比,与他交合后才会慢慢变热,然后在欢愉后冷漠地抽身,直到有人将他抬出石室。
那是痛苦又灰暗的日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记忆也模糊不清,嘴里时常念叨着哥哥,有时候糊涂了,会把那人认作哥哥,抱着他哀求:
“哥哥,轻一点,呜呜……”
那人只是冷漠地推开他。
后来有一段时间,那人长久没有出现,他被丢在一个荒僻的院子里,只有一个割了舌头的仆人伺候他。他开始痛苦地思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思念他,只知道自己极其想念他,极度渴望与他欢好。
他不知道自己中了毒,痛苦又病态地爱上了一个戴着面具的恶鬼,那个恶鬼会在黑夜里凌辱他,他恐惧又羞愧地喜欢上了那种凌辱。
他会在床上求他,迷恋地说许多胡话,渐渐感觉到那人越来越僵硬,直到有一天,一双手摸住了他的脸。
他迷恋地舔吻他的指尖,不知羞耻地说道:
“我喜欢你……”
那人抽出了手,消失了很多天。
然后他就痛苦地思念。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有一天,他住进了玉兰阁,在一株盛开的花树下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一身白衣,如梦似幻地站在那儿,月光都不及他皎洁,那人沉默地看着他,他闻到了熟悉的兰花香,突然哭泣着跑过去,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他泪流满脸抬起头来,终于认出了此人,他就是在石室里与他欢好之人,他的身上有馥郁的兰花香。
贺兰阙沉默地注视他,一双眸子沉得像夜,一时没有将人推开,林青栎兴奋地扑在他的怀里,迷恋道:
“哥哥。”
半晌,男人终于将人推开,像一抹影子般跃上了屋顶,消失了一个月。
就是在那时候,林青栎觉得他狠心,根本不会要他。
第68章
林青栎又做了一个带着兰花香味的美梦。
梦里面,他见到了他的夫君,以及许多曾经遗失的记忆。
他难过地蜷在床上,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潮热,离开贺兰阙已经两个月,他的身体需要抚慰。
他中了醉生的情毒,以前和贺兰阙在一起,夜夜欢好,他迷恋他的夫君,也迷恋肉体的欢愉。
只是如今,他不得不克制忍耐,但或许忍耐已经超过了身体的极限,当夜梦醒后,他无法克制地呻吟。身体出汗,双腿之间热胀,人也模糊不清。
梦里面的兰花香让他情动不已,直到一具炙热的身体抱住了他,他不受控制地往那人身上贴,闻到熟悉的气息,感觉恐惧又羞愧。
“栎儿……”
那人轻轻唤他,林青栎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哥哥在夜色下模糊的脸,羞愧推拒,哥哥却道:
“你病了。”
男人柔软的双唇贴了上来,林青栎厌恶后退,在他贴上来后又不受控制地吸住,与他吻作一团。
“嗯……”
他的身体柔软不已,在男人解开他衣服时,羞愧地抗拒了一阵,又迷迷糊糊随他去了。或许太想要了,这具身体已经两个月没人碰,当林琢玉解开他的裤子,看到他潮湿热胀的下腹时,轻轻滚了滚喉咙。
林青栎只觉得冰凉的冷意侵袭了全身,被子掀开,他的身体赤裸潮湿,在月色下无比诱人,正要恐惧地清醒,突然感觉一根热胀之物重重插了进来。
“嗯……”
他羞愧地往后缩,根本避之不及,林琢玉已经脱光了衣服,迫不及待上了他的床,分开他的腿,插了进来。这是兄弟二人相遇后,头一次如此禁忌地欢好,林琢玉只觉得兴奋无比,按着他的腿,重重地抽插。
男人借着月光盯着他肿胀不已的私处,咽着口水道:
“这么湿了……”
“啊……”林青栎在梦里湿得一塌糊涂,此时被哥哥插着,呜呜哭泣:
“你出去……”
林琢玉哪里肯退出去,也剥光了自己的衣服,盯着他摇晃的乳肉,越插越急。
“啊……啊……”林青栎开始动情地呻吟,下体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控,一边推着哥哥,一边夹着他的身体,淫荡哀求:
“不要,不要……啊啊……”
插得他要泄了,那根阳物又深又重,囊袋也重重拍打,林琢玉抬起他一点屁股,重重抽插,急渴地与他欢好,林青栎扭着屁股,咬着嘴唇哀求:
“不要……哈……”
身体渴极了,每插进来一次,他就吟叫一声,林琢玉知道他想要,以前他就敏感不已,压下来重重磨,粗喘道:
“舒服吗?”
林青栎只感觉要化了,泪流不止,羞耻拒绝:
“呜……滚出去……”
林琢玉又用了几分力,就感觉他彻底降服了:
“呜……不要……好重……”
林琢玉却道:“重点不好吗?里面有没有舒服?”
林青栎紧紧夹着那根,双手抱住自己的腿,哀求:
“哥哥……嗯……哥哥……”
骚透了。林琢玉只觉得他比以前更骚,急切地肏,也忍不住激动道:
“是不是想哥哥了,栎儿……”
林青栎媚眼如丝,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被此时的欢愉控制,羞耻地翻过身,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避开他,哥哥却掰开他的腿,阴茎重重地插在他的里面,搅得他一滩淫水。
他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哥哥,此时才恐惧地感觉他们二人浑身赤裸,哥哥什么时候把他衣服脱了。他一边翻滚一边哭吟,后来趴在床上也避不开他,只是让他更得逞,那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他,与他接吻,与他交合。
阳物和他的私处相连,他蜷起一条腿,哥哥插得更深,他受不了这种紧密的控制,不断哀求:
“夫君会杀了我的……”
林琢玉只恨不得掐死他。男人不断吻他,不断揉他,抚摸亲吻道:
“你是我的。”
“啊……”林青栎只觉得自己要登天,胀热的快感让他无比淫荡,他夹紧双腿,与他厮磨,情不自禁哀求:
“嗯……不要了……”
林琢玉又将他抱在怀里,他背做在哥哥腿上,恐惧地感觉大腿下面被不停抽插。
“嗯……”
湿哒哒的淫水打湿了床单,林琢玉抱着他重重顶了顶,全射了进去,林青栎已经完全糊涂,夹着那根,哀求道:
“还要……”
下半夜,他就抱着自己的腿,看着哥哥抽插他,哥哥与他一样觉得不够,不断顶到最深处,问道:
“还要不要?”
林青栎轻轻点头,林琢玉又射在里面,抱着他湿漉漉接吻,与他缠到天亮。
床一直在摇,二人缠绵在一起,不断交合,期间林青栎不断清醒,又不断沉迷,哥哥拖着他沉沦不放,他只感觉清醒又放纵,悔恨又难堪。
肉体软烂不已,身体潮红不堪,阳物让他欲仙欲死,他羞愧地想着夫君,又和哥哥胡来,只感觉人都要昏死过去。
第69章
第二天早上,林青栎很难过地醒来,他身上睡得暖烘烘的,身下淫湿的快感彰显着昨夜的放荡,天光大亮,他耻于起床。
林琢玉不在身边,过了一会儿,卧室门开了,他哥哥端着热水进来了。
这次换林琢玉为他擦身,男人一身青衣,愉悦地坐到他身边,看到他醒了,摸了摸他的脸,笑道:
“起来了。”
林青栎羞窘不堪,厌恶地转过身子,哽咽道:
“你出去……”
他难过得哭了,为自己的不忠,林琢玉也不和他生气,拧了热帕子就帮他擦脸,林青栎将脸蒙在帕子上,呜呜哭了一阵,林琢玉手指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肩头,看到上面留下的齿印,冷笑道:
“哭什么?”
昨晚不是还很愿意吗?林青栎也说不上来,就是羞耻又难堪,他不该和哥哥做那种事。他抽抽搭搭地自己擦脸,林琢玉却将手伸到被子里,恶狠狠揉他。
“啊……”
他夹着腿惊恐大叫,哥哥摸着他的私处,冷笑:
“昨晚明明不停说要。”
林青栎脸白了,又瞬间涨得通红,林琢玉俯下身来,暧昧地含了含他的耳朵,好笑道:
“自己洗吧,不准哭。”
林琢玉还是出去了,到底有些生气,伤好得差不多,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练剑。练到中午,弟弟终于出来了,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问他:
“吃什么呀?”
他一点也不想做饭了。
林琢玉心情好了,放下剑道:“你想吃什么?”
林青栎生气道:“我怎么知道!”
他现在浑身都痛,一点也不想动,林琢玉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
“你坐着吧,哥哥来弄。”
林青栎又回到屋内,林琢玉果然兴致冲冲去做饭了。他哥手艺还行,在外磨砺这么久,早就不是矜贵的公子,一道炙肉做得有模有样,快过年了,林琢玉多做了几个菜,等他高高兴兴端出来,林青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外面又下了雪,天空阴沉,兄弟二人在堂前吃饭,屋子里烧着炭,暖烘烘的。
林琢玉看着面前安安静静吃饭的弟弟,突然百感交集。兄弟二人分离这么久,父母双亲去世,只余下他们相依为命。男人心动地摸摸弟弟的头,林青栎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林琢玉笑道:
“栎儿,下午我们去趟镇上,买些纸钱,敬敬父母吧。”
林青栎难过的心突然沉闷起来,想到父母,想到烧毁的山庄,想到为他受伤的哥哥,想回到玄天教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难过地咀嚼着饭菜,食之无味,味同嚼蜡,听到对面哥哥关心的声音:
“怎么又哭了?”
他哭得不知所措,慌张地擦干眼泪道:
“好。”
林琢玉只以为他为父母逝世难过,怜爱地摸摸他的脸,安慰道:
“哥哥会守护你,一辈子都守护你。”
林青栎哭得更难过了,鼻子发酸,什么也说不口。
他觉得自己不孝,始终想着那个魔头,哥哥知道了会恨死他的。于是他紧紧闭上嘴巴,乖乖点头。
第70章
下午,二人祭奠了双亲,又回到了小院。天黑得早,林青栎坐在屋子里,看着外面飞舞的雪花发呆。
哥哥从镇上买了吃的回来,在厨房热好了,端出来和他一起吃。饭菜丰盛,男人买了不少年货和酒,院子里挂着灯笼,温馨祥和。
兄弟二人头一次单独过年,都感觉有些惆怅,林琢玉不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为自己和弟弟都斟了酒,兴高采烈地和他说着以后的打算。
林琢玉道,等过完年,二人就离开小院,他已经另寻了一处僻静之地安生,此地他到底觉得不安全。
林青栎全听哥哥的,他难过地喝了许多酒,等吃完饭,整个人都醉晕了。
那夜哥哥又上了他的床,男人迫不及待想要他,脱光他的衣服,与他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嗯……”
林青栎只觉得自己晕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他倚靠在被子上,双腿大张,被一个男人凶狠抽干。
“夫君……夫君……”他黏糊糊地叫着,嘴唇被吻得发红,湿淋淋的口水糊到唇角,林琢玉揉着他的腰,粗喘:
“栎儿,舒服吗?”
健朗的身体前后摆动,弟弟妩媚的样子让他欲火难耐,林青栎清醒一点,又与哥哥十指相交,难过又舒服地呻吟:
“哥哥……嗯……哥哥……”
林琢玉喜欢他叫得这么骚,男人紧紧压着他,恶狠狠肏他,林青栎双腿紧紧将他夹着,舒服得不停掉眼泪,扭着屁股哀求:
“哥哥轻一点,轻一点……啊……”
他哥只恨不得更重,床榻重重摇晃,林青栎双腿痉挛地绞紧,与哥哥深吻,夹着他的阳物哭泣:
“不要了……嗯……嗯嗯……”
体内要热化了,急切地渴望那根东西射进来,林琢玉也憋得辛苦,按着他的身子,盯着他淫媚的脸庞,突然重重喘了几声,下体极重抽插一阵,就全根射了进去。
“啊……啊……”
红肿的私处湿淋淋收缩,白皙的小腹上看到明显的凸起物,林青栎夹得越来越紧,根本不允许他退出去,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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