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呜……哥哥……”
下体的淫物紧紧连在一起,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去,娇羞的私处已经完全熟红,林琢玉湿淋淋抽出来,看到那里糊着的浊液,用冠头轻轻戳顶他。
林青栎已经完全魂不守舍,大张着腿,穴口淫乱湿肿,穴心都被干得外翻,根本合不拢,他抚摸着自己腿,淫荡勾引:
“栎儿还想要……”
哥哥又全部插进来,他抱着哥哥结实的腰,饥渴扭动,林琢玉就将他抱在怀里抽插,重重地将人插哭了,又哄道:
“怎么了?”
林青栎哭兮兮道:“呜……轻一点……”
重得他都痛了,可是也更舒服,林琢玉根本轻不下来,每一次都全根抵进,他感觉弟弟明明很舒服,下面湿得难看,他一插进去都会溅出许多水。
他抱着弟弟疼爱,不断揉着他的臀,哄道:
“舒服吗?”
林青栎耻于说出口,林琢玉就不停哄道:
“舒服吗,栎儿,哥哥这样进来,舒不舒服……”
被子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林青栎凌乱极了,哥哥无耻地和他干这种事,可是他快乐极了。
后半夜,他酒醒了,依然抱着哥哥,不停哀求,不停渴望,他光溜溜地坐在哥哥腿上,下体已经被入肿了,阳精从穴道里溢出来,敏感得一直收缩。
林琢玉一晚上也没有退出来,早上也和他连在一起,林青栎耻辱地睡在他的怀里,不知所措。
第71章
林青栎也说不上是自愿还是被强迫,与他哥禁忌的关系越来越频繁。
他哥基本每晚上都会要他。他羞耻地被哥哥脱光衣服,下体敏感湿润,阳物一插进来就欲罢不能。或许孤寂的二人需要这样的抚慰,林琢玉憋了太久,一近他的身就无法停下。
林青栎看到他身上的伤疤就无法拒绝他,哥哥是为他受伤的,他只能如此补偿。他羞愧地趴在床上,根本不敢想他的夫君,屁股撅着,承受身后男人的深重肏弄,一点节制的想法也没有,每晚都射在他的体内,让他淫湿不已。
他已经习惯了那根阳物,每次全根插进来都让他舒服,他紧紧夹着,男人抽出去一会儿都要哭哼。林琢玉粗喘着抱住他的腰,胯部与他的臀部紧密相连,男人快活不已,沙哑道:
“栎儿……喜不喜欢哥哥这样……”
下体淫液飞溅,林青栎扭着屁股,根本无法思考,他又泄了,紧紧绞着那根东西,回头哭兮兮索吻,哥哥就将他抱着,一边揉他一边吻他。
他坐在哥哥怀里,下体淫荡地与他相交,阴茎插得他要化了,一边哭一边被吻,男人恶狠狠干着他,粗大的阳物塞满了他的嫩处,还揉着那里问:
“喜不喜欢这样?”
林青栎羞耻点头,那根东西又粗又硬,插到最里面让他浑身颤栗,他快活得无法思考,耻毛也浓密地摩擦着私处,他恐惧地想到夫君的质问:
“你和你那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恐惧地摇头,仿佛贺兰阙近在眼前,只能羞耻地往哥哥怀里缩,哥哥将他抱得更紧了,他感觉安全,肉体灭顶的快感让他不断呻吟,在哥哥又射进来时羞耻得哭了。
呜呜,他夹得很紧,他就是会和林琢玉上床,林琢玉爱他,他无法拒绝。
现在他背着夫君,每天和哥哥乱搞在一起,夫君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他们。
他无耻地纠缠,身体赤裸,每一寸皮肤都被哥哥吻过,睡醒了还要分开腿,哀求哥哥再进来一次。
天都亮了,他们抱在被子里,延续昨夜的火热,男人突然掀开帘子,他羞耻地看到了他们相交的地方。
硕大的阳物插在他的体内,他抱着自己的腿,根本无法思考,林琢玉也粗喘着看着他,结实的身体重重撞着他,与他一起看向那儿,逼问:
“喜欢吗?”
林青栎流着泪点头,身体潮红不堪,哥哥又重重插进来,他咬着嘴唇哼了哼,就感觉灭顶的快感又将他席卷。
他根本戒不了,偷情一样,耻辱又无法克制,淫荡的身体不断向他敞开,嘴里说着胡话:
“不要了,夫君会杀了我的……”
“哼……”林琢玉只是冷笑。
男人不断挑逗他的身体,手指轻捻他的乳尖,林青栎就尖叫出来,泪濛濛地捉住他的手,与他一起按向自己的身体。他的私处被人看光了,红肿的小穴湿哒哒地吞吐阳物,摩擦的快感让他颤栗,娇媚的喘息越来越急。
“嗯……”
一记重顶,他感觉体内愉悦的开关再次打开,浓稠的阳精又泄在他的体内,他夹着那些东西,淫乱哀求:
“哥哥要帮我洗干净。”
林琢玉只是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感觉那处软肉被顶得收缩不已。滚烫的阳物又插进他的后穴,林青栎咬着嘴唇承受进入的疼痛,哥哥全部插进来了,才不断哭:
“呜呜,好痛……”
林琢玉抱着他,不断吻他,疼爱哄道:
“乖,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过一会儿还是疼,男人只是抱着他不断吻,要将他全身都占据。
第72章
“嗯……”
林青栎感觉和哥哥的床事太多了,一个多月了,愈发不知节制。
哥哥带他离开了天水小镇,二人一路向南走,白天赶路,晚上住进客栈。这天一进客栈,哥哥就将他楼抱在怀里,脱了他的裤子就与他欢好。
他被横抱在怀里,男人就这样站着入他,身体敏感地蜷缩成一团,上身还干净整洁,裤子也没脱完,下体光溜溜湿淋淋,粗大的阳物又重又急地插进去。这个姿势有些吃力,林青栎敏感地夹着那根东西,早就习惯了这样无耻的疼爱,他羞耻地想要他入得更快,就感觉哥哥抱着他坐到了椅子上,动作越来越快了。
“嗯……”
他缠绵地倚靠在他怀里,身体柔若无骨,小腿并拢蜷缩,私处湿淋淋红肿不堪,阳物入进来,发出湿哒哒抽插的声音。林琢玉揉着他的腰,也没解他衣服,只是闭着眼睛不断吻他。林青栎又要泄了,哥哥吻得更重,他抱着哥哥的头,哀求:
“快点射进来……”
里面湿哒哒的,想要阳精了。林琢玉搂紧了他,重重顶了顶,就抱着他去床上,林青栎迫不及待地踢掉鞋子,脱光自己的衣服。
昨夜才欢好了,现在又那么渴望,他只感觉哥哥也给他下了醉生,否则他为何那样迫不及待。赤裸的身体又被紧紧搂住,每一寸肌肤都被抚摸,无耻地与兄长在床上纠缠,早就忘了与另一个男人许下的誓言。
夜深,他才疲倦睡着,身后是炙热的怀抱,梦里是折磨他许久的兰花香。
他不敢想贺兰阙了,那个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是毒药,贺兰阙与他有灭族之恨,他不敢再想。
他只能沉浸在哥哥的怀抱里,听着他那些温柔的甜言蜜语,不断让自己沉沦。
路上,他感觉身体越来越不适,有时候骑在马上都感觉头晕,身体干呕恶心,胃口奇差。
林琢玉担心地为他把了把脉,随即颤抖地抱着他,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
哥哥什么也没说,只是对他柔情似水,床上也不敢胡来,生怕伤着他。
林青栎即使不知情,也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猜出了点什么,他不安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哭兮兮问道:
“我到底怎么了?”
他不敢想。林琢玉看了他半晌,怕他担心,怕他难过,到底还是隐瞒道:
“没什么,哥哥前些日子要得太过分了。”
温柔地抱着他,如春风化雨,林青栎恐惧又不安,哥哥只是打消他的疑念:
“什么也不要担心,我的栎儿。”
男人只愿与他一生一世,永世长情。
南下的行程更慢了,有时候一天都走不了多少里路,林琢玉也不让他骑马,而是买了一辆马车,尽量住宿,也不与他歇在野外了。
来年春天,二人来到一座岛上,岛上桃花盛开,繁花似锦。
林青栎愣愣地看着那些花,这就是哥哥与他说的世外桃源。岛上没有人烟,与世隔绝,这里是隐居的最好地方。
哥哥愿意与他在这里住一世,而他也没法离开这座小岛。他的肚子渐渐显怀了,即使林琢玉不断隐瞒,他还是伤心地知道,他怀孕了。
与哥哥的孩子。
第73章
迷雾岛是隐藏在沼泽深处的一座小岛,当初林琢玉也是外出游历时偶然发现它。
当初他寻到这里时也感觉惊奇,岛外是荒无人烟的沼泽湿地,岛周围遍布迷雾,路经之人极易迷路,穿过浓浓的雾障,里面却鸟语花香,宛如一片世外桃源。
这里只需简单布置,就够他与弟弟在此度过一生。
岛上十分漂亮,还有一个小小的湖泊,野生的桃树到处都是,春天一到,漫布桃花。看起来简直像一座被人专门打造的小岛,但林琢玉并没有在上面发现有人居住的痕迹,或许曾经有人登过岛,但最终都被这里的荒凉和孤寂逼走了。
林琢玉与弟弟在这里安置下来,男人每隔半个月出一次岛采购物资,弟弟就留在岛上,安心待产。
林琢玉在岛上搭建了一座木屋,他与弟弟日常就住在里面,木屋临湖,湖周围有许多树木,湖里面有野生的白鱼,林琢玉为了让小岛显得更漂亮,又移植了许多果树和花草。
春末了,桃花开败了,哥哥又出门采买东西,林青栎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岛上,看到那些开谢的桃花,很想要一味叫做“长青”的毒药。
把长青埋在花树底下,桃花就可以永远盛开了,只可惜这里没有长青,长青只有玉兰阁才有。
他难过地坐在桃树下,看到树上结出了小小的桃子,圆溜溜的,就像他的肚子,里面揣了一个小娃娃。
只有哥哥看不见的时候他才会非常难过,只有哥哥出门的时候他才会偷偷哭,或许醉生的情毒还未解开,他想念贺兰阙,非常非常想。
他无法不怨恨那个男人,怨恨他没有过来找自己,怨恨他杀了自己的父母,怨恨他欺骗自己的心,怨恨他不闻不问,他翻来覆去地做那个带着兰花香味的梦,不停梦到贺兰阙站在月色下,微笑沉默地看着他。
这里离玉兰阁有十万八千里,哥哥不准他出去,他也出不去,他被软禁起来了。
哥哥说,外面兵荒马乱,要打仗了,不能出门。
林琢玉没有骗他。
峮虞山传来消息,闭关半年之久的贺兰阙突然出关,整个南域,包括北原,为之一震。
贺兰阙一改往昔,不再隐匿行踪,玄天教不再只过问江湖之事,半年来与各大藩王联系愈来愈紧,直到贺兰阙出关,在慕容情与整个玄天教的拥立下,藩王俯首称臣,南域分裂之势迅速统一。
贺兰阙称帝。
国号虞,天下大变。
第74章
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也是幸福快乐的。林琢玉除了不许他提魔教,其余几乎样样依他。
林琢玉很宠他,后来他怀孕实在瞒不住了,对他的宠爱更甚。林青栎被哥哥关在小岛上,虽说无忧无虑,但也时常感到厌烦,岛上没有别人,哥哥养了些猫猫狗狗为他解闷,他日常就在岛上转转,等哥哥出门的时候,就看着那些云儿发呆。
二人在岛上住了小半年,林青栎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林琢玉存下的银两也越用越少,不得不为生计考虑。沼泽外是一座港口城镇,这里靠近入海口,水运发达,商业繁荣。
此地名越城,距离余杭又往南了几百里,越城三面环山,一面临海,海上贸易发达,目前是东越藩王的管辖地,不过东越王归降后,此地也属于虞国的范围了。
林琢玉经常出岛来此地考察,用所剩的银两在城里盘了家米铺,又雇了两位伙计经营,慢慢将生意做了起来。世道不太平,虞国建都后更加剧了南北对峙,商贸也受影响,粮食铁器等供应尤为紧张,林琢玉靠着一些消息和经营,赚了一些钱,足够他与弟弟生活了。
不过随着生意渐好,铺子也扩张,男人不得不更勤地往外跑,又加之弟弟肚子大了,需要定期来城里看大夫安胎,林琢玉只能将弟弟也带在身边。
在岛上生活了小半年,终于能出来看看,林青栎感觉新鲜。又是夏天了,他着了一身青色的绫衣,头戴帷帽,与哥哥在大街小巷转转。林琢玉傍晚才带他出门,知道他闷了,专门带他去一家酒楼吃饭。
酒楼临港口,生意兴隆,晚上客源最多,楼下的大堂里还搭了个台子唱戏。林青栎好久没看热闹了,被哥哥抱着,就坐在二楼的包间里看。林琢玉一边为他剥当地盛产的蜜柑,一边喂他吃几口。
那蜜柑甜津津的,吃多了又感觉有股酸味,林青栎怀孕的时候最爱吃。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此时已接近六个月大,林琢玉不敢怠慢他。
只是怀孕后也越来越小气了,有时候莫名其妙就哭了起来,比如现在,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趴在林琢玉怀里抽抽搭搭哭。林琢玉将剥好的蜜柑放在盘子里,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肚子问:
“怎么了?”
林青栎也不说话,只是靠在他的怀里抹眼泪,林琢玉突然注意到楼下大堂里的声音,方才的戏曲唱罢了,此时换了一个说书先生。
那说书的正眉飞色舞地讲着贺兰阙称帝一事,林琢玉脸色一冷,隐藏不住戾气剜了一眼弟弟,就抱着他离开了。路上弟弟还在哭,林琢玉从未对他讲过天下的变势,不过弟弟来越城住了几次,想必不用他讲也会知道。
毕竟,天都变了。
那天晚上,面对哥哥的亲热,林青栎有些心不在焉。哥哥将他抱在怀里,炙热地脱掉他的衣裳,迫不及待地吻他。男人也脱光了衣裳,身上都急出了一身薄汗,亲热了这么多次,孩子都有了,林琢玉抱着弟弟,还是急不可耐。
男人早就硬得发疼,小心地摸他,手指在他的大腿和股间流连不去,林青栎怀着孕行动不便,热烘烘地贴着他,有些厌烦。他推了哥哥两次,根本推不动,反而惹得林琢玉生气,林琢玉搂着他的脖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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