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
他害怕地摇摇头,只是今天终于听到那个人的消息,根本没心情。林琢玉却刻意要与他欢好,男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慌张,害怕失去他一样,搂着他才感觉心安了。林琢玉依然不与他讨论魔教,只是又重重地吻了他一阵,吻一路沿着脖子来到他的乳头,重重含住了那里。
“啊……”
林青栎敏感不已,刚才还不情愿的身体突然动弹不了,柔软地靠在被子上,腿根也濡湿一片,哥哥重重地含咬,他又痒又疼,忍不住抱着他的脖子,不断哀求:
“嗯……嗯……好疼……”
林琢玉轻了点,又听到他舒服的喘息,脸颊来到孕肚上,在肚子那儿亲了亲,就感觉弟弟分开了腿,柔弱无助地看着他。男人看到他腿根的淫穴就把持不住,那里经常交合,颜色已经变得熟红,林琢玉就扶着那根,抬起他的腿,轻轻插了进去。
“嗯……嗯……”
床榻上很快就传来迎合之声,林琢玉抱着他的屁股,轻抽慢送,很快感觉下体淫湿一片。林青栎受不了哥哥这样炙热地抱着他,股内都是淫乱的快感,那根东西入得深,他湿淋淋夹着,只觉得乐极升天。
林琢玉伏下来重重吻他,林青栎反抱着他的头,与他吻作一团。哥哥揉着他的肚子,揉着他的胸,急切地进入他的体内,要射的时候又抽出来,肿大的冠头蹭着他的穴口,浊白的阳精全部射在湿哒哒的腿根。
林青栎浑身湿润,媚态地扭来扭去,羞极了。那晚林琢玉格外嫉妒,看他如此诱人,又将阳物入到他的嘴里,要他含。林青栎很羞耻地含住,他没给任何人含过,但根本推不开哥哥,只能哭着舔干净。
后来他肚子越来越大,房事不便,林琢玉就经常要他含,他刚开始厌恶推拒,后来慢慢喜欢上了。与哥哥的关系,有一种说不清的羞耻与禁忌,他心里从未将哥哥当成夫君,但哥哥却对他妻子般疼爱。
年末了,越城也越来越冷,在一个下着小雪的早晨,林青栎在越城顺利地为哥哥诞下一个男婴。
第75章
生产完后,林青栎偷偷哭了几日,他有些不敢看那个孩子。毕竟是与哥哥的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胡来了,但那个孩子实实在在地从他肚子里蹦出来,他不想承认也没办法。他还记得自己与贺兰阙的夫妻之约,在身体好些后,偷偷剪了一截头发,埋在了地下。
从前与贺兰阙是结发夫妻,现在既然已经无缘,就断发断情吧。
他哭着埋了那段头发,又伤心了几个月,终于肯正视与哥哥的关系了。
林琢玉还想让他回到岛上住,但他不肯,岛上太寂寞了,还是城里热闹些。林琢玉无法,又要忙生意,又要照顾他与孩子,只能先与他暂住在城里。
林琢玉考虑等米铺生意做大了,还是要与他回到岛上,天下不太平,他始终很担心打仗。
此时林琢玉已经有了些余钱,雇了个镖局去了趟熠都,准备将母亲接过来。镖局之人一去就是一个月,从熠都传信回来,崇福寺里的净音师太早已被人接走,经过多方打听,可能被接到了龚王府。
林琢玉满脸不安,他不愿再去熠都蹚浑水,只是又无比担心母亲的安危,只能祈祷奉愠天能够善待他的母亲。
哥哥满怀心事,林青栎也看出来了,入睡的时候,抱着哥哥问:
“哥哥,你怎么了?”
细白的手指按住哥哥微蹙的眉头,林琢玉不愿将烦恼之事说给他听,只是母亲在人手上,他深感不孝,只能抱着他安慰道:
“没事,别担心。”
林青栎温柔地抱着他,以为是生意上的事太烦恼了,他的哥哥以前只会读书练剑,是山庄的少公子,哪会做生意啊。自从父亲去世后,哥哥一夜之间就长大了,长兄如父,即使有再多烦恼,也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林青栎感动不已,或许是有了孩子,二人的羁绊更深,他想或许是要与兄长一生一世了,一晚上都紧紧抱着他,心想以后也要为哥哥分担烦恼。
那之后,林琢玉明显对生意更上心了,并且开始培养自己的探子。熠都他不敢轻易前往,奉愠天一直还在惦记他,只是虞国在南方大肆集结兵马,奉愠天感觉威胁日甚,不敢轻易南下。
虞国建元二年春,筹备了一年多的大战,终于在南北交壤处的鹿城激烈爆发,贺兰阙始称帝即作为统帅,亲率二十万大军,从虞城出发,一路北上,在鹿城平原与黎国守军展开激烈大战。
鹿城守军也未想到攻城之势来得这么猛烈,守城的将士看到城下黑压压的一片大军,个个吓得胆寒,尤其是为首的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男子高坐马上,一身玄色铠甲,杀气逼人,方圆几丈内都是被其屠戮的死尸。
那便是贺兰阙,当今的虞国皇帝,御驾亲征,无人能敌。贺兰阙身后还有一个戴着玄铁面具的将军,那人横刀立马,同样杀气腾腾,无人能够近身。
此人便是邺封,贺兰阙最得力的手下。
虞国大军势不可挡,鹿城很快兵败如山倒,数十万大军直破城门,不到半个月就控制了整座鹿城,黎国丢失了边界重要的一座守城,奉愠天心急如焚。
这边鹿城大败,奉愠天还在调兵增援,另一边又传来更坏的消息。
慕容情亲率三十万大军,从西边一路北上,一路隐匿行踪,翻山越岭,如神兵天降,直捣边防重镇西煌关,西煌一破,整个黎国如同打开了一道闸口,不仅虞国大军一路东进,西边的夏国也要虎视眈眈。
一时之间,黎国两面受击,顾此失彼,南方和西方的大军呈夹攻之势,形势危急。
第76章
仗一打就是三年,形势果然如林琢玉所料,粮草兵马成了紧缺物资,官府重点管控,好在林琢玉早有准备,花钱为自己和弟弟改了户籍身份,米铺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还与官府建立了联系。
林琢玉意在重建天水山庄,不过形势逼人,男人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重新与弟弟在越城安家。
越城远离战火,又是重要的港口,不论是打探消息还是谋生都是上选之地,战事吃紧时,林琢玉就带着弟弟暂避沼泽深处的迷雾岛,等稍微放松,又出来经营生意。
林琢玉心里始终挂念母亲,三年来,派了不少探子前往熠都打听,熠都早已围得如铜墙铁壁一般,黎国几十万大军驻防,传递消息十分困难。
虞国建元四年秋,贺兰阙与慕容情会师顺城,顺城与熠都只有几百里之遥,顺城若失守,熠都周围再无重要防守关口。
顺城之战关乎黎国的生死存亡,奉愠天三年来惶惶不可终日,大军一败再败,尤其是西煌关失守后,黎国门户大开,奉愠天一夜间苍老十岁。期间虽然反复争夺,手下大将也收复一些重要城池,但慕容情兵行诡异,且身边有一员副使擅投毒,手段狠辣残暴,连城池中百姓的生活用水也不放过,两年内毒死了许多人。
奉愠天对那人恨之入骨,手下探子终于查清此人身份,正是原玄天教四大坛主之一盛红衣。
一时间,盛红衣成了黎国头等悬赏的敌人,其头颅的悬赏金高达万两白银,盛红衣不得不暂避锋芒,隐匿在慕容情身边。
顺城,贺兰阙自鹿城一路攻伐北上,慕容情自西煌关迂回东进,终于与贺兰阙在城郊会师。
两军休整兵马,整合调度,再次集结了三十万兵力。顺城守军只有二十万,虽城池坚固,且背面环山易守难攻,但还是紧急向熠都求援。
奉愠天不敢马虎,顺城若失,夺取熠都如囊中取物,危矣。奉愠天紧急调度了五万兵马增援顺城,且还有十万北原边防铁骑南下,从外包抄增援顺城。
顺城之战持续了数月,城外城内累累白骨无数,双方兵力胶着,反复争夺厮杀,虞军难以攻破,损失惨重。北原铁骑的增援更增加了攻城难度,虞军本来占据兵力优势,铁骑军一至,优势尽失。
战况危急,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慕容情与贺兰阙在攻城战略上发生分歧,慕容情执意攻城,贺兰阙决意撤兵,退守顺城后方的阳城休整兵马,补充粮草。
天气越来越冷,顺城驻军从秋天死守到了冬天,城外的护城河都染得一片血红,尸骨堆积如山。冬至,整个顺城下起了茫茫大雪,积雪足有几尺深,对南方而来的虞军极是不利。
慕容情最终放弃攻城打算,不过秘密派遣了一队人马,靠着当初从林琢玉手中要来的熠都布防图,偷偷从后方绕道,潜入了熠都。
战事疲惫,即使贺兰阙神功盖世,也难敌千军万马,男人三年来攻伐战斗无数,心性愈发冷漠残忍。
阳城,贺兰阙一身玄色衣衫,端坐在行军帐内。
身后一男装打扮的女子轻轻入内,手捧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个金碗,一卷纱布和一盒药。
天气严寒,户外已结冰,昏暗的营帐内却没有任何取暖的炭火,盛红衣小心走进来,轻声禀报道:
“主上。”
贺兰阙轻轻点头,背对着她,示意她进来。盛红衣不敢马虎,谨慎上前,将托盘轻轻放在贺兰阙前面的桌上。
贺兰阙轻轻瞟了一眼面前的金碗,金碗内盛着红红的粘稠液体,闻起来有一股血腥之气,男人端起来一口饮尽,盛红衣偷偷看着他喝完了,又颤抖着要帮他解开衣裳。
贺兰阙制止道:“我自己来。”
男人语气冰凉,等盛红衣离开了,才脱下外袍和里衫,露出肩上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那是前几日撤退时,顺城的守军偷袭他留下的箭伤。箭头没入了骨肉,取出来有些麻烦,且箭头带毒,附近的伤口已经溃烂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为自己换药包扎,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等药换好了,又冷冰冰地走到外面。
邺封半夜睡不着,大冷天跑到屋顶喝酒看月亮,微醺之际,竟然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也上了屋顶。
明月如盘,贺兰阙一身玄色衣衫,墨发用金冠高束,面朝北,身形如玉,背影比户外的大雪还冷漠几分。
邺封踌躇上前,行礼道:
“主上。”
贺兰阙瞟了他一眼,男人此时没有戴面具,一张冷白的脸如同冻了几夜的寒冰,根本没有表情。
邺封瞟着他完好的侧脸,只觉得他出关后愈发捉摸不透了,一靠近就觉得寒气入骨,微微忧虑道:
“主上的伤好些了吗?”
贺兰阙道:“嗯。”
邺封便再无话说,正想找个理由退下时,贺兰阙道:
“你可去过熠都?”
当初为了刺杀林琢玉,邺封混进去熠都几次,便点头道:
“属下去过。”
贺兰阙微微点头,又道:“明日亥时,你与我一同前往熠都。”
邺封自然听命,贺兰阙又道:“此事无需告诉任何人。”
邺封疑惑地看着他,只是他与主上单独去?不过贺兰阙什么也没说,交代完后就离开了。
第77章
贺兰阙自铜棺内醒来后,一直由盛红衣悉心照料。
他练的玄天功源自陈安帝,陈安帝生前一直醉心于长生之术,举尽国力寻来不少术士,又参透各类武功秘籍,研究出了这么一套阴邪的武功。那武功有利有弊,最大的弊端便是若重伤垂死,会造成心脉全无的假象,此时若斩掉他的头颅,则再无生还的可能,若将其护在安全之地,再辅之以疗伤的宝药,则过几个月身体就会复原,宛如破茧重生。
只是重生之后,记忆会有短暂的浑浊,不能识人,需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慕容情知晓一些陈安帝秘辛,在贺兰阙沉睡在铜棺内那几月,花重金从南疆巫族那里购来一味蛊毒。
此蛊名叫绝情蛊,功效只比绝情丹更甚,种入人体内之后,会忘记心爱之人。蛊虫会沿着血肉游进人的心脉,需用心血供养,若是动情,则会遭受啃噬心脉的剧痛。
此蛊不可祛除,直至心脉啃尽,至死方休。
慕容情一心谋划大业,决不允许贺兰阙因私情所困,玄天教源自百年前陈朝的禁军,第一代教主就是陈安帝的禁军统领慕容宇恒,建教的初衷就是恢复陈朝霸业。慕容情作为慕容宇恒的嫡系子孙,宁愿尊贺兰阙为帝王,也不愿看到他为一个蠢人放弃整个天下。
顺城近在咫尺,熠都也危机重重,筹划百年,玄天教终于从地下来到了地上,整个南域都已经统一,北原也岌岌可危,霸业即将完成。
只是北上的兵力遇到了极大的险阻,三十万攻城大军折损了十万,而熠都,奉愠天挺过了顺城危机,正在集结兵力,准备反攻。
寒冬凛冽,整个北原都被茫茫的大雪覆盖,此时交战,对双方而言都是不利的时机,战事暂时止息,两国大军隔着阳城外的沧粼河驻扎,相互对峙。
————
第二夜,邺封果然随贺兰阙前往熠都。此处离熠都还有数百里,快马只需三日赶至,贺兰阙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只带了邺封一个属下。
身为帝王,此行是大忌,不过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犹豫。
熠都似乎有一样重要的东西,那样东西驱使他征战数年。即使慕容情拥他为帝,所有人都以为虞皇征战是为了帝位永固,但贺兰阙却只是为了找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隐约在他梦里出现,并且指使他不断北上。
第78章
风雪交加,旅途艰辛。
大雪覆盖了进城的路,路上寒风暴雪,连邺封也觉得承受不住。
贺兰阙与邺封一人一匹快马,顶着暴雪赶至熠都城外。熠都严防死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守军,壁垒森严。
邺封不知贺兰阙此行目的,贺兰阙也没有告诉他心中的疑虑,自铜棺内醒后他不信任任何人,唯有邺封对他忠心不二。
破晓之前,驻军最是疲惫,二人乔装易容一番后,沿着北方的城墙翻越,悄悄潜入了熠都。
贺兰阙行踪诡秘,数里外根本无能能察觉他的气息,邺封由他亲自培养,武功也出类拔萃,常人难敌。
潜入熠都城后,贺兰阙直奔皇城,皇城相比熠都更是守卫森严,连一只老鼠都难以出入。
皇城内全是达官贵族,龚王府紧临皇宫,守卫十步一人,地面与屋顶都有重重的守军,每人持令牌才能出入。
贺兰阙命邺封在皇城内潜伏接应,只身一人潜入了龚王府。
龚王府一处偏殿内,灯影朦胧,供桌前的香炉内青烟袅袅,幽静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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