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轻想说,要不算了,咱回家做也一样,可话没出口,自己腰带就被重瑟解了下来,身后是衣物窸窣的声音,肌肤很快暴露在空气之中,萧轻有些局促不安。
窗台不高不低,是刚好挡住二人下身的程度。
虽然萧轻知道没人看得到,可底下那么多人,萧轻仍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的感觉。
那一直顶着自己热硬的性器也撤了出去,萧轻底下的穴已经分泌出液体,伴随着台上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他也难以克制地兴奋起来,“那边……有床……”
本来就是为了这种服务所打造的房间,自然是有床的,事实上,房间里的凳子也比一般的要宽上很多。
萧轻还没暗示完,本来撤出去的人忽然又贴了上来,扶着他的腰似乎在调整角度,萧轻会意,他配合着抬起腰,等待着自己被重瑟撑满。
可灼热硬挺的性器找准位置后,猛地插入他的腿间,狠狠碾过湿润花穴上肿胀的敏感小核,萧轻忍不住扶上窗台,喘了出来,“唔……啊……”
重瑟的手扶着他的腰,借着穴口的润滑,开始顶弄起来。
那硕大的性器磨砺着萧轻柔嫩的腿间,青筋蹭过花穴,翻开软肉,却又不顶进去。
台下的小蛇调整了一个姿势,整个人坐在书生身上,虽然从上面看不清,但那清晰的水声仍能传上来。
看得出来,小蛇被喂的很满足。
可现在不满足的人是自己了,那性器像是有意为之,不进去,就在外面磨他,蹭得他液体不断,整个腿间粘稠,更方便出入了。
萧轻夹着那根性器,却因为腿间滑溜,根本留不住,他呜咽着,撑着窗台,抬着腰想继续磨蹭,却被重瑟一把拍在屁股上。
清脆的肉声噼啪,重瑟的声音从背后冷漠传来:“夹紧点。”
萧轻只好把腿闭着,撑在窗台上,看着下面一脸餍足的小蛇,他有点儿欲求不满,“呜……你就蹭吗?”
“你还没回答我,你想要什么?”重瑟的声音冷静,但性器滚烫,又是狠狠一顶,碾得萧轻穴肉肿胀。
“我……我想要你……”萧轻呜呜咽咽,说出心中所想。
“我的什么?”
可以,重瑟已经无师自通的学坏了。
萧轻咬了咬牙,那抽送的性器也埋在他腿间,似乎也在等他的回答。
底下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他们又换了个姿势,自己这甚至还没开张。
萧轻心一横,“我想要你的肉棒……”
重瑟却极有耐心,他慢慢把性器从萧轻腿间抽出来,似乎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声音有些沉,带着几分玩味,“然后呢?”
“插进来……快点……”本来贴着穴肉的性器都抽了出来,萧轻更加空虚,他撑着窗框,觉得都这种时候了,脑子里还兜着的那点礼义廉耻一点也不重要,反正也没人看得见,索性把心一横,哼哼唧唧撒着娇,“快点……插进来……干死我……”
以往这种话,重瑟早就迫不及待顶进去了,可今天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仍是不疾不徐,只是声音有些哑,“自己掰开。”
萧轻顿了顿,忽然意识到他那个掰开是指什么了之后,心里一阵惊恐。
重瑟是彻底学坏了。
他妈的到底谁教他的啊?!
萧轻开始怀念起曾经那个一言不合就把自己摁在床上猛肏的重瑟了。
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羞耻的事,萧轻喉咙里有些不情不愿地呜咽出声,但身体很诚实的把手往后伸,扶着自己的两瓣臀肉,轻轻往外掰开。
那幽深的缝隙敞开,露出内里狭隘肿胀的穴,深粉的颜色,水光淋漓,都是刚刚他碾磨过的痕迹,那穴肉彻底暴露在重瑟面前,重瑟的眼瞳深了几分,灼热的欲望在眼底跳动。
他也忍了很久。
萧轻以为还不够,他手指微微用力,又往外掰了一些,紧致饱满的臀肉被他掐得泛红,那不属于男人的穴口更加红润,萧轻低声催促着,“唔……快点……老公……”
重瑟贴了上来,这回那硕大的性器狠狠冲开穴口,一整根贯了进去,把萧轻顶得险些站不稳,他只能松开掰着臀肉的手,又继续扶住窗框,感受着重瑟猛烈的顶撞。
腿间的穴口被一下子塞得满满当当,萧轻发出满足的低吟,很快身后的男人就开始猛烈冲撞起来,胯狠狠撞击着萧轻的臀,耳边肉体碰撞和水声大到萧轻总觉得底下仰躺着的小蛇好像发觉了什么,正抬头看着他。
虽然一眼能看出来他们在做什么,但是顶多也只能看见萧轻和重瑟两个人一前一后贴着窗台耸动的上半身。
反正来这的客人都是做这个的,想到这里,萧轻那点心理负担轻了不少。
重瑟在激烈的抽插中捏过萧轻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回过头,二人在窗前热吻起来。
小蛇的呻吟放荡,充斥在耳边,萧轻似乎也被这感染,一吻结束他也不再压抑,伴随着欲望开始呻吟起来。
射在萧轻穴里后,重瑟把萧轻翻了过来,贴着萧轻刚刚射得湿淋淋的性器,他又把萧轻压在窗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一边接吻一边把骨刃顶了进去。
萧轻只觉得大股液体从腿间淌出,又被一个温热但并不是性器的东西堵了回去。
重瑟抱着萧轻离开了窗台,坐回了座位之上。
萧轻两腿分着骑在重瑟身上,整个人半跪在那更宽的凳子上,重瑟用骨刃搅了搅萧轻的穴,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液体淌了下来,漏在重瑟的腿上。
骨刃上也沾着二人的液体,借着那些液体,重瑟把骨刃慢慢塞进萧轻的菊穴,一面塞,一面把萧轻的腰按下去。
那溢满白浊液体的花穴再度把重瑟硬起来的性器吃了进去,与此同时,菊穴里的骨刃也都塞了进去。
整个下体都像是被彻底开发了一样,每动一下萧轻就有要射的冲动,又是正对着重瑟以坐姿被进入,萧轻看着那张也沉浸在欲望中无比艳丽的脸,忍不住抱着他,一口咬上重瑟的肩膀。
但又不舍得太用力,只好和小动物似的叼着,又偏过脑袋,去吻他修长的脖颈。
重瑟被萧轻舔吻的直痒,骨刃塞进去后他便托着萧轻的臀,有力的腰身摆弄,使得他顶进的更深,早就被射过一轮的穴口无比顺滑,每顶一下就能听见穴肉摩擦发出的‘咕啾’声,还有萧轻的呻吟,都让他觉得兴奋不已。
“你也可以操纵我的骨刃,试一试?”重瑟的话语好似蛊惑。
萧轻懵懂地顺着重瑟的话,去尝试控制埋在自己菊穴里的骨刃,果然,随着二人的动作,那骨刃竟然也能模拟出交媾的动作,在他的菊穴进进出出,反复碾压着他的敏感点。
萧轻喘得更深,可身体的本能促使他不断牵引着骨刃,抵达自己想要的地方。
重瑟似笑非笑,“真色啊,我这里都能感觉到骨刃了。”说着他往上顶了顶,骨刃和他的性器好像真的能在萧轻体内共鸣似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把萧轻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淹没了,他根本顾不上回答重瑟的话,就颤着身体射了出来。
最后两人在这个小房间待到了天亮,底下表演结束了,人都走光了,萧轻的求饶淹没在和爱人的吻里,从椅子到床上,把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
第55章
萧轻他爹还是没能接受重瑟。
具体表现在吃饭时看见重瑟就重重哼一声,然后拂袖离开。
萧轻他娘从善如流:“吃菜、吃菜。”
重瑟对此很是焦虑,他看看萧轻,又看看萧夫人。
萧轻:“今天菜有点咸。”
萧夫人:“是吗?我觉得还好,你喝口汤就不咸了。”
萧轻:“汤也咸。”
“就你事多!”
重瑟无措的目光又落在盛阳身上,发现她正埋头吃饭,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脑袋,“晚上我不回来吃了,坊主说请我们去盈香楼吃饭。”
“这么好?”萧夫人问:“是有什么好事情?”
“没说,就给我们大家压压惊吧。”盛阳道。
“挺好!”萧夫人高高兴兴。
没人关心刚刚气冲冲离开的萧老爷。
萧轻随手给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重瑟夹了菜,“没事,我爹他就是不太适应,晚上我找他聊聊。”
……
入了夜,洗漱完毕的萧轻揣了壶酒和吃的,来找萧齐川聊天。
萧齐川沉着脸,一言不发。
萧轻从怀里掏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爹,惦记着您白天没吃饱呢,儿子给您送宵夜来了。”
萧齐川冷哼一声,身体却很诚实的接过包子。
萧轻一看有戏,乘胜追击,“您看……我和重瑟的事……”
萧齐川看也不看他,“怎么?还要我管你们的事?”
萧轻一听就知道他爹算同意了,咧着嘴笑,“我就知道您英明神武!通情达理!”
萧齐川三两下把包子吃了,“少拍马屁,什么时候的事?”
“就……三年前吧。”萧轻想了想。
“你娘三年前就知道了?”
萧轻一缩脖子,“是……”
“你!”萧齐川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叹了口气,“他真的是你所选择的人吗?你有想过未来几十年,你都是和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一起过,不会后悔吗?”
“是。”萧轻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他道:“其实过去我总觉得,除了你和娘之外,应该没有人会这么无条件爱我了,毕竟……我是一个挺平庸的人,是吧?所以我一直退缩,踌躇不前,做了让他伤心的事,可他好像从来没有放弃过爱我,我也想报以相同的感情。”
萧轻眼底是认真,说这话的时候,他总想起重瑟陷入梦魇时重复的那句话。
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重瑟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不是《佛魔焚我》里的血骨魔屠,他是鲜活的重瑟,是萧轻的重瑟。
萧齐川本想反驳,但比起重瑟,自家儿子确实是个平庸的人,他说不出反驳的话。
“而且,您和娘成亲那会,你有犹豫过吗?”
“当然没有!”
“那不就得了。”萧轻笑起来,“所以,无论多少年,我也和您一样,不会后悔的。”
萧齐川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会后悔,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谢您。”萧轻知道,他们的纵容,也是因为爱自己,他热泪盈眶,“您和娘亲,真的……是很好很好的父母了,能成为你们的孩子,我真的很幸运。”
萧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不求回报、无条件的爱。
萧齐川也有些愕然,他敲了敲萧轻的脑袋,“不要用这种语气和你爹说话!搞得好像你不是我们的儿子一样。”
萧轻擦了擦眼角,又笑起来,“我是啊。”
恭恭敬敬关上自己老爹书房的门,发现重瑟在外面等,看他那有点闪躲的眼神,应该是听见书房里的谈话了。
萧轻三步两步跑过去,用力抱住重瑟,大声道:“咱们合法了!以后你就是我们萧家的人了!”
重瑟收紧手臂抱回去,“为什么不是你是重家人。”
“也可以啊!”萧轻并不在意这些。
“算了,我不喜欢这个姓。”
曾经不愉快的往事回想起来,重瑟忽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恨,如果一路走来最后的结局是萧轻,那么再多的苦他也愿意。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接起了吻,然后一路吻着回去,被半夜起来的盛阳撞见。
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大声制止着这两个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男人,“打住!”
萧轻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和重瑟分开,两个人都不太自然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物。
盛阳轻咳一声,委婉道:“你们……晚上能克制一点吗?声音小一点,好吗?我要睡觉的。”
盛阳的房间在萧轻房间隔壁,隔了个院子,撑死不过三道墙,每回起夜都能听见不该听的,今天总算是抓着现行了。
萧轻:“……”
他当时就有种想要钻进地里的冲动。
重瑟神色如常,“今晚我会提醒他的。”
“好,谢谢你们。”盛阳转身离开。
重瑟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坦然的啊啊啊?
灰溜溜回了房间,重瑟压上来就想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被萧轻制止。
萧轻一本正经:“情爱影响练剑,做爱也影响。”
重瑟不安分地吻着他的脖颈,道:“我又不练剑。”
“都一样!”萧轻抱住重瑟的脑袋,阻止他往衣服里拱的动作,“总之今天不做!”
重瑟抬起脑袋,一双流光溢彩的紫眸里尽是不解,“为什么?”
萧轻:“我肾虚。”
“……”
重瑟不信,沿着萧轻的腰伸手往下摸,被他一把摁住手,“睡觉!”
重瑟委屈巴巴地亲着萧轻的下巴,温温热热的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手倒是不敢再动,老老实实收回手抱着他。
萧轻闭眼不看他,生怕自己被那眼神弄得心软。
再说了,这阵子他们确实有点放纵了,萧轻的腿根现在走路都还隐隐有些酸痛。
还是肾重要。
……
直到半夜,感受到身边的人呼吸均匀,已然睡熟之后,重瑟忽然伸手,摘掉脸上虚扣着的红白面具,转过身,认真地看着睡在身旁那个眉目温润的男人。
45/57 首页 上一页 43 44 45 46 47 4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