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祈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萧轻咬牙切齿,可胸前敏感被人舔弄着,让他又有点难以自持,“唔……我觉得不能算喜欢,只能说是恩情。”
萧轻确实是这么理解的。
“恩情?”重瑟埋在萧轻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他讨厌别人和萧轻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我不喜欢。”
萧轻低声哼哼:“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见他了。”
“嗯……”重瑟应了一声,又道:“我不是你媳妇儿,我是你老公。”
一边说着,他借着润滑,又再次动作起来。
“唔……啊……哈啊……”萧轻只觉得自己穴口在不断往下滴着重瑟的液体,但又在反复被他进入,整个下身湿湿黏黏,但又非常舒服,他呜咽着:“唔……我也要面子的嘛。”
重瑟并未回答,似乎默许了萧轻这一称呼。
最后萧轻被这个姿势肏了好几回,下来腿都是抖的,走路打颤,还是被重瑟背回去的。
回家路上萧轻很困,靠在重瑟肩膀上有些迷糊,好像又回到云鼎峰的那个夜晚,他蹭着重瑟瘦削的肩,嘀嘀咕咕:“怎么这么久了你还是那么瘦。”
“……”明明这几日他吃得也挺多的,重瑟心想。
“重瑟,你这三年怎么过的啊?你想不想我?”萧轻的声音带点鼻音,像撒娇似的。
重瑟慢慢走着,听见萧轻的话,他张了张嘴,低低地回了一个字:“想。”
萧轻的脸蹭了蹭重瑟的肩头,把眼角那一点湿润擦掉了。
他也很想他。
第53章
莫祈那边一时脱不开身,让祥川带话,可以让杜时月进城,但也只能让她一人进城。
听说杜时月要找凌且歌,祥川便直接把她带去了莫府。
莫夫人一开始看见是云鼎峰的人还有些警惕,后面听祥川说是莫祈曾经的旧交,并无加害天华城人的意思,怎么看怎么觉得杜时月顺眼。
莫夫人拉着祥川问:“她和莫祈什么关系?”
谁能想到,史上最年轻的天华城主,背地里老母亲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
莫祈整天修炼,推了一大堆相亲,如今做了城主,更是忙碌。
俗话说得好,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如今都做了城主,没个城主夫人怎么行?!
凌且歌还在府上住着,他无比担忧自家儿子会喜欢上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穿得暴露,还断了只手,哪里像做城主夫人的样子,不妥不妥。
如今来了个杜时月,一袭白衣飘飘,又生得清冷出尘,往那一站就是活脱脱的仙女,谁看了不喜欢?
祥川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挠了挠头,只道:“我不知道啊,莫夫人,我还要去巡逻呢,我先走了。”
说罢一溜烟跑了,生怕被莫夫人抓住。
杜时月立在那里,微微一笑:“您好,我来找人。”
瞧瞧,多有礼貌!
多漂亮通透的一个人啊!
莫夫人看着她,笑得合不上嘴,“找共泊吗?他现在忙,你可以先住下。”
两人要是成亲了,孩子叫什么好呢?
是在天华城修炼,还是在云鼎峰修炼呢?
“不是。”杜时月顿了顿,道:“她叫凌且歌,听说暂住府上,我来接她回去。”
那头“当啷”一声,凌且歌丢下手中的瑟飞奔过来,“流照!”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没见到她之前心中千万种想法,不敢前进、不敢上前。
可是当见到她的那一刻,好像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杜时月只觉得面前一暗,很快那熟悉的灵魂颜色鲜活地撞进自己怀里,她下意识去抱,嘴角上扬,“我来晚了。”
凌且歌鼻子一酸,把脸埋在她那纯白的肩头,二人一红一白,看起来十分惹眼,“没有……是我太没用了……”
杜时月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的手接回去了吗?”
凌且歌一噎,没说话。
杜时月只护送她出了云鼎峰,不知道她被杜清拦在路上,耽误了几天,手已经是回天乏术,现下埋在莫家的树底下。
见凌且歌不说话,杜时月有些急,她顺着凌且歌的手肘往下摸,摸到空荡荡的袖管,那张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上忽然有些急切:“怎么回事?不是能接回去吗?!”
凌且歌道:“没事的,我一只手也能弹瑟。”
“怎么会没事呢?”杜时月忽地有些哽咽,她喃喃着:“怎么会没事呢……”
莫夫人在旁边看见二人如此,也不由得叹道:“你们姐妹二人,感情倒是真的好啊。”
若是莫祈把这二人都娶回家,倒也是一桩美事。
有杜时月在,她觉得凌且歌好像也顺眼了许多。
调整了一下情绪,杜时月替凌且歌把瑟捡了起来,再向莫夫人道谢:“多谢你们这些日子关照且歌,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离去了,能否请您为我向莫城主转达一声谢意,此事我们云鼎峰险些酿成大错,谢谢他还愿意相信我,此番回去我打算继续闭关,一定会给天华城一个交代。”
“这么早就走?”脑补不少的莫夫人忽然呆住了,到嘴的媳妇飞了?“不留下来吃个饭吗?我马上喊共泊回来!”
“不用。”杜时月抱着瑟,微微躬身,“多谢,就此别过。”
说罢转身,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覆着白绸的眉眼微微上扬,她唇角带笑,“对了,我们不是姐妹,我们是爱人。”
什么?!莫夫人一整个愣在原地,看着那一红一白的身影挽着手亲昵离开,犹如雷劈。
……
“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有点夸张?两个姑娘在一起?这叫什么事啊?”莫夫人拉着萧轻他娘,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满脸的震撼。
萧轻他娘嗑着瓜子,笑道:“你管他们呢?他们有自己的事情。”
“不管不行啊,你看看,暮暮女儿都两岁了,要是当年他们成亲了……唉,我家共泊现在都没个媳妇儿……唉……你家萧轻也是,你说他俩到底怎么回事?”
萧夫人悠哉哉吐出瓜子壳,得意洋洋道:“我家子铮有媳妇儿了。”
莫夫人还以为她指的是盛阳,“她同意了?”
此时重瑟正好从厅前路过,一袭红衣艳丽,紫眸瞥见大厅有人,唤了一声:“萧夫人。”
萧轻他娘大喇喇道:“还叫萧夫人啊?叫娘!”
重瑟微微一顿,“娘,萧轻还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了。”
“去吧去吧。”萧夫人摆摆手,转过脑袋炫耀道:“这是萧轻媳妇儿,怎么样,好不好看?”
莫夫人大脑宕机,手里的瓜子都洒了一地。
这……这个世界太疯魔了!
晚上莫祈被急召回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家里只有一桌子丰盛的菜和殷切看他的老母亲。
莫祈碗里被夹满了菜,他吃得毛骨悚然,“娘……”
莫夫人抓着他的手苦口婆心,“儿啊,找不到媳妇儿你就慢慢找,不着急……”
莫祈大惊,自家娘亲什么时候转了性?
莫夫人又道:“可不要像萧轻一样,被漂亮男人迷了眼……”
* * *
被漂亮男人迷了眼的那位坐在屏儒茶楼,有点紧张。
如果说上一次是意外的话,那这一次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请重瑟来看小黄片的。
今天买的是书生与蛇。
萧轻发现,这些个午夜场全是各色书生,好像能看出这间茶楼的老板的特别爱好。
这间茶楼的老板确实很会玩,萧轻这回订的是单间,和之前的台下不同,隐私性好很多,单间都在顶层,面朝舞台的那一面窗很宽阔,视野不错,又有隐私。
也能边看边做点其他什么事……
结果故事上了,萧轻发现又买错了。
他之前跟他娘来看的,是书生和雄蛇的故事,大体上是一个知恩图报,解救恩人的故事,可这回变成雌蛇了?
甚至一上来就是两人吵架,分手,复合,又吵架。
台上的书生深夜读书,刚化作人形的小蛇缠着他,千娇百媚,“是读书重要,还是我重要?”
书生面露难色:“唯有考取功名,我们二人才能双宿双栖。”
小蛇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只吵闹着书生不爱自己了,在某个电闪雷鸣的雨夜,她哭着要走,“你满脑子只有功名利禄,你从来没有在乎过我!我在你心里一点也不重要!就像个路人、过客一样!”
书生追到雨里,痛心疾首:“你的寿命还很长,我们终究是……人妖殊途!”
好,这是他们第三次吵架闹分手。
萧轻看得坐立难安,“要不我们先走吧?”
重瑟从台词里听出点熟悉味道,他反问:“为什么要走?”
萧轻有点尴尬,“好像买错了……”
他买的明明是书生救了雄蛇,冬天把他放在怀里取暖,雄蛇在他温暖的胸膛里渐渐苏醒,一人一蛇从此作伴,雄蛇夜夜窝在书生的身上听他念书,久而久之雄蛇成人,变成书生的书童,二人一起读书的故事。
这他妈多棒啊,多适合搞颜色啊?!
难道他们是纯纯友情根本没这些乱七八糟的?
萧轻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羞愧。
重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盯着台上一直在发脾气的小蛇,不冷不热道:“有意思。”
底下演到二人就此分别,三年后在竹林重逢,小蛇换了个通透身的演员,身段更加婀娜,但性格依然没什么变化。
小蛇:“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的功名比什么都重要!”
书生:“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小蛇:“我在竹林等了你三年你都没有来找我!三年啊!”
那一声声三年,小蛇喊得震耳欲聋。
萧轻一噎,偷眼去看重瑟,发现他没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才是最可怕的。
好不容易熬到结尾了,萧轻已经心无杂念,站起来拉着重瑟就想走,结果重瑟不动如山,“你带我来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萧轻支支吾吾,“买错票了。”
“你不是说你看过?”
萧轻只是想来找点刺激,换个地方做爱,没想到在这被背刺了。
见萧轻不说话,重瑟冷笑:“你有话不如直说。”
萧轻:“真没有……”
“那你三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
到底是谁又翻起了旧账啊啊?!
萧轻解释道:“我以为你和赤练崖主在一起了……”
话语未落,台下忽然暗了下去,很快又亮起来,书生和刚刚哭得梨花带雨的雌蛇纠缠起来,属于女子柔媚的呻吟在书生身下婉转。
萧轻:……
就非要在这个时候吗?!
重瑟脸色更是铁青,“你带我看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萧轻仍不信他,故意带他看这个讽刺他。
“你还是觉得,我会对女人感兴趣,做这种事,对不对?”重瑟咬牙切齿。
“我……买错票了……”萧轻万分委屈,“我想买的是书生和雄蛇的……”
重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似乎意识到萧轻的意图,他的眸光闪了闪,“你想做什么?”
萧轻站在重瑟面前,挡住窗外台下的春光,在一声声愈发放浪的呻吟中,他小声道:“我想……”
第54章
萧轻后面的声音低不可闻,他觉得,说到这个地步了,重瑟应该明白。
重瑟的眼底炙热,面上却很是冷静,他上下打量着脸颊微红的萧轻,道:“去窗前。”
他红衣底下已经淡了很多的流火纹路,艳丽的几乎要烧起来。
萧轻一愣,难不成重瑟真要和他一起看?
不生气就是好事。
萧轻有点尴尬的转过身,台上的成人戏码演得酣畅淋漓,那小蛇的身段真如蛇一般,缠在书生身上,萧轻低头去看,底下的小蛇仰面,被肏到失神,眼睛都没有焦距了,似乎沉溺在这段极乐之中,一张脸上春情泛滥,白皙的肌肤透着粉,随着书生抽送的动作,她叫得缠绵诱人。
萧轻咽了咽口水,刚想说点什么,重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上来,越过他的耳廓,那股温热的气息暧昧喷吐,他听见重瑟问:“你在看什么?”
萧轻垂下眼,看着台上赤裸交缠的二人,艰涩道:“在看他们……”
重瑟的性器直白热烈抵着他的腰臀,可重瑟的声音却还是很平静,他从背后越过萧轻,撑住窗框,把他锢在自己怀里,“好看吗?”
“还行……”萧轻有些尴尬,他又补了句,“没你好看。”
重瑟轻笑出声,鼻息的气喷在他耳畔,吹得萧轻心痒痒的,重瑟很少笑,总是一点就生气,但是如果重瑟在笑,一定很好看。
萧轻下意识想去看他,可重瑟揽着他,让他动不了分毫,后脑贴在重瑟的胸膛,二人的心跳重合交融,萧轻知道他也兴奋起来。
能不兴奋吗,萧轻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的性器戳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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