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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和大美人的故事(近代现代)——生为红蓝

时间:2021-02-10 09:43:49  作者:生为红蓝
  袁灼仔仔细细吻着温瑾渗血的后颈,神情几近虔诚。
  这将是属于他的领地,他会在这烙上最深的标记,张狂、执拗、深入、永远不会抹去。
  他第一次在情事中这么游刃有余,温瑾的发情期和别的Omega不太一样,他没有闻到让他意乱神迷的信息素,所以他清醒得要命,他能清清楚楚的看着温瑾被他搞得一塌糊涂。
  他每挺腰往里肏一下,温瑾就攥着枕头低泣一声,苍白光滑的臀肉同他小腹摩挲亲昵,染上了同耳尖一样的潮红,若是细细看去,还能瞧见紧实的皮肉正在悄悄绷起,像是小兽故作凶狠时立起的耳朵,看着挺像样子,可只需用手轻轻一摸,就能让他抖得丢盔卸甲。
  袁灼呼出一口浊气,精悍到夸张的腰胯狠狠往前一顶,他从温瑾趴伏的缝隙里将手探进去,捉着小巧柔软的乳尖,学着那些劣质光盘里的动作揉捏亵玩。
  柔嫩可欺的地方手感美妙得不像话,有些东西袁灼不是一窍不通,他也偷偷上网看了点东西,只是苦于太喜欢温瑾,但凡激烈一点的玩法都会让他生出罪恶感,害得他只能亲手掐死自己心中的罪恶萌芽。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温瑾是个小骗子,他有权利对于他温哥玩弄他感情的行径实施声讨和谴责。
  “温哥你这好软……你看,我一摸它们就立起来,圆乎乎的,特别可爱。”
  “.…..呜!”
  温瑾大概是第一次被碰这种地方,酥软酸胀的滋味在第一时间牵连下身,难以言喻的羞耻逼得他无处遁形,偏偏袁灼这个小混蛋耍流氓耍得天赋异禀,揉他胸口还不忘动下头,硬是一耸腰将整根东西肏进了他身体里,,结结实实的抵在了不曾开启的腔口。
  “我要进去,温哥,你之前都骗我……明明能进去的。”
  心尖上的傻小狗,带着委屈过后的哭音,一半控诉,一半撒娇,湿热的气息洒在被咬上的后颈上,将温瑾困得无处可逃。
  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没有辩解的余地,温瑾头一回体会到自作自受是什么意思,他涨红了眼眶,绷出青筋的手背几乎将枕头生生扯碎。
  药物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生殖腔,沦为摆设的器官在外界的作用下重新苏醒,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藏匿着无人知晓的艳丽。
  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被袁灼硬顶开一道窄小的缝隙,狰狞成结的性器豁开软肉凿上瑟缩脆弱的腔壁,在他腹间顶出夸张可怖的轮廓。
  疼痛所致的冷汗代替了潮湿旖旎的水汽,温瑾不是个娇气的人,他可以带着枪伤或刀伤做出天衣无缝的伪装,自然也能扛下这种穿肠入腹的剧痛。
  这是他应得的,他欺骗了袁灼的感情,伤了袁灼的心,年轻人的一往情深份量太重了,重得他需要用余生来还。
  “——温哥,别不要我,温哥……你别不要我。”
  越是得偿所愿,就越会撒娇腻人。
  温瑾始终都不太擅长说情话,他是寡淡安静的性子,没有足够的技巧去回应袁灼热切如火的情感。
  “……不会不要。”
  温瑾吝于言辞,却不吝于给予,他松开皱皱巴巴的枕头,握住了袁灼揉搓他胸口的右手,指腹触到脉门,急速到凌乱的心跳是一致的。
  “可以弄进来的,袁灼……你弄进来……”
  唇舌衔住指尖,含住刚刚揉捏完自己乳头的厚茧,温瑾眉目失焦,他撑起手臂主动将后臀抬高,方便袁灼的性器调整角度,已经成了结的畜生玩意正抵着生殖腔小小的入口,哪怕只是稍稍探入一点也足以将这处地方射满。
  袁灼的精液足以灌满温瑾发育不良的生殖腔,甚至还会顺着穴口涌出一滩。
  过于激烈的情事让温瑾后颈皮开肉绽,药物使然的发情热随着体力消退干净,袁灼压在他身上缓了五分钟,再回神时,温瑾的体温和脸色都降回了正常状态。
  “温哥?你,你怎么,你怎么就好了?”
  Omega的发情热不可能一次就完,袁灼睁圆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他年轻气盛,抽出来的玩意转眼就硬了回去,正抵在温瑾红彤彤的屁股上乱蹭。
  ——恋人太年轻不是什么好事,险些直接昏过去的徐三爷夹着黏黏糊糊的屁股如是想到。
  他蹙起眉心侧过身来,湿软盈亮的眸子凝着散不开的雾气,泪痕浸染的水红自他眼尾一笔勾勒,倒衬出些许嗔怒的味道。
  “.…..留着下次。”
  疲倦、饥饿、疼痛,发情热的后遗症席卷而来,温瑾唇角一抿,想埋怨两句又不忍心,只能伸出手去揉揉袁灼汗津津的脑袋。
  “穿上裤子,去拿点吃的上来。一会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全都告诉你。”
 
 
第25章 狗狗要富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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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Omega,这件事情我没骗你。”
  刑岩做得饼干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发指的,大小一致,尺寸统一,方方正正完美无缺,连洒在上头的坚果碎都整整齐齐的排出了队形。
  温瑾靠在床头,腿间盖着从地上捡回来的被子,袁灼端着餐盘进屋坐到床边,他取了饼干衔在齿间,还没等嚼就先开口说了袁灼最在意的问题。
  “我用了一种药,它能让我渐渐偏向于Omega,但是不能彻底改变性征……唔……”
  温瑾体力消耗太大,刑岩烤得饼干又香又甜,他一边说话一边匆匆咀嚼,也亏得他是大户出身,举止仪态带着骨子里的贵气,不然他这副又吮指尖又掉饼干渣的做派绝对会让人大跌眼镜。
  “你!你——你用那种药干什么啊?!温哥你怎么……你怎么能胡来啊……”
  一只合格的非野生家养小狗,训人的时候往往只有头一句凶狠恶煞,并且是头一句的气势有多盛,第二句就气势就有多怂。
  袁灼蹭蹭上窜的怒气没撑过两秒,他瞪着吃饼干吃到腮帮子发鼓的温瑾,连眉头都没来得及拧成结就红着眼眶泄了气。
  “我没说过非要Omega,你乱用什么药啊!你伤了身体怎么办,你……那你脖子呢,温哥你,我是不是给你咬坏了,你让我看看,温哥你让——”
  干干净净的创面贴早已被温瑾粘在了颈后,撕开的包装袋放在床头柜上,想来是打发他下楼的时候,温瑾自己包扎的。
  袁灼急冲冲起身的动作猛地一僵,抬到半空的手被温瑾用油乎乎的手指捉进怀里,很是自然的吻了一口。
  “你到城里的第一个月,在老耿那吃烧烤,喝第五瓶酒的时候,你跟你的小兄弟们说,真Alpha就要睡一个最甜的Omega,最好还是个奶油味的,不然还不如做狗。”
  老耿就是先前反手一托盘砸了店里摄像头的那位老板,他年轻时从外地投奔徐老爷子,赚够了钱金盆洗手,盘了个门面把从老家带来的烧烤技术发扬光大,结果干得风生水起,搞得老爷子一度认为他进徐家堂口就是为了赚开店本金的。
  “我……我说过吗?温哥,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被自己说过的毒誓打脸,袁灼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事情。
  他沉默半晌,结结巴巴的憋红了一张脸,手足无措的被温瑾扯回了床上坐好。
  这几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太快了,快得他都忘了自己背后还有这么大一杆Flag。
  “这就是徐云升。”
  城里街巷四通八达,大到人命火拼走私货箱,小到哪家兄弟领养了一只肥猫,林林总总大事小情,没有哪一处的风吹草动能逃过徐家的眼睛。
  温瑾把第六块饼干咽下,细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小片阴影,他还没填饱肚子,但出于一种莫名的心虚,他没再伸手去拿吃的。
  “徐云升和温瑾不一样,你不会喜欢的。”
  徐云升更像是一个冷冰冰的符号,他掌控着局势命脉,他是一个永远不会蒙尘的标志,他享有权力和敬畏,也遭受忌惮和觊觎。
  ——他不像是一个真切生活的人,也不配得到人世间的丝毫柔软。
  温瑾牵起唇角,尽可能的维持着面上的平和,他抚上袁灼惊圆的狗狗眼,神情温和的眼里依旧带着氤氲不开的水汽。
  “最开始的时候我没想太多,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老赵,就是带你来的那个人,我之前想用他让你去接东码头,你当时就说了,你不喜欢徐家,更不喜欢徐云升,所以我就更不敢告诉你。”
  无论是温瑾还是徐云升,骨子里都是笨口拙舌的老实孩子,他连简简单单的撒娇糊弄都不会,只会一五一十的袒露罪责。
  “那天晚上本来是个冲我来的局,是我牵连你,害你受伤。喜仔那件事,我也没处理好,我担心他是故意让你卷进来的。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我不能总做温瑾,你如果不喜欢,我会尽量像以前那样……”
  “我没有……温哥,你别这么说自己。”
  袁灼攥紧拳头,使劲吸了吸鼻子,黑黑亮亮的眼里满是温瑾的身影。
  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怯懦的一方会是温瑾,也从没想过温瑾背地里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
  ——他是被温瑾喜欢的,用再不要脸一点的说法,他是被温瑾爱着的。
  后知后觉的愤怒占据了他的内心,他愤怒于自己脑补出的那些狗血桥段,愤怒于他居然没有早点发现着里面的端倪,更愤怒于他对温瑾产生的那些抵触情绪。
  徐云升活得并不快乐,他若是早一天发现,他的温哥就能早一天卸下这些伪装和负担。
  袁灼咬了咬下唇,用尽力气拥住了温瑾清瘦的身体。
  从他受伤抢救,到喜仔住院,再到几小时前的电话,他一直矫情到现在才给了温瑾解释的机会,他差一点就把他温哥折腾没了。
  “是我不对,温哥,是我不对,我不该误会你。你别这么说自己,你怎么都好,温哥,我喜欢你,你什么样都好。”
  哪有人能真正一分为二,温瑾就是徐云升,徐云升就是温瑾。
  他这些时日里受到的眷顾和温暖都是来自他怀里这个人的,他可以因为身份的差距去自卑,但他绝不能用自己的问题去剜温瑾的心。
  “我那几天脑子太乱了,我以为那个卡和车是你给我分手费,我不敢联系你,我该早点给你打电话的,温哥,是我不对,我该早点找你的。”
  “.…..”
  温瑾知道袁灼没什么大出息,但他没想到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孩竟然能被一辆车和一张卡给打发了。
  最是心意相通的时刻,一种奇怪的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在他心里迅速蔓延,他既被袁灼暖得眼眶发酸,又被袁灼傻得咬牙切齿,权衡之下,他拽着袁灼右肩松散的纱布轻轻一扯,又张口衔住了袁灼肉呼呼的耳垂。
  “不是分手费,以后徐家和我都算你的,那些东西你留着用就好,少了再拿。”
 
 
第26章 青梅竹马不如烤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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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窝可以换,饭盆不能换。
  袁灼没有被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冲昏头脑,他清醒得不像话。
  他清楚温瑾对他的心意,可他更清楚自己的斤两,24K的纯金饭盆的太贵重了,现在的他并没有资格驾驭。
  他跟温瑾差得太远了,他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无视掉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若是现在坐享其成,仗着温瑾对自己的喜欢去做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肆意挥霍享受温瑾给他的资源,那他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软饭精。
  他还是想在他的街头疯跑拼命,靠自己的能力去干出点事业,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足够的财力去给温瑾买一个像样的礼物,可至少他能赚出两个人的饭钱,至少他能拿自己挣得钱给温瑾买砂锅粥和大螃蟹。
  袁灼是自卑,但他从不自怨自艾,这是他身上最可爱的闪光点之一,他仍旧是那个初来乍到的少年,对着城市的高楼大厦瞪起圆溜溜的狗狗眼,渴望着能靠自己打下一片立足之地。
  但凡是袁灼想做的事情,温瑾绝对不会阻拦。
  他在本宅里歇了几天,请了医生到家里给袁灼换药,等到袁灼伤势见好,他就主动收拾了东西,打算带着袁灼回酒吧去住。
  袁灼住不惯这里,本宅的装修是刑岩盯着弄得,明面上简洁简单,实际上哪个地方都没少花钱,袁灼在这的每时每刻都是小心翼翼的,连上厕所都是两个手扶着,生怕弄脏了地上的瓷砖。
  爱干净懂规矩是好事,但温瑾并不需要袁灼谨慎成这样。
  他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除了几条睡袍之外什么都没带,刑岩给他送了衣服,他舍下一柜子高定名牌,换上袁灼的狗狗背心,又外头加了一件浅灰色的短款外套,还特意没系拉链。
  “温哥,你不用……你不用将就我。”
  袁灼套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他肩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穿运动衫的时候得温瑾帮他。
  他坐在床边,刚被温瑾擦干的头发还支棱着,温瑾站在他面前,背心上憨态可掬的小狗贴同他鼻尖对着鼻尖,惹得他心里发酸。
  水洗到褪色的牛仔裤,简单便宜的帆布鞋,还有盖过脚踝的狗狗袜子,细细软软的头发重新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小揪,显得格外稚气。
  这是他最熟悉的温瑾,是让他魂牵梦萦的温哥,但这不是温瑾真正的样子。
  他见过那个惊鸿一样的徐云升,见过温瑾该有的生活,他心心念念的美好太廉价了,温瑾不该这么委曲求全。
  “你该穿什么就穿,该用什么就用,你别委屈自己,你别将就……唔!”
  亲昵缱绻的亲吻越来越得心应手,他们早饭吃了刑岩做得华夫饼,温瑾加了不少枫糖浆,到现在嘴里还是甜甜的。
  “我这么穿不好看吗?”
  款式相仿的运动衫是纯黑色的,没有显眼的标志,一记浅吻哄得袁灼晕头转向,温瑾给袁灼理好袖子,又特意凑回去舔了舔袁灼水润润的唇面。
  “好看的……当然好看,温哥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许是因为没了隐瞒身份的负担,温瑾这几日袒露了不少本性,他依旧温润冷清得令人神魂颠倒,但在某些恰当的时机里,他也会显出几分游刃有余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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