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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和大美人的故事(近代现代)——生为红蓝

时间:2021-02-10 09:43:49  作者:生为红蓝
  袁灼一个猛子扑过去,踩着桌子来了个神犬天降,先是一脚踩过保镖的右肩,踹得人家丢了枪,又在空中猛一拧身,直直薅着二世祖的领子贯去地上,解了扣子的白衬衫纷飞一舞,露出他发力时精悍到恐怖的腰线。
  这场由二世祖牵头的群架,以二世祖被袁灼摁在地上塞了一嘴沾满辣酱的烤饼子终了。
  闹大的场面引来了警察,警车呼啸而至,袁灼带着一众马仔风紧扯呼,留下瘫倒在地的二世祖和横七竖八的黑衣保镖,见过世面的烧烤摊老板抄起托盘砸向店里的监控摄像头,反手往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炉灰,很是无辜的对着阿sir一摊手,表示自己在后面点炭出来晚了,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架。
  二世祖吃了一肚子蒜蓉辣酱味的哑巴亏,在医院打完石膏就哭着喊着的打电话找关越,作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精致Omega,被打断了美容觉的关越非常不爽。
  他连夜找人弄来了烧烤店里的破摄像头,修复找回视频文件,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却被袁灼小麦色的公狗腰晃得眼前发直。
  别人打架结仇,袁灼打架结桃花。
  群架过后,袁灼握着不锈钢的水管死守在温瑾店里,生怕温瑾再次被他牵连。
  他换下了弄上污迹的白衬衫,穿着温瑾给他买的睡衣,纯黑的跨栏背心,纯棉贴身,能看出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胸肌,腹肌有轮有廓。
  关越屈尊降贵,一大早亲自到访,一推门进店就瞧见袁灼这副模样,他拿开掩鼻的手工方巾眨了眨眼睛,上挑的桃花眼里亮晶晶的,瞧着比温瑾还水灵。
  ——他是袁灼曾经的心动类型,又甜又香的Omega,玫瑰味的信息素。
  小鹿:哦豁
  袁灼眼疾手快,打折了鹿腿。
  仇敌相见,袁灼绷着颈子警惕十足,关越风情万种媚眼如丝。
  这和袁灼想象中的场面不一样,他攥紧了手里的破水管,随时准备拿这东西给关越开个瓢,而关越则闲庭信步的凑去他身边,贴着的手臂去够吧台上的水晶杯,自给自足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玫瑰熏染的酒香甜醉腻人,Omega的气息近在咫尺,那是毫不掩饰的引诱,纯粹,激烈,缠绵,且光明正大。
  年轻凶狠的Alpha,味道冲,腰力好,能做情人,能做手下,只有傻子才会置之不理。
  关越堂而皇之的对着袁灼抛出了橄榄枝,他会是这城里数一数二的好主子,徐三爷许久不问江湖事,徐家大半生意都在他的操持下,更何况他还是个活好水多条靓盘顺的优质Omega,他能在各种层面上教导袁灼到底应该怎样“做”事。
  玫瑰与血,大概是道上最登对的味道,袁灼是有一瞬间的恍惚的,是出于性征影响的本能,他是个Alpha,他不可能对一个Omega的释放出的信息素无动于衷。
  但也是短短一瞬罢了。
  他在十秒钟之内想到了自己放在后厨冰箱里的抑制剂,他咬紧齿关,一把推开关越直奔后厨,翻了倍的甜香勾缠上他的手脚,烘得他两腿灌铅,挪不开半步,关越斜倚吧台,兴趣盎然的勾唇浅笑,渗过门缝的气味足以让街上行人浮想联翩。
  “跑什么呢,你倒是说说,我浑身上下哪个地方不好?”
  “太熏人了。”
  清冷平静的声线拯救了被架去火上的袁灼,没睡够觉的温瑾踩着窄窄的楼梯赤脚下来,细软半长的头发搭在肩上,衬着他藏蓝色的真丝睡衣。
  “又甜又齁的,一般都是劣质香精。”
  温瑾不好斗,他只是在陈述事实,顺带着拿起吧台里头的食用型消毒液对着空气一顿喷洒。
  旖旎的气氛骤然陷入冰冷尴尬的处境,关越唇角抽搐,精致漂亮的脸蛋扭曲到了极点,痉挛抽搐的面部肌肉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你……我……我操!你怎么……我操——唔噗——”
  食用消毒液不伤胃,但不见得不伤脸。
  几万块钱一瓶的顶级养护面霜被消毒液冲掉大半,关越睚眦目裂的被喷了一脸,躲都没躲一下。
  温瑾放下手里的小喷壶,眉目平和的给他指了指门口,而后便转过身去扶起了弓着身子直喘的袁灼,轻缓小心的动作看得关越胃酸上涌,他动了动嘴皮子,似是还想说些什么,温瑾搀着袁灼回头瞥了他一眼,熟悉的寒意顺着他的脊骨一窜而上,惊得他只能像个落汤鸡似的推开店门慌张而逃,
  鬼知道他这个要命的大佬脑子里在想什么,他要早知道袁灼是徐云升那个阎王爷拿来玩养成的野狗崽子,他死都不敢动这个心思。
 
 
第7章 合格的狗狗一定要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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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灼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流失。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关越为什么夺门而出,也不知道温瑾是什么时候从楼上来到他身边的。
  他只觉得身体里烧得厉害,无处可去的热流冲刷着他的五脏六腑,喷涌而出的信息素肆意占据挤压着无味的空气,试图借此寻觅到能给予他解脱的东西。
  关越这种精通下三流的Omega完全能够凭借着自己的信息素引诱别人陷入发情,越是嫩雏的Alpha就越是易感,像袁灼这种打分化之后就一直规规矩矩的没有胡来过的老实孩子,是最容易被情欲烧疯的。
  “温哥……温哥你走……走——”
  他死死钳着自己的臂弯,修剪过的指甲抓破皮肉,剜出清晰的伤口,他脑子里烧得一塌糊涂,狰狞突兀的青筋顺着他的臂膀,像是一条条虬龙正在挣脱桎梏。
  他发誓他是想去拿抑制剂的,他不敢碰温瑾,他不确定温瑾的心意,更不确定他会不会在这种极端的状态下伤到温瑾。
  温瑾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跟上床沾边的事情一定得等到他们心意相通水到渠成的时候,他是个太过平凡寻常的野小子,他和温瑾之间必须是一帆风顺,因为他没有经历坎坷的资本。
  袁灼燥得眼里充血,他是真的想要推开温瑾的手,靠着抑制剂熬过这一遭,然而温瑾却不是那么想的。
  那么好的一个温瑾,那么单薄瘦弱的一个温瑾,硬是架着他的胳膊,带着他爬上楼梯,回到了楼上。
  被褥里藏着他们的体温,他昨天打完群架回来,身上的血污没洗干净,蹭脏了温瑾分给他的枕头,黑红色的痕迹被他的后脑勺压住,他被温瑾仰面按在硬邦邦的双人床里,血丝密布的眼里透着骇人的光亮。
  “温哥,你真的……”
  “自己戴上。”
  一个方形的铝箔包装的套子,一个温凉柔软的亲吻,这是温瑾引导袁灼去走的第一段路,也是他们此后余生的开端。
  袁灼真的是雏,雏到连吻都不会接。
  很多年以后,温瑾经常对当年那个把他按在吧台边上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表白的野狗崽子产生疑惑,每逢这种场合,间歇性被上帝拍过脑袋的袁灼都会恼羞成怒的捧着他的脸颊一顿乱啃。
  会不会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主动追求的时候一定要展现出来自己特别会,毕竟上了床之后,即便活不好也不能退货。
  翻天覆地的情事是由温瑾来主导开端的,他骑在袁灼招蜂引蝶的公狗腰上,用套子上自带的润滑液拓开了后头。
  他不年轻了,真要全数交给这么个年轻气盛的Alpha,他大概会直接身败名裂的死在床上。
  袁灼看不清温瑾的动作,他仰着头缠着温瑾用嘴教他更多,他们亲吻,纠缠,津液交融,呼吸一致,在他咬破温瑾嘴唇的时候,他感受到有粘腻冰冷的东西落在他腿面上,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从温瑾鼻腔里溢出的那种低哑温软的气音。
  ——近在迟尺,唾手可得,这是他的温瑾,他心心念念的温瑾,即将得到的温瑾。
  袁灼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酥麻顺着脊背爬上天灵,将那些难受的燥热轰得一干二净,他在最后一刻,用仅存的清明和理智看向温瑾的眼睛。
  温瑾垂着眸子同他额头相抵,盈盈亮亮的目光如同他们初遇的那个晚上,月落星沉,沧海桑田。
  咸涩,腥甜,寸土必争的侵蚀着思绪和灵魂。
  凶相毕显的Alpha生性就要掌控一切,彻底红了眼的袁灼连变换姿势都不会用巧劲,只会靠着蛮力翻身做主,直接将温瑾掀翻,压去床里。
  温瑾分不清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兴许是他被袁灼衔着颈子咬出来的血,又兴许是袁灼释放的信息素,它们像是无形的罗网,在小小的阁楼上疯狂扩张,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紧紧锁住猎物的手脚四肢,渗过皮肤沁入血液,密不可分,无处不在。
  沉醉和餍足是属于袁灼的,温瑾并没有太多的感受可言,他被袁灼掐着腰肢摁在身下,驰骋在他体内的东西用无比清晰的触感再次提醒着他很多年前就懂得的道理。
  ——他不该招惹一个Alpha,Alpha这种畜生一样的玩意实在是太吃力了。
  狰狞到夸张的东西将他小腹撑出了明显的轮廓,袁灼掐青了他的手腕,掐紫了他的腰,眼下正冲着他的大腿根使劲,试图把他两个腿分得更开,好让那两个挤不进去的囊袋也能蹭到柔软可欺的穴口。
  情欲冲昏头脑,最原始的欲望会吞噬所有的浓情蜜意,此刻的袁灼是个被本能驱使的、要解决欲望的Alpha,这样的袁灼不会在意什么缱绻亲吻,更不会给他一个像样的拥抱。
  情事于一个Alpha而言,是侵犯、攻占、征服、以及掌控一切的标记,他们不会感同身受,不会体恤呵护。
  冠头抵去生殖腔的入口,没有用处的器官只是个摆设,最多是能比湿热的肠道更柔软几分,袁灼血气上头,不可避免的朝着这一处犯浑,温瑾被顶得难受,面上好不容易泛起来的红潮渐渐散去,又回到了平日里寡淡的苍白。
  他给不了袁灼真正的体验,他若有Omega的信息素,也许还能带着袁灼朝灵魂与肉体同时结合的那个正确方向进行,但是他没有。
  他不香,不甜,他不是一个真正的Omega,他没有那种能让袁灼魂牵梦萦的味道。
  袁灼是第一次陷入易感期,他无法顾及温瑾的状态,只会压着温瑾做得昏天暗地,装满的套子甩在床下,精液从没系紧的开口流出,蜿蜒的曲线和温瑾大腿上的痕迹如出一辙。
  套子不够用就不用,袁灼疯得彻底,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更别提出门买套子这种事,他甚至觉得这是一场荒诞的春梦,下一秒他就会从中惊醒,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在温瑾体内成了三次结,前两次带着套子,第三次是正八经的内射,他单手箍着温瑾战栗的窄腰,拼命将自己肿胀的性器插去深处,强迫着撑开了本不该被打开的腔口。
  在射精成结的同时,他没有忘记用一手摁着温瑾的后脑,去咬温瑾的颈子,妄图找到那个不存在的腺体。
  “温哥……温哥,让我咬,温哥,温瑾,别动,再让我咬一口。”
  光洁苍白的后颈没有不带红痕的地方,无处可去的信息素让袁灼急躁不安,温瑾没有可以被标记注射的腺体,所以即便他真的将温瑾后颈咬到血也没有用。
  ——温瑾不会属于他,温瑾永远不会属于他。
  这个认知终于熄灭了他脑袋里的欲望,性器的结节从腔口的位置萎靡消失,滚烫浓稠的精液溅在痉挛瑟缩的肠道上。
  易感期的脆弱也会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一个Alpha,于是破了童子身的袁灼在结束射精的同时搂着被他肏到起不来身的温瑾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紧接着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两行眼泪。
 
 
第8章 徐三爷今天依旧觉得自己没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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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子储备不足,不是一个好习惯。
  ——第二天一早浑身难受的温瑾如是想到。
  他比袁灼醒得早,体温偏高的Alpha手足并用的圈着他的身子,不能标记的无力感促使袁灼在昨天哭红了眼,连睡着之后都张嘴呲牙衔着他后颈的软肉,口水沁得伤口一阵涩痛。
  温瑾并不皮实,他皱着眉头忍下了快要散架的痛楚,酸痛僵硬的后腰挨着袁灼紧实的腹肌勉强挪动了一下,养尊处优的腰椎轻轻发出一声脆响,疼得他面色发白。
  细微的响动弄醒了袁灼,破了处的野狗愈发像奶狗的品种看齐,温瑾脑子里清醒的过分,他本打算打发袁灼去楼下煮点清淡的早饭填饱胃口,结果还没等他开口,袁灼便手忙脚乱的滚到了床下,光着屁股摔了个四仰八叉。
  “温……温哥……我……我,我……你……我……”
  一个Alpha,红着眼睛,垮着脸,逞完凶的小兄弟在腿间垂着,尺寸可观,颜色干净,一双手慌不迭的挠着头发,像是要请街口的燕子来他脑袋上做窝。
  温瑾眼尾一抽,一时有些恍惚,他甚至认真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情,看看是不是他自己忽然发情把袁灼霸王硬上弓,里里外外的糟蹋了一遍。
  “别赶我走,温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温哥!我,我去打抑制剂,我每天都打抑制剂!只要你别赶我走,温哥,我是真的……我是真的喜……”
  袁灼没胆子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他在街上有多横,在温瑾这就有多怂,他很清楚他是配不上温瑾的。
  温瑾和他不一样,温瑾是干干净净的,他引以为傲的那些资本在温瑾这都不好使,在温瑾这,他茬架斗殴的那一身本领还不及会炸薯条这一条。
  野狗的眼睛也可以是泪汪汪亮晶晶的,和幼犬一样的赤诚炙热,藏着少许胆怯和惶恐。
  “.…..”
  温瑾的思维回路跟别人不太一样,他沉默少顷,最终确定是他糟蹋了袁灼。
  他趁着人家小孩发情热,枉顾了人家要打抑制剂的一片心意,强行将本该顺水推舟的情事提前推进,关键是还拿走了袁灼这个小处男的第一次。
  温瑾心下一突,忽然有些难以言喻的愧疚,他没有袁灼那么一往无前的热忱,至少到现在,他还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念头,他没想过与袁灼的以后,没想过要跟袁灼表明身份。
  他只是在意罢了,尽管于他而言,能在意一个人就已经是开天辟地的改变。
  “我给你个地址,你跑一趟”
  短暂的沉默过后,温瑾抬手按上了袁灼的发顶,Alpha的体温从茂密旺盛的头发丝里传递到他指尖,他敛去吃痛无力的神情,对着袁灼天塌似的表情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这是他现阶段能为袁灼做到的最大限度了,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有好感的人正常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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