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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近代现代)——chord

时间:2021-02-13 07:53:40  作者:chord
  不过视频中的‘白鹿’性器尺寸惊人,颜色也比真人要深。最后几秒,他安静倚在男友肩膀,一遍遍说着英文的‘我爱你’。
  男友拥他入怀,亲吻他漂亮的眼睛,我也爱你,my boy。
  这一次发泄完毕,两人才算浑身舒畅,仿佛短时间内再没有杂念。白鹿安静倚在秦冕肩膀,眼神慵懒,像只饱了腥的猫。只时不时仰起脸,与低头的男人亲咬一口。
  秦冕手放他腰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他想起白鹿那排就快塞不下的便宜书架,突然问他,“还在准备考试的事情?”
  白鹿眼睛都没睁开,口气懒洋洋的,“一建么?”
  “还有别的?”
  “没了。”白鹿睁眼时见男人瞳眸深邃,没捺住冲动,磨蹭着坐起来,抱着他脑袋亲吻眼睑,“去年就报名了,可是没什么时间看书,就过了一科。今年估计过不了,就没有去找挂名考试的公司。不过没关系,过不了就继续学,直到考过为止。”
  秦冕闭眼享用这份惬意温存,拿鼻尖与他厮磨,“你喜欢建筑?”
  “嗯。我父亲喜欢,小时候没有玩具,他就捏房子给我……”白鹿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嘴了东西,不继续再说,反而问他,“秦先生不做医生,是因为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不存在喜不喜欢,我天生就是干这个的。”秦冕言简意赅,“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之前从没听你提起过。”
  一声‘父亲’像石子入湖。再细小的动静还是掀开涟漪。
  白鹿倏地想起曾有段时间自己频繁幻听,总听见有人骂他没有教养,不知廉耻。骂他跟母亲一样出来卖肉,生本贱人。可他明明记得那个女人不是伎女,她聪明张扬,美丽动人。
  至少‘父亲’跟他如此形容。
  随着这段幻听时间稍长,白鹿也逐渐分不清楚孰真孰假。没有相片,他连母亲的模样都忘了好多年。
  毕竟她的确抛弃年幼的自己和那个不太争气的男人。
  关于男人,白鹿对他的感情就更复杂,他好像爱他也恨他。
  那些日子里最不缺的,就是藏在垢头角落里捕风捉影的流言。麻将桌上,茶馆河边,但凡认识他们的人,几乎多少都动过嘴皮,说他老实巴交的父亲无能软弱,管不住女人。说他白鹿鸣生来就是福薄命贱的拖油瓶。
  而这些话一经出口,眨眼就泛滥,于人心某处根深蒂固。尤其在闭塞落后,路上见谁都眼熟的小地方。
  排不了,更止不住。
  而那个男人当时是什么反应?
  在白鹿印象中,他似乎总有抽不完的烟卷,小破屋里大部分时间都萦绕着一股呛人的气味。尽管那人也笑过怒过,可容颜太浅太薄,根本经不起更多回忆。
  白鹿不想继续‘父亲’的话题,索性翻了个身。他双手搂着男人脖子,腻歪凑他耳边,“那真可惜,看不见秦先生穿白大褂的样子了。我好爱你这身肌肉,一定穿什么都板正得很。”大胆直白的勾引总是管用,立马将男人的注意带偏回来。
  秦冕顺势拥人入怀,逗小猫似的,“什么衣服不能买到?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下回穿着衣服。”他咬他下巴,“做不成医生,一样可以做你。”
  白鹿以手掌撑起身子,低头亲吻他鼻尖,笑得像个妖精,“那我等着,算你欠着我。”
  “欠着你。”秦冕应他,眼里腴一抔性是后的余味。他欺身向他一点,两人额头就碰到一起,“新年快乐,白鹿。”
  兴许是想到过年期间都见不着面,白鹿赌气似的忍了半天没说的话竟被对方抢先。他以额头轻轻顶他,带着点微不足道的委屈,“新年快乐,秦先生。”
  秦蔚苦等好几个钟头总算收到白鹿回音,这才晓得对方一晚上竟还挤空去会所加了个班。他刚洗澡出来,踩着人字拖鞋,头上还随意搭了条毛巾。正准备回拨电话吐槽白鹿不让人省心,就看见不知何时回家的秦冕正从厨房里出来蒯草。
  两人在客厅一隅擦身而过。
  秦蔚突然放下电话,叫住他,“诶等等!”
  秦冕转身,“怎么了?”
  “你身上有股味道。”秦蔚笑得若有所思,还故意凑近,讨嫌地闻了一闻,“这味道不是你的。”
  秦冕面无表情,“什么味道。”
  两人互瞅半天,气氛紧张得跟要打架似的。秦蔚腹诽他大哥简直是个不外漏感情的怪物,这人眼底真是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波动。
  秦蔚用尽毕生功力,终究还是没能看出破绽,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晚上吃韭菜了吧,菜味儿太浓了。”
  “……”
  气氛瞬间缓和,原来是个钓鱼未遂的玩笑。
  秦蔚见秦冕似是要怒,赶紧求饶,“哎哥,你看你一脸讨债的表情,开个玩笑嘛。好不容易回趟家见见妈,多笑笑嘛。”
 
 
第五十四章 我单恋,暂时的
  秦家过年向来过到初七。
  往年的最后一天都是方姨做满一桌子菜肴,伺候兄弟二人与父母同进晚膳。算是新年从头到尾都阖家团圆,和和美美。
  今年理应如此,不过由于秦老先生人在国外,秦夫人初六也动身飞洋过海。等到初七这天,国内就只剩下兄弟二人。
  方姨固执守旧,坚持要做满一桌子的菜,让二人回家来吃。
  习俗是死的,但人是活的。秦冕认为没有必要,可拒绝不掉只得妥协,“这样吧,来我这边做一小桌菜,晚上我叫秦蔚过来吃了就好。”
  意料之中,秦蔚爽快答应,还问晚上要不要顺路买点红酒。
  意料之外,秦冕回到家时,才发现除了方姨,竟还有别人。
  “你怎么在这里?”他皱了皱眉,虽然口气不好,可也没有赶人走的意思。
  方书词乖巧立在门口,接过他脱下的外套好生挂在衣架上,“家里过完年我就飞回来了。想临走之前再来见一见老师。”说话同时还埋着脑袋,只挑起眼皮偷偷看他。一副不请自来,甘心受罚的楚楚模样。
  方姨听见动静,赶忙出来解释,“我过来那会儿就见这孩子蹲在门口。他说他等你大半天了,我这不嫌外边太冷,就让他进屋里头来等。”方姨知道秦冕不爱让外人进来家里,也从没见过这种不打招呼,兀自就跑来的客人。可既然碰见了,她实在不忍心放这样好端端的孩子在外边一直冻着。
  “我知道了。”秦冕见她手里还捏着块没剥完的蒜,也没心思计较这些,“您忙您的,晚上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他想着既然人已进屋,也不雨兮団兑能撵走,干脆晚上四人一起吃饭得了。
  方姨见秦冕没有动气,才算安心,笑着摆摆手,“我做好饭就走,待会儿还得回家看看孙子。”
  秦蔚接到大哥电话时,正窝在白鹿屋子里玩儿电脑游戏。虽然不能光明正大与人同居,但实际也没老实多少。
  不能每天留下来过夜,不代表不能经常过来玩儿呀。
  他每次来时都捎点东西,有意无意的。电脑,PAD,耳机,漫画,游戏机,甚至还有几套新买了一次没穿过的T恤和内裤。都是带来就不再带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东西越堆越多,还真有一种反占地盘的架势。
  如此一来,他总能借故过来看白鹿两眼。
  白鹿坐在桌前,从几份考证资料里抬起脑袋,“你晚上要出去?”
  “我哥让晚上过去吃饭。”秦蔚在游戏里挥斥方遒,根本没空转头看人,“你跟我一块儿吧,只吃顿饭就回来。”
  “……”白鹿一愣,手中铅笔一滑,笔头直接在纸面戳下一杠,“我过去……不太好吧。”虽然这是陈述口气,可毕竟一周没见到那人,白鹿心口像被小爪子挠过,痒得发慌。
  “没事儿!”秦蔚仍盯着电脑目不转睛,“我哥都默认我住你家了,你也就去我家吃个饭而已,有什么不好?”
  于是几小时后,方姨刚走不久。白鹿就又一次,站在秦冕的公寓门外。到了门口才觉得手脚发凉,果然还是紧张。
  他再扭头一看,那个先前大大咧咧说‘没事儿’的秦蔚,似乎比自己还紧张一些。
  白鹿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最坏不过是被人撵出来而已。
  趁等人间隙,方书词从包里拿出本翻旧多时的应用经济学跟秦冕请教问题。这书还是出国前秦冕送的,他一直视之如宝,去哪儿都随身揣着。
  问题似乎提得不错,秦冕稍一琢磨,竟还专程取来纸笔,写写画画,一点点与人细说。以至于秦蔚拎着红酒,开门领白鹿进了屋,这两人都没一个主动抬头。
  一盏落地暖黄的弯背灯,正好罩在二人头顶。秦冕摘下只工作时才戴的眼镜,将算好的公式递给对方,“你看一看这种算法是不是更优?”
  方书词接过演算纸,满心欣喜,“这个方法好厉害,我喜欢老师的算法。”
  “刚才你……”秦冕话没说完,就被秦蔚一声咋呼打断。
  “卧槽!这人是谁?”秦蔚第一次在秦冕屋里见着外人,还是个清秀脱俗的外人。
  两人闻声,终于扭脖子朝这边看来。刹那之间,四双眼睛齐刷刷对上。
  秦蔚不明就里,拉着白鹿的手走到二人面前,腾儿都没打一个,跟背书似的,“哥,你打电话那时我都已经跟鹿鸣约好晚上吃饭,既然要过来我就把人一起带来了啊。反正就咱俩……”他又多瞅了一眼坐在秦冕身边的男孩,语气里透着股耐人寻味的讶异,“噢,现在是咱三。”
  方书词也半头雾水,视线在秦蔚跟白鹿脸上来回扫过。他记得秦冕分明说是三人吃饭,怎么一不留神又多出来一个。多就多吧,可多出来的这人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个在会所擦过一肩的男公关。
  秦冕只微微皱眉,再无更多反应。白鹿与他一样,心情复杂又无法开口。
  倒是方书词没沉住气,先来一声质问,“怎么是你?”他盯着白鹿,像是要从这人脸上盯出朵花来。
  白鹿迅速瞥秦冕一眼,见对方不挂表情盯着自己,没掩饰也没解释,倒像无声责备他的莽撞和不请而来。便更不敢轻易接话,况且此刻跟面前的两人,也没什么好话可说。
  秦蔚诧异,冲盯着白鹿一眨不眨的方书词问,“你们认识啊?”
  谁知两人异口同声,“不认识。”
  “……”秦蔚一时摸不着头脑,转头看白鹿,“你们不认识吗?”还顺手捏了捏他肩膀。
  白鹿眼尾一抽,硬着头皮解释,“好像之前在会所见过,我……我不小心撞到了他。”
  “哦哦,是这样啊。”秦蔚这才觉着有些尴尬。大哥并没跟自己提前说他家里还有客人,而且这个客人跟秦冕关系绝不一般。两人坐靠的动作本身就很亲密,再加上这个男孩注视秦冕的眼睛,就差没把喜欢的心思画在脸上。
  他此时站在这里,就跟不小心撞破一场偷欢似的,莫名其妙心虚。
  气氛微妙,男孩似乎也有察觉。他主动起身介绍自己,还自然朝秦蔚伸出一只手来,“我叫方书词,是秦老师的学生。”又冲眼前人含蓄地笑笑,“不晓得今天过来有没有打扰老师。”
  “学生啊……我靠原来是学生呀!”秦蔚眼里霎时放光,热情握住对方伸来的那只手,“没有没有!没有打扰!你可是秦老师第一个带回家里的人!”他实在没忍住多看他两眼,男孩既标志又清爽,的确是秦冕向来偏爱的类型。为了快速拉近关系,秦蔚甚至还大胆凑上去闻了一闻,动作十分夸张。他转头冲秦冕一笑,“我懂了,你的韭菜味儿!”
  方书词脸上一红,竟真低头嗅了嗅自己领口,“什么韭菜味?”
  秦蔚笑而不语,只大方与人介绍,“我叫秦蔚,你老师的兄弟。”
  方书词惊讶地睁大眼睛,“亲兄弟吗?”
  秦蔚自信挑眉,“不像吗?”
  男孩迅速瞄秦冕一眼,满脸不可置信,“我第一次知道老师还有个弟弟。”
  自来熟秦蔚见缝插针,主动示好,“你还想知道什么,今后都可以偷偷来问我。”他头一回产生一种这人可能就是自己‘嫂子’的错觉,同时感慨万年不长草的大哥身边竟然真能有人入得了他那双刁钻刻薄的眼。
  方书词也不客气,意味深长乜白鹿一眼,又问他,“那他跟你是……?”
  既然秦冕的感情都有萌芽迹象,秦蔚也不惜的再藏,将白鹿拉近自己,手揽他腰上,亲密无间,“他是我可爱的小师弟。”见对方脸上仍有疑惑,才正经坦白,“我单恋,暂时的。”
  沉默多时的秦冕终于开口,不提其他,只转头冷冷问方书词一句,“刚才的东西理解没有?剩下的问题还要不要听?”
  方书词噤口卷舌,这才老实坐下,乖巧地点点头,“我要听。”
  秦蔚进厨房溜达完一圈,见楼下呆着实在没有意思,便想拉着白鹿往楼上去。
  “鹿鸣,你不是喜欢书吗?我哥书房里书特多。离吃饭还有二十分钟,不如我带你上去看一看?”
  白鹿犹疑,“擅自上去会被骂吧?”
  “被逮着的话肯定会被凶一眼咯。”秦蔚冲他使了个眼色,“你就说你想不想看。”
  白鹿站在远处,余光依然能瞥见灯下旁若无人的两个狗男男。他自嘲地牵了牵嘴角,“好啊,那就上去看一看。”
  于是趁楼下人忘我讲题听题时,两人蹑手蹑脚摸上楼梯,眨眼间就钻进男主人书房。房门轻巧关上,自以为无人觉察。而与之同时,秦冕动了动肩膀,不留痕迹地,朝那个方向飞去一眼。
  书房陈设与白鹿上回来时一样,满墙壁书名琳琅满目,熠熠生辉,如爱玉之人误入宝室。
  上次进来这里,白鹿坐在沙发上拘谨地不敢斜眼。而这回没了约束总算耐不住好奇到处瞎瞟。他不敢伸手,只以视线扫过一排排书目。突然无意识地张了张嘴,感慨如此多的书籍竟都被秦冕按作者名字的开头字母整齐摆放,甚至还细心区分国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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