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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近代现代)——chord

时间:2021-02-13 07:53:40  作者:chord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秦冕看,“你……”
  两人打架已经能说明很多事情,比如他和秦冕的关系亮了,以后不需要藏了。秦冕以为白鹿在认真消化,不料这人开口却问他,“你还手了?”
  白鹿声音紧张,又问他一遍,“你也伤了他了?”
  方才明明还在抱怨对方下手不长眼睛,这下倒好,知道是谁的杰作后,索性直接‘叛变’了。
  秦冕不满地掂起他下巴,“怎么,心疼了?”
  白鹿眼里明晃晃的,就差把心疼写在脸上,“师兄他不可能唔唔唔……”话还没出口就再也没机会说完。
  秦冕低头霸道将人吻住,不想听他继续再说。他接下来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可白鹿不停挣扎,发泄似的,两人又亲又咬。
  白鹿伸手推他时正好碰到男人伤处,见秦冕身体明显一抖又心疼得要命,当即不敢动了。秦冕趁机反扣他双手,又抽出外套的腰带系住手腕。动作一气阿成,毫不拖泥带水。
  “放开我!”白鹿挣脱不开,皱着眉瞋他。
  秦冕脸色也不好看,一只手摸进白鹿贴身的衬衫,“当着我的面心疼别的男人,这样不对吧。”温热的指腹划着圈儿地揉捏他身体,这回颤抖的人换成了白鹿。
  他在惩罚他,可何亦还在车上。
  白鹿怕他留意到后排情况,只瞪着秦冕不敢开口。他可不想被外人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
  男人的手指灵活又有技巧,小巧的乳头很快就硬起来。白鹿觉得羞耻极了,可秦冕的抚摸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身处的环境又推波助澜将刺激和感官加倍放大,白鹿终于难耐地动了动腰。
  这个动作倒是讨好到对方,可秦冕并非跟白鹿一样羞于被人知道。他直接开口,“何亦,把隔板升起来。”
  “好的,秦总。”
  白鹿一愣,没想到老男人脸皮如此之厚,光天化日当着外人的面竟然也要乱来。
  “秦先生!”白鹿慌了,差点就一头撞进他怀里。
  “你倒是提醒我了,车里没有准备东西。”秦冕单手将人搂住,另一只手滑下去解他的皮带,“我只用手,不会让你疼的。”
  白鹿的牛仔裤被三两下被褪到膝盖窝以下,他就眼睁睁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钻进他内裤,为所欲为。
  秦冕低头凑近他耳朵,用那副熟悉的,侵略的,带着欲望的厚重嗓音,“听话一点,把腿张开。你看,你的身体已经想要我了。”
 
 
第七十九章 是一次羞辱的证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鹿再没有存人号码的习惯。有用的电话都记在脑子里,需要的时候,就从记忆里扒出来。
  一来是他记得住,再则不会留下痕迹。
  当年上网搜集套路贷的相关信息时,无意得知了黑产这种东西。白鹿一层层追踪,抽丝剥茧,终于在一个隐晦的论坛里捉到个正在做生意的黑客。
  他背后有一个Group,几人一直在做黑产。不过规模不大,他们的目标就是些鸡毛蒜皮,十分不正规的小网贷公司。
  那些公司非常业余,跟风吃肉,风控环境做得极差,有等于无。对黑产来说,吞掉他们花的代价最小也容易得手。
  尽管成本可控,但前期准备工作也不轻松,潜伏时间长,有种十年磨一剑的意味。仔细算下来,扣除人工费和时间成本,离一夜致富的目标还差了好大一截。
  白鹿花了半年时间摸清楚黑产的情况也顺利取得对方信任。
  当他带着‘内部资料’说想加入之后,那些人先是犹豫,可诱人的巨大回报让他们很快接受他的提议。几天之内,白鹿就说服所有人把全部精力锁定在一个几乎不可能成功的目标身上——骆家。
  骆家的高利贷存活了几十年,熬过无数次严打严查,仍然是行业里不可动摇的巨头之一。它就是一条游离在灰色地带最肥美的巨龙。杀龙的勇士一直都有,可从没有人真正成功过。
  白鹿入伙的理由很简单,“我是骆家的人,我手里有你们想要的一些东西。”
  那些人先是不解,随后诧异,“你这是要偷自己家的东西?”
  白鹿也不废话,当场就跟人敲定买卖,“我不参与分成,我想借你们的手把骆家彻底洗白出来。”尽管这个洗白需要姓骆的付出至少‘断臂’的代价。
  当然,这是说得好听的版本。白鹿还有私心,不过私心并不影响整个计划。
  可能是季昀加入之后,白鹿底气更足。他一直都想试试水,看看骆家的防御系统究竟是不是和传言中一样,无孔可钻。
  原本还要包装半年的账号被他提前挪用几百个出来,为节约时间和提高定向精准度,故意舍弃贷款超市的推荐,想直接混进骆家名单。
  可惜第一步反爬就被对方识破一半。
  每个伪装的身份都是批量处理,要顾忌的方面太多太杂,逻辑上多少都会留下漏洞。经过几轮筛选淘汰,真正能混入对方名单的账号不到百分之五。
  这次尝试,果然以失败告终。
  而这些申请失败的账号在三十六小时之内会被大数据公司记录在‘黑名单’里,一旦被盯上之后就不可能第二次使用。
  失败的代价不小,换算成既得利益,也损失惨重。
  有人不满白鹿一意孤行,一个高铁坐过来当天找到他。那人提溜小鸡似的一把抓住白鹿前襟,骂他擅自行动,坑了大家。
  这话说得也过头了,他们的身份并没有暴露,除了直观的经济损失,暂时也不存在坑不坑人一说。
  可这时候决不能内讧。
  白鹿挣开那人的手,不为自己解释,直接撂下狠话,“这回的损失我全部负责。但计划要变,现在开始不考虑成本,就算是砸钱也要做出完美得让对方挑不出毛病的身份。”
  话是撂出去了,可钱从哪里来呢。
  他一时间只能想到季昀,于是硬着头皮拨了通电话。不料对方压根儿不觉得要求过分,只是问他,“你好久没来下棋了,哪天有空就早点过来,陪我下一个整天吧。”
  折腾完一个下午,当白鹿按约赶到‘天上人间’时,已经接近傍晚。
  天上人间,如它的名字一样,是个让人痛快的地方。
  不过痛快只是针对前来消费的客人。
  这是一间三层楼的洗浴中心,营业时间快十年。运营的项目从简单推拿到水疗过夜,仅仅是光明正大写在纸面上的,就多到人眼花缭乱。
  里面的服务员一色都是男性,年轻,有颜,穿着统一的制服,一眼就能看清楚身材那种。
  白鹿推测有两个原因。一是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口味;再是一旦遭遇临时检查,这里没有女人,一目了然就省了很多麻烦。
  年轻的服务员问白鹿是不是第一次来,如果需要,他可以为他推荐。
  白鹿故作老练凑近他,“我不要菜单上有的。我有预约的雏鸟,四十六号,沈钰。”
  服务员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老顾客。请跟我这边来,这就替您安排。”
  雏鸟是店里的黑话,就是男伎的意思。至于‘技’到什么程度,就看客人愿意一掷多少金了。
  私密的房间里仅有一张双人宽的按摩床,白鹿换了身专用的系带浴袍,坐在床边发呆。身后的门被人轻轻打开又关上,沈钰三两步蹦到他面前,一弯腰,“白鹿哥!”
  “嘘。”白鹿作了个嘘声手势,拍拍身边的位置,“东西在哪里?”
  沈钰靠他坐下,压低声音,“老地方。”
  “这回我们不能报警,得想想其他办法。”白鹿盯着男孩,面色微沉,“事不过三,没有第五次六次的道理。”
  男孩的眉毛瞬间耷拉下去,“那……那个视频是不是也没用了?”
  “不会没用的,但是得重新想个用法。”
  男孩一耸肩膀,宽松的白褂顺势就往下滑。露出的一小片胸口,狰狞又斑驳。白鹿只看了一眼就别开眼睛,“沈钰,已经快一年了。如果这回还是失败,你……”
  男孩以食指抵在他唇上,不让他再说下去,“白鹿哥,我自愿的,真的。我做了这么久,这个时候没有办法放弃。一想到我哥的事情,我真是恨不得亲手把那些人都杀掉!可我做不到……”男孩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这个店一直在这里,一想到他们每天踩着人血在赚钱,我……我可能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该是害怕白鹿也放弃他,沈钰死死抓住他袖口,“白鹿哥,你见过我哥的对不对?你知道他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一直庆幸在这里遇见你。这就是上天的旨意,它同意我的做法,所以才叫你来帮我。”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晃得白鹿莫名心痛。他知道这里面过的是什么日子,他自己就被真实地折磨过。
  男孩身上每一处青紫,都是一次被羞辱的证明。
  曾经落在他身上的痕迹,也并不比沈钰的少。
  主动飞进来赚钱的雏鸟多少还有点人身自由,可被卖进来的那些随时都有人盯着,别说一步出不了浴所,就是多一个动作都会挨一顿打。
  沈钰是前者,而当年的白鹿和沈珏,都是后者。
  男孩挂着哭腔继续求他,“这半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如果你都不要我了,我就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了……我这么笨……怎么可能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呢。”
  白鹿不说话,沈钰就继续说,“如果当初不是你发现我制止我,现在我肯定跟我哥一样,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怕死,但我不想就这样死……”
  白鹿终于听不下去,一记暴栗敲在他脑门上,换了个脸色,模仿着骆洲说话的口气,“今后不许再说这些话,你要是想死,我管你的这大半年岂不是打水漂了?”他又揉揉男孩头发,一如先前秦冕对他那般,“如果还想报仇,就多爱惜自己一点。沈珏没有的明天,你还有。”
  沈钰捂着额头,眼泪汪汪,“白鹿哥……”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得重新换个思路。”
  男孩顿时回了精神,拼命点头,“我跟你一起想,我不着急,我能忍下去的!”
  白鹿遇见沈钰,是去年年末的事情。
  可能那晚在会所陪客人多喝了两口酒,仗着那口酒气,白鹿终于第一次回到这里。从被梅老板一眼相中给捞出来,至今已经过去整整六年。
  天上人间,始终是梗在他心底的一根刺。
  那天晚上白鹿走进这里,照着当年客人们说话的口气,“我要雏鸟,只要年轻干净的。”
  被领进房间后,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沈钰。
  赤脚,戴一双白色脚环。穿着手撕可破的按摩服,由于紧张而微驼后背。
  白鹿不要求,男孩就站在墙边不肯动。他的身体从进门开始就崩成一个防备的姿态,这是新人才有的反应。
  青涩又不懂得讨好,有点碍事又忍不住想要去欺负,和当初一无所知的自己没什么两样。
  白鹿冷漠地看他一眼,“会捏脚吧?捏个脚就行。”他不喜欢被陌生人触碰,就算是发泄,也不喜欢。
  男孩一愣,乖乖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开始按脚。
  他的手很干净,力气也小,尽管动作仍是当年白鹿会的那一套。依葫芦画瓢,不说多舒服,难受也谈不上。
  单指从太白摁揉到内庭,双指从八风推压到冲阳。可能是男孩以为白鹿好敷衍,中间还故意偷漏几个动作。
  白鹿全程面无表情盯着他看,仿佛非要从这人脸上找出什么东西。
  男孩一直埋着头,捏得心不在焉。偶尔扭头发现白鹿正在看他,又飞快避开视线,眼中一闪而过没有藏好的惊慌。
  白鹿突然问他,“叫什么名字?”
  “沈钰。”
  他又多看他一眼,“哪个钰?”
  “金字旁的钰。”
  “年纪?”
  “二十一。”
  “学生?”
  男孩点头,点一半又摇头,“不是了,念不下去就没念了。”
  白鹿微一沉吟,“自己进来的?”
  沈钰动作一顿,头埋得更低,“自己进来的。”
  白鹿突然坐起来,伸手直接摸上他脸。指腹顺着脸颊复而摸到通红的耳朵,动作强势,声音轻浮,“脸一直这么红,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
  男孩身子一抖,想躲开却被白鹿单手拽住手臂,“先生……我……”
  白鹿并不放过他,一个翻身下床将人押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看他,欣赏这张由于受惊过度开始有些扭曲的表情。
  似曾相识。
  男孩惊慌失措,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他声音哽咽,像在求饶,“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鹿转眼看着自己手里的小东西,比指甲壳大一些,是个改良过的隐蔽镜头,只用两根手指就能牢牢捏住。
  “你偷拍我?”这是白鹿从男孩耳背扯下的东西,他抬起眼皮看他,“你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还是真的想死?”
  沈钰被他吓坏,当场失声哭出来。
  怕被外面听见动静,白鹿立马捂住他嘴,低头凑他耳边,“老实告诉我,你和沈珏是什么关系?”
  沈珏,就是当年那个与白鹿一同被关在这里,用筷子刺破喉咙,血溅一屋的男孩。没记错的话,对方跟自己一样被高利贷卖进来。只不过白鹿走运一点,没遇到过特别变态的客人。
  他听说的版本是,有一个客人总爱用尖锐的硬物刺穿沈珏的下体。沈珏自杀的时候正好是他第三次从医院的急救病房出来。
  沈钰一听沈珏的名字,顿时收住眼泪,不可置信看他,“你……你认识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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