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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是我前男友(近代现代)——杰萨明

时间:2021-02-13 07:58:21  作者:杰萨明
 
  ☆、喜欢你
 
  路且燃转身去提酒,以此用来掩饰尴尬。
  岳班到底这次也没那么管束,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便就默许了他们的买酒行为。
  即便如此学生们还算知数,也没去搞什么白酒,就是很简单的几提生啤。
  路且燃熟练地拨开了拉环,先将易拉罐递给蒋问识。
  “给。”路且燃说道,“来一瓶吗?”
  “不了。”蒋问识手边有瓶可乐,“我不是很经常喝酒。”
  路且燃倒也不再勉强,两人都接着撸串,一时没再多说些什么。
  旁边摇晃着过来个人,看上去像是有点上头。
  “路哥。我对不住你。”那人将酒瓶子往前一递,自己昂头全都给灌空了,“我以前对你有误会,以为你就是个酒囊饭袋。在你没到6班之前,就说了你坏话,咱们这开头不好,是处不成兄弟了。可我还是很感激你。职高那次的事情,要是没有你,还不知怎么收场呢。”
  职高的事情,要是不提,路且燃也记不住。
  算不上什么大事,就是街头混混,打劫个零花钱,那人虽然是6班,撑死了算书呆子。
  路且燃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他们俩个挡着路上,磨蹭半天也没见收场,路且燃有点烦躁就顺手解决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在6班的社交,也改善了不少。
  路且燃压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的。
  可人处在一个群体中,到底比之前舒服了点。
  “你看你这鬼样子,到底谁是酒囊饭袋啊。”路且燃有些嫌弃,“刚开头那次,我肚量小,这事没完,自己忏悔吧。”
  “识哥不也说了吗!”那人大着舌头,“怎么就不能原谅我了,这也实在太双标了吧!”
  “我说什么了?”蒋问识没反应过来,突然被那人提到名字,“什么时候的事?”
  “你附和了一声。”路且燃接过蒋问识啃完的竹签,顺手就扔进便携的垃圾桶里面,“刚进6班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蒋问识努力地去回想,却是真的没有丝毫的印象,“我原话是什么来着?”
  “你说了一句‘嗯’。”路且燃好像漫不经心,可话语间又全然笃定,“我记得很清楚。”
  福至心灵一般,蒋问识突然就想通了。
  本只是无心之失,没想到误会大了。
  蒋问识一时间有些失笑。
  “你还挺高兴?”路且燃乜了他一眼,“别在我这儿吃了,没你的份了,自己另去找地儿吧。”
  蒋问识笑得更开心了。
  路且燃伸手去推搡他。
  “我从来没那样想过。”蒋问识止住了笑,突然间严肃起来,看向路且燃的眼底,“我当时没听清,顺嘴应了一声。即便是如此,也是我的错。”
  “愿打愿罚。”蒋问识态度诚恳,“你看着办。”
  路且燃霎时便气消了大半。
  其实早该想到的,蒋问识什么人,他本来就够了解。
  这种背后多嘴多舌的事情蒋问识干不来的。
  是他自己思虑过多,一时间猪油蒙心了。
  “喏。”路且燃收拾了心绪,“剩下烤串的活,全都是你的了。”
  “成。”蒋问识答应得爽快,“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路且燃看着摞了几层的烤串,深刻怀疑到底能不能给解决完。
  两个人吃到最后简直是在受刑,路且燃觉着,起码他明个一整天都不用吃饭了。
  等大多数人都收拾好之后,他们一行人就又去了民宿。
  民宿主人是个老奶奶,拄着个拐杖精神矍铄,很是亲切和蔼的样子了。
  6班人本就不算多,一栋民宿就能容纳。
  蒋问识和路且燃一间屋,他们分到了最顶层的房间。
  装修虽然简单,但是却很干净。
  他们两个人都很喜欢这种风格。
  榻榻米边是个斜着的天窗,侧身就能够看见夜空的星。
  可问题在于只有这一张床。
  跟谁调换都不合适,毕竟自己没先问清。
  而况大家玩闹了一整天,估计都疲惫地想要休息。
  “你睡在这儿吧。”蒋问识翻着找了找,没瞧见多余的被铺,“我去睡沙发就行。”
  这儿的取暖设施并不算好。
  现在还是初春的季节,换季着凉也不太好办。
  “多大一点事儿啊。”路且燃摊开了丝绒被,“这还不够两个人躺?”
  路且燃越是表现得坦荡自然,蒋问识就愈加不好去拒绝。
  “我躺外面。”路且燃说道,“走动方便。”
  毕竟着今天才欠了这个人的,蒋问识也只能去由着他了。
  蒋问识躺了下来,背对着路且燃,看向了天窗外面。
  星点像是被揉碎了,散乱地铺在夜幕上,看不出来什么逻辑。
  银河贯穿在其中,像条长丝带,有着钻石般的光耀。
  蒋问识的思绪飘在其中,逐渐地就不知身在何处。
  有旋律萦绕耳畔,像是海妖塞壬般,旋到了蒋问识旁。
  “唱的什么?”蒋问识问道。
  “没记住几句。”路且燃的回答带有笑音,“李其郊编的。”
  蒋问识觉着没那么好听了。
  “他用来追女孩子的。”路且燃又回想了下,“也不知道追上了没有。”
  蒋问识又觉着还是能听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路且燃问道,像是不经意,“我瞧着那燕南安,对你好像很上心。”
  蒋问识背对着路且燃的姿势,没看见他面上的挣扎紧张。
  “她人挺好的,我没什么想法。”蒋问识仔细想了想,“杨知数对她也挺不错。”
  “可惜了。”路且燃调笑道,“柳下惠不领情。”
  “我不是柳下惠。”蒋问识顿了会儿,才去闷声回答说,“有来有往,你说说看?”
  “说什么?”路且燃有意去逗他。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蒋问识问道,有些许忐忑。
  带着点自己都没觉察的颤音。
  “有。”
  这句话像是在蒋问识耳畔炸裂,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往下去坠。
  “谁?”蒋问识又加了句,“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她?
  为什么不是我?
  “他体型有点单薄,一把就能搂怀里,一张床也不会挤。”路且燃看着蒋问识脊背,“我们一起看星星,我去给他唱歌听。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我喜欢他。”
  蒋问识越听越不是滋味。
  “不早了。”蒋问识将被往上拉,一下子就蒙住了头了,“我睡了。”
  路且燃的笑意低沉,还带着点宠溺意味。
  垃圾男人,毁我青春,坏我好梦。
  蒋问识愤恨地想。
  却睡得倒是很安稳。
  只是就不太好起得来。
  路且燃胳膊搭他腰间,另只手盖他头顶上,头往他后颈处去蹭着。
  是完全禁锢却又过分依赖的姿势。
  蒋问识没能挣脱开,反而又被架了条腿。
  反正起来也没什么事情做。
  蒋问识不再去折腾了,小心地转了个身,乖顺地窝路且燃怀里。
  既然路且燃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蒋问识不觉得哪个姑娘能拒绝得了。
  可能他们俩没多长时间了,蒋问识也没机会再像这般。
  那个姑娘是什么样子呢?路且燃怎样去形容的呢?
  蒋问识已经记不太清了。
  或许打路且燃那一句“有”,蒋问识就已经听不进了。
  后面路且燃描述的时候,蒋问识心里乱得很,天旋地转般的嗡鸣声,蒋问识根本就没仔细听。
  现在就有一小点后悔的了,好歹得知道怎么不战而败。
  败了就是败了。要说喜欢这事儿,不过是败给路且燃。
  蒋问识贪恋这最后一刻的时候。
  趁着路且燃还在昏睡中,蒋问识再多去描摹几眼。
  等是别人的时候,多看一下就是犯错。
  路且燃长得很是好看,一瞧就是娇生贵养那种。
  头发半长不短地披散,是很纯正的乌黑,越发衬得肤白如玉了。
  大抵是光未多亮堂,眉钉不似平常耀眼,只是很温润的质感。
  眼睫生得浓且密,长尾有些自来翘。
  虽然是单眼皮,眼型却狭长,故掺了点艳色。
  蒋问识本想数数有几根,数到没几个就数岔了。
  于是也就没接着往下去数了。
  鼻子却很是英挺的,中和了眼唇的女相。
  也给路且燃掺了点凛冽的美感。
  是冷情的薄唇,也不太有颜色。
  有那么个一瞬间,蒋问识想把它揉红。
  蒋问识看着它一张一合,这股子欲望就更升腾了。
  “醒了吗?”路且燃说道,有点含糊不清,“再睡会儿。”
  路且燃的话音里带着股子没清醒的迷茫劲儿。
  蒋问识小心地移开了路且燃压在他身上的部分。
  就在跨过路且燃要下去时,路且燃一把拽着了他裤腿。
  一下子就让蒋问识跌倒在了他身上。
  蒋问识怕砸着路且燃,胳膊肘连带小臂,撑在了榻榻米上面。
  在潜意识里蒋问识觉得这样子很危险。
  这个被铺实在太轻太薄,蒋问识感觉根本隔不开。
  他似乎觉得就在路且燃身上,腰腹处的红榴花能顺着灼烧。
  蒋问识谨慎地移开了身子,去用凉水洗漱着冷静了下。
  窗外似乎有淋沥水声,顺着屋檐往下滴落。
  “下雨了。”路且燃说道,打了个哈欠,“是春雨。”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竟是已绕到蒋问识身后。
  蒋问识嘴里还塞着泡沫,口齿不清也没办法应他。
  路且燃对着镜子去扎头发。
  因着下雨估计出不了门,路且燃也没再去梳,就随便地胡乱抓了几下。
  蒋问识转身的时候,恰好撞路且燃怀里。
  “怎么了?”路且燃垂眸觑他,“没看路?”
  蒋问识转头就走,并没去回答路且燃。
  等路且燃洗漱好出来,蒋问识窝沙发上,电视里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主持人字正腔圆,屏幕上滚动着时事。
  路且燃一丁点都提不起来兴致。
  可路且燃还是坐在了蒋问识身边。
  “昨晚睡得好吗?”路且燃随口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这样的。
 
  ☆、心跳声
 
  蒋问识有一瞬间的怔神。
  他并不确定路且燃是什么时候醒的。
  他也并不敢想路且燃知不知道他做的事情。
  “还成,算睡着了。”蒋问识仍对着早间新闻,“应该是自然醒的吧。”
  这场春雨下得突如其来,天气预报上本来是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路且燃不想看什劳子新闻,可他就想赖在蒋问识周围。
  可是仅坐在身旁好像却还不够的。
  翘脚把拖鞋踢到一边去,路且燃躺在沙发上,头斜靠在了沙发抱枕,蹬着脚就去闹蒋问识。
  “别闹。”蒋问识没回头看,仍盯着电视屏幕,看上去好像很专注,“安分点。”
  蒋问识指腹贴着路且燃脚心,摁住了正在胡作非为的脚。
  路且燃不满地向电视上瞟了一眼。
  早间新闻已经播完了,现在是一则手表广告。
  “这么认真,是想要吗?”路且燃直起了身子,去凑到了蒋问识面前,“我买给你,你陪我玩?”
  也不知哪一点戳中蒋问识,他低下头来去看路且燃,眼底的情绪晦暗似浓雾。
  “你买过的。”蒋问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话,“就这一款。”
  路且燃于是便想起来了。
  那是蒋问识18岁生日的时候。
  “那也没见你带呀。”路且燃撩人的话特别顺嘴,“你让我好伤心啊。”
  路且燃的脚还落在蒋问识掌心,蒋问识听完手一紧,往上去摩挲着路且燃的脚趾头。
  “怎么这么凉。”蒋问识皱着眉,“是有寒气吗?”
  “你不要想转移话题。”路且燃很是敏锐。
  “是我的错。”蒋问识从善如流,“回去就带。”
  “那我就原谅你一次。”路且燃格外地恃宠而骄,指着蒋问识的大腿就命令,“我想躺这里眯会儿。”
  也不再去等蒋问识回答,自己就麻利地掉了个个儿。
  蒋问识体型偏瘦削,大腿肉也不算多,想来会有些硌得慌。
  “你别,不舒服。”蒋问识推了推,没推动路且燃,“我去把被子掬过来。”
  “我不。”路且燃来劲儿了,双臂环上了蒋问识腰,将头埋到了蒋问识腹上,“我偏这样。”
  蒋问识的手斜伸出去,用遥控器将电视静音了。
  毕竟也不够暖和,睡倒是睡不着的。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饭上来了。
  路且燃便起身来,和蒋问识一起,随便喝了一点粥。
  只是一些个清脆时蔬,没什么花哨的样式,但是味道却是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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