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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陛秋(古代架空)——两小儿辩日

时间:2021-02-25 14:10:15  作者:两小儿辩日
  朝中的阴郁幽魂落在他怀里,成了清丽灵秀的精怪,专会惑他心神。
  卢谨不禁揽住童见岚,低下头靠近他。童见岚身体微僵,双手抵住卢谨胸口,小声道:“王爷,这是外面。”
  卢谨挑眉道:“只有你我,怕什么?”
  童见岚抿唇道:“这马车材质普通,隔音又差……”
  卢谨大笑:“怎么,童大人以为本王要做甚?”又调笑道,“亲两下而已,童大人昨日龙精虎猛,我要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啊。”
  童见岚瞬间脸色涨红,惊异又羞恼,瞪着卢谨说不出话。卢谨见他有所放松,趁机吻住他。
  唇齿相接,童见岚几乎以为自己正被野兽啃咬吞噬。他被卢谨双臂禁锢着动弹不得,失神仰头,晶亮涎水从嘴角滑下。车厢内一时只余细泉涌动似的水声。
  童见岚似搁浅游鱼软在卢谨怀中。卢谨放慢节奏,隔着轻薄衣料揉捏其纤柔腰身。但他仍觉不足,手探入怀中人襟领,寻找记忆中的小巧果实。
  敏感处被袭,童见岚眼皮一跳,吸一口气使力挣开卢谨怀抱。
  他把散开的衣襟扯紧,胸口起伏不定,愠声道:“王爷如此信口雌黄,不知平日如何服众。”
  卢谨看他眉眼春色未褪,像个被轻薄的闺中少女,窃笑道:“童大人大惊小怪什么,你倒说本王如何信口雌黄?”
  童见岚与这流氓无话可说,愤愤缩在车厢一角,兀自喘息。
  他本不愿和卢谨再作纠缠,谁知又被他哄着肌肤相亲。
  童见岚暗自苦笑,这可愈发剪不断理还乱了。
  沉默一阵,卢谨道:“霍英之事我已想法解决,你无需再担心。”
  童见岚正心烦意乱,敷衍点头:“哦。”顷刻回过神连忙道,“多谢。”
  “不必。”卢谨回说。
  童见岚喃喃:“王爷其实……”
  卢谨竖起耳朵:“嗯?”
  童见岚却摇摇头:“无事。”卢谨一派和煦情态,反而让他烦躁不安。童见岚越想和他两清,越更深坠入网中。
  卢谨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童见岚不解。两人在此共御外敌尽弃前嫌,回到京师即要各为其主,未来是否兵戈相向仍未可知。卢谨如此待他,横竖看也是赔本买卖。
  童见岚直言道:“王爷,恕下官驽钝,您此番厚待下官是为何,可否明示?”
  卢谨无奈,神情显露几分黯然:“童司礼,本王只是想弥补一二,你实在不必挂心。”
  “弥补?”童见岚若有所思,轻声道,“王爷救下官一命,下官才是无以为报。”
  他倏而凑近卢谨,在那棱角分明的下颌轻啄一口:“王爷想与下官欢好?”
  童见岚一直以为卢谨只是逗弄他新鲜,最多有几分色相上的情意,现在他却不那么肯定了。
  卢谨心头一颤,竟别开头不敢看他,低声道:“襄王有意,神女可有情?”
  童见岚笑笑,抚上卢谨胸膛,底下是沉重有力的心跳:“有情无情,终究巫山一梦,总要醒的。”
  卢谨试探着拥住童见岚:“明日无酒明日愁,我只问你此刻。”
  童见岚默然片刻,点了点头。
  心思与言语都可自欺欺人,身体的反应却作不得假。他乐于与卢谨亲近,无论主动被动,都让他感到由内而外的愉快。
  这体验于他新奇美妙。
  子曰知好色则慕少艾,他本不可能体会。
  童见岚攀上卢谨宽厚肩膀,又在他脸侧落下一吻。
  卢谨受宠若惊,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童见岚得报方才一仇,洋洋得意调笑道:“王爷,您害羞什么?”
  卢谨哼道:“童大人,慎言。”他按住童见岚后脑,身体力行回答他。
  “唔……”
  天色渐晚,车轮辘辘而过,似有若无的暧昧声响引人遐思。
  两人再次分开后,童见岚趴在卢谨身上虚弱道:“王爷,君子动口不动手。”
  卢谨梳着他铺散墨发:“本王这不是只动了口?”
 
 
第十六章 
  含轻微失禁play(提了一句) 雷这个的注意
  归途脚程宽裕,卢谨索性打着慰劳兵士的旗号,下令拐道江浙,只盼更慢抵达京师才好。
  童见岚自是无所置喙,他从小长居宫中,乐得一道走马观花。他与卢谨日日同进同出,毫不避讳,旁人只道二人共事结缘,哪晓得有情人暗中弄玉偷香。
  卢谨心情快活自不必说,唯一不满是霍英偶尔搅扰。虽然童见岚都将他尽快打发了,他仍有些郁郁,总要借机向童见岚讨要些好处——由此观之,霍英也算是中他下怀。
  是日,队伍行至大名鼎鼎的应天府。胜景繁华,引人流连。
  夜泊秦淮,管弦丝竹响彻河畔,往来船舫络绎不绝。帘幕掩起欢宴,隐约可见婀娜身影。
  仅此一晚停留,部下各自早早撒欢去。 卢谨托人租了精致画舫,请了舞姬歌女,宣称犒赏监军大人。
  然真实情况如何,恐只其二人才知。
  但见画舫内窗棂半开,清风徐徐、凉爽宜人;红烛油灯燃着许多,偌大空间明如白昼,分明仅有二人所在。
  二人皆是乌发披散,圆桌旁闲坐。
  童见岚叹道:“应天真是宝地,此一去不知何时能重游。”
  卢谨手指绕着童见岚一缕发,懒洋洋道:“童大人若喜欢,我随时奉陪。”
  童见岚笑笑,并不应声,随后突然想起什么:“王爷不是说从张府尹处顺来些好东西?”
  卢谨眨眨眼:“童大人好奇?”
  童见岚无奈:“不是你说要给我看?”
  卢谨神神秘秘:“东西无甚特别,却有别样用法,只怕童大人不肯。”
  童见岚疑窦丛生:“我不肯?与我何干?”思索片刻,挑眉道,“王爷又想了什么折腾下官的法子?”
  卢谨:“冤枉,怎是折腾?”他揽上童见岚肩膀,在其耳边道,“童大人这回只需脱了衣衫便好。”
  童见岚冷哼一声,不想理他。连日来被卢谨哄着不知作了多少羞事,童见岚打定主意不再上当。
  卢谨瘪嘴,作委屈状:“童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着人千里迢迢运来……况且,‘折腾’的也不止是你一人?”
  童见岚脸色微红,撇过头懒得听他胡言乱语。却耐不住卢谨软磨硬泡,童见岚终是勉强同意。
  总归没几日能胡闹了。
  得其首肯,卢谨从船舱角落搬出一木箱,先是拿出一坛酒来。卢谨拔了酒塞,荔枝的甘甜香气顷刻流水般四溢。
  卢谨一手端着酒坛,似笑非笑地与童见岚相望。
  童见岚白他一眼,背过身去,解了外袍,脱去中衣,只余一条亵裤。
  他环顾四周,随后趴上舫中所设小榻,身段柔软似水岸垂杨。卢谨眼神一亮,几步上前,将酒坛缓缓倾倒。
  虽然猜到几分卢谨所想,但当冰凉酒液爬上肌肤时,童见岚仍是汗毛倒立,微微发抖。
  晕黄烛光中,童见岚裸身伏于榻上,恍若玉人。莹白液体顺着他肩颈、腰臀蜿蜒,仿佛笼上薄纱,看得卢谨近乎痴了。
  卢谨放下空出一半的酒坛,单腿跪地。他张口舐去部分由童见岚身体淌下的酒水,顺势轻咬童见岚腰间,低声呓语:“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童见岚没听清他的话,腰肢轻颤,嘀咕一声:“也不嫌脏。”
  卢谨舔净了童见岚身上佳酿,坐到榻边。而后稍一用力,翻过童见岚,卢谨干脆地吻上他,将滚在舌尖的荔枝酒尽数哺入童见岚口中。
  温热清甜的液体滑入喉咙,童见岚还来不及吞咽,舌根被卢谨重重吸吮,那酒液即顺着嘴角流下。
  卢谨格外喜欢如此粘稠激烈的吻法。
  童见岚起先还能应和他,但总是很快便气力不济,任凭卢谨予取予求。
  唇齿分开后牵连出银丝。童见岚闭眼轻喘,双唇红润,容色动人。
  此刻卢谨最是怜他爱他,只因唯有这时卢谨才觉得自己完完整整地拥有了他。卢谨以为,两人间童见岚总是更清醒的那个。而仅在欢爱之时,他才舍得真正暴露弱势与柔软处,而非假惺惺地见机行事。
  他亲吻童见岚的脚心,又吻上他平坦小腹,将舌头伸进他肚脐中。
  童见岚身体敏感,登时惊呼道:“喂,别……好痒!”
  卢谨自是不能轻易放过他。
  腹心的麻痒蔓延至全身,童见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强忍住把卢谨踹开的冲动。不一会儿,他皮肤竟泛起浅樱色。
  卢谨见此美景,心如擂鼓,下身坚硬火热到难耐的程度。
  童见岚感到硬物顶在腿间,用膝盖轻轻顶了顶,抬眸望向卢谨:“王爷?”
  卢谨褪下衣裤,轻笑道:“这回先不弄你。”
  童见岚本闭了眼作好准备,只听卢谨在旁窸窸窣窣一阵,手中突然被塞了个微凉物件。
  定睛一看,居然是个玉势。
  童见岚不禁扑哧一笑:“你倒胆大,张府尹没打听这是给谁用的?”
  卢谨扬声道:“他敢?”
  童见岚不曾想卢谨会做到如此,心头一软:“王爷何必……”
  卢谨食指点住他口,眼里闪着狡黠:“千万别感动,先给你点甜头,之后我要讨回来的。”
  童见岚哑然。
  卢谨又递给他一小巧圆盒:“膏脂。”
  童见岚点点头,挖下一大块,细细涂抹在玉势上。他一手按揉卢谨后庭助其放松,随后将玉势缓缓推入其中。
  卢谨闷哼一声,在童见岚第一下抽插后,精元就泄了出来。
  童见岚顿了顿,他已有些倦了,也不忍心继续折腾他,象征性地抽动几下后,把玉势拿了出去。
  卢谨惊讶道:“怎么?”
  童见岚打了个哈欠,“今儿有点累,先放你一马。”
  卢谨勾起嘴角:“童大人,利息可不会少收。”
  童见岚心道,车马劳顿了一整天,方才又耽误许久,他还能有什么花样?
  谁知卢谨果真说到做到。
  童见岚被卢谨狂风骤雨般的气息笼罩时,愤愤想,就不应该被他的鬼话打动。
  好在卢谨怜他体弱,并未真实进入他。即便如此,童见岚仍是累得瘫软如泥。
  卢谨掐着他的腰大力在他腿间冲撞,狠狠吮吸他颈侧,几乎让童见岚晕厥。
  本文追更群二散绫榴玖二散玖榴。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童见岚发现自己被抱到了圆桌边。他上身无力地靠在桌上,而卢谨在他身后用力,阳物一次次蹭过臀间,浊液射在他小腹上。
  很快童见岚又被摆成面对卢谨的姿势。卢谨不觉疲倦似的拥紧他穿过他,他在阵阵刺激下咬住卢谨肩头,呜咽一声,自己那处竟也喷出些淅淅沥沥的淡液。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童见岚恨不能立时打开窗跳下船去。他额头抵住卢谨平直的锁骨,又泄愤似的叼住。
  卢谨短促地笑一声,把童见岚抱回软塌。但消停不久,两人又纠缠在一起。
  在卢谨疯狂的热情中,童见岚似乎明悟了什么,主动抚摸蹭动他,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他们的肉与骨次第融化,筋疲力竭后依然紧密相贴。
  也许这是情人最后的桃源乡。而他们如动物般交尾媾和,仿佛预见明日的沦亡。
  下章就完结啦~
 
 
第十七章 
  童见岚在宫中时总觉得日月悠长。常年繁茂的奇花异草让四季节气不甚分明,每日繁杂的庶务琐事使易逝光阴也显得滞重沉闷。
  南越小国寡民并非劲敌,此行满打满算不过三月之期。童见岚骑马进入京师,却有恍如隔世之感。去时仍是繁花似锦的盛夏,归时已秋色凛然。天高云淡,鸿雁南飞。往日历历在目,记忆浓墨重彩几乎掩过更久远的从前,童见岚甚至难辨自己是归人抑或过客。
  城内秩序井然,街中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新帝崇简去奢、体恤民情,三军班师并未铺张,队伍与民众互不相侵,行进如水中溯回。
  童见岚和卢谨并辔而走,偶尔侧头议论两句不痛不痒的风土,言辞谨慎,即便周围喧嚣足够防人耳目。
  但口中似乎还残留着果醪的清甜味道。几日前应天游船上放浪的一夜而今简直难以置信。
  皇城的威严与肃穆拒绝烂漫的幻象,蔑视童见岚与卢谨的款曲。他们是主将与督军,摄政王与司礼监少监,合该如此分寸得宜。
  离宫门越近,两人连客气话也愈发欠奉。宫墙内是另一个红尘难扰的圣地,诸多礼仪规矩、上下尊卑似潮水没过走进的人。
  自应天一路北上,见过十里荷花三秋桂子,此时南国的记忆如落叶纷纷,又似一场镜花水月。童见岚平视前方,看不到卢谨的表情。
  他也在作无谓的慨叹吗?
  童见岚若有所思。他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到了京师。临近几日,两人开始心照不宣地减少接触,却无人开诚布公定义往后关系。
  也是,露水情缘总归不堪,往后再见只求不要太尴尬。
  雕龙的石阶和殿上的匾额缓缓出现在视野里。距宫门咫尺时众人纷纷下马,童见岚不禁抬眼望向卢谨,不期然撞上他复杂目光。
  二人皆是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对视一瞬,便双双迈入宫门门槛。
  按照安排,参与本次朝会的人将于廊下或偏殿稍作休整后,便入宫面圣受赏。
  时隔一季回宫,童见岚一路与熟人颔首,被宫人引着更换冠服。
  身为督军和司礼监首,童见岚不敢磨蹭太久,匆匆整理好后走至元和殿外等待。近处瞧来,这三月未曾踏足的宫殿似乎更加金碧辉煌。
  近午时,风轻云淡、赤乌灼灼,槛外玉阶生光。
  正是金銮华蕴满,丹陛秋色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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