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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营送到他们面前,他们敢要吗?
等谢闲和寂悯离开丛林猎场回到行宫,行宫里依旧的热闹,并没有因为猎场里出现了刺客而慌乱。
又或者说行宫里的人都还不知道猎场里出现了刺客。
看来禹王他们并没说及此事。
谢闲和寂悯刚进行宫就被梁帝召过去,询问战果,结果梁帝看见二人皆是空手而归,表面上替他们感到惋惜,实则心里一阵暗爽。
谢闲终于不是这春猎的魁首!寂悯也还是继续吃斋念佛济世救人,武,不适合他。
之后梁帝一直安慰谢闲和寂悯。谢闲委实不耐烦了,他背地里偷偷翻了个白眼,而后微微俯身道:“陛下,臣想向陛下讨个人。”
寂悯低垂的睫毛一颤,后槽牙紧了紧。
梁帝饶有兴趣的看向谢闲:“哦?难得衍之向朕讨什么,说吧,想要什么人朕都依你。”
“今日给臣领路的侍卫臣想收进侯府。”谢闲淡淡。
“一个侍卫而已,朕准了。”梁帝十分高兴和爽快。
“谢陛下。”
谢闲顿了顿,又道:“陛下,臣身体不适,明日恐不能伴陛下左右,望陛下原谅臣的失礼。”
梁帝现在正是兴头上,摆手:“这有什么失礼,既然衍之身体不佳还是回府好生休养吧,等身体痊愈再来春猎也不迟。”
“谨遵圣命,臣告退。”谢闲话音刚落便后退几步转身,有太监走近他身旁伸出手想要搀扶他,但寂悯抬手挡住了太监的动作,寂悯冷冷地看了太监一眼。
那太监识趣地回到原处,安安静静做自己的木头人。
寂悯抬眸看向梁帝,长身而立,微微俯首,语气冷冷淡淡:“陛下,臣也告退。”
他们的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在梁帝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他对谢闲是又气又喜。
气,谢闲没了子嗣镇国侯府断了香火;喜,谢闲不会有子嗣镇国侯府绝了传承。
“你们退下吧。”梁帝对谢闲和寂悯说道。
“是。”
梁帝坐在高位,目送着那一白一黑并肩走出大殿,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唉。”梁帝长叹一声,“福延,老三如何了?”
立在一旁福延大监躬腰笑道:“据安王府传来的消息,安王殿下多福,现在能下床走走了,假以时日殿下定能登上朝堂为陛下分忧。”
“朕同先皇一般,子嗣单薄,无儿孙绕膝之福,年近不惑却行将就木……”梁帝疲惫地往后靠到椅背上,了无生气地喃喃。
“陛下正值壮年,这点小病不足为惧。”
“莫非真是皇兄来向朕索命了?一如当年安远皇叔向父皇那般……”
梁帝像是没有听到福延的安慰,自顾自的轻声说着话:“倘若是真,朕先比他先撑不住,那便让他陪朕一起走吧,免得朕在黄泉路上孤单寂寞。”
“陛下,陛下?”
行宫,使臣暂居水榭阁。
顾行简坐在小案前,身边伺候的宫女拿起茶壶沏了两杯茶。
一杯放在顾行简面前,一杯放在顾行简对面面相十分温和的男人面前,顾行简低垂眼眸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喝着茶。
他们旁边不远处俯首埋地跪着一个人,那人全身都在打哆嗦,战战兢兢地咬紧牙关,双眼通红,瞠目欲裂。
“爷,跟,跟丢了……”
“啪!”
温和的男人脸色一变,五官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可怖,他直接将面前那杯茶摔到跪在地上的人的头上,顿时那人的额间茶水掺着鲜血缓缓流淌。
“你再说一遍!”
“那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影卫,卑,卑职跟的紧一些就会被发现,卑职已经保持安全距离了,可不知怎么还是被发现了,望爷饶命!”那人将头埋的更低了,全身颤抖的更加严重。
顾行简喝着茶,眼皮一抬瞟了暴怒中的男人一眼,嗤笑,摆在脸上的嘲讽之色。
男人看了他一眼,渐渐收起怒气,他抬手整衣冠,道:“你听到谢闲亲口说他明日会去玄策二营?”
“是,卑职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他与那影卫说的,当时国师也在场。”
“他们没发现你吧?”男人压制住怒火,沉声道。
“卑职保证绝对没有!”那人像是在海上浮浮沉沉,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便疯狂的抓住。
“嗯。”男人的脸色稍稍有些缓和,“谢闲现在耳聋眼瞎,就是个残废,明日跟着他,找到玄策二营的位置,这件事你要再办砸了,你的命包括你一家老小的命,我都会向千机楼要来。”
男人露出温和的笑容,说出的话却今人毛骨悚然。
“是,卑职遵命!”
“滚吧。”
那人手脚并用的跑出了屋子,感觉这间屋像是妖魔,随时将他生吞活剥的可怕妖魔。
顾行简将茶杯重重放在桌案上,冷眼看向对面的男人:“这是最后一次,我要的东西呢?”
男人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推到顾行简面前,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寂悯和谢闲回到住处,这次分配住处的掌事很有趣,将他们两的住处分在了颐苑,他们各自的住处就是隔壁,不过两人基本上是默认居住在一起,以防谢闲突然血蛊发作。
谢闲和寂悯坐在大堂上座,宫女给他们上了茶后,谢闲便屏退左右,偌大的一间殿宇只剩他二人。
忽而暗一出现,对谢闲俯首,单膝跪地:“见过大帅。”
谢闲抬手拿起茶杯,吹了吹茶水,原本平静的水面,卷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人送到了?”
“送到了,已经让医官在给他诊治。”
“没让他们跟上吧。”谢闲平静的将温热的茶水送入唇舌。
暗一猛地看向谢闲,惊喜道:“大帅您知道?!”
谢闲放下茶杯,没好气的开腔:“我眼耳皆废,可脑子还没残!”
暗一赶紧低下头,寂悯眼里带着笑意。
“既然他们跟你跟丢了,那么明日定会跟我。”
“那要不要属下……咔!”暗一以手作刀在脖间划了一道。
谢闲皱眉满脸的疑惑,寂悯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写下了三个字。
抹脖子。
“……”谢闲无奈的揉着眉心:“暗一。”
“属下在。”
“你能给一个瞎子和一个和尚最基本的尊重吗?”
“嗯???”暗一顿时反应过来了,委屈地“哦”了一声。
随后暗一又开口:“大帅,不动他们,就这样让二营暴露吗?”
谢闲冷笑一声,犹如万里山河上盘踞了一条千年的毒蛇。
“我就是把二营送到那些人面前,他们敢要吗?”
暗一两眼放光,他仿佛又看见了当年指点沙场,力挽狂澜的玄策军大帅!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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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铁徽?太看不起谢某了吧。
谢闲一早就收好行装从乌山猎场回到了京都府中。
寂悯还要陪王伴驾,便没有跟谢闲一起回去。谢闲出发时,寂悯担心他的蛊毒,好生与他叮嘱了一番。
“你回去后,把方在野带在身边,他的医术也还是不错的,即使有时候很没用。”寂悯皱眉。
谢闲笑出声:“他怎么好歹也是药王的嫡传弟子,你这么说他会生气的。”
寂悯垂眸看着他,笑意化开他眼底的冰霜:“好了,出发吧,保重身体。”
谢闲点头:“嗯,我走了。”
谢闲转身踏着小板凳上了马车,他坐在车里,伸手在车厢摸着,他摸到窗帘抬手刚要掀开,随即苦笑一声,便把手收了回来。
掀开又有何用?
“走吧。”
寂悯站在阶前,视线一直不离谢闲的车驾,直到马车在下一个拐弯处,消了车影。
寂悯长身而立,沉默地站在原地良久,他刚刚转身,福延气喘吁吁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国师。”
寂悯看向福延:“大监找寂悯何事?”
“陛下有请。”
寂悯见福延神色不明,心中便有了计较,他点头:“好。”
“这边请。”
寂悯跟着福延在行宫中穿梭,最后到了梁帝的寝宫门口,寂悯环顾四周,太监宫女都在殿外站着,他看向福延,又看看寝宫。
福延自是懂他的意思,便推开门,叹了口气:“进去吧。”
寂悯跟着福延踏进了寝宫殿内。“嘎吱”一声,寂悯回头看,大门被从外面关上。
他收回视线,跟着福延向内室走去。
内室一片昏暗,门窗禁闭,照明的蜡烛也没有点上。
梁帝披头散发,坐在床边的矮阶前,身上只穿这白色里衣,背上披了一件暗金五爪金龙玄袍,他的情绪看上去不太稳定,整个人因为病情干瘦无比,他双眼放空,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
福延放慢脚步,走过去,轻声:“陛下,国师大人来了。”
“陛下,陛下?”
福延一连叫了好几声,梁帝的眼睛才慢慢聚焦,他愣愣地看向福延,眼神里充满了迷惑。
福延用拂尘把,指了指寂悯,耐心出声:“陛下,国师大人来了。”
梁帝机械般闻声看向寂悯,看到寂悯他的双眼里才出了一点点光亮,他手放在双膝上,探头眯起眼。
“阿昀?”
福延一愣,对梁帝福礼后,向殿外走去,路过寂悯时,探究的看了一眼。寂悯坦荡荡地和福延对视,对他点头。
福延压下心底的疑惑,出了寝宫。现在梁帝这个空荡荡没有丝毫烟火气的寝宫只有,寂悯和梁帝两人。
“阿昀,你为何不到堂兄这来?”梁帝佝偻着身体,对寂悯招手,他因为病痛,才三十有七的年纪已经老态尽显。
寂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垂眸淡声:“陛下认错人了,臣是寂悯。”
梁帝迷惑地看向寂悯:“认错了?”
“认错了。”
梁帝揉了揉眼睛,再对寂悯定睛一看,道:“还真认错了,来,国师过来。”
寂悯这才抬起脚步,走到梁帝身旁,梁帝拍了拍地板,寂悯掀起衣摆坐在地上。
梁帝仔细端详寂悯,道:“有时候朕看着国师,就像看见朕那早夭的堂弟,若他长大应该就是国师这样。”
寂悯睫毛微颤:“陛下说笑了,臣岂敢与皇子相比,折煞臣了。”
梁帝撑着头,静静看着寂悯:“国师从小一直跟在青灯国师身旁?”
“是。”
梁帝一直盯着寂悯,是错觉吗?他竟然能在寂悯的眉眼中找到几分阿昀的模样。
寂悯看向梁帝,淡淡:“陛下让臣给您把脉。”
“不用了。”梁帝摆手,他叹了口气转头望向前方,喃喃,“朕近日一直梦见皇后和皇兄携手远去,任凭朕怎么追都追不上他们。”
“陛下忧思过重,应当放松心情好生歇息。”
“他们在怪朕,怪朕拆散他们那对鸳鸯。”梁帝说着说着,语调变尖,眼神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他狞笑一声,“就是要拆散他们!婉儿只能属于朕!她就是死,也是作为朕的皇后去死的,死后也是和朕同葬合穴!”
寂悯眉头一拧:“陛下您魔怔了。”
梁帝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收起自己的表情,笑道:“国师,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的身体朕最清楚,莫约是过不了新年了,这储君位尚未定,朕的三个儿子,国师最看好谁?”
寂悯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四殿下年幼难当大任,安王殿下久卧病榻,禹王成熟稳重处理朝政的能力朝臣们也是有目共睹。”
他顿了顿:“臣以为禹王殿下可担储君之位。”
梁帝半晌没说话,忽而笑了起来:“朕以为你会选择景行。”
“储君是大事,臣不敢马虎。”
“景瑜啊。”梁帝双肘抻在地板上他微微向后仰,抬头望着天花板,“他坐不了这个位子……”
乌山到京都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奔驰,它的车身后扬起阵阵尘灰。
车夫时不时偷偷往车身后看几眼。
“还跟着呢?”谢闲的声音从帘后传出。
“大帅,还跟着。”车夫道。
“距离多远?”
“约莫一百五十丈。”
“控制好速度,别让他们跟丢了。”谢闲坐在车内闭目养神。
“是,大帅。”
车夫挥着缰绳控制着马匹奔跑的速度。
“吁——”
马车后面不远处几个人驾着马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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