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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隅(古代架空)——长流流

时间:2021-02-27 16:11:46  作者:长流流
  白榆羞得想将脸埋进榻里。
  燕知朽说得一本正经:“王爷,后面那处一定要润滑好,切忌粗暴行事。”
  白榆闷声称是。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那日是如何拜别燕知朽的了,只是回到屋中看见桌案上燕知朽留下的药嘱,仍觉两眼一晕。
  白榆的职务被安在工部。明眼人一瞧就知,工部只是个跳板。
  白榆却不这么想,他对皇位没有心思,大抵白柏也不会传给他,给他一份职他便干一份活儿,个把月下来便在工部混得风生水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每五日一次的早朝。
  旁人不接触不知,一接触发觉雁王殿下既亲人又不爱端架子,凡事尽力而为,实在是个好王爷。
  “王爷,这临城一带每到夏季便发大水,朝廷拨了钱,全被那秦涟和唐正则贪了,大堤也粗制滥造,今夏发大水时直接冲垮了。陛下换了知府,重新派了人去监督,这才控制住,重新修那大堤,谁知……谁知前些日子,那人去了。”汇报的官员说着,“那临城山高水远的,现下正愁着该派谁去呢。”
  白榆若有所思道:“此事报给陛下了吗?”
  那官员道:“今日刚呈上的折子,还没批。王爷觉得陛下会派谁呢?”
  白榆没再多言,他进宫的时候刚好在下午——是白柏在他任职后调了时间。
  乾安殿燃着沉香,淡淡的气息萦绕满殿。
  外头天气转凉,白榆脱了裘衣,交给冯宁,自己走进殿。他缓着步走到白柏面前,凝着他提朱笔批阅折子的模样,研起磨来。
  白柏瞧着那莹白的腕一晃一晃地出现在眼前,手上的动作顿时放慢了,目光也从折子移到那只手上。
  白榆研开磨,便停了手。白柏匆忙收回视线,重新落在折子上。
  殿内静悄悄的,谁也不曾开口。
  白榆又专心看着他批折子的模样,朗目疏眉,他忍不住抬起手顺着白柏的眉摸了摸。
  手上的力方一松开,就被另一只手拉住,白榆身子晃了晃,靠着桌案,下身与男人隔着一张桌,这边却亲吻彼此。
  松开时,白柏忽然道:“从前不明白,批折子时为何不能让美人侍候一侧,帮着君王研磨。”
  白榆又亲了他一口,才问道:“看工部的折子了吗?”
  白柏道:“你说临城的大堤?临城知府已将此事上报了,有那知府监督,倒不是个忙活。”
  白榆没再说话,只静静听着燃香时隐约跳动的火声。
  白柏也默了,朱笔放在一侧,他握着白榆的双手,揉着他的指腹摩挲:“……我不想你去。”
  他顿了顿,似在肯定,又似是疑问:“你还在怨我……吗?”
  白榆轻声道:“父皇。”
  白榆没有挣他的手,乖乖由他握着,静了许久后,才听白柏道:“……好。”
  白榆这夜留在了乾安殿,任着白柏解了他的发带,绑在其他地方,双腿大开,被压制在床榻上。
  双眸被黑布蒙住,只隐约瞧见宫灯处些微光亮,却感受到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解开,熟悉的气息和指掌游移。
  齿关被撬开,云津被攫取,低哑的呻吟随着指节的探入响起,和着咕啾泛滥的水声。
  胸前的茱萸被反复舔咬,浮肿通红,挺立起来,随双腿每次无意识地夹紧而颤抖。
  手腕被艳红的发带缚锁在身后,视线又被锁住,每一处感官被无限放大,连耳畔处的吐息也带着酥麻的痒意。
  白榆并不适应,又很乖巧地任他摆弄。
  肉刃一寸寸碾开肠壁的褶皱,深埋在他的体内,无声地顶撞着,只有交合处啪啪作响,昭示着男人有力的动作。
  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遍又一遍地碾磨,嘤咛之声再压抑不住,随小腿颤栗宣泄于口,再被男人封住,交缠着亲吻。
  连身前挺翘的小白榆也被系上了结,他无助地沉溺在一浪赛过一浪的欲海中,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也被男人一并舔净。
  白榆用气声胡乱地叫着,片刻是“父皇”,片刻是“父王”,口齿不清,又成了“白白”。
  含糊的言语中,又呢喃着“喜欢”。
  双膝驾在男人的臂弯,随着他深入的动作贴近自己的双肩,全身都展示在男人眼前,皆是是暧昧的水痕。
  窗外飘起深雪,落在窗檐,候在殿外的人只能隐约听见少年娇羞的吟叫。
  汗湿的发丝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微凉的液体又一次填满了紧致的小穴,从腿根淅沥洒了满榻,帐上溅射的液体已渐渐干透。
  他终于解了少年身前的束缚,替他揉弄委屈的小白榆,像少年明艳艳的双唇般淌着水,他俯下身亲吻那里。
  少年敏感的身体化在了汪洋里,随浪潮起伏翻涌,随啸鸣喑哑吟叫,在疾风骤雨中飘荡——不知天地、不分日月地媾和。
  男人终于解了他眸上的黑布,亲吻那正因身下的动作而溢淌着泪的双眸,将他抱在怀里温柔地肏弄,字字句句皆是安慰,起起落落的行动却写满狠厉。
  乾安殿燃起的长灯,果如某位少年所言,彻夜未熄。
  工部上下皆是震惊,皇帝竟将这任务指派给了雁王。
  “雁”与“燕”同音,从他的封号起,似乎就注定前路是一片坦荡。
  白榆带着李朝和其他几个仆从,自京师乘风雪,越归雁山、历长清河,才至临城。新上任的知府赴城门迎接,带他到城中驿站安置好行李。
  若论人间风物,临城与盛京处处不同。两地相隔千里,临城的风花雪皆带着江南的柔情,唯有月光是一致的。
  他与知府商议好了修堤的事宜,又趁着自己得闲时游历了一番,桥都水乡,一叶舟轻。霜溪冷,远山绵延,山间芳梅正艳。
  白榆心下一动,折了枝梅花,用书卷压干后,随他报给京城的平安信一道寄出。
  不过两日,却收到了京城的来信,白榆拆开一看,信中竟也压了一朵梅。
  他算了算时候,白柏此时大抵还没收到他寄过去的信,纯粹是无巧不成书。
  他回吻了月光,赠给京城的白柏。
  白榆拟了新的方案后,大堤的进程一日千里。到了年前,临城有官员要进京述职,白榆便把贺年的信让他一并捎去,面圣时呈上,这样恰好日子也是准的。
  除夕那夜,他在知府家蹭了年夜饭,回驿站路上瞧见临城灯火通明、锣鼓喧天,抬首时,明月依旧。
  原来京城与临城皆是一样。
  京中这日又来了信,还是用红纸包的,白榆拆开看,满满当当写了五页纸,他忙捧回屋点上灯仔细看,写尽相思之言。
  随信赠来的,竟还有个荷包,白榆捧着那荷包看了半晌,猜是白柏亲自绣的,可信里又只字不提。
  他回信,写道: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开春后,京中的来信如是道:
  小榆:
  京中柳条已抽新绿,想来临城的春日要来的更早,可还不曾收到你赠的江南春。
  允我私心向卿讨一支桃夭。
  信中压了朵干花,嗅着仍留有芬芳。白榆将信重新叠好,与之前的数封收在一起,干花置于桌案上,也赠了他烟雨时节的晴朗。
  白榆没送桃夭,而是摘了一枝结香,写着:
  山寺有一庙,不栽桃,只种结香。春来见枝上添了许多同向结,惑矣。
  不才已仿一结,望君解惑。
  中秋时,信中又附了串平安扣链,像是手艺精尽了许多,花结比白榆脖颈上的繁复,也显得更为漂亮。
  白榆解了身上的链子,将玉扣挂在新链上,再仔细收好旧链。展开信,却道:京中已经转凉,想来临城也不远了,勿忘添衣。生辰吉祥,喜乐顺遂,岁岁长安。
  白榆忽感到了心切,与驱使他回京的冲动。玉扣贴在他身上,染着温热的体温,传递着思与念。
  白榆再看月时,才发觉自己的心境早已不同。旧时望月,他只盼笼子外的生活;今时看月,身在临城,却望的盛京月。
  白柏亲口承认于唐茹薄情时,他始终觉得心凉。一如他喊了那人那般久的“父王”,仍被弃如敝履。
  百无一用是情深,他当得起凉薄之人迟来的、唯一的深情吗?
  可盛京月也在望着他,诉这一轮中秋的相思,渴慕着团圆。
  白榆这一刻才真正笃定——他不再困宥于那八年月了。
  临城大堤于冬日告竣,只耗时一年多。临城张灯结彩,百姓纷纷将赠礼送往驿站,齐口称赞雁王。
  白榆急着回京过年,匆匆启程。到京城那日,又是一场雪,城门姗姗而开,他掀起帘子的手一顿。
  他从马车上跳下,跑着冲到候在城门后的那人怀里,与深雪一并拥抱他。
  昭熹十二年岁末,他的少年终于拥抱了他。
  白榆叫道:“白白!”
  白柏也拥住了他,将少年牢牢揽住,摸着他的腰,道:“瘦了。”
  白榆才不听他胡说:“哪里瘦了,临城饭菜可香了,肉肥而不腻,我胖了好多呢。”
  白柏听笑了,听他嘀嘀咕咕地说着好多,指腹摩挲着白榆的下颔。
  少年若有所感,闭上双目,朝他扬起脸,抿起的双唇如同邀请。
  而后,收获了一个久别重逢的吻。
  夹杂着微凉的细雪,又附着滚烫的芬芳。
  ——正文完——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
  2020.7.22-2021.1.5,感谢大家一路陪伴。
  发出来时没想到会写到这么长,一路上还收获了好多宝贝的咸鱼,太感动了T T
  我自知文字水准还有待提高,更新速度也很慢,希望下一本都能有所提升ww
  后面大概还有好几篇番外,譬如一些奇奇怪怪的普雷,再譬如皇位最后到底给了谁(这个应该不用猜了吧hhh毕竟他儿子里只有一个一直专注搞事业),还有被小榆写信撩到的白白视角之类的。
  可能主要就……开车了……然后修一修前面的错别字和病句,主要情节不会变了。
  番外发完之后会整理全文txt发到微博@长流流口水
  下一本想写我找不到粮的师徒年上……暂定书名《不可道》,可能一月底发吧,贴一下简介:
  花迟心思肮脏,他想玷污自己的师父。
  直到那天,平素清冷的师父用锁链扣住了他的手。
  清冷美人师父攻x花痴疯批徒弟受
  叶长溪x花迟
  其实是双疯批
  最后的最后,再次感谢大家!!🙇🏻‍♀️柏榆的爱情路上幸甚有你
  ✯✰✯✰✯✰✯✰✯✰✯✰✯✰✯✰
 
 
第48章 番外一 平安扣
  以后还长,等下次生辰,他不信抓不到现成的
  太后这几年身子渐差,只在自己殿里吃斋念佛,后宫的事更是不爱管,之前甩手给了皇后,现在则是全压在淑妃身上。
  跟了她多年的老宫女只说白柏先前在乾安殿养了个小傻子,养了一年又放走了。
  太后靠在贵妃榻上,手中翻着一本佛经,轻哼道:“我道他先前怎的往后宫跑了几趟,只喝杯茶就走了,原是这般。”
  老宫女后来又道,关在冷宫多年的五殿下被放了出来,还封了雁王,将旧端王府赐给了他。
  太后捻过一页,闻言问道:“是付苒的那个孩子?”
  老宫女颔首称是。
  太后叹了口气:“那孩子是个苦的,若真是白煜的子嗣,也不该沦落至此。”白柏的七皇兄白煜——虽被监禁至死,他的几个亲生子嗣都被贬为庶民,但总好过白榆。
  老宫女摇了摇头,说道:“那孩子是陛下的亲骨肉。”
  太后抬眼看她:“怎讲?”
  “说了查了当年的记录,付嫔出府的日子与七王爷对不上……七王爷临终前,上书陛下,说自付嫔入府后他再未与付嫔有染,以死来证,只求陛下留家中子嗣一命。”
  太后垂眸,继续捻过下一页。
  才过月余,便又听闻皇帝遣散了没有子嗣的妃嫔,太后觉得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淑妃省视问安时将此事详细说与她听,她淡淡道:“是为了那个傻子?”
  淑妃一顿,好半晌后才略微点头。
  太后倒接受得很淡然:“他如何为这些情情爱爱事胡闹,哀家也管不上了,先帝做过的荒唐事总不会比他少。倒是……白榆那孩子,今年生辰宴该大办,还得你好好操心了。”
  淑妃波澜不惊道:“雁王殿下的生辰宴被陛下亲自揽去了。”
  太后原想中秋那日赴宴,瞧瞧她这久未谋面的孙子,谁知临了换季,染上风寒,又躺在榻上起不来了,只好作罢。
  之后白榆远赴临城监修水坝,一直到昭熹十三年初——太后的六十大寿上,才终于见到这小孙子。
  白榆在白谨之后,先参拜,再送上贺礼。他悄悄打量着太后,女人穿着朴素,仍显雍容华贵,华发拢着青丝,不施粉黛,却依然能从眼尾的神韵中辨出其年轻时的芳华,白榆低下了头。
  太后笑吟吟地让侍女收下贺礼,与坐在一侧的白柏说道:“哀家许多年没见小榆了,过后可得让他跟哀家好好叙叙旧。”
  白榆再抬头,正对上白柏看他的目光,隔着席位,像在偷摸着调情,他局促地移开了眼:“皇祖母说的是。”
  宴后,白榆便跟在太后身侧,陪她在御花园中散步。
  隆冬雪寒,昨日才是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缀满芳梅,红白相间,暗香浮动。
  白榆昨日还在乾安殿中惴惴不安,怕这位皇祖母不喜自己,将忧虑说与白柏听,白柏却问要不要陪他去见“婆婆”。
  湖面结上薄薄一层冰,宫人挑着宫灯行于两侧,偶有火光映于湖面,闪闪发亮。夜色昏暗,月出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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