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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隅(古代架空)——长流流

时间:2021-02-27 16:11:46  作者:长流流
  白柏跟他亲了两下,又把人拉开,问道:“你夜里真想睡这了?”
  白榆后知后觉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惹火,笑了笑,又讨了个亲吻,才将手擦净了将外袍穿好。
  不论是这皱起来的外袍,还是白榆唇上小小一方咬痕,他神采又格外得好——很难不让人怀疑放在做了什么。
  白榆走后,白柏才又从怀中摸出那小玉扣,忽觉心上人的凝脂摸着远比玉扣顺滑多了。
  秋分之后,唐正则问斩,事事有了定数,他的职位很快由旁人替了,内阁提了原先的次辅做首辅,给一溜平素清廉正直的官员升了职,岑见奚也在其列。
  岑见奚领了新月俸,比先前还涨了些许,自是又去找白榆吃酒,二人逐渐变得无话不谈起来——除了白榆心底藏着私,岑见奚假装不知。
  他又道:“过些日子是你生辰,王爷,这是你出冷宫后第一次,陛下肯定是要大办的,说不准会让你趁这个机会入朝。”
  白榆还惦记着前两日他去乾安殿,本该是考问功课的,结果问着问着就变了味,被压在桌子上亲了好一通。
  他本来做足了准备,结果一看那物什还是杵怵得很,教他一想那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他还能活着离开皇宫吗?
  倒是耽误了这些事,他也没问过白柏何时会让自己入朝,毕竟白榆总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少,去了也是无用。
  白榆思索片刻,又道:“倒也……不用这么急,及冠后再去也是一样。”
  到了中秋那日,连中秋宴都给他的生辰靠了边。白柏有意大肆操办他的生辰宴,太极殿金翠辉煌,灯烛长明不熄,歌舞升平,记册的画师于纸上描摹眼前繁荣之景,文人骚客诵诗而歌,史官记录数笔。
  宴请之人不乏王公贵族、世卿子弟,一一向白榆道贺,再是称赞他的生辰吉祥,自有团圆之意,如今终与陛下父子团聚,如何如何。
  别人来祝酒,他不好推拒,只好一一喝下,即便是特意调制过的不易醉的酒,还是将他灌醉了。
  白榆呆呆地坐在席上,眸光迷离。王府跟来的贴身小厮见状,忙道:“王爷醉了!不能再喝啦!”
  这时才听见陛下的圣旨传来,果然是给了他个职务,过些日子便要上任。那职务平素是个闲的,却是个极好升调的,仿若以后的路都为白榆铺好了。
  一些跟着白谨打好交道的人又惶恐起来,陛下对这小儿子的宠爱岂是其他三位王爷能比的?怕是日后皇太子之位也要一并送了,纷纷替白谨不平起来。
  白谨倒没有太多想法,告诫那些人不许多言。他见白榆摇摇晃晃地上来谢恩,又瞧他面色绯红,显然是醉得厉害,之后忙扶着他去歇息了。
  白榆眨眨眼:“哥哥。”
  白谨原想责问他怎么喝如此多,这下又舍不得骂了,正欲派人去喊小厮带白榆离席,冯宁便讪笑着来了跟前。
  冯宁道:“王爷辛劳,雁王殿下交给老奴便是。”
  白谨欲言又止地将白榆交给冯宁,三步一回首地看冯宁扶着白榆往远处走。回到了自己席上,不多时听见他的父皇称自己累了,先离席了的消息。
  白谨脸色复杂,总觉得方才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白榆尚存一丝神智,认得清人,只觉得晕乎乎的,被扶到乾安殿时还吐了一地。
  下人打扫干净了,白柏才回来,给他漱了口,带去了清凉殿,入秋后,浴池里的水换了温热的泉水。白榆乖巧地跟着他,偏偏走得慢腾腾的,白柏便抱在了怀中,小家伙挣了两下,又乖乖地靠在他胸口上。
  宫人点了灯,全被屏退了。他取了点润滑用的脂膏放在浴池边,再一件件解开白榆身上的衣物,华美的衣袍溅了水,甩在了一旁,不一会儿又有随意解开的龙袍扔在其上。
  白榆被他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浴池岸边玩着水,白柏入了水,又拉着他一同下来,“扑通”渐起无数水花,拍在池边。
  白柏给白榆洗了片刻,身上的酒味才散了些,问他道:“怎么喝这么多?他们敬,你还不会推吗?”他瞧见白谨扶着白榆,又觉得吃味,“白谨好端端地来扶你做什么?”
  白榆仰着脸,湿漉漉的眼盯着他,委屈道:“父皇……”
  白柏知他醉了的模样,看了良久,又低下头来亲吻他发红的眼尾,抹了一手的脂膏,穿过温热的泉水,已经有些化在了他手上。
  他试着伸进一指,听见白榆闷头趴在他怀中呜咽的叫声,只略略转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他最为敏感的那处。
  汗湿的发被泉水润湿,浮在水面上,丝丝缕缕缠着人。两人身下浸在池中,白榆贴着他,更是湿滑得如同泥鳅。
  “啊……”白榆闷声叫着,又将他搂得更紧了些,身前却因喝多了酒,迟迟不起反应。
  白柏下身早就涨得发硬,硕根抵在白榆身上,磨蹭着他疲软秀气的阴茎。
  白榆体内攀升起密密麻麻的爽感,他伸出手摸着白柏的腹肌,亲了亲乳首。
  再是第二指。
  再一再二不再三,白榆这次想溜也溜不掉了。
  他抱着白柏,后穴吞吐着粗粝的手指,含得又紧又热,白柏想着那地的销魂,眸色愈发的暗沉,俯首含着他的唇细细吻下。
  泉水随着手指涌紧了穴内,惹得白榆小腹也涨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想往池边跑,脚下一滑,险些溜倒了。
  所幸白柏的双手始终牢牢地扶着他,这样一动作,硬物直接抵在了湿滑软嫩的臀尖上。
  透着昏黄的宫灯,他的手指逗留在后穴里,被缠地不愿离开,又向那处软肉捻摁着。
  白榆浑身发抖,双手撑在池边,此处水低,没在他的腹部。原本白皙的皮肤经热水一泡,通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红,他叫了几声,扭过头瞪着白柏,像是彻底醒了过来:“你趁人之危!”
  白柏应了一声,不推辞这罪名,见他双唇一张一合说着胡话,又俯下身堵住了。
  白榆被亲得脸红,再说不出话了。后穴被不断地磨蹭,勾得他难受,下身也渐起了反应,翘起来顶着那硬物。
  小肚微微鼓胀,像是被灌了泉水,白榆忍不住催促他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白柏闻言,抽出手,果真扶着粗大的龙根抵上他的后穴,才浅浅入了个口,那小穴便焦急地密密麻麻地缠紧了硬物。
  他每推进一寸,白榆抓在池边的手便攥得更紧了,又执拗着不肯开口。
  白柏双手覆上他的,双唇贴在他颈侧,轻轻吻了吻:“莫怕。”
  白榆见他不动了,才松口气让自己好好适应,后穴许久不曾用过,即便被开拓过,换了他那东西仍显紧涩。
  “啊——”然而下一秒,那硬物蓦然全根没入,白榆浑身都绷紧了,脚趾缩紧,力气全撑在了手上。
  男人的亲吻从濡湿的发顶落到耳畔,他小幅动作两下,浅浅地肏弄了小穴,暧昧道:
  “小榆,都进去了。
  “吃得好紧……里面还有泉水,不过没你的穴热。
  “没破,不要紧张。”
  手摸了摸他眼角,果然有些泪,他心底涌起更为凌虐的欲望,开始用力肏干着,每次都撞到最里、最深,另一只手揉着他微微涨起到小腹,忽然又道:“好像怀了一样。”
  一摁都是水,还会从交合之处流出,弄得白榆不断呜咽,又恼着让他闭嘴。
  脂膏早已化在了穴口,带着扑鼻的香味,搅得满池清泉生香。白柏却并不觉得难闻,深深浅浅地顶弄着人,抚慰白榆下身的欲望,摸了几下却又停了手。
  白榆口齿间全是呻吟,又红着脸问他:“怎……啊……怎么不、不摸了?”
  白柏撩开漫在水面的乌发,亲着他的后颈,又转向蝴蝶骨,舔咬着那里:“怕你吃不消。”
  肩背如雨打海棠,皆是水漫过的湿红,似绮丽绘卷,只由人在上任意涂抹。
  白榆一顿,脸涨得更红了。
  他在泉水里被肏射了两次,可杵在穴里的东西还硬得厉害,凭他对白柏的了解,那东西哪里是射一次就能停下的?
  白榆的酒彻底醒了,呜咽着要往池边爬,穴口已经被彻底肏开,一张一翕,臀间更是撞得通红一片,岸边全是漫上去的水花,地面都滑透了。
  他才爬到了孽根的铃口处,又被男人攥着腰拖了回来,一下全部撞入在里面,酥麻的酸爽没过疼痛,白榆呜呜地哭声又全被他吞入绵长的吻中。
  他有些混沌地想着,白柏先前床事是这样的吗?
  这只在……只在端王府里的第一次,才……才这么不留后路的猛烈。
  白柏压着他在泉中做了一次,又抱在怀里癫了一回,再是上了岸,将白榆放在交横的衣物上,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再分开缓缓肏进穴里。
  那后穴入口处已被撞得通红,却依然不知疲倦地吞咬着人,内里褶皱全被他一寸一寸熨平了,随着白榆几次射精,几番骤缩夹得他理智全无,不知餍足地索要着。
  白榆被他摆弄了好多姿势,昏过去浅被他吻着做晕了,醒来也是被肏醒,他朦朦胧胧去看窗外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当即哭起来直说再不和他做了。
  闷声被压着顶了片刻,忽又起了精神,问他:“父皇,你都一把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啊!”
  白柏又气又笑,撞着他的软肉,那双腿原还紧有力地缠在他腰上,现在已经瘫着再提不起力气了,他哪里来的精神问这些话?
  “啊啊……你快停下,我……我不跟你做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一波进攻。
  白榆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前,发觉白柏往他颈上戴了个小物什,他迷糊着拾起来去看,竟是先前那枚平安扣。
  微凉的液体射满了他的穴中,全被孽根堵住流不出去,引小腹涨起来的液体从泉水变成了白精。
  他吻着白榆撅起来的双唇,低声道:“不做了。小榆,生辰吉乐,岁岁平安。”
  白榆被他亲了一通,心底一热,又凑过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道:“不算不算,我今年的生辰礼物呢?”
  他小声道:“这是去年的。”
  少年眼尾红着一抹水痕,辨不清是才干的泪痕还是泉水的留迹,他似嗔似怪,又像在撒娇讨要。
  身下的衣物全被两人一身的水浸透了,混着干了的、半湿的白浊,腥麝味滋晕漫开,却一点儿不难闻,反倒令人生出了其他思绪。
  白柏眸光动了动,改了念头:“……我后悔了,小榆,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榆两眼一黑。
  ————————
  我一滴也不剩了,正文快完结了
 
 
第47章 正文完
  老男人开荤要不得。
  这是白榆昏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待清凉殿空了,冯宁再带人去打扫时,见这满地狼藉——池中清泉溅了一地,散乱的衣物滚成几团,脂膏化了满屋的香,不由令他触目惊心。
  乾安殿换了批人,新来的人没见过这架势,一时愣得不知该从何开始,想起曾经的传言,想问又不敢问。
  “愣着做什么,快收拾吧。”冯宁面如菜色道,他吩咐完这侧,便又去取了往私处涂抹的药膏,送到寝殿。
  寝殿没再留旁的人,只余白柏在榻上揽着白榆,冯宁蹑手蹑脚过去,将那药膏给了白柏。
  白柏接过,掀开一角被褥,露出床榻上那人赤裸的身体。冯宁瞧了一眼,只隐约见着些交错的红痕,便不敢再看了。
  他指上一沾,抹在已有些红肿的后穴里。那处还是缠得紧,他手指甫一伸入,便被湿热包围。
  药膏被涂抹在了四壁上,内里变得更为湿滑软热,入口处化成晶莹,瞧着竟与淫液一般无二。
  白榆双腿胡乱伸了两下。白柏将药膏放在一侧,抓住他不安分地小腿,捏着圆润的、如珠玉般的脚趾,在他脚掌轻轻挠了挠。
  白榆若有所感,不满地哼哼两声。
  白柏放下了他的脚,重新盖好被,他自己钻了进去,搂住人,撩开乌发,鼻尖蹭着后颈,在那处似有若无地亲着。
  冯宁再收了药膏安静退下,关了殿门,遮了满殿春光。他一抬手挡下日光,发觉竟已日晞时分。
  雁王府的下人昨夜虽已收到宫中消息,说是白榆在宫里歇下了,但如何也不曾想到,直至日落,他家王爷才乘着马车回来。
  李朝是开了新府后收在白榆身边贴身时候着,昨夜被冯宁劝着带了王府的人先回来,就差流泪感慨陛下与王爷真是父慈子孝了,王爷喝醉了不便回来,竟直接允了他宿在宫中。
  这没动脑子的是一点没明白冯宁为什么要“赶”他们走。
  李朝迎着白榆往回走,每多看一眼便觉得自家王爷真是太出息了。
  李朝瞧着白榆不大舒服的模样,问道:“王爷,可是腰不舒服……王爷不才十八吗,莫非是宫里的榻子睡不惯?”
  白榆脚下一滑,险些踩空,他走在前,背对着李朝道:“本王乏了……没、没喝过那么多酒,缓了一日还没缓过来,先进屋歇着了。”
  李朝给他倒了杯温茶,殷切道:“王爷,这茶醒神,还解酒,您多喝几杯。”
  白榆:“……”
  李朝见白榆果真接过喝了几杯,这才舒心,左右瞧瞧白榆,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王爷,您昨日赴宴……穿得是这件吗?”
  “本王……昨日吐了,衣衫弄脏了,这是父皇赐的。”白榆道,“你快退下吧。”
  李朝道:“哦。”
  燕知朽再给白榆问脉时,顺道告知了白榆他已收拾好了行礼,不日便将离开京城的消息。
  “王爷定要记得换季时做好保暖,这体虚之症草民已解了大半,剩下的还得靠王爷自己了,”燕知朽捋着山羊胡悠悠道,“这房事……还是得节制一些,王爷正少年,元阳亏损太多,总归是不好的。”
  白榆脑中一“嗡”,脸上直接炸红了。
  燕知朽道:“王爷,您的身体,一旬有个两三次,是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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