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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隅(古代架空)——长流流

时间:2021-02-27 16:11:46  作者:长流流
  白榆不肯认“父皇”,但他记得“父王”。这是他一早便发觉的,也许这“父王”,更是他过往所记得唯一一人,更是依赖得紧。
  他瞧见白榆眼角沁出的泪珠,又吻了吻,亲吻从眼角到耳畔,温柔极了:“没事了,没事了。”
  有着白柏在,他倒是不怕生了,小声说:“白白,我饿了。”
  白柏隔着衣衫抚着他的背:“我带你回去?饿得很吗?”
  白榆仍然:“我饿了……我好饿呀,白白。”
  白柏还在为今日之事懊悔不已,唯恐他又犯了疯病,不敢再离寸步。
  听见他这么说,便直接抱在了怀里,又重新走回了龙椅,宽大的龙袍遮住他的身形。白榆不敢看人,就缩着头埋在他怀中。
  直到白榆被抱着坐在龙椅上,他的三位兄长都愣住了——那男宠斜背着他们,被放在了龙椅上,只能隐约看见个侧脸。而他们的父皇却像个哄小孩吃饭的……父亲?
  白谨沉默了,又闷了一口酒。
  他们几个对养在乾安殿的那位都早有耳闻,知道父皇疼爱那位,但宠到了能放在龙椅上的地步,这是万万没想到的。
  毕竟,谁也不会把笼子里的金丝雀置于一个等同于主人的位置。
  白榆偎在他肩上,嚼了一口鱼肉,又偷偷回头找着之前看见的那张脸,还没待他看清人,便被白柏按回了怀中。
  白柏按着他,小声询问道:“还东张西望?不怕又吓着?”
  白榆咽下了那口鱼肉,他抬起靠在白柏肩上的脑袋,认真说道:“白白在,我不怕。”
  白柏执着筷子的手抖了又抖,其余三个儿子见此状也撂下筷子纷纷告退。他放下筷子,心下像是挣扎过一番,双手置于白榆肩上,拉开一段距离,眸色深沉:“你方才说什么?”
  白榆早忘了:“我好饿呀?”
  “小榆……你方才说什么?”他甚至连声音都在颤抖。
  白榆眨眨眼睛:“我还想吃肉,白白。”
  他没由来地生出一种想法——他总觉得白榆傻了才好,白榆理解不了他肮脏的渴望,但他傻了,那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那他还期望什么……期待白榆有朝一日也会回应自己吗?
  怎么可能呢。
  试图与一个心智不足十岁的傻子谈情说爱,那是妄念。
  白柏松开了白榆,给他夹了口鱼肉。白榆边吃着鱼,边伸出手摸摸白柏的额头,抚平他皱起的眉,含混道:“白白,别难过呀。”
  案桌上只饮了一半的佳酿被他不小心拂倒了。
  他舒展了眉,抬起白榆的脸,拇指抚着他的脸颊,吻落在他的唇上,热烈而激荡,却渐渐化为一湾春水,他细细舔吻着他的唇,描摹着他的齿。
  水声交融,像褪去的潮,白榆的脸上却泛起了红,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亲吻中似乎还泛着酒的醇香,好辣。
  他摸在自己脸上的手,也好烫。
  他堪堪推开白柏,才喘了一口气,亲吻又接踵而至,不同于往日的急切或是热烈,而是吻得很温柔,缠绵着、悱恻着。
  他好像醉倒在几滴酒味儿中,闭上了眼,眼角甚至被吻出了泪。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化成了一滩水,要融在白柏身上。
  粗砺的指尖拭去他眼角的泪,在他绯红的双颊上轻轻摩着,然后顺着挲过他的脖颈,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抹不轻不重的红痕。
  他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乱了,整个人还在喘着气,睁着水雾朦胧的双眸看着白柏。
  白柏吻着他的眼睛,喑哑道:“……小榆。”
  ……小榆。
  好像敲在了谁的心上。
  ————————
  小榆:只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父王就会心烦意乱呢
 
 
第12章 
  太极殿的门被关上,案上的残羹冷炙尚未被收拾,宫人已经退了个干净。
  白榆被他压在了龙椅上,身下是明黄的软垫,脚撑在雕刻的龙身上,浑身绵软,衣襟被扯开,他有气无力地推着白柏,没推开。
  白柏舔舐着他通红的小耳朵,熟络地推按着他的脊背。
  他的手指伸进凌乱的衣衫里,带着厚重指茧的手指一寸一寸地从蝴蝶骨捋到腰窝。
  还是很瘦,摸着没多少肉……不过,总比瘦得只剩皮包骨头要好多了。
  他吻着白榆的肩窝,亲吻一寸寸下移,戏耍着他的乳首。
  每吻一下,白榆的衣襟就被推得更乱。白柏顺着将他的衣裤褪下,揉弄起已经硬了的小家伙。
  白榆略微弓着身体,不耐地哼了哼,抬起撑在龙雕上的脚,蹭着白柏,还颇为勾人地在他下身上轻按着。
  白柏抓住他作乱的小脚,顺势一偏身,剥落了自己的衣袍。
  一只脚被抓了,他便抬起另一只,蹭在他的腹肌上,还疑惑道:“咦,白白……为什么你这里这么硬呀?”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我的就是软的。”
  白柏觉得好笑,在他的小肚子上亲了几下,又觉得他怎样都可爱,拉着他的手往下移,将性器抵在他的腿根,声音更沉了:“……小榆,这里更硬。”
  白榆好像被烫到了,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又很空,让他很无措。
  白柏早已习惯这样得不到回应的对话,他耐心又细致地给身下的小儿子做着润滑和扩张,在他的敏感点上揉按着。
  白榆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忍不住用腿蹭着他的腰。
  眸光却是散乱的。
  白柏呼吸一滞,扶着性器,一点点挤进去,还不待白榆适应,便快速动了起来。
  疼痛使白榆皱紧了眉,他每次刚说个开头就被猛烈地一下打断,只得喘着气,像以往那样狠狠地在白柏肩头咬了一口。
  甚至用力过猛,嘴里泛起了血的涩味。
  他想吐出去,却被白柏吻住了。
  舌尖勾着舌尖,共享着那点不足为道的血味儿,化在了唇齿间。
  恰在这时,快感从下身传来,一下接一下,越来越强烈,搅得他整个人都乱了。
  他淫靡地叫着春,小声又急切,红潮漫上他的身子,迫使他渴求地向白柏索要着。
  白柏并未如往常那般抚慰着他的下身,而是推开他紧攥的手指,覆上他的手心,十指相扣。
  白榆觉得自己脑袋更晕了,等到高潮的那刻甚至完全空白了。他无意识地叫着,眼尾都是晕开的泪痕,后穴收缩得更厉害了。
  他浑身都汗涔涔的,细密而腻滑,目光溃散。身下的软垫都被水液淋透了,淫水和精液淌成湿漉漉的一大片,就连龙雕上都沾了白浊。
  他无意识地扭着腰,绵长的喘息间,感受到那坚硬的东西在他体内缴械,又重新充血勃起,顶弄着他愈发敏感的后穴。
  直到脸上砸了滴汗珠,滑在他的唇上,有些酸涩。
  他散乱的眸光才一点点聚焦,落在和他交缠的男人身上,白榆无力地吐出个“白”字,便晕了过去。
  白柏逗留在他的体内,滑滑的。
  摸着肩上的牙印,笑了笑,又亲了一口白榆。
  白榆半晕半睡,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房小榻上,连翻身都少见。珠帘挑起,阿芸仍给他摇着扇。
  殿内燃着明亮的宫灯,唯独白榆这里被吹灭了几盏,落下一片昏暗。
  白柏正撂下笔,见他还睡着,坐在了床榻边上,轻轻晃着白榆。
  “醒醒,小榆……”
  白榆迷迷糊糊地赏了他一个半睁的眼,又昏昏沉沉地闭上。
  “饿吗?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榆似是觉得他烦,没回,反倒扭了扭身子。
  白柏在他屁股上轻轻掴了下,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嘟囔着:“不饿……不想吃。”
  声音还有些沙哑。
  自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起,他便总爱在性事间亲吻白榆的双唇,似是山珍海味般细细品尝。
  白榆却喜欢说些若有若无的话,像是撩拨人一样,过后让他重复,他又只会呜呜咽咽地说自己忘了。
  季夏一过,暑气虽还未消,但已随着几场雨渐渐降了温。
  白榆不太喜欢热得冒汗的天气,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子,那位陛下还要缠着他做得浑身汗涔涔的。
  白榆实在是想不出,这种虽然很爽很舒服,但事后腿软腰酸背痛的游戏到底好玩在哪里——以致他并不是那么沉迷于这件事。
  不过白榆很大度地想,就当他陪白白玩好了。
  他是个大度的人,不跟白白计较。
  白榆还觉得白柏近来十分古怪——
  自他在龙椅上被做晕了那次起,白柏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教他识字。
  有时他批奏折,批到一半,把他揽在怀里,很亲昵地贴着他,点着一个字,问他认不认得。
  不过白榆兴致缺缺,他瞥了眼,没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
  次数多了,被问得不耐烦了,他才推开白柏,说道:“傻子才不认得呢,我又不是傻子。”
  白柏也不恼,重新把他揽在怀里狎弄,还亲亲他,夸道:“小榆最聪慧了。”
  白榆听了美滋滋的,把不耐烦抛在脑后,愣是耗了不少时间,把那简短的折子吞吞吐吐地念了遍,心安理得地又被夸了几句。
  白柏似乎无意限制白榆的日常行动——虽然行动范围只有从皇帝上朝的地方到皇帝批奏折的地方,再到皇帝困觉的地方。
  白榆甚至记住了从乾安殿到御书房的路,一睁眼日上三竿看不见人,便要阿芸跟他一同去。
  他很黏自己。
  这个事实让白柏生出了受宠若惊的心绪,还无端附带了几分挣扎。
  白榆却在御书房门外又看见了白谨。
  他无端见到生人,还有些怵,下意识就想躲起来。
  白谨倒是不见外,走到白榆跟前,挽留道:“别走别走。”
  白榆疑惑地看着他。
  白谨比他要高上一个头,他得略微仰起脸,才能对上白谨的目光。
  白谨讪笑,询问道:“小美人儿,几岁啦……啊不对,你知道自己几岁吗?”
  白榆皱皱眉,觉得他不怀好意。
  但——这种好像在挑衅的问法,他是万万不能容忍的,遂道:“傻子才不知道自己几岁呢,我又不是傻子。”
  “我快十七啦。”
  白谨像是自言自语:“难怪,你生得这么好看,父皇不愿去后宫也正常。”
  听到“父皇”,白榆略略向后退了一步,想跟他拉开距离。
  阿芸插不上话,两边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她直觉不该让白榆跟其他人接触太多,可总不能强硬地把白榆拉开,只能偷偷给殿门口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进去找冯宁。
  可惜小太监没看懂。
  “哎?你别怕我,我不是什么坏人。”白谨倒也没再追上一步,若有所思着,“快十七啊,倒是跟我那倒霉弟弟一样大。”
  白谨端详着白榆的脸,赞叹道:“你眼睛真好看。”
  像一坛能将人看醉的酒。
  白榆眉皱得更深了,不想再搭理白谨,对门口的侍卫视若无睹就要进殿。
  白谨一愣,忙拉住他:“……父皇还在和岑元辅商议事呢,要在外面等一会儿的。”
  阿芸吓傻了,刚想劝白谨松开手,白谨倒知趣,松手得也快。
  结果就瞧见冯宁送着岑元辅出来,这边岑元辅和白谨恭恭敬敬地互相行了个礼,那边冯宁看见白榆站在白谨身边脸都险些吓白了。
  岑元辅瞥了眼白榆,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没想到陛下这等勤政明君也有为色所迷的时候。
  岑元辅之后便告退了。
  冯宁立马对白榆嘘寒问暖,白榆也懒得搭理他,径自就往殿内走。
  白谨挠挠头,对冯宁道:“冯公公,您再……通报一声?问问父皇现在可还愿见我?”
  白谨忽然生出一种想法——幸好这小贵人不是个女子。
  不然此等宠幸,若能诞下麟儿……
  他有些不太敢想。
  昔日对待付苒母子尚且如此冷漠的父亲,真的会对一个傻子掏心掏肺吗?
  冯宁道:“王爷,陛下宣您进去呢。”
 
 
第13章 
  白榆进殿之后,例行公事一样在白柏颊上亲了下,然后就转身欢欢喜喜地去拿旁边小桌上备好的糕点。
  白柏:“小榆……”
  白榆咬了口糕点,又酥又甜。他连白柏也不理,鼓鼓囊囊地塞了一嘴,才想起来敷衍白柏,又拿了块最小的去喂给白柏。
  他看着白榆手上这芝麻粒儿大的一小角,刮了下白榆的鼻子,叹气道:“我这个爹还不如糕点对你重要。”
  白榆无辜又可怜地看着他。
  所以他吃下了这点儿沫似的酥,这才放过了白榆,白榆便继续欢喜地吃糕点去了。
  冯宁这才道:“陛下,还宣三殿下吗?”
  “……让他进来吧。”
  白谨做了番心里挣扎,还以为进来后会看见父皇和小美人儿腻腻歪歪——结果倒看见他父皇怨妇一样的眼神。
  他打了个寒颤,连忙行礼。
  “起罢。你有什么要紧事,赶着现在进宫禀报?”白柏收回了目光,看向白谨。
  白谨道:“回禀父皇,下月中秋夜宴……儿臣想请命操办。”
  白柏眉目间隐含的笑意淡了:“你既主动请缨,朕便没有阻挠的意思。”
  白榆又吃了几口,忽然意兴阑珊,不太吃得下了,看了看还剩着的半碟糕点,便又挑了个大块的去喂白柏。
  “白白,这块大,给你吃。”他眨眨眼,丝毫也不知道自己打断了旁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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