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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时写的歌(近代现代)——小圆鼻子

时间:2021-03-02 09:01:35  作者:小圆鼻子
  最后打分龙安菱获得十分满分,陶墨林也获得了九点四分的不错成绩,两人相加的总分位于这队的第二,本队最后一组出赛的他们顺利获得了晋级的资格。
  后台的苗嘉楌高兴地用力鼓掌,没注意到身边陆泽义一直在沉默。
  台上的龙安菱激动地留下眼泪,她问主持人借过话筒,诉说方才撞曲又临时换歌的小插曲,然后又公开表达了自己对陶墨林的歉意。
  陆泽义吭声:“现在要不要去吃点什么?”
  “哦!”放松下来的苗嘉楌摸了摸肚子,“好的!”
 
 
第6章 
  不仅仅食用了午餐形式的下午茶,一到晚餐时间陆泽义又拉着他去吃晚餐。
  他吃饭还真规律。苗嘉楌边吃边想。
  轮到最后一队上场已经是晚上八点,苗嘉楌和陆泽义在第七组。此时已经持续录影十六个小时的工作人员和评委组都略显疲惫,陆泽义以博东的名义给所有人送去咖啡。
  有个浑身散发出香喷喷香水味男选手手捧陆泽义的咖啡,走来对落单苗嘉楌说:“你也太走运,分到这么个宝。”
  “啊?”没明白的苗嘉楌楞了一下。
  对方阴阳怪气地笑笑:“我说那个姓陆的。其他的队都是十组抢两个名额,我们队惨了,九组争一个名额。”
  就算陆泽义公开表明过博东比赛的公平性,但还是有人对此怀疑甚至是怨恨——苗嘉楌觉得这挺好理解的,因为如果不是跟陆泽义分到一组,他对陆泽义的偏见也不会改变。
  但既然已经是搭档的话,就不能置之不顾了。
  苗嘉楌忽然开口问:“你姓什么?”
  “干嘛?”香水男警惕地看着他,想想没什么好怕的便开口,“我姓杨。”
  苗嘉楌小心提醒道:“姓杨的,你会被淘汰喔。”
  “你胡说,”香水男瞪着眼睛看他,“淘不淘汰跟姓氏有关系吗?”
  “对啊,有关系吗?”苗嘉楌反问,接着同样看向他,“所以陆泽义晋级跟他姓陆也没关系。”
  香水男满脸不屑:“哼,你是在拍姓陆的马屁吧。”
  “不不不,”苗嘉楌立即摇手否认,摆出一副老老实实的乖巧面孔,“陆泽义得拍我马屁,因为如果今晚我没唱好,他就会被淘汰。”
  “天方夜谭。”香水男又瞪了他一眼,走开了。
  派完咖啡的陆泽义走回来,他给苗嘉楌一杯热饮,询问刚才跟他说话的人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过来给我们打气加油的。”
  苗嘉楌一喝,果然又是那个茶。他忍不住抱怨:“说好的咖啡呢,为什么我的又是茶!”
  同样捧着热饮的陆泽义认真解释:“我带了茶叶去让服务员泡的。”
  “你……!”苗嘉楌想跟他争,想想意义不大还是放弃。
  陆泽义以为他在问自己手里的何种饮料,赶紧解释道:“我的也是茶。”
  “我没在怀疑啦!”
  与他们竞争的选手实力都不错,也不缺跟苗嘉楌一样音域广的歌手。不过他们在演绎时几乎都选择了由低音逐渐增为高音的唱法,听了一整天的评委露出乏味的神情,即便是表现优越的选手,得分都偏低于前四队。
  苗嘉楌更能体会到陆泽义坚持让他高开低走的用意。
  他们即将出场。
  坐在舞台下的陶墨林仰着头,心情比自己演出时更紧张。他明白苗嘉楌的能力也清楚他的弱处在哪,另外他无法权衡陆泽义对于苗嘉楌的利弊。
  其他选手对于他们组合的嫉妒与嘲讽始终不绝于耳。
  他们终于出现。
  现场特别安静,人们怀着不同的心情等待他们的表演。
  身穿涂鸦风格T恤和牛仔裤的苗嘉楌站在舞台中间,站着的他怀抱吉他。一袭黑色西装的陆泽义坐在他身旁,手握琴弦摆好拉大提琴的姿势。风格迥异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苗嘉楌轻拍木吉他的琴身,一下、二下、三下、四下,紧接着他具有爆发力的高音和大提琴声同时划破空气。
  Ah look at all the lonely people.
  Ah look at all the lonely people.
  古典而深厚的大提琴伴着金属质感的声音,结合摇滚的唱法,仿佛有电流从耳朵进入散发至全身。仅仅用两句,就让舞台下的选手间爆发出喝彩的掌声和口哨声。陶墨林脸上惊讶到不知做何种表情,肌肤下的血液却沸腾起来。
  短暂的伴奏之后,苗嘉楌的高音灵活自如地转换为厚重的低音。听到这里,陶墨林反射般的用力鼓掌。
  苗嘉楌的低音不如他的高音魅力四射,这是陶墨林最为顾虑的——他担心评委还没听到苗嘉楌随心所欲的高音就盖棺定论。没想到苗嘉楌这次选择了先扬后抑的演绎方式。他用傲人的高音振奋现场,让所有人记住他的声音,可算是完美的选歌和聪明的方式。当然,还有陆泽义不可思议的加持。不仅仅在于大提琴伴奏,陆泽义用他超越年龄的低沉嗓音唱了和声,以及整首歌重最深重的两句。
  All the lonely people,where do they all come from.
  All the lonely people,where do they all come from.
  演唱期间台下响起几次掌声,但演出中的苗嘉楌和陆泽义似乎更沉浸于他们自己的世界。他们有几次对视,眼神里充满了傲气、不可一世还有对彼此强烈的欣赏。
  一把吉他,一把大提琴,两个声线互补配合默契的男人,完美地解释了妙不可言。
  身边向来稳重安静的陶墨林表现出的昂奋激动,让龙安菱不由得好奇地问:“你跟他们认识吗?他们之前还来后台找你。”
  陶墨林点头,注意力停留在舞台上:“我跟苗嘉楌认识,我们是朋友。”
  龙安菱长长地“哦”了一声,低声说:“不过明天开始就是对手了,他们两个人都是不好对付的劲敌呢。”
  演唱结束,赞扬的欢呼声持续了半分钟。评委们非常满意他们的表现,给了两人几乎满分的高分,成绩位于本队第一。
  到了后台其他工作人员和候场选手也为他们送上掌声,激动万分的苗嘉楌旁若无人地一把拥抱住陆泽义的肩膀。
  “要命!我好高兴!”
  陆泽义被突如其来动作弄得身体有点僵硬。
  “我们真是太棒了!比练习的时候还要棒!”苗嘉楌加重力度,没注意到他们已经亲密到自己额头上的汗水都擦在他西装上的程度。
  被抱住的陆泽义看看周围的其他人,看看苗嘉楌,看看天花板,不知所措地开口:“我……”
  “哦对了,”想到什么的苗嘉楌猛地松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得给宋予儒他们发个短信。”
  陆泽义有些落寞地沉下声音:“等最终结果出来再发吧。”
  苗嘉楌笑起:“你怎么那么没自信?”
  这家伙可是在初次见面就气势汹汹地跟他说自己的目标是第一。
  陆泽义的视线投向舞台:“还有三组,我们先听完。”
  “哦……好吧。”苗嘉楌耸耸肩,先收起手机。
  舞台上唱歌的其中有一位是香水男,他的搭档也是男的。他们唱得还不错,不过中途时他的搭档犯了一个错误,导致他们的得分无法进入到下一场比赛。
  组合的形式还真是容易被拖累啊,苗嘉楌感叹。
  只剩下最后一组,他们的得分依然位于本队第一,也就是说他们已经顺利晋级下一轮。苗嘉楌和陆泽义回到了前台的观众席,等待拍摄最后收尾的镜头。
  “对了,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嗯,记得,”苗嘉楌看向他,“其实不用多此一举,我来参加博东的比赛,就是想和博东签约的。”
  陆泽义点头:“博东也会跟你签约的。”
  “当然想跟我签啦,”苗嘉楌自信地笑起,半玩笑地道,“因为等我红起来,嘿嘿,肯定会耍大牌的。”
  “博东不会亏待你的。”
  所有选手表演结束,主持人走上台宣布二十强的名额,顺序为本次比赛的各自得分排名。第一位是满分龙安菱,第二第三是同分的苗嘉楌和陆泽义,九点四分的陶墨林排在第八。另外,主持人也宣布下周一开始二十强选手需要参加为期十天的封闭式集训,地点在郊区博东拥有的一处度假村。届时主办方会为他们安排两人一间的标间,细节会发送至各位的邮箱。
  “就到这里,大家今天都辛苦了,”同样从早上四点就开始录影的主持人杨沁蓉依然保持甜甜的微笑,“谢谢各位,回去早点休息吧。”
  还在座位上的陶墨林低头看表,原来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
  “陶墨林!”苗嘉楌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我们去庆祝吧!陆泽义,一块儿去啊!”
  跟在后面的陆泽义拒绝:“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没意思,你是老年人吗!?”
  陆泽义没理他:“再见。”
  “切,扫兴,”苗嘉楌嘟囔,与他告别,“拜拜!”
  “嗯,你也别玩太晚。”说完,陆泽义就走掉了。
  苗嘉楌和陶墨林刚要离开现场,就被另几个人喊住。苗嘉楌记得他们,都是优秀的二十强选手。
  对方邀请他们:“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好啊!”苗嘉楌一口答应。
  他们一起去了火锅店,年龄相仿兴趣相投的年轻人们很容易就聊得不可开交,吃完后又去唱了通宵的KTV。清晨回到家苗嘉楌倒头就睡,醒过来去跟家人庆祝,隔天跟宋予儒他们吃烧烤,再后来和亲戚聚餐,又跟父母的好朋友吃了一次饭。
  短短暴饮暴食的几天内苗嘉楌就胖了四斤,更糟糕的是距离集训还有一天的早上,摄制组给他来了电话,说他进入博东比赛二十强的新闻出现在网络上,而这违背了每一位参赛者都签署过的保密协议。
 
 
第7章 
  学金融的苗嘉楌当然清楚违反保密协议的严重性,他握住手机的右手不由得颤抖,说话也变结巴:“对不起……可是我、我跟他们说了不要讲出去……”
  “你根本就不应该跟他们讲!”对话那头的男人气愤地打断他,语气很重地道,“过两天电视台才要开始播放海选的节目,网上却提前公布了二十强的选手,你知道这对电视台和博东的影响多大吗?不仅我们整个宣传和后期都要修改,可能还会涉及到博东的商业机密,对其他入围的选手也是不公平的!好,我不跟你讲那么多了,保密协议你也有,你自己去看看清楚,我们会保留起诉的权利!”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苗嘉楌从头顶心到脊椎全在发麻,他赶紧从一堆材料里找出保密协议,翻到违约责任的部分。
  赔偿违约金、退赛、造成严重后果将承担刑事责任。
  苗嘉楌怎么都没想过在课本里看见过的案例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陶墨林给打来电话,尽管对事态毫无把握,但苗嘉楌还是故作轻松地跟陶墨林说没关系,只是被骂了几句,但当陆泽义打电话给他时,他还是哆嗦道:“我可以退赛,但违约金这事能不能再商量?我还没工作,也没脸让爸妈承担,就算要赔钱周期能不能尽量放长一点?还有刑事责任……我不想坐牢啊!”
  电话那头的陆泽义安静了几秒,然后问:“你在说什么?”
  “啊?”没有底气的苗嘉楌愣愣地回,“你不是打电话过来骂我的吗?”
  “骂你干什么?”陆泽义感到莫名其妙,“我打电话是想问你明天几点出发,我刚好顺路,要不要带你一程。”
  “哦……”苗嘉楌抓抓头发,不太确定明天是不是还需要去,“九点出门。”
  “知道了,九点在你家楼下等。”
  感觉陆泽义要挂电话了,苗嘉楌立马叫住他。
  “陆泽义!”
  “嗯?”
  “诶,那个……”
  硬着头皮的苗嘉楌支支吾吾地把事情全交代了。
  “但是,我特地提醒跟家人还有朋友不要出去乱说,真的提醒过!我知道是我不对,会给博东和电视台带来麻烦……实在对不起。”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情绪也越来越低落。
  “我去帮你问如何处理,”陆泽义冷静地说着,“明天九点见。”
  几乎一整晚苗嘉楌都没有睡着,他在床上想到可能要面对的那些惩罚,就不由得悲从中来。他一个遵纪守法品行良好的大学生,居然会栽在某一位大嘴巴的亲戚或朋友身上。不,这也得怪自己,如果没有太兴奋告诉别人就好了。明明马上就能跟博东签约,这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冰冷的手铐和可怕的监狱。
  越想越委屈,黑暗中苗嘉楌还偷偷流了几滴眼泪。
  次日来他家楼下的陆泽义,也被他周围环绕的低气压惊到。
  “你怎么回事?”陆泽义从没见过他这样。
  顶着黑眼圈的苗嘉楌摇摇头,不想说的样子。把吉他和背包放入后备箱,他钻进后排坐到陆泽义身边。苗嘉楌无声地斜靠在车窗上,泫然欲泣。
  司机发动汽车,很长一段时间里后排都是无声的状态。不清楚事由的司机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少爷的这位像太阳一样开朗的朋友性格发生巨大转变。
  终于,小少爷开口说话。
  “关于昨天的事情,已经有记者打电话给导演组和选手组主管问是否属实,”陆泽义平静地说道,他没有使用“听说”“据说”等词汇,所以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制作团队正在商量后天播出的海选节目是否要改,如果改了宣传组的工作量也会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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