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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高钰屈起双腿,缓缓下跪。
  他明白,如果要找到栀先生,他需要权力与财力。而得到权力与财力,他就需要摒弃无谓的自尊。
  他说:“为了不成为母亲。”
  远处传来呦呦鹿鸣,高兆盛意味不明的声音飘散在一团寒气中:“你母亲到现在,还是我最疼爱的孩子。”
  高钰轻声道:“却是我最恨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凝结成冰,吸到肺里结出的都是冰碴子,裴钰冻得嘴唇青紫。
  “有个性,我喜欢!”高兆盛大笑:“回头抽个空,去把户口上的名字改了。我高家的子孙冠了别家的姓是什么道理?”
  裴钰大松口气,几乎要瘫软在地。他无意识地摸向左胸,那里还装着栀先生送来的鲜红石榴籽,借由这红宝石一样的种子,他感到一阵劫后余生。
  “对了,”正在裴钰——不,高钰转身离去时,高兆盛说道:“去看看你晋言哥,这两天把自己锁在房里,像个什么事?”
  高钰低声应是,大步离开这一道河湾。
  凌晨三点,题为《傅氏权力更迭:是祸不是福?》横空出世,条理明晰,证据链完整,言之凿凿。
  撰稿人是一名金融财经方面的资深记者,以用辞辛辣视角独特闻名,在某博上颇具名气,此文一出,再有几个大V转发,立刻引发网友激烈讨论,浪潮一般。
  文中叙述,傅氏创始人兼前任CEO傅董因脑癌晚期不得不退位,孙呈祖业,不顾公司内部一致的反对呼声,硬推其独孙傅知雪上位,接任傅氏一系列业务。
  而傅知雪,在江城圈子内素以“草包”闻名,前些年疯狂倒贴徐氏长子,欺男霸女,在大学中也是骂声一片。品德败坏不说,公司方面更是毫无建树。
  公司内部某高管直言:“傅氏危矣。”
  不用说,这高管就是那姓黄的。
  傅知雪放下报道,狠狠揉了揉眉心。
  这名记者简直是煽动网民情绪的个中好手,淡化他入职后的一系列举措,甚至虚构一众高管以死直谏。
  无稽之谈!当时他们巴不得有人来收拾这烂摊子好不好?!
  ——时光倒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掐死那个姓黄的。
  翻动评论,底下讨论的如火如荼:
  “垃圾富二代,没有那金刚钻少揽瓷器活,祖业都要被你败光!”
  “记得我小时候还在用傅氏公司产的手机,多年老牌了,没想到沦落至此。”
  ……
  傅知雪啪地一下合上手机,下意识地想联系江寰。却想起他到现在还没下飞机,A国现在是一片星海。
  不能总是依赖他,傅知雪想。
  门铃响起,总助驱车来到别墅,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到得公司。从地下车库上来后,门口人群重重,横幅、呼号,还有菜叶和臭鸡蛋,散落在公司门口和地上。
  傅知雪瞥了一眼,上了电梯。
  二十三层。
  会议室严阵以待,傅知雪推门进去,百叶窗刷得合上,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幽幽蓝光打在身后墙上,傅知雪紧蹙眉头,终于问:
  “这就是你们的解决方案,给记者和几个大V发律师函,然后等事态冷却下去?!”
  他扫过手下的一片员工,座无虚席,每个人都神情严肃,不敢置信道:“你们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这样能拯救公司岌岌可危的声誉?!”
  眼神横扫公关部,公关部部长不得不出来顶雷,哭丧着脸道:“那您看,要不然您您……先批判一顿黄总监出出气?”
  傅知雪深吸一口气,给他气了个底朝天。
  “姓黄的黄鼠狼呢?!”
  安保主管眼神乱瞟,颤颤巍巍:“昨晚,兄弟们打了个瞌睡,让这孙子给……卷款跑了。”
  “什么?!!!”
  洲际导弹的威力也不过如此。这一句声若蚊呐的陈述简直让人热血上涌,在场所有人都恨不得当场吐血三升。
  众人已然可以想到某博的下一个热搜——畏罪潜逃?!揭秘傅氏高管在职真相!
  办公室的空气已然凝滞,所有人肺部都塞满今早灌的咖啡,很是窒息。
  一片死寂中,傅知雪挥挥手,面无表情道:“都滚吧。”
  众下属默然收拾好私人物品,鱼贯而出。
  人在大悲大喜后往往会进入一段感情真空期,傅知雪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他倚在办公桌上,凝视着PPT,幽幽蓝光打在他轮廓明晰的五官上,眉骨、鼻梁、喉结都打出一根流丽的曲线。
  过了很久重新系好领带,他马不停蹄地赶向下一会议。
  是各位投资经理和基金会召开的视频会议。
  江寰领头投资后,其余资本和银行顿时如闻到味的饿狼一般纷纷递来橄榄枝,为傅氏公司积累了大量的资金流,但现在,情况有变。
  面对各位投资人严厉的指责,傅知雪只能无力地试图平息各位的不安与愤怒。
  “太恶劣了,”一位中年白人中文流利道:“太恶劣了,自从俄罗斯1:1点杀西班牙后,我就再没听过这样恶劣的事情!”
  傅知雪十指交叉,疲于应对:“或许您该提高下您的神经韧性。”
  众人:……
  心脏不好的白人立时拔掉网线,切断了与傅家老板的联系。
  傅知雪面色如常——就算现在有人告诉他脚下有一个两秒后爆炸的地雷,他也能平静地摆好pose。
  他心不在焉地听着各位投资人的指责与警告,眼神却不自觉瞥向右下角一道黑窗,是没上线的江寰。
  他会对自己失望吗?
  某博的评论甚嚣尘上,投资人纷纷退出,不给力的猪队友,还有楼下久久不肯离去的人群……
  傅知雪回到办公室,拨内线给总助:“我觉得,我可能需要一瓶速效救心丸。”
  总助的声音在话筒里有些失真:“我认为待会会更好些。黄总监现在正在会议室等您。”
  傅知雪呼吸一顿。
  “我们已经报警了,但您最好过去看一眼。”
  “另外,是江先生派人请他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甜会有哒,我保证!
不知道大家察觉出来没有,江寰是爹系男友,他对雪宝是那种毫无保留的保护的(这个在后期可能会体现更明显),这样的坏处在于从根本上压缩了雪宝的成长空间,尽管他本人毫无察觉(但我怀疑他即使察觉到了,也舍不得)……
所以这几章安排雪宝单打独斗,遇到挫折成长,更加闪闪发光。而江寰尽管人在国外,仍为他扫清了不少障碍……
总之,这段剧情过去后,就是两人情感萌生爆发的时期啦!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哦对了,打算明天后将更新改到九点,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一腔孤勇(下)
 
  高宅。
  圆顶天花板垂下三米高的猩红帷幕,屋内浑黄壁灯影影绰绰,犹如闪灭不定的鬼火。电脑屏幕上闪着幽幽蓝光,高晋言形若鬼魅,已经在盯着监控录像两天了。
  数天前,他从记忆深处的夜晚挖出一辆在现场的车辆,几经周转,终于找到车主,庆幸的是几年前行车记录仪上的监控录像竟然还保留着,简直是命运的馈赠。
  高晋言回家之后,翻来覆去看了数遍,几乎到达倒背如流的程度。
  一轮圆月下,光瘠的沙滩上,一个人肩负另一个人,步步向马路边走去。他们身上无疑都沾满咸涩的海水,连海风都无法吹起他们的衣袍。
  尚还有意识的那人扛着他,摇摇欲坠,路过车辆时,脚下微微踉跄,撑住车前盖,露出他修长如竹的五指来。
  顺着精巧指尖往上,越过肩线,是那人脖颈上蜿蜒如河流的青紫血管,再往上,便是那冰雪堆砌的下颌。
  那里的每一根线条、每一份肌理,高晋言都曾细细揣摩过。
  ——是傅知雪。
  救他的人,是傅知雪。
  难以置信。他联系了无数视频专家要求他们锐化清晰画面,无论是放大两倍、十倍、百倍,那人的容貌依旧铭刻于心,傅知雪。
  “艹!”
  高晋言挥退桌上所有文件、古玩,登时无数名贵装饰撒了一地。他站在狼藉中央,呼吸深深,恍若受伤暴怒的野兽。
  门被扣响,被打开。
  “谁?!”高晋言望过去,那一眼眼珠深处都恍若燃烧地狱幽火,让人不寒而栗。
  来者却没被吓到,只开了一条缝,低声道:“外祖叫你。”
  这一声将高晋言的理智拽回来,他整理袖口,借此平复刚才升腾到肆虐的情绪。道:“我知道了。”走过去,合上门。
  叫他来的人是裴钰,不,现在是高钰了。
  高晋言瞥了一眼在旁垂手而立的青年,艰难平复了下心绪:“我这就过去。”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顿时炸了起来,无数新闻、电话蜂拥而至,屏幕卡住。
  高晋言扫了一眼新闻,瞬时变脸,转向旁边的高钰,一抡手肘,登时将人顶在墙壁上。
  他额头青筋暴起,从牙缝中迸出字:“谁让你们动傅家的?!”
  手机摔落,《傅氏权力更迭:是祸不是福?》的标题亮得显眼。
  高钰纤弱的眼睫微动,轻声道:“这是祖父的意思。”
  高晋言的眼眶漫出血丝,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放开他。
  他快步穿过走廊,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被傅知雪拉黑了。
  傅知雪到会议室时,一众骨干和核心成员已分作两排,神情肃穆。
  正前方坐着的正是黄总监,双手双脚被捆,胸前的衬衫满是褶皱,左眼淤青,好不狼狈。
  这是提前就被揍过了。傅知雪心下了然,也不进去,只在门口道:“没什么好说的了,等警察来吧。”
  黄总监扑通一声跪下来,手脚被捆,他只能蠕动着向前,想抓住傅知雪的裤腿。
  黑衣纷纷动作起来挡在前面,隐隐呈包围之势。
  黄总监涕泗横流,脸上的悔恨不似作伪:“小雪,对不住小雪!天地可鉴,我没有泄露傅董住院的消息,那些记者也不是我叫去的!商业间谍,对,一定是商业间谍!天地可鉴,我对傅董可是忠心耿耿!”
  傅知雪道:“您不该对我道歉,更该和爷爷道歉,是他让您本可免除牢狱之灾的。”
  黄总监一声哀嚎,真似泣血含冤:“我……我对不住傅董啊!可我跟傅董创业这么多年,也算看着你长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雪,算叔叔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旁边的老员工看不过去,长叹:“老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看看你做的事,摸摸良心看对得起吗?!”
  更有年轻人一脸愤愤:“呸!为老不尊!”
  黄总监脸上青白交错,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曾是他一起打拼的老将或下属,此刻却不得不在他们面前涕泗横流丑态毕露,简直是对他前半生风光的最好讽刺。
  傅知雪不欲多言,打算离开。
  “你们懂什么?!”黄总监道,脸上的每一道横肉都藏匿狡诈与不堪:“大环境如此,我又能怎样?我对公司才是忠心耿耿,忠心耿耿!!!”
  砰!
  终于有年轻气盛者忍不住,冲上来给了一拳。会议室内气氛压抑,黄总监这一番话彻底引爆了火星子。
  傅知雪脚步一转,回到室内低头看着满身狼藉的黄总监,说:“让我猜猜,您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您这些年侵吞的公司资产过多,又不愿把肥肉还回去,两难之际,有个人找到您,说是可以另给您一笔巨款,并保您出境无忧。”
  “真是磕睡来了枕头,您当时毫不犹豫就答应提供与傅氏不利的证据了。结果事情败露后,发现再也联系不上对方了。”
  傅知雪叹口气,好像是真的为他感到可惜:“枉黄叔叔您狡诈半生,怎么连这么低级的把戏都上当呢?”
  黄总监嘴唇颤抖,梦呓道:“不不不是的,他会来的,他会来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何至于此啊!!!”
  这话太无耻了,又引发阵阵骚动。傅知雪示意黑衣保镖们拦着下面的员工不要再打,道:“警察就要来了,为他再去一趟派出所,不值当。”
  笔挺制服的警官前来,为他拷上明晃晃的手铐。黄总监得知大势已去,瘫软在地,任由他们带自己离去。
  会议室内无人说话,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看着台上的傅总。
  傅知雪掌心朝下,向下一压:“罪犯已伏法,但我们仍需着手解决眼下的危机。我不再多说,大家各司其职,共渡难关。”
  声音平静,字字铿锵。
  众员工脊背一挺:“是!”
  “所以,”傅知雪大步穿过公司走廊:“是江寰帮我找到人的?”
  总助亦步亦趋:“对,江先生早安排人盯着黄总监的行踪了,咱这里一失联络,那边立马就追踪到了。”
  “……”傅知雪:“所以我说你们猪队友真不是空穴来潮吧。”
  总助:“……您说的是。”
  傅知雪拿出手机,想给江寰打个电话,没通。
  ……这个点好像在休息。
  他回到办公室继续办公,一边等江寰回电话。
  暮色四合,天空由淡青至浅蓝,黑暗渐渐向中心合拢。而脚下万家灯火,城市如一条钢铁巨龙滚滚流过,他甚至能感到大地的震颤。
  尽管罪魁祸首之一伏诛了,但这仗也才刚刚打起啊……
  傅知雪的思绪漫无目的地回荡着,总助敲门:“傅总,徐总想见您一面,需要回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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