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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纵横长辈届多年,傅洛洛不仅能说哭就哭,还能收放自如。见敌方油盐不进,裙子一撩,桌子一拍:“跟老娘回去!”
  “不回。”
  “回去!”
  “不回。”
  傅洛洛俯身,揪住老弟的衣领,阴森森道:“老弟,我劝你老实回家,对咱们都有好处啊乖。”
  傅知雪面无表情:“君子动口不动手。”
  傅洛洛眼一眯,手指钻进他衣领内:“咦?”
  傅知雪立马捂住脖子,宛如黄花大闺女被强|暴:“你干什么?!”
  “傅小雪,”傅洛洛单臂抱胸,得意一笑:“你小葫芦呢?”
  凭空捏造,可谓傅知雪天赋技能:“存银行了。”
  “哦,是吗?”傅洛洛频频点头,“忘了和你说,行长侄女是我闺蜜,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我弟弟物品的安全,想必也不过分吧……”
  “等等!”蒋辉惊慌大喊。
  傅知雪与他对视,那一瞬间,他知道,大势已去。
  傅洛洛知道了玉坠弄丢的事了。老爷子知道的话,一定会拿他冲马桶的。
  傅洛洛笑得花枝乱颤:“啊呀,看来还是要跟爷爷说一声,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放呢?”
  傅知雪抓住老姐的裙摆,屈辱道:“我去。”
  “别,强人所难不如放手……”
  “我特别愿意,发自内心的愿意。”傅知雪咬牙。
  “很好。”傅洛洛迈着胜利的步伐,优雅地走出套间。“明天上午九点,不见不散哟。”
  ·
  傅宅是坐落在江城郊区半山腰的小型别墅群,由于主人的喜好,配置有小桥流水、花窗回廊。从远处看,像是凭空擎出的一只金漆托盘。
  他的旁边,是一片高档别墅小区,砖红屋脊鳞次栉比,好似树林中展翅的羽翼。
  铁门徐徐展开,蒂芙尼蓝跑车滑入,一男一女下车。
  “我觉得,回家认错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傅知雪试图作最后的挣扎。
  “想什么呢,你觉得我会给你临阵脱逃的机会吗?”傅洛洛强迫性地挽住他的臂弯,推开桃花心木大门,“当当当!看谁回来了,爷爷!”
  啪!
  傅知雪一个侧身,险险躲过迎头砸来的茶杯。
  “你还知道回来!要不是没钱在外鬼混了,怕不是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家!”一道中气十足的苍老声音怒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12.26~
平安夜快乐!
 
  ☆、我的小美人鱼(上)
 
  客厅内,黄梨木椅子随意隔着,茶香满室。侧面八尺高的博古架上满是明玩古董,是老头子半生辛劳。
  傅爷爷面朝北,坐得大马金刀,他左手边一位银灰休闲西装的男人,气质温润,高挺鼻梁上架着一道银色镜框。
  是高晋言,书中的攻二。傅知雪的邻家哥哥,裴钰的直系学长,暗恋裴钰。
  说起这个傅知雪就不忿,就他多年拿到的剧情而言,高晋言外表清风朗月,内里蔫坏,绝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奈何傅家老小被对方温润的皮囊所迷惑,全家上下喜欢得不得了,兼之两家长辈交好,导致高晋言在傅家更是如鱼得水,一呼百应。
  只有傅知雪看透了他的本质,可惜没人听。
  察觉到傅知雪的目光,高晋言回头,冲他笑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微弯。
  傅知雪别过头,被傅洛洛一踢膝弯,扑通一声猝不及防跪下了。
  傅洛洛跟着跪,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爷爷!”
  傅知雪:太太……太丢人了,还是在高晋言面前!
  傅爷爷置之不理,一声冷哼。
  “雪宝知错了,你看这两月,是吃不饱也穿不暖,天天在外头受冻,瞧这小脸,瞧这小胳膊小腿,瘦了好多!”
  傅洛洛死劲一拧弟弟的大腿,傅知雪眼泪刷得涌出来,疼的。
  如果说傅洛洛的眼泪是鳄鱼的眼泪、女人的武器,那傅知雪的眼泪在傅家人面前绝对是水漫金山、核弹爆炸,在区区不到一毫升的泪水中,足以让所有原则都缴械投降。
  果然,傅爷爷一下就心软了,跺脚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早点认错不就好了,看看你,瘦的都不成人样!”
  傅知雪擦擦泪水,低声道:“爷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知道就好。”傅爷爷下座,急急扶起孙子孙女来。
  傅知雪又扶爷爷坐回去,老管家上热汤、端茶送水,一时间,一幕温馨的破镜重圆戏码将将落幕。
  傅洛洛暗中得意地冲傅知雪一挑眉。
  傅知雪悄悄比了个大拇指。
  “小雪回来了,爷爷也算是放心了。”人群之外的高晋言起身,笑道:“我在这也不讨嫌了,爷爷,先告辞。”
  傅爷爷因刚才全身心都挂在孙子身上,冷落了客人,颇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开口挽留:“没事,晋言没什么安排的话,不如留下吃个饭?”
  “太麻烦您了——”高晋言一瞥傅知雪。
  傅知雪心下一咯噔,这眼神再熟悉不过——眯眼怪一作妖,就是这个眼神。
  “——前两天我还见了小雪一面呢,还有些担心。今天看到他回来了,看来是我多虑了。”
  傅爷爷果然上钩:“晋言在哪见的小雪?”
  高晋言一脸为难:“还是不说为妙。”
  为难你就别开口!傅知雪重重一咳嗽:“咳咳!”
  傅洛洛也问:“怎么回事?”
  傅知雪捂住肚子,作出难受的样子,却没能成功拉回他们的注意。
  “前两天,在派出所里,我朋友看到小雪,”高晋言斟酌着言语,“据说是因为喝了酒,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了些……肢体上的,冲突。”
  客厅顿时落针可闻。
  高晋言无愧于笑面虎,将语言的艺术把玩到极致,话未说全,未尽之意却很明显。
  起码傅洛洛听出来了,抖着嗓子问:“该不会是把徐式千……那个了吧?”
  “这倒不是,”高晋言怜悯地看了他们一眼:“是裴钰——您也知道,徐家还比较中意的‘儿媳’。”
  傅洛洛和傅爷爷同时倒吸一口冷气,齐齐栽倒在椅子上。
  无怪乎反应如此,傅家虽扎根江城多年,清贵门第,却遵循老一辈读书人的迂腐,视钱财如粪土,公司虽大,却分不得多少羹,总不太有钱,与徐家、高家一流,还是难以相提并论。
  傅知雪此举,简直是把徐家的面子当抹布擦地,擦完还嫌不过分,跺了两脚。
  “你你你……”傅爷爷不知道说什么好,指着傅知雪长叹:“家门不幸啊!”
  傅知雪急得辩解:“真真真我真没有,什么都没干,我那是见义勇为!”
  “什么!”傅爷爷瞪大眼睛,大掌一拍,“流言都放出去了,你还什么都没做是不是傻!”
  傅知雪:……
  傅知雪:“啊?”
  “你是不是傻?”爷爷痛心疾首:“出了这样的事,就算不是真的,徐家能善罢甘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生米煮成熟饭,把他们家钦定的‘儿媳’抢来!既然徐家那臭小子叫你求而不得,你也叫他如此!”
  傅知雪:……
  傅洛洛&高晋言:………………
  傅知雪艰难地理解爷爷的逻辑,赞同道:“……好像,是这样?”
  高晋言的笑容摇摇欲坠。
  盛情难却之下,高晋言在傅家用了午饭。席间傅知雪无数次旁敲侧击“你怎么还不滚”的暗示,被傅家人用筷子打了不少次手。
  让人怀疑到底谁是亲生的。
  春困秋乏,尤其是饭后。
  小院里临水而建的亭子里,傅知雪趴在朱红栏杆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放下划拉着水面。涟漪荡起,数条锦鲤摇摆着尾鳍赶来,又哄然散开。
  高晋言还没走,跟着爷爷去书房,看他积攒了大半辈子的宝贝古董。虽说两家时有来往,但如此高规格的待遇也不是常有,可见是真喜欢他。
  傅知雪换了个姿势趴着,打了个哈欠。
  身后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他的思绪。他没有回头,做了个鬼脸:“刚才还想为裴钰出头,打错算盘了吧?”
  高晋言走进,倚在栏杆上。灰蓝衬衫放开最上一颗扣子,头发在风中微动,好一派斯文败类,温声道:“我不是为他,是为你。”
  傅知雪:“为了看我笑话?”
  高晋言笑着摇摇头:“为了不让你误入歧途。”
  傅知雪:……虚伪,太虚伪了。
  “你还记得两年前,那次我落水的时候?”
  傅知雪不自觉脊背挺直,警惕起来。
  两年前,他和高晋言徐式千等圈子内的朋友海边度假,并遵循剧情,救了深夜大意坠海的高晋言。
  海水粘稠冰冷,每一次流动都像钝刀子磨肉一般,砂砾钻进无数细小的伤口。人救上来了,他也没了半条命。
  却还要神不知鬼不觉逃跑,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的身份,简直是现代版美人鱼。
  所幸当时他住的地方离海边不远,足够他独自跑回去。
  不幸的是,就因为此,高晋言便一直试图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
  “记得,怎么了?”傅知雪抓了把鱼食,洒向湖面,“你想和我重温你醒来后胡言乱语,非要再跑回去抓你的小美人鱼吗?”
  高晋言摇头:“不,我只是想问问你——那天只有你有可能看到,你有没有看见那样一个人?”
  傅知雪长长哦一声:“你的小男‘美人鱼’吗?没有,连鬼都没有。”
  高晋言意味深长地停住了,两人间的气氛顿时拉长收紧,无形中有一根弦绷住,勒住傅知雪的心脏。
  糟了!他忽然意识到——
  “你怎么知道,”高晋言维持着侧倚栏杆的动作,头一点一点转向他:他是男生?”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节快乐,提前更个新~
另外预祝考研的小伙伴们成功!
因为一月份要考试,所以趁这一周勤奋更新,明天还会更新滴,希望能看到大家的留言,是我更新的动力。
以上!
 
  ☆、我的小美人鱼(下)
 
  “不是吗?”傅知雪随意道,“那就是女生。”
  大意了。
  高晋言掐住傅知雪的下巴,强迫他无法逃离。黑色的眼珠死盯着,简直如野豹瞄准猎物一般叫人毛骨悚然。他喊道:“我就知道,你知道,他到底是谁!”
  冷静点,冷静点,他只是在诈你。
  傅知雪扣住手指,指尖深深陷进掌心。不明所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高晋言?”
  风静止,远处鸟鸣响起,大雁越过树林,往更远处飞去。
  高晋言终于站起来,狠绝的攻击性重新缩回温吞的壳子里。“抱歉。”他说。
  一颗石子被掷起,随意投进湖中,前来觅食的锦鲤四散逃脱。
  “嘿!”傅知雪恼怒道,“你是不是有病?!”
  高晋言耸耸肩:“手滑。”
  “他对我很重要,”高晋言长叹,“你了解那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吗——当然他确实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看了一眼傅知雪,自问自答:“你不知道,你身边总是充斥着酒精、party、和少年人不知所谓的爱恋。是不是,脑袋空空的小少爷?”
  这不是他头一次贬低傅知雪的智商了,但用栀雪来对比,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傅知雪慢吞吞道:“哦是啊,但起码我还知道徐式千长什么样,你连对方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高晋言:……
  傅知雪留着下巴被对方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嚣张道:“你可以滚了,言哥哥。”
  他本就白,兼之高晋言失态下用力过猛,那痕迹就像微小的青紫花瓣一样,长久黏连在他皮肤中。
  傅知雪一番添油加醋渲染高晋言的卑鄙行径,傅家人果然迟疑,觉得这两人可能真的是八字不合,开始隐晦地提醒高晋言的来去,能稍稍减少些不刺激他们玻璃做的小少爷。
  高晋言的来访果然减少了。
  他或许也猜测,傅知雪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天的说漏嘴不过是对方的随意一说。但他等待寻找无望太久了,一点似是而非的救命稻草就足够他紧紧抓住。
  但傅知雪仍然不开心,不为别的,因为他——毕不了业了。
  太痛苦了,二十四岁的傅知雪,在穿书之余,还要复习年年都挂的高数。
  他难得去了趟学校图书馆,趴在桌面上,强行往脑袋里灌那些似是而非的数学符号。日色高远,书架逐渐投下厚重的阴影。
  有人敲敲桌子,傅知雪睡眼朦胧抬起头来:“你怎么又来了……”
  “给你送个东西。”高晋言温声道,用一杯冰咖啡成功把他冻了一激灵。
  傅知雪接过纸杯,恹恹啜了一口,高晋言坐在对面专注地凝视他。旁边有窃窃私语,对面的两个女生低声尖叫“磕到了磕到了”。
  傅知雪扫了她们一眼,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两名女生顿时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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