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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徐式千不受控制地微侧过头,喉结滚动。
  李轩暴跳如雷:“看不起谁呢你,傅知雪!”
  “看不起——”傅知雪的视线兜了一圈人群,重新面对李轩,“你。”
  周围人或大笑或讥笑地吹口哨:“□□呀!”“式千,艹他!”……
  徐式千艰涩开口:“太危险了,你……”
  傅知雪一把拖过毫无反抗之力的白望舒,塞到无人监管的福特野马,啪地一声扣上安全带,扣上头盔,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切后,歪歪头:“干不干?”
  空气里满是硝烟的味道,远处树木的清朗气味送来,带来山火一般的燎原之势。
  周围一片寂静,半晌有人低骂:“艹。”
  傅知雪这样,真的是……太好看了,足以让所有女人臣服、让男人沸腾的好看。
  徐式千喉结滚动,嗓音微哑:“干。”
  换上赛车服,傅知雪握住方向盘,一种久违的兴奋从骨子里唤醒出来。旁边的白望舒挣扎着往外跑,被他一肘抵在脖子上。
  “这可是你欠我的,小屁孩,”傅知雪笑道:“早乖乖交换信息,不就没这出了吗?”
  旁边的阿波罗也缓缓滑出。电光蓝车身上喷着橙色涂鸦,大大的“I Do”据说是纽约街头艺术家的手笔。
  “嘿,式千!”有人喊:“怎么不把你改装的Koenigsegg拿出来?”
  徐式千瞥他一眼:“没有必要。”
  为公平起见,徐式千载李轩,傅知雪载白望舒。
  有无形的压力压缩到极致,最后砰!爆炸开来。
  引擎爆出一声足以震穿地心的怒吼,车如一道闪电冲了出去!
  白痴路灯如一个个聚变燃烧的白矮星,倏忽被甩在身后,疾风凛冽地割过他的皮肤,又侧身穿过去。
  傅知雪逐渐加速,他的手腕内一点红痣浮现,但很快,变成一抹流光穿过黑夜。
  “啊啊啊啊啊!”白望舒狂吼:“傅知雪你个疯子,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
  傅知雪猛打方向盘,轮胎与路面爆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擦出火花,车尾甩出弧度,紧接着又冲出去!
  “傅知雪!你这个疯子!!!”
  不,有人比他还疯。
  阿波罗踩着隆隆雷声穿过,徐式千俊郎的侧脸一闪而过,李轩从副驾驶座上伸出一道中指。
  “靠。”傅知雪笑骂,脊柱前压,开始加速!
  周围的观众都目瞪口呆了,他们看着一蓝一黑闪电你来我往,撕扯着,咬合着,你追我赶,谁也不放过谁,其激烈程度甚至不亚于一场方程式。
  “傅知雪什么时候……”话语间未尽之意却人人明白,这还是傅家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吗?
  最后的赛道出现在眼前,引擎越来越兴奋,刺激着人的肾上腺素飙升,终于,两辆车几乎同一时间冲过重点线!
  眼前炸起一团白光,傅知雪很久没这么畅快过了,摘下头盔,手还是颤抖的,长舒一口气。
  旁边的白望舒蜷成一团,看起来早就虚脱了。
  “喂,还活着没?”傅知雪敲敲他的头盔,没反应,于是替他摘下,露出里面尚存稚气的苍白的脸来。
  “傻了?”傅知雪皱眉,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
  白望舒的脸红了,一抹红晕从耳后弥漫至整片脸颊,吼道:“你、你是疯子吗?!开这么快!”
  “怕死啊,”傅知雪耸肩,“放心,和我一起死,你也不亏不是?”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白望舒什么逆鳞,他的脸涨得几乎如烂熟的番茄,大吼:“谁、谁要和你一起死!”
  傅知雪莫名其妙:“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吗?”
  白望舒看起来更生气了,全身抖着脱掉安全带,跑出车。
  徐式千敲敲车窗,递给他一瓶冷水。
  “谢了。”傅知雪道谢,下了车,和他一起倚在车门上。
  夜风吹过,引擎发动的硝烟汽油味弥漫在空气中,很快又被远处叶露野花的清香所掩盖。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傅知雪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猜猜咱俩谁赢了?”他问。
  “你赢了,”徐式千道,“0.02秒。”
  傅知雪感慨:“难得,我竟然赛车还有赢你的一天。”
  作为徐家最负重望的继承人,徐式千的自由丁点得可怜。赛车是他唯一的爱好,傅知雪十四岁就曾和他一起租车库改装跑车,破烂的地下车库里,经常能看到他们沾满油污的工作服。
  “对了,”傅知雪道,“你们瞒了我什么事?”
  “……”徐式千无奈,“还记着呢。”
  傅知雪:“当然——”
  “式千哥!”白望舒跑过来,怀里拢了一堆矿泉水,看到两人并排,表情有一瞬间愣怔。
  傅知雪拍拍徐式千的肩膀:“看来我在的不是时候。白望舒,这下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
  徐式千:“什么承诺……”
  “好。”
  傅知雪转向白望舒。
  白望舒咬住嘴唇,说:“傅家已经拖欠员工工资两月了,马上就要进行财产清算。”
  “傅知雪,你要破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式千是类似于沉默忠犬的那种,两人之间有误会。
前两天跟基友聊,说我这些配角单拎出来都可以做主角攻。
我:emmmmm可能我就是有集邮的癖好……
 
  ☆、蔷薇的刺(上)
 
  徐式千低斥:“望舒!”
  白望舒一脸倔强地看着他。
  “啊,”傅知雪茫然道,“原来是这样,果然。”
  徐式千握住傅知雪的手:“知雪,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还有办法……”
  “你早知道了?”傅知雪问。
  徐式千沉默着。
  “没关系,我早有预感,”傅知雪安慰道,“原来是这样,那一切就说得通了……”说着,他离开原地。
  “知雪!”徐式千还欲挽留。
  “嘘,”傅知雪转身,表情带有孩子般的不知所措,“我需要些时间独处,好好想想,不用担心我,忙你们的去吧。”
  徐式千就这样沉默着允许了他的离开,夜色吞没了他们的身影,奔向了不同的岔路。
  傅知雪经过那一帮一同来赛车的子弟,他们大笑、鼓掌,还有不少试图来要走微信的,他无视,径直穿过他们,回到徐家的庄园外。
  脚步一转,又离开了。
  剧情到现在已经很明了了,傅家破产,“傅知雪”将会遵循剧情再次作死受牢狱之灾,双重打击下傅爷爷会因脑溢血住院身亡,群狼环伺之下,傅洛洛也不得善终。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下,往往暗礁四处。
  隔着高大的黑铁栅栏,灯光绚烂,欢声笑语隐隐传来。傅知雪走到无人处,道路两旁是黑黢黢滚成一团的树林,他忽然问:“傅洛洛最后会怎样,系统?”
  “!”系统悻悻道:“你怎么知道我在?”
  傅知雪:“前两天就察觉你来了,给你面子,没戳穿而已。”
  系统并不时刻陪伴在员工身边,只在传唤时,才回摸着细细的一条连接线赶过来,平常无事不做联系。
  系统道:“为了‘傅知雪’狱中生活好些,嫁了个不爱的人。”
  他们都心知肚明,此处的“傅知雪”,不是傅知雪,是下一阶段领取任务的员工扮演。
  系统:“你已经违规滞留书中世界半个月了,我顶不住了,跑来跟你在一起,免得领导问责。”
  傅知雪觉得呼吸困难,解开衬衫最上的扣子,任风灌满衣袍,腰带却有很好地装束着他的腰。他答非所问:“傅家人都是很好的人。”
  “对‘傅知雪’,他们是最好的家人。”
  庄园外的柏油路上,没有车辆,漆黑一片。绿灯亮起,他跨过斑马线:“我妹妹怎么样?”
  “治疗很成功,现在已经可以短暂地清醒一会了。 ”
  傅知雪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有……”
  背后传来一股不容拒绝的拉力,他重心不稳,向后倾倒,却装进一个温厚的怀抱中。
  一辆路虎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踩过傅知雪刚经过的地方。骂骂咧咧的副座冲下来,上来就是一拳:“你他妈的看不见红灯——”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凭空拦住,一拳打向对方的腰腹,在对方哭爹喊娘的哭喊声中,一道沁凉的男声:“那就报警吧,这位先生,跟交警谈谈你喝了多少瓶。”
  ——江寰。
  江寰抱住傅知雪,双手铁箍一样牢牢把住他的双臂,用力以至青筋暴突。在路灯都照射不到的阴影下,傅知雪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传出的山峦一样阴沉厚重的气势,让他都有些悚然。
  重心失控,他被旁边的金发保镖接过去。
  江寰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走过去,牢牢把他护在身后。
  如果傅知雪能看到他此刻的眼睛,一定不会如此安心。那是一双泛着红血丝、眼珠里的深灰铁水一般滚烫着沸腾的眼睛,陷入某种诞妄的状态。
  驾驶座冲下人,涨红着脸拳打脚踢,全无风度。
  江寰利落地肘弯锁喉,单腿一顶,司机的脸顿时紧贴在车窗上。
  咔嚓——
  傅知雪忍不住闭上眼,江寰生生把对方的手腕卸下来!
  司机爆出杀猪般的嚎叫。
  “冷静点,”江寰的声音带着地狱业火焚烧过后的余烬,又冷又厉:“这个点,没什么人,真出点事,也没人救你。”
  司机痛苦的喘息如牛一般,渐渐消默下去。
  江寰居高临下地审视,最后放开。司机顿时如撒了腿的兔子一般,开着车跑了。
  江寰站在原地一会,借以平复方才暴怒的情绪。接过保镖递来的手帕,他又是那个傲慢绅士了。
  傅知雪看着他,挑眉道:“守法市民江叔叔?”
  “……”江寰道,“这么挤兑你的救命恩人?”
  傅知雪笑笑,递给他一片湿巾。江寰擦拭手指,贴心地没有询问深夜他独自行走、宛如失恋一般的狼狈模样,而是提议:“送你回家?”
  “看来还是热心的江叔叔,”傅知雪道,“不用麻烦,我自己回去就好。”
  只有你,你才是热心的例外。江寰垂目想。
  他打量一眼青年的装束,皱眉思索,:“刚从徐家庄园回来?”
  “是啊。”
  “那就再陪我去一趟。”江寰不容分说,把他扯上了车。毕竟放青年独自一人,他还有些不放心。
  黑色豪车停在门口,江寰开门,等待傅知雪下车。这样呗呵护对待让傅知雪浑身别扭,但还是
  尾随在他身后,再次步入庄园。
  草坪上晏晏笑意的各位宾客,在看到江傅两位组合后,一瞬间表情同步,目瞪口呆。
  “等等,”傅知雪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吧?”
  “……”江寰疑惑,“什么乱七八糟的,跟紧我。”
  傅知雪跟在江寰身后,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周围人一个个目光如炬,探照灯一样扫视他上下。
  其中有一道尤其明显。
  他终于扛不住巨大压力,敲敲溜走,却被江寰拉住,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压迫着他,低声问:“去哪?”
  傅知雪老实回答:“找我姐。”
  江寰看了眼旁边一身黑裙的傅洛洛,放行了。
  一脱离江寰的□□,他立刻被傅洛洛揪着耳朵拽过小姐们团面前,满脸兴师问罪:“从实招来,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傅知雪解释:“没,那次跟爷爷一起见了面,叫叔叔。”
  傅洛洛的小姐妹惊呼:“叔叔,他还不到三十吧?”
  傅洛洛则一脸沉思,看刚才二人的互动,虽然当事人可能没什么意识,但那姓江的身体稍向□□,手臂虚揽着知雪,彰显着雄性某些占有与保护的意味。作为女人,有时反而对这些身体语言更敏感些。
  身旁的姐妹们已经兴奋地讨论起来:“看见他手臂了吧?还有大长腿,还有那脚踝,哟~”
  “眼珠是灰色的呢,有凯尔特人血统。”
  “听说这样的人,性能力都……”
  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
  “……”傅知雪尴尬道,“我就先走了。”
  “小雪不好意思啦?”徐青莱笑,“没关系,就算我们小雪是阳|痿,姐姐也愿意娶你。”
  “……谢了。”
  江寰正与别人交谈,眼角余光见到傅知雪脱单,示意他等他,傅知雪摆手,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待着,对方却做了个口型——小葫芦。
  傅知雪屈服了,乖乖待在旁边等他寒暄完毕。
  没多久,江寰脱身,袖口间一道玉质流光闪过,带着傅知雪朝无人处走去,小径曲曲折折,两人很快来到一处寂静所在。
  云石砌就的爱神双手交叉,低眉垂目,清水从她指缝中汩汩流出,四面树叶郁郁葱葱,带刺蔷薇沉重得坠下头。
  “每次见你,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江寰变戏法一般掏出瓶威士忌和一双高脚杯,搁在喷泉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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